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三章:美人依舊 文 / 孤僻男生
「主人，他那不叫害怕那是叫作興奮!!」哈恩解釋道。
「興奮？」我非常的不解。
「是的，主人……你知道嗎？自從你失蹤以後我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過大規模的戰鬥了……那種戰場上血肉橫飛的場景好像離我們一去不復返了……嗚嗚嗚~~~~」哈恩邊說邊激動的落著淚。
「我靠!我手下怎麼出了你們這兩個有暴力傾向的傢伙……」我賞了他們倆一人一記爆栗!!
「嗚嗚嗚~~~~主人，不只是我們倆啊~~~~你看!!他們不也是一樣？？」哈恩為求自保出賣身同樣在抖動著的團員們~~~~就連雷特也不例外!!
「哎~~~為什麼我的屬下都變成了一群暴力份子？!」我無奈的討道。
「咦？!他們怎麼好像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我靠!!哪個混蛋把團旗放在地上了？還不快舉起來……」大批的騎兵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不過他們好像沒看見我們似的直勾勾的衝過來。但很快的我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一名隊員偷偷的將飄揚在空中的團旗給放在了地上擺明就不想讓別人看見嘛~~~~那名隊員不情不願的將手中的團旗再次舉起，周圍的隊員們也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報~~~~報告將軍，前鋒營不知何故突然停止前進~~~~」一個士兵騎著馬來到了一個穿著武盔甲的將軍面前說道。
「竟有此事？!速將前鋒營統領帶來……」將軍神情嚴肅的道。
「是……」士兵應是後馬上轉身離去，由於前鋒營突然停下他們身後的主力隊伍也只能停下，將軍著急的等待著……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被領到了他們的面前，「將軍，前鋒營統領帶到……」士兵說罷退到了一邊。
「前鋒營統領瓦塞.雷參見將軍……」中年男人下馬單膝跪地說道。
「瓦塞統領，前鋒營為何停止不前？？」將軍厲聲問道。
「回將軍，前方有一路人馬擋住了去路,導致隊伍無法前進……」瓦塞恭敬的說道。
「一路人馬？難道是凱羅帝國的緩兵？」將軍心討一下後問道：「人數多少？」
「回將軍，不到四百人……」瓦塞回道。
「……」將軍先是愣了一下後勃然大怒，就好像被人給耍一樣……「混帳!!區區四百人不到竟能擋住你前鋒營三萬將士？？瓦塞統令你可知道延誤軍情該當何罪？」
「將軍，不知可否再聽屬下一言？」兩個刀斧手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隨時將他就地正法。
「你還有何話說？」將軍皺著眉道。
「不知將軍可否聽過首流傳在市井之間的一首歌謠？」
「什麼歌謠？」
「三百壯士守皇城，六萬精兵成飛煙。商店開遍塵世處~~~~」
「寧惹鬼神不惹『天』!!你說的是天地傭兵團？!」將軍突然接道。
「屬下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麼人能面對多於他們百倍的精兵的衝刺依然能不動如山的……」他實在無法想像歷經沙場十數年的他就算面對多於自己數倍的敵軍也無懼的他就在剛才他從那數百人的身感到恐懼，前所未有的恐懼……
「……」得到了瓦塞的肯定後將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市井小民之言怎可盡信？待我砍下他吳天地的頭顱獻與將軍當夜壺……」突然將軍身邊的一員武將不屑的道。說罷他一躍而起踩著一個個士兵的頭朝前方掠去……
「右將軍莫要衝動!!」將軍先是一愣馬上喝道。可是好像有點太遲了……
「報~~~~報告將軍右將軍被人砍於馬下……」不一會兒一名士兵上前說道。
「有沒有看清是誰所為？」將軍問道。
「回~~~回將軍，沒……沒有……」士兵驚恐的說道。
「怎麼說？」將軍問道。
「小人剛見到右將軍飛出隊伍，還沒等他落地就已經被人砍……砍成了十多塊……」士兵顫抖的說道。
「……」將軍與瓦塞對望了一眼後問道：「難道右將軍就這樣無端被殺了？」
「右將軍在衝出隊伍的同時還揚言要將吳天地身邊的美女摳賞三軍!!」士兵努力的回憶著。
「就這樣？」將軍緊皺眉頭問道。
「好像就就這樣……」士兵努力的回憶著。
「沒有了？」將軍生怕士兵還遺留什麼。
「沒有了!!!」士兵堅定的道
「這就難怪了~~~」瓦塞歎了口氣道
「怎麼？難道統領知道右將軍的被殺的原因？？」將軍問道。
「就右將軍剛才的那句話。」瓦塞說道。
「可是……那只是一句很普通訴話呀~~~~」對他而言這句再普通不過了。
「不知將軍是否聽過有著吳天地的傳言？」
「聽過不少只是不知你說的是哪一個？」
「有關凱羅帝國前丞相帕森.萊.凱利的死和皮雷家族的一夜之間灰飛煙滅……」
「衝冠一怒為紅顏!!沒想到這傳言居然是真的……看來這次我們是要無功而返了……走!讓我們去會一會那傳說中的吳天地……」說罷將軍苦笑了一下驅馬前行。
「奇怪……怎麼他們還不進攻？」哈恩歪著腦袋細聲的問著小比特。
「誰知道啊~~~哎呀!!」小比特抱著著慘叫道。
「你們這兩個傢伙這麼想打架嗎？那就跟骨灰一號再打一場吧~~~要不，小新也行!!」
「主人，饒命啊~~~~」兩人聽了差點沒跪下。
「來人可是天地傭兵團團長吳天地？？」這時兩個身穿盔甲的男人騎馬走出隊伍問道。
「我就是吳天地……我們這次接到委託護送國王回國不知兩位可否給我個薄面行個方便……」我一口跑江湖的語調說道。
「這個……既然團長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不想給也不行了……」其中一個說道。
「呵呵呵……既然兩位這麼給面子在下也不好讓兩位難做……雷特!!」我笑道。
「是……」應該是後雷特在懷中拿出了一片四指寬的金卡飛向兩人。待他們中的一人接過卡片後我繼續道：「回去跟梅達那老頭直說。愛爾老頭被我接走了……有什麼事叫他來找我……剛剛給你們的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買賣』請多多照顧我給兩們打八折……」
「好說~~~好說~~~~」兩人陪笑著。就這樣一場原本以為不可避免的慘烈的大戰在三人的談笑風生中煙消雲散了……
「傳我將令，搬師回朝!!」男人高舉長劍指天說道。然後龐大的隊伍開始緩緩的朝遠外開進直至消失在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
「喂……雷特，剛剛那個和我對話的男人是誰？蠻有魄力的嘛~~~~」面對我居然可以如此鎮定自若的人確實少見。
「我想應該是巴塔圖吧……此人眼光奇準而且領兵打戰很有一套……」雷特說道。
「沒想到梅達老頭的手下還有這樣的人材……只希望這樣的人材不會步上『戰神』的後路才好……」我感歎道。
「主人……」巧兒見我的情緒有點低落馬上關心道。
「巧兒放心……我沒事。雷特，你們收隊回去吧……記住，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和巧兒的『去處』!!你明白了嗎？」我冷冷的道。「主人放心……主人的去處只有我和吉姆兩個知道不會再有第三者!!」雷特恭敬的道。
「好了，你們去吧~~~我和巧兒要去凱羅城一趟……」說著一手摟住巧兒的細腰化作一顆流星朝南邊飛去……
飛飛停停我和巧兒差不多一個星期之後才到了凱羅城，繁榮的凱羅城和我記憶中的凱羅城沒有多大的變化，有的只有多了一個巨大的半圓形建築和貼滿大大小小的宣傳海報……一年之中，我娛樂事業處處開花結果幾乎遍佈北方大陸的各個角落，在我手中的明星至少有三千多人，歌劇演員數十萬……但為我斂入了大把錢財的同時還產生了不少大把大把級我送錢的傻冒……啊!不~~~那應該叫做『粉絲』才對。
我和巧兒直接進入皇宮，一進皇宮最醒目的還是那兩座高大的石人，一對石人中有一座非常的新……走進金殿迎接我們的是一間空蕩蕩的大殿，老頭不在!!於是我們直接來到了金殿後的書房，見愛爾正在批閱奏章……
「老頭，我們來了你有屁就放吧……」我突然說道。
「……」愛爾被嚇了一跳後白了我一眼說道：「我說天地呀~~~~你進來的時候難道就不能敲一下門嗎？這是一種禮貌耶~~~」
「我說老頭你就不要斤斤計較了……有屁就快說吧!!!我可沒有你那麼閒……」我反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很閒？？」愛爾看了看兩邊堆得比他還高的奏章心討自己哪一處給人『我很閒』的錯覺？
「好啦~~~別在這些小事上斤斤計較啦~~~談一下我這任務的報酬吧!!!」我甩了甩手打斷愛爾自嘲的苦笑。
「好啊~~~可是好像我也沒什麼可以給你的了……要不……我這皇位……」愛爾苦笑著。
「停!!你這老不死想害我啊？我才不要給你擦屁股收拾你的爛攤子呢~~~~」我笑罵道。
「呵呵~~~~那你說說看我到底還能給你什麼？金幣？好像你比我還多吧~~~權勢？不過你好像對這並不感興趣~~~女人？唉~~~你還不是為難我嗎？我哪兒找一個跟巧兒一樣漂亮的女人給你呀~~~減免稅金？你好像都不用交稅耶~~~~」愛爾凝思苦想地說道。
「……」而我則在一旁連連翻白眼。
「唉~~~你說吧……我還能給你什麼？」愛爾無奈的道。
「算了……既然想不出來那以後等我想到時再說吧……」我也只能無奈的說道。
「呵呵呵~~~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好!說完了公事我們再來談談仙蒂的事吧~~~~」愛爾道。
「仙蒂的事我沒什麼好說的……」我的語氣一下子冷淡了下來。
「你這是在逃避……」
「我沒有……」我吼道。
「你有!!你甚至不敢面對她……因為你害怕……害怕你心裡依舊喜歡她……」愛爾窮追猛打沒有片刻放鬆。
「是又怎樣？我不在乎……」我激動的吼道。
「不!!你在乎……否則你不會因為那短短的兩句話而勿勿趕來……」愛爾的語氣開始減緩。
「……」我無語，巧兒則在我身邊緊捉住我的手臂給與我無聲的支持。
「好了，說吧~~~」我深吸了個氣淡淡的道。
「啊……說什麼？」愛爾先是一愣後說道。
「哼……別假仙了，你用了半天激將法不就是有事要我去辦嗎？說吧~~~」我冷哼了一聲後道。
「呵呵~~~還是被你識破了……」愛爾尷尬的苦笑了一下繼續道：「天地，你知道嗎？在凱羅帝國皇族中有著一個族規……凡被退婚的公主會被當成淫蕩之罪活活燒死以保全皇族的聲譽，除非……」
愛爾的欲言又此讓我很是惱火：「除非什麼？」
「除非……」
此時正侄秋天，即使午後的陽光再猛烈也只能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而我此時已經摘下了面具在後宮中慢步著。並不是我不想走快點只是我此時穿的這件白色的長裙實在很難邁得開腿……沒錯就是女人穿的裙子!!現在的我越想越氣該不會是他們連合起來玩我吧？於是我又回想起了剛才在書房中和愛爾的對話……
「除非你穿著女的衣服在後宮繞上一圈……」愛爾看不到我面具後的表情但一看到巧兒目瞪口呆的神情就知道我和巧兒的表情差不多!!
「你***老傢伙不會是『筐』(騙的意思!!)我吧？哪有那麼荒謬的族規啊~~~」我吼道。
「唉~~~~我就是要騙你也沒必要拿仙蒂的命來開玩笑吧~~~~」愛爾長歎了口氣道。
「哼~~~~我就不信你捨得燒死她……」我冷哼道。
「唉~~~~天地啊~~~~你也要知道帝皇的無奈啊~~~~~」愛爾無奈地苦笑著。
「……」看著愛爾那不像說謊的表情我陷入了沉思。
「好吧……」我新裡掙扎了好一會兒說道，心想著這也許是我為她所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是真的？!太好了……比哈爾……」愛爾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又怕我反悔急忙的對門外喊道。
「屬下在……」比哈爾馬上來到我們的面前。
「去拿一套女裝來……」
「是……」不一會兒比哈爾拿回了一套白色長裙……
「比哈爾將軍，我聽說皇族的族規中一條是說……是嗎？」我還是不怎麼信得過那老奸巨滑的愛爾老頭。
「回伯爵大人，是的!!」比哈爾滿臉嚴肅讓我開始相信這有點離譜的族規。我一手拿過他手中的長裙和巧兒一起走進一個寢室，在進門的那一瞬間我回頭狠狠的道：「待會兒我出來……要是誰敢笑的話我就殺了他……」
「天地……待會兒你出去的時候最好摘下你的面具否則恐怕你一出去就要殺人了……」愛爾也說道。
「……」
「……」看著被我『乒』的一聲甩上的門兩人無語的對望了一下，而比哈爾臉上儘是不自然的表情。
一會兒後，兩個『美女』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如果不是那頭銀色的長髮兩人根本不會相信眼前這個有點冷冰冰的銀髮美女居然就是之前進去的吳天地……愣了好一會兒後愛爾才清醒過來，不過我好奇的是比哈爾比愛爾清醒的還快，不自然的表情一閃則逝。
「主人好漂亮……」巧兒嬌笑的誇獎誇獎道。
「巧兒，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漂亮不是用來誇獎男人的!!」我賞了一邊吐著小舌頭的巧兒一記白眼。
「巧兒，你不用陪我了……免得別人一見你就認出了我……」
「那巧兒去給主人準備晚飯……等主人回來……」巧兒乖巧的道。
「你們兩個……如果日後我知道有人說起今天的事哼哼~~~那你們就死定了……哼!!」我出門時不忘回頭警告他們一下。
「當然當然……我以我的人格發誓!!」愛爾滿臉嚴肅的道。
「媽的，你還有人格？」我討道。
「我以創世神的名譽發誓……今天之事絕不跟他人談過!!」比哈爾嚴肅的道。
「最好是這樣哼……」說罷我嫵媚的橫了他們一眼後轉身離去。
「……」
「……」兩人驚訝於我的嬌媚遲遲沒能回過神來。
終於三分鐘後兩人才回過神，比哈爾嚴肅的臉上儘是不自然的神情喃喃的問道：「這……這真的是伯爵大人嗎？」
「怎麼你懷疑？」愛爾一臉戲弄的神情問道。
「不!只是……只是……」
「只是很難想像對嗎？呵呵呵~~~~其實當我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的時候我的訝異一點不亞於你……沒想到吧~~~~一個足智多謀舉手投足之間皆能毀天滅地的吳天地居然只是個漂亮的十八歲男孩……也正因為見到他我才知道『人無完人』這個道理!!而今天我也終於明白他的面具不是用來掩蓋他的容貌而是用來掩飾他脆弱的內心……創世神是公平的!它給他高絕的智慧，給了他無比的力量，也給了他動人的相貌……但卻給了他一顆容易受傷的心!!就在仙蒂的這件事上就足以證明他是個感情的弱者……一個愛情的逃兵!!唉~~~~明白兩個相愛的孩子卻……唉~~~~」愛爾長長的歎了口氣繼續道：「戀愛是什麼？就像有人說過的單戀是對自己的折磨，而相戀卻是對彼此的折磨呵呵呵……比哈爾你說呢？」
「陛下的話太深奧了……臣不懂!!」比哈爾嚴肅的道。
「哈哈哈~~~~不懂的好啊~~~~不懂了就不會那麼多的麻煩了……難怪有人說感情的牢籠困得了智者，困得了英雄……卻困不了莽夫!!呵呵~~~對了，我幫你解去臉上的麻痺術吧~~~這幾天可苦了你了……」愛爾說罷解去了比哈爾臉上的麻痺術。
比哈爾柔了柔臉上堅硬硬的肌肉苦笑道：「臣不苦……但臣怕一旦伯爵大人知道了臣和陛下騙他的話……那……恐怕會很慘!!」
「哼~~~你以為整天罵我『死老頭』我能不生氣嗎？我不整他一回我哪兒消得了這口氣啊~~~~很慘？到時候再說吧~~~~至少現在我一想起他穿裙子的模樣我就想笑哈哈哈……」於是愛爾那惡劣的笑響徹了整個書房!!
我慢步在長長的走廊當中，此刻我腦中的怒火已經消失待盡取而代之的深深回憶……熟識的拱門，熟識的長廊，熟識的壁畫……一切的一切那麼的熟識卻又是那麼的陌生!!!眼前的景物彷彿朦朧了起來就好像來到了夢中……跟隨著感覺的步伐我緩慢移動著，不知不覺間走廊外的景色由開滿鮮花的花園變成了一片碧綠的草地，草地的中間是一棵高大的柳樹，翠綠的柳枝隨風擺動關，樹上還做了個鞦韆……我彷彿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坐在上面哭泣著，哭得好是傷心，佈滿了淚痕的臉蛋是那麼的惹人憐憫……
當我走去伸手想撫摸他的長髮安慰她時她卻在我觸碰到她的那一剎那消失了……同時我眼中朦朧的景物變得清晰無比……
夢!!它就像是一場夢……而此刻夢消失了，也代表著做夢的人該醒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年前早該結束的夢我卻始終不願將它結束？為什麼一年前早該醒來的我卻不肯醒來？難道我還期待著它能沿續下去嗎？別傻了……景物雖舊，但人面已全非……哭泣的女孩已經不再哭泣……也許此時她已經躺在了她心愛的男人懷中享受著那份愛戀與溫柔……」我輕輕的坐在鞦韆上，一縷微風迎面吹來，幾縷銀髮隨風漂舞著……突然我由感而發用氣在樹上刻下了一首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昨日像那東流水
離我遠去不可留
今日亂我心
多煩憂
抽刀斷水水更流
舉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風四飄流
由來只有新人笑
有誰聽到舊人哭
愛情兩個字
好辛苦
是要問一個明白
還是要裝作糊塗
知多知少難知足
看似個鴛蝴蝶
不應該的年代
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
花花世界
鴛鴦蝴蝶
在人間已是癲
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溫柔同眠……
唱著一首我再次陷入沉思，也許對我而言也只沉思或夢中她才會出現在我面前……
不一會兒，一個倩影慢步朝我走來，我看不見……因為她在我的身後，而我之所以會知道她是個女人是因為她輕瑩的步伐和那脂粉的香氣。很快她發現了我，朝我走來，她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終於來到了我的身後!!她的心跳在加快，她的呼吸在加速，她的身體在發抖……她的舉動很清楚的告訴我……她在害怕!!
「她在怕我……我讓她感到了恐懼……她還是那麼的怕我……」心裡討道。我不用回頭，不用去看……單憑著那淡淡的體香我就能知道身後的女人就是那個讓我神思夢牽的女孩——仙蒂!!
仙蒂和平常一樣用過午膳後在花園中散著步，這幾個月來她一直沒有離開過皇宮照顧著她『生病』的母親，其實她很清楚她的母親只是在裝病，為的就是讓自己留在她的身邊不再漫無目的追尋……突然她發現那本該空蕩蕩的鞦韆上多出了一個身影，它背對她銀色的長髮披臂而下……
「是他嗎？真的是他嗎？是命運的憐憫還是……又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仙蒂止住了激動的步伐心中想道。
「是……是你嗎？」她終於開口了，只是那顫抖的聲音聽不出是激動還是害怕。
「……」我沒有回答，只是緩緩的站起轉過身朝她露出了一個自認為『人畜無害』的微笑，然後我轉身離去……在我轉身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發現她明亮的雙眼突然暗淡下來就像閃爍的星星突然失去了它的光華。
「好美……但卻不是他……」仙蒂失望的想道。仙蒂之所以會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要的的人不是因為對方面上沒有面具而是對方是個——女孩!!
仙蒂陷入了深深的失望根本無暇去顧及為什麼在深宮之中會出現一個身穿便裝而不是侍女服飾的女孩？更想不起來女孩的面貌其實她已經見過……就在那一年多以前那讓她蒼慌而逃的書房當中!!迷漫之間她不知不覺的坐在了鞦韆上，無意間她發現了我在樹上刻下的那首詩，不由自主的念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是他!是他!是他來了……我知道你來了……你出來啊~~~你為什麼不出來？你出來啊~~~~你為什麼不出來~~~嗚嗚~~~~」她摔坐在草地上哭著……回應她的只有那淒厲的回音!!而她的哭聲也沒有人聽到……我也沒有聽到……因為我逃了!!!再一次當了逃兵……一個感情的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