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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七章愛之彌深 文 / 終極大魔鬼

    我一言未發,卻將芸兒的玉手握在了掌中,芸兒俏臉緋紅,沒再出聲,任憑我拖著她的纖手,羞怯低頭而行。

    穿過修剪得整齊漂亮的綠色灌木叢,我們在一幢紅頂白牆的屋子前停下了腳步。

    「主人,她在裡面等你,我們還要趕回去覆命,就不進去了。」兩個極樂女奴笑著向我道別,雙雙上前,在我的左右臉頰分別留下香吻,才帶著幽怨依依不捨地離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拖著芸兒的手,上前推開了屋子的杉木大門。屋內,木桌,木凳,木幾一應俱全,古樸裡透出幾分原始的田園自然風味。聽到門聲,屋中的人已經迎了出來。

    目光交接,兩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齊齊愣住了。此刻的「秀秀」,已經換上了適於出行的藍色勁裝。凹凸有致的身材讓每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會狂吞饞涎。但我並不是因為這個而發楞,此刻,我臉上的面具已經取下,還以本來面目。從秀秀震驚無法置信的眼神裡,我知道她已認出了我。

    「羽?!怎麼會?這……這一定不是真的。」秀秀眼神由驚訝變得狂亂。眼前的男子那熟悉的銀髮金瞳,那可惡的笑容,只可能出現在自己的夢中,沒可能是現實的存在啊!此刻的她腦中變得一片空白,感覺已無法承受眼前所見給予的強烈刺激。

    我一眼不發,任憑眼神和秀秀的目光緊緊糾纏著。我不知道自己的突然出現會否帶給秀秀驚喜,但我知道自己此刻眼中的情火已足以焚燬一切。

    「為什麼?」秀秀口中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整個人忽然軟軟地倒向地面。我身形一晃,將她即將落地的嬌軀抄起,攬入了懷中。

    「為什麼?你忘了嗎?我說過如果我沒死,會回來實踐對阿烈的承諾的。」我攬著秀秀的纖腰,將自己的額頭頂住秀秀光滑的額際,使得兩人面面相對、呼吸相聞。才笑著道:「萬幸,你還沒有另外嫁人。」

    秀秀的神智此刻終於從混亂中清醒。聽了我的表白,眼中露出無比複雜的神色,喜怒哀怨輪番變幻,最後終於變得坦然。看著我嫣然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另外嫁人?」

    「嫁沒嫁人我不管,反正你這個極樂仙奴現在可是歸我所有的。」我霸道地道。說著說著卻不禁有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太作賤自己了?如果我沒有來,如果我沒有買下你,你豈不是要被別人買去做婢子小妾、甚至成為有錢人的私家性奴?」

    秀秀收起了笑容,幽怨地盯著我,無奈地道:「你以為我想這樣的嗎?阿烈死了,你又不要人家。我一個女人,除了幾分姿色外,別無所長,能做些什麼?你離開後,平時過慣優越生活的我,連維持生計都困難。不想委屈自己去做低級娼妓,我只好變賣東西,可是能變賣的東西實在不多,很快我就一無所有了。不得已,我才到極樂仙窟應聘極樂仙奴的。」

    我心中升起內疚,問道:「這怎麼可能?你……你這麼漂亮,為什麼……為什麼沒想過另嫁別人。」

    「啪!」不知道說錯了什麼,一聲脆響過後,我臉上有了火辣辣的感覺。秀秀這一個耳刮子,我原可以避開的,但我還是眼都不眨地承受了下來。即使我沒有說錯話,只為了我當日的離開令她傷心,我就希望這一巴掌能讓她消消氣。

    「你為什麼不閃開?」秀秀見我不閃不避挨了她的一巴掌,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但怒火卻並未就此平息,小妮子咬著貝齒,恨聲道:「你為什麼還說這樣的話?如果你回來實踐對阿烈的承諾,只是出於無奈,那麼,你現在就可以滾了。因為,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憐憫。現在,我寧願做別人的性奴也不要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只會讓我感到痛苦。」

    這才是那個我熟悉的倔強堅強的秀秀。我內心升起暖意,面上卻並未形之於色,而是淡淡地道:「痛不痛苦那是你的事,既然你願意做別人的性奴,那現在就做我的性奴也一樣。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花錢買下來的,沒有誰會肯像我一樣,花那麼多的錢買你了。你既然參加了拍賣,就要遵守規矩跟我走。」我並非狠心得真的想要秀秀做什麼性奴,而是打定主意想要給小妮子一次驚喜的。現在表現得無恥惡劣一些,將來對她好的時候她才會覺得可貴。

    「你……你好無恥!」秀秀果然再次被激怒,道:「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我現在就去找窟主,請求他撤銷你的拍賣所得權,至於你的錢,我會想辦法償還的。」秀秀一把推開我,欲待奪門而出。站在門邊,正欲進未進的芸兒此時還未知到底發生何事。眼看秀秀就要和她擦身而過,我忽然出手,一掌揮出,勁風掠過秀秀的背脊。秀秀連驚呼都來不及發出,已經失去知覺向前撲倒。

    「接住她。」我向芸兒示意道。芸兒及時出手,將已昏迷過去的秀秀抱住。才詫異地對我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早就認識的嗎?」

    我將秀秀接過橫抱起來,一邊大踏步向外走,一邊道:「現在先別問那麼多,怎麼回事等離開這裡後我再和你說。」

    在極樂仙窟「工作人員」詫異的目光中,我帶著芸兒,抱著秀秀踏出了極樂仙窟的大門。

    在馬車上,我將自己和阿烈、秀秀的之間的情事告訴了芸兒,包括阿烈如何為了救我而死。小妮子聽得淚流滿面,失去親人的痛苦感覺她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對秀秀的不幸不覺充滿了同情。

    回到客棧,已經是月上柳梢。將秀秀放到床上,我知道她很快就會甦醒。回身看到芸兒臉上已經現出疲態,便讓小妮子先上床休息。

    「怎麼休息啊?」芸兒俏臉緋紅地指了指佔了半張床的秀秀,道:「大哥今晚要和芸兒一起睡嗎?那秀秀姐姐呢?」發覺芸兒特別容易臉紅,我忍不住打趣道:「那今晚我們就三個人一起大被同眠好了。你願意嗎?」

    芸兒知道自己的終身早已經被爺爺托付給面前的男子,成為對方的女人是遲早的事,可是,如今進展得實在是快了些,而且,床上還多了個第三者--秀秀。要芸兒接受這種共侍一夫的事顯然還需有個過程才行。小妮子臉上紅暈剎那間漫過耳背。忸怩地道:「芸兒……芸兒不是不願意,只是……只是還不習慣而已。今晚,大哥放過芸兒好嗎?」

    我內心暗笑,拉過芸兒輕吻了一口,才道:「傻丫頭,大哥不會讓你的第一次就要和別人分享的。至少,也要等找回琳兒,我才一起採摘你們這對姊妹嬌花。現在,大哥另外去開個房間讓你休息,好嗎?」聽到我肆無忌憚的**之語,芸兒羞得眼睛都不敢睜開了。那還會再說個「不」字。

    芸兒辛苦了一天,真的非常疲累了,但人躺到了床上,卻仍然纏著不讓我離開。還要求我像她爺爺一樣為她講故事才肯睡。

    「天!講故事?」我額角冒汗,差點沒暈死。可是看到芸兒那純真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拒絕她,只好硬著頭皮開講,不過,我絞盡腦汁才想起來的一個「小鴨子找媽媽」的故事,還沒說上幾句,芸兒居然已經睡著了。

    「催眠這麼有效嗎?」我不禁苦笑。看著芸兒童真的俏臉,我內心充溢著無比的愛憐。可是,我又對自己有些懷疑,對於芸兒姊妹,我真的有愛的成份嗎?還是僅僅是一種兄長對妹妹的感情?我不敢再想下去。

    安頓好芸兒回到房中。我獨自面對仍然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秀秀,心頭不禁感慨萬分。意外地尋回了秀秀,心頭的死結應該是可以解開了,今晚,是否能夠和小妮子鴛夢重溫呢?想到拍賣會上所見的秀秀那令人魂為之銷的豔舞,我的心忽然熱了起來。

    為秀秀脫去她那身藍色勁裝,再除去性感的月色小衣,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完美無暇的**。飽滿堅挺的**,殷紅的乳暈和**散發出魔媚的惑力;小腹下恰到好處的隆起,仿似熟透的水蜜桃,份外引人垂涎。細腰如柳,迎風欲折;雪白**,修長筆直。回想起曾將這雙美腿扛在肩上撻伐的**滋味,我差點克制不住立刻佔有她的衝動。

    極力將視線移到秀秀的臉上,慾火卻並未因此而稍減。目光所及,那挺秀的鼻子,甜媚的臉龐,豐滿的櫻唇,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令人心動。

    我強忍著內心翻騰的欲焰,首先按照霍斯所教的方法,念動口訣為秀秀徹底解除了禽羽咒,然後,才抱起她走入浴房,將她整個香滑裸軀放入到了溫泉浴池之中。受到水的刺激,秀秀嚶嚀一聲,醒了過來。睜開眼,才赫然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泡在水中。

    並沒有如我所料般驚訝躍起,秀秀怔怔看著坐在池邊的我,眼中忽然流下淚來。

    「哭什麼?現在可是我做你的奴隸,為你洗澡哩。」我邪邪地笑著,將洗浴用的乳液塗在手上,然後抹向秀秀那羊脂白玉般的**。

    秀秀伸手拭去眼淚,一言不發,任由我在她的身上大肆塗抹著浴液。眼神卻在短暫的疑惑過後,漸漸變得堅決起來。

    「為什麼要把我帶來這裡,放我走!」秀秀不顧我還在她的身上塗抹乳液,嘩的一聲站了起來,見她想要踏出浴池,我只好大力將她的身體重新按回水中,安慰道:「走?你怎麼走?光著身子出去嗎?還是乖乖留在我身邊吧。我說過會娶你為妻的。」

    秀秀掙扎著抗議道「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還是那句話: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尤其是你的。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不要逼我,快點放我走!」

    「真的不要嗎?」我微笑著,笑容邪惡且詭異:「希望等一會你還能堅持。」

    踏入水中,用一手將小妮子摟過來,讓她貼緊我的身體,她的雙手則被反到了背後。我的大力,勒得小妮子有些喘不過氣來,只好放棄了掙扎,見她不再抗拒,我才放鬆了箍緊的手臂。一隻手向下滑落,直達翹臀處,大力揉捏著少女那豐滿的臀瓣;另一手則流連在她的胸前,肆意挑逗著她那對美麗的極品**。聽到小妮子喘息漸漸變急,我才將嘴巴湊到了她的耳際,柔聲道:「如果,我告訴你,我要你,不是憐憫,而是因為我喜歡你,你還要走嗎?」

    「你真的會喜歡我嗎?我不信,哦……」秀秀的身體因為最敏感部位遭到我手指的入侵而顫抖起來,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羽……你……你是個魔鬼……我恨你……啊……不……不要這樣……」

    慾火在蒸騰的水汽中氾濫……衣物剎那間盡褪的我終於和秀秀合為一體。被按在水池邊上的少女,雪白酥背朝天,渾圓香臀則和我的小腹緊緊相貼,隨著我的大力撻伐,秀秀開始不克自制地放浪嬌吟起來。

    臀腹相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刺激得我魔念高熾,我的每一次進入都是如此的徹底,徹底得兩人之間再沒有一絲空隙。**之火在肆無忌憚地蔓延著,不知何時,我和秀秀已經從浴池「轉戰」到了床上。兩具**糾纏的**就彷彿兩條大白鰻,在愛的漩渦裡盡情翻滾、抵死纏綿……

    「秀,還恨我嗎?」

    激情的焰火終於在秀秀完全失控的尖叫之後燃為灰燼。雨散雲收,渾身癱軟如棉的秀秀象小貓一樣蜷伏在我的懷內,黑白分明的星眸中此刻哪裡還有一絲的怨恨?聽到我的問話,秀秀瞟了我一眼,伸出玉手在我的胸膛摩挲著,帶起一陣電流亂竄,良久,才幽幽地歎了口氣,道:「被你這樣弄法,人家怎麼還有力氣恨你?」

    我莞爾而笑,手一用力,讓秀秀整個人趴伏在了我的身上。點著她挺秀的瑤鼻,我得意地道:「那以後只要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這樣子對付你咯。」

    秀秀並未響應我的調笑,而是推開我,披衣坐了起來。望著屋頂發了一會兒呆,忽然又低頭,癡癡地望著我道:「羽,你說句老實話。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阿烈屍骨未寒,我就和你上了床。現在,我又表現得像一個十足的蕩婦。」

    我看到秀秀眼中那濃濃的悲傷,心頭興起極為不舒服的感覺,連忙認真地道:「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覺得你淫蕩。如果一定要用『淫蕩』這兩個字,那麼,把這兩個字用在我的身上會更合適。」

    秀秀臉上擠出一個沒有笑意的笑容,輕輕道:「其實,我有時候真的很恨自己,在得知阿烈死了的那一刻,為什麼沒有勇氣自盡,好追隨他而去。我天真地以為,和你歡好就可以忘掉他,愛上你就可以忘掉他。可是,事與願違。那一次和你歡好,帶給我最糟糕的結局:我不但沒能因此忘記他,從那一個雨夜開始,心裡還多了一個記憶中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我恨你的無情,我恨自己的淫蕩和白癡!我曾經發誓,即使再見到你,也不會原諒你的。可是,剛才你帶給我的快樂,使我明白自己終究還是抵擋不了你這個魔鬼的誘惑。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你不傻。你只是愛得太深!」我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是嗎?」秀秀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你說我只是愛得太深?比之阿烈給我的愛,我愛得實在太淺了。還有你,你愛過我嗎?是貪戀我的**?還是僅僅限於喜歡?你說要娶我為妻,你會像阿烈一樣只娶我一個妻子嗎?你的心裡會只有我一個女人嗎?你說呀?連這些問題都不敢回答我,你憑什麼娶我?娶你兄弟的妻子做妻子?」

    我啞口無言,鼻頭忽然有種發酸的感覺,是為了秀秀,還是為了阿烈?我不知道。也許,我該為阿烈感到慶幸的,他的美貌嬌妻,如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其實都堪稱極品。我一直以為,只要我放得下心結,娶秀秀為妻,就一定能夠讓她感到幸福,甚至讓她完全忘卻那個曾經的丈夫阿烈。但此刻,我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取代阿烈在她心中的位置。

    人是矛盾的綜合體。或許,因為她對阿烈的情之彌深,反而使得我內心更強烈地希望能得到她。期望自己也能像阿烈一樣,擁有她熾烈深厚的全部愛戀。可是,如果真的得到了她,我又該如何對待她呢?秀秀,會不會成為我生命中的一大難題?

    我或許真的想遵守對阿烈的承諾娶秀秀為妻。可是,對秀秀而言,這一定是個理想的結局嗎?我肯定不會像阿烈一樣,只有她這一個妻子,更不會像阿烈一樣,心中永遠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我的愛要給予的女人實在太多,千柔、仙兒、舞鈴笙……習慣了獨佔阿烈全部的愛的秀秀,能接受與別人共享丈夫的命運嗎?

    想到這些,我忽然變得意興索然起來。

    「我會像阿烈一樣地愛你。可是,我不是阿烈,也不再是當年那個身為聖光王國槍兵的雷德。龍羽。我不會只有你一個女人,因為,我不能辜負你,也不能辜負其它愛我的女人。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對每一個愛我的女子都一視同仁。如果我這樣的說法和做法你可以接受。那麼,請你嫁給我。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我也不會勉強你。過了今晚,我會為你安排一個適當的去處,在那裡,你不會為生活所苦,至於將來,你是否願意再嫁人,嫁給誰,那就悉隨尊便了。好嗎?」

    聽出我語氣中的無奈和決絕,秀秀一時愣住了。眼中愛恨糾纏的神色再次出現,終於還是幽幽歎息道:「謝謝你。如果你要硬來,即使迫我做你的私家性奴,我也是無法反抗的,因為,我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了你的誘惑。可是,如果你那樣做的話,我心裡一定會鄙視你。」見我張口欲言,秀秀伸手摀住了我的嘴,微笑道:「你不用解釋。現在,我已經明白你對我的心了。即使沒有愛,但我知道你一定喜歡我的。對嗎?」見我搖頭又點頭,秀秀笑得更加燦爛,依然摀住我的嘴道:「可是,真到了要決定是否嫁給你時,我心裡卻異常混亂。我知道,你不會像阿烈一樣只屬於我一個人,而我自己,也並非不能接受和別人共侍一夫。如果是當初,我可能會立刻答應你的,但是,我現在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日後打算做些什麼?我只覺得心好累,好疲乏。所以,婚嫁之事暫時還是不要再提了。我希望能夠有段時間,有個空間讓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將來,如果我改變主意,又或者足夠冷靜了,興許會考慮嫁給你做你的小妾的。」說到後來,秀秀的臉上的笑容已經變成了苦笑。

    我雖然有些失望,想想卻覺得這樣也未嘗不是好事。男女間的情事,一旦勉強,就不會有幸福可言。既然如此,我倒不如看開一些更好。將來的事,誰知道呢?

    「那就這樣吧!明天天亮,我會讓人帶你離開范斯特,到一個環境優雅的小鎮去生活一段時間,等你想見我的時候,再托人帶話給我好了。」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從衣內取出「晶瓶美人璧」握在掌中,我的聲音有些發澀:「現在,先閉上你的眼睛。」

    秀秀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眼神露出一絲詫異,但還是乖乖合上了雙眼。我將早已用紅繩繫好的「晶瓶美人璧」重新掛在了秀秀的雪白項頸上,然後掀被下床,故作輕鬆地道:「這件東西我碰巧又將它買回來了,再次送給你,希望你將來用不著再度變賣它。呵呵,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既然你作出了決定,看來,今晚我們還是分房而睡比較合適的了。」

    我淡淡地說著,內心的苦澀卻只有自己才知道:話既然說到這份上,今晚想重溫鴛夢的興致看來大家都沒有了吧?與其同床異夢,不如趁早離開,自己一個人興許還睡得踏實點。

    秀秀依然沒有睜開眼睛,撫摸著胸前的「晶瓶美人璧」那熟悉的質感和形狀,兩行淚水忽然順頰滾落,融入了被面之中。

    欲待穿衣的我乍見此景,不由大吃一驚,連忙重新回到被中,順手將自己的衣服為秀秀披上,才摟著她的香肩語無倫次地安慰道:「唉,怎……怎麼又哭了?秀,你……你怎麼啦?是我說錯話了?還是你不喜歡?對不起,那……那我換件別的東西送給你好了。」

    「誰說我不喜歡,人家是感動得流淚哩!」秀秀抹去淚水,睜開眼睛,眼裡哪有一絲一毫的悲傷?星眸中充滿了欣喜的神色,心中的結似乎已經解開了,秀秀的俏臉剎那間變得容光煥發起來,調皮地對我眨了眨眼,道:「想和我分房睡?門都沒有。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決定不嫁你了,人家心裡好輕鬆,羽郎啊,秀秀打算要和你歡好到天亮哩……」

    話落,秀秀將我披在她肩上的衣服一甩,扔向地面,白滑滑的**靈蛇般整個縮入了我剛蓋好的被單之中。

    我目瞪口呆地聽著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活在一個不可思議的夢裡。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了。因為,我那沈睡的**轉眼已經在秀秀嫩滑的手掌心裡甦醒,正在逐漸膨脹,同時更變得火熱與堅挺起來。

    感覺到秀秀下一個更刺激的動作,我忍不住失聲大叫:「呀,秀,你這是幹什麼?天啊,你怎麼懂得這個?噢……輕點,你的牙齒咬到我了……啊……哦……」

    慾火被秀秀用嫻熟的「口技」再次點燃,我的叫聲隨之變成了酥爽至極的呻吟。

    刻意放縱自己的秀秀,狂野而熱情,充分展示出了不同於舞鈴笙三女的成熟少婦的迷人風情。雖然是春風二度,但激情的火焰並未稍減。記不清是第幾次從快樂的極峰滑落,我耳中忽然聽到了「篤篤」的敲門聲。

    「奶奶的,什麼人這麼會挑時間?」雖然很不情願,但我還是離開了秀秀火熱的**,起身披衣而出。

    門外,是個戴著斗笠的灰衣人--聖獸忍者雲飛。見我出來,剛要開口,卻見我伸出手指豎在了唇前,連忙噤聲。直到我拉上了房門,示意可以說話了,才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用極為無奈和不滿的語氣道:「老大,如果你不是想尋我的開心,就把實情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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