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五章:冒牌巫師 文 / 孤僻男生
「怎麼樣？老闆，不錯吧？我老貓不是自誇……就這道『雄虎下山』……」老貓還沒說兩句，只見我已經口中的東西吐出……「嘩~~~呸!!什麼怪玩意兒啊？怎麼這麼難吃啊？」
「啊？!」老貓詫異的看著我，然後說道：「老闆怎麼會？這可是我們『風都城』的名菜……」
「還名菜呢……你拿這些東西出去招呼客人不是給我趕客嗎？」我生氣的說道。
「怎麼會？難道做錯了？我也嘗嘗……」老貓喃喃的說了兩句夾起一塊放入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嚐著……同時老豬也夾起一塊嚼了起來。
「唔唔~~~~味道還是一樣沒變呀~~~~」老貓邊嚼邊喃喃的說道。
「……」老豬則無語，因為他也覺得這道菜確實不錯。很難想像這是我口中所說的『難吃的怪東西』……不過同時他也很慶幸此刻的他已經不再需要用美食來討好我來換取他的小命了，否則按剛才的表現就夠自己『豬』頭落地的了!!
「巴布，布巴……你們也來試一試……」我對著身後的巴布兄弟說道。
「是~~~~」巴布，布巴興奮的應道。然後迫不及待的抓起倒進自己的口中……我之所以叫巴布兄弟來試菜,主要是他們是紅葉島上味覺最遲鈍……也就是口味最差的，幾乎只要是肉他們都吃……當然那是除了人以外!!
「唔唔~~~~」巴布也學起了老貓細嚼慢嚥著。
「怎麼樣？」我問道。
「唔~~~~還可以，就是浪費了這些好肉……」巴布說道。聽了巴布說還可以老貓高興極了，像是巴布給他的菜洗刷冤屈了，但很顯然他沒有聽見巴布後的那一句……不過接下來我的話卻足以讓他垮在凳子上半天起不來……
「巴布是我們哪裡品味最差的……只要他口中說出『還可以』的那保準『不是人吃的東西』!!」
「啊!!!」老貓吃驚的看著這個『欣賞』自己的菜的『同志』，見巴布對我的評價絲毫沒有意見時他是徹底的死心了……看著老貓一臉死灰的模樣我說道：「巧兒，你給露兩手給他看……免得他砸我們的招牌……老貓，你給我去好好學學……」
「是~~~~」老貓有氣無力的應道，沒想到老闆居然給自己派了個師父，而且是這麼一個年輕的人類女孩。想自己這一把年齡了居然還要聽個小女孩的話，說出去了只怕笑丟別人大牙了，而且他也不認為能從一個女孩身上學到什麼……
一個小時後，兩人回來了，這時的老貓和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虛心的求教巧兒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而巧兒也不厭其煩的回答著……老豬看著老貓大為不解,於是心討:「怎麼不到一個小時就『變態』了呢？」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菜未到香氣以到，陣陣香氣從門外飄入……
「唔唔~~~~好香好香……」老豬使足勁猛吸著。不一會兒侍女們紛紛托著必剛剛做好的菜進來了，同時也換下了那一桌『不是人吃的東西』!!老豬看著一桌子香噴噴的美食『條件反射』的口水『的達的達』的往下滴，桌面上留下了一攤口水……看著這一幕我緊皺眉頭哪兒還有胃口吃得下去啊？於是我對老豬說道：「你!出去……看到你的模樣我吃不下……」
「……」老豬沒離開，而是一臉委屈的，用他那哀求的眼光看著我……他那副模樣就更是讓我吃不下了，於是便對著這個『死皮賴臉』的豬頭說道：「好啦好啦~~~~拿著你臉前有口水的兩盆馬上在我眼前消失……」
「謝謝……謝謝大人，謝謝……」說著抄起他眼前的兩盆菜飛快的逃了出去像是怕我後悔似的……於是我們就在老豬的城主府住了一夜，也從老豬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有關於那個『佈滿』**師的事。
這個叫『佈滿』的巫師在老豬的父親那一代就已經很出名的了，所以現在的他年齡一定也不小，而他的嗜好很奇怪，凡向他求藥的必須要為他辦一件事,事情有大也有小……小的有為他打掃庭院，採藥，有時候也要錢;大的有為他殺人，總之零零種種什麼都有;還曾經有個城主得罪了他，結果第二天就被人殺了，腦袋也不見了……雖然沒有人有證據證明是『佈滿』叫人去幹的，但按人們的猜測他的嫌疑最大，可也因此再也沒人敢對『佈滿』不敬了,於是他的威名也是日漸攀升……
次日,我們一行五人在告別了老豬這後來到了離風都城百里之外『青狼谷』附近，青狼谷是一個翠綠色的美麗小山谷，它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兩米寬的小路直通山谷，在山谷的盡頭有一個直徑約百米的小湖泊，湖面之上唯一的建築就是巫師『佈滿』的居所……我們先是用瞬移來到了一個樹林之中，找了好一會兒後我們才來到了通往山谷的必經之路。
一路上我們只看到十多戶人家。按老豬的說法『青狼谷』之所以被稱為『青狼谷』是因為他的夜裡經常有青狼出沒……而敢於住在這裡的絕非尋常的人。青狼是一種最低級的風系魔獸，它們除了速度比較快之外和一般普通的狼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在我看來,這些在這裡住的人多半是那個『佈滿』**師的保鏢，而且在我們經過他們的屋前時,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在偷偷窺視我們……
很快我們終於看到了前來求藥的人，遠遠看去像一條俯臥在山谷中的長龍，放眼望去少說也有百多人，那他只是來排隊的人而真正的病患則在一邊的草地上休息著。他們當中什麼人都有，多半的人都臉色蒼白半死不活的模樣，也有些是缺胳膊少腿的，他們都很守規矩靜靜等待著。我們在他們的身邊走過他們只是淡淡的看了我們一眼後繼續呻吟著，我好奇的討道：「奇怪……他們怎麼對於我們的插隊一點也不生氣？」
一會兒後，我們已經來到了隊伍的前端，眼前是一間建在水上的木屋，大門頂上是一隻巨大的，有角的生物的頭骨。兩邊還掛著一些小動物的骨格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看到這裡我的臉中開始勾畫著住在這木屋中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像童話中那個滿臉皺紋鼻子尖尖還長了一個豆豆的老巫婆呢？
回頭看向身後的那些人，他們臉上依然沒有怒火，有的也是興災樂禍的表情。
「咦？他們怎麼不生氣啊？難道他們真的不介意我們插隊嗎？」突然我想起了老豬說過,不要插隊否則巫師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他不高興又能拿我怎麼樣？」討罷我輕輕一躍下了巴布的肩膀直接推門進屋……進屋一看果然和我想像中的很像，即使是白天屋內也依舊昏暗給人一種即神秘又詭異的感覺。
在我的左手邊是一排人的骨架，當中有半獸人的也有人類的……看上去有點像個『骨科專家』的辦公室，再看右邊是一個五層的架子，架子上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瓶子。瓶子裝著的是一些不身份的生物的『零部件』(因為太噁心所以不加以描述了……)……
約二十多平方米的大廳中有著一隻和我想像中差不多的黑色鐵鍋，我不禁開始懷疑這個『佈滿』巫師是不是也和我想像中的巫婆差不多？同時這空氣中飄蕩著的藥草味和屍體風化的氣味讓我難受……這時在一塊黑色的簾布後傳出了一個蒼老卻又讓人毛骨聳然的聲音：「你們不是『下一個』，出去排隊吧……」
眾人不約而同朝簾布看去,只見簾布上倒影著一個黑影，黑影莊嚴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神秘到了極點……
「你……就是『佈滿』巫師？」我問道。這時巴布兄弟也從屋外擠了進來，好在這也是一所獸人的房子，所以他的大門不覺不至於被巴布那龐大的身軀擠暴……
「……」黑影沒有回答我的話，保持沉默。
「嗷~~~~你這人好沒禮貌俺們主人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巴布吼道。
「巴布，你閉嘴……呵呵~~~~下人無禮讓你見笑了。你既然不回答地我就當你是佈滿了吧~~~~」我很有禮貌的說道。但語氣中沒半點歉疚的意思。然後我又很嚴肅的問道:「你會練丹嗎？」
「……」黑影先是一愣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笑聲中充滿了嘲笑的韻味，這沒有惹怒我,但卻怒我身後的巴布，只見他怒目圓瞪對著黑影吼道：「閉嘴!!不許笑……俺主人問你話有什麼可笑的？」巴布已經握緊劍柄大有隨時拔劍將自己眼前的人砍成碎片的意思……
「哈哈……看在你們無知又讓我大笑份上我就饒了你這一回,退出去吧……」黑影終於止住了笑說道。
「饒了我？那我還不想饒了你呢……你給我出來吧……」我冷笑了一聲後左手化爪向後一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一個一米七左右的人影從簾布後扯出，然後落入我的手中……我看也沒有看手中的是什麼人，只是輕輕的用力就聽『卡』的一聲來人被我擰斷了脖子。
「啊!!」四人同時驚叫道。
「主人，你不是找他練丹嗎？可你怎麼把他弄死了……」巴布說道。
我沒有理巴布的話繼續沉聲說道：「出來!!如果你不想和你的手下一樣的下場,馬上出來……」這時身後的四人徹底的愣住了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原來打從一進來我就感應出了這間屋裡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藏得很隱蔽,但還是被我找了出來。然後在我與他對話的過程中，我發現一直跟我對話的只有那個隱藏起來的人。接著我大膽的猜測眼前的黑影只是一個替身，而藏起來的那個才是真正的『佈滿』!!
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在我的聲音落下十多秒種後一塊木製的地板慢慢的打開,然後鑽出一個一米七左右的身影，委委懦懦的，戰戰兢兢的來到我的面前。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根木製的枴杖，走路時一晃三搖動作非常的緩慢讓人感覺到他的蒼老……但他手中的皮膚卻出賣了他，光滑的皮膚雖然不能與年青人相比，但也絕不像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該擁有的。
當他靠近我們時我們才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他是一個猴人，一個一臉皺紋毛髮亂糟糟的猴人!!
看著他，我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兩個果然很像，可是他手上的皮膚又一次讓我起了疑心，讓我懷疑這是否就是他的直面目？？
「幾……幾位大人不知找老朽何事？」『佈滿』用他那蒼老的聲音戰戰兢兢問道。他始終彎著腰沒敢看我的臉,當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與他對話的是一個人族!!
「你就是佈滿法師？？」我再一次淡淡的問道。
「老朽正是……大人認為這屋內有其他人嗎？」『佈滿』說道。他的話提醒了我，在這屋內確實已經沒有人了……
「難道說他真的是『佈滿』不成？可是他的手……」我不動聲色的暗討著。為了解除我的疑惑我又一次將猜測付諸於行動，我的左手快似閃電般一把抓住了他的長髮，然後往下一拉……我的手中多出了一個像布袋子一樣的東西。頓時一張中年男人的臉恐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人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眼前的『佈滿』法師居然是個和我們一樣的人族。
『佈滿』只覺頭上一涼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敗露，連忙跪趴在地上求饒道：「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你先別急著求饒，先看清楚我們是什麼人再說……」對於一個異鄉的同類仙蒂是善良的……
「啊!!人族？!你們也是人……族？」『佈滿』聽到一把如仙樂般動聽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於是他忍不住抬頭一看……發現來人居然也是人類，雖然身後也有兩隻像巨人般的熊人，但很明顯那只是這個類的僕人。在這個第二層的世界之中人類成為獸人族的主人,這種情況是不應該出現的……
「哼~~~~你不會是連人族與半獸人都分不清了吧？」我冷笑道。
「……」『佈滿』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著兩女和自己的臉，好半晌後他才驚醒,因為他知道此刻不是看美女發呆的時候……
「你老實說你到底是不是『佈滿』？不然我就告訴外面的那些人說你是個人類……嘻嘻~~~~」我發出惡魔般刺耳的笑聲。
「啊!!」『佈滿』吃驚的看著我，因為他深知一旦讓那些半獸人知道自己是個人類的話,自己的下場絕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得了的。
「小人不是『佈滿』，小人只是佈滿的一個奴僕……」假『佈滿』說道。
「那真正的佈滿呢？」我問道。
「真正佈滿早在……」於是假『佈滿』將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來眼前的這個人叫窮,是個逃跑出來的奴隸。在無意之間闖入了青狼谷佈滿抓了正著，從此他就成為了佈滿的奴隸，那一年他只有十六歲,不過他天生聰明……這點是他自己說的!!在侍候佈滿的十年間他偷偷的學了不少東西。雖然佈滿稱不上是個好人，也時常打他，但比起外面的半獸人而言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主人，至少他會讓自己吃飽……聽到這裡我對眼前的這個人做了一個評價——容易滿足的賤骨頭!!
不過七年前佈滿病重，在他的細心照料下熬了將近半年，最終還是去世了……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問道:「你不會下毒殺害了他吧？」
窮馬上反駁道：「怎麼可能？佈滿法師可是我最尊敬的人了，我又怎麼會下毒去害他呢？」
「那他連自己的病治不好，看來也是浪得虛名的傢伙……」我嘲笑道。
「其實也不是……如果按照法師自己的藥方是一定會治好的，但我覺這方法太慢了，所以我在配藥的時候多加了兩顆老鼠屎和三隻蟑螂腿,結果唉~~~~」說到這裡窮長歎了口氣，而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我們五人表情，兩女捂著小嘴像盯髒東西那樣盯著他，而巴布兄弟則緊握著自己的長劍大有他一靠自己就將他垛成肉漿趨勢，而我雖然臉上的表情不大但心中翻的巨浪卻不小心討：「結果？那是可想而知的……那東西活人吃了都得死就更別提一個病人了……真是一個可怕的藥方啊~~~~不過，這個傢伙更可怕居然拿自己的主人當『白老鼠』試藥!!」
在佈滿死後,窮知道身為一個人類是不可能在這世界中生存的，所以他就取下了佈滿的臉皮做直了這個冒牌的『佈滿』大巫師!!不過憑著他那些偷學來的醫術這些年來他也救了不少人，自己也創造幾種特殊的藥……一聽到『特殊』這兩個字我連忙問道：「什麼特殊的藥？怎麼特殊法？」
聽到我對他的藥感興趣,窮馬上就興奮自豪了起來說道：「小人這幾年一共創造出了三種藥，它們分別是『放屁藥』，『噁心藥』和『愛情靈藥』……」
「放屁藥？那是做什麼用的啊？」我好奇的問道。
「就是放屁的嘛~~~~」窮一臉『你很笨』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就沒有別的作用了嗎？」
「放屁就是放屁能有什麼作用？」窮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呵呵~~~~垃圾!!沒有用途的藥就是垃圾……」我冷笑道。
「……」窮低頭想著我的話，心裡也暗暗的贊同……
「那『噁心藥』呢？不會和你的『放屁藥』一樣吧？」我嘲笑道。
「不!雖然『噁心藥』和『放屁藥』差不多，但我卻曾用它幫一個失寵的女人奪回了丈夫的愛……」窮自豪的說道。
「哦~~!!你是怎麼做的？」我挑了挑眉問道。
「吃了我的『噁心藥』凡是見什麼都會覺得惡吃，於是她的丈夫誤以為她懷孕了所以就回到她身邊了……」窮說道。
「你那是用得巧……其實就是垃圾!!」我還是笑道。
「……」窮無語，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那『愛情靈藥』呢？」巧兒問道。
「哦~~~~『愛情靈藥』啊？這『愛情靈藥』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是我用……」
「停!你不用說你的配方……那你千辛萬苦才配成的東西怎麼可以被他人知道，這可是專利啊~~~~」窮才說了一半就被我打斷了，然後『巧妙的』說服他不聽他的配方是為他的利益著想而不是我們害怕午飯吃不下……窮雖然不知道，也從沒聽過專利這兩個字，但他卻覺得我是為他好,所以也就沒再說它的配方而說起了他的功用。
「『愛情靈藥』服下後你會將對方看成你所喜歡的人,然後獻身給他(她)……同時也會不停的叫喊著那人的名字……」
「那不就是『春藥』？不過它的那個附加的功能還真不錯，這樣他們就可以知道他們的情人愛的是不是自己了嘻嘻~~~~」
「嘻嘻~~~~」兩人淫笑著，巧兒一聽到『春藥』這兩個字臉上不禁升起一陣緋紅……而仙蒂則橫了我一眼嬌嗔道：「色狼!!」
「嘻嘻~~~~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我就不向外人揭穿你的真正身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說道。
「啊!!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窮喜出望外的跪下磕頭謝道。
「這次我們來找你是另有要事。」我和兩女在一張躺椅上坐下後淡淡的說道。
「大人請講,小人一定盡力而為……」窮恭敬的說道。
「我要你跟我回去煉丹!!!」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哪裡？」窮看著我問道。
「人類世界……」我臉上帶的誘惑的笑，因為我想做一個人族有什麼能比回到本該屬於自己的國度更加高興的呢？但我卻失望，他一臉難色否定了我的天真想法。
「這個~~~那個~~~~」窮皺著眉猶豫著，窮猶豫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已經習慣這種被半獸人們崇拜近似於神的生活，他不認為去到人類世界也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所以他猶豫了，也為難了!!
看到他臉上為難的表情我已經知道他不願意了，雖然我還不知道原因,但我卻不願強人所難。『強摘果兒不甜』這個道理我是懂，再說了賣個人情給他說不定他會把那個『佈滿』的筆記啊~~什麼東西的送我也說不定呢??懷著這一點點『善良』(我看不良居多吧？)念頭的我說道：「算了,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真的？!多謝大人……多謝大人……」窮突然眼睛大亮如獲大赦般連連磕頭……
「那當然，我要我的屬下是心甘情願的跟著我的……」這一刻在窮的眼中,我的身影是那麼的高大而充滿光輝!!可他那兒知道我那是怕他在心有不甘的時候故意浪費我的好藥材，那我可就賠大嘍~~~~
正當我想『施恩圖報』的要他把『佈滿』的筆記送我時,屋外突然響起了一片騷動，雖然動靜很小，但我知道外面的動靜一定不小!!因為這木屋的隔聲系統好到了極點，否則就剛才的窮的求饒聲,外面的人早就已經衝進來了……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而屋內則靜得嚇人，很快外面的吵鬧停止了，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然後從門外走入了兩個人，也許不該稱他們為人，他們身穿黑衣，肌膚蒼白……沒有血色的蒼白，他們都有著一頭黑色的短髮，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們唇邊那尖尖的獠牙!!
「血族？!」這是此刻的眾人腦中同時出現的名詞。
兩人俊朗的面容，嚴肅的表情，冷酷的雙眼中不帶一絲感情，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高雅的貴族氣息……
「這就是血族嗎？嗯~~~~果然和傳言中描述的很像!!」因為我是初次見到血族所以心中忍不住興奮的討道。
「……」兩個年輕的血族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打量著屋內的一切，冰冷的眼光在我們的身上停留下了一下後,凝聚在了一旁窮的身上。
兩人一同走過來，其中的一個用著他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你就是巫師『佈滿』嗎？」
也許因為他們的聲音，也許是因為他們的氣質和眼光窮的身體抖了一下後才戰戰兢兢的說道:「是……是我……」窮壯著膽子又一次『誠認』了，也許是他的直覺在告訴他,只有誠認自己是『佈滿』他才能在這兩個血族的手下逃過一劫!!而如果他是以一個普通人族的身份的話，只怕他的小命並不比地上的一隻螞蟻值錢!!
「你是『佈滿』？你是人族？」冰冷的血族終於有了一點點感情波動，語中帶著少許驚訝。
「是……是……」窮一臉恐懼的說道。
「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我們伯爵大人要你去煉藥，馬上跟我們走……」說著兩人同時上前一把抓住窮的肩膀。窮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而也正因為這個目光我的腦中飛閃而過一個念頭，讓我打消失了之前不『強人所求』的念頭……兩人似乎也感覺了窮的目光，一進半瞇著眼看向了我們然後冷冷的說道：「怎麼？你們想阻擋我們？」
巴布一聽馬上想上前教訓這個對我不敬的傢伙，但卻被我攔住了，然後我說出一句讓除了兩名血族之外所有人都為之訝異的說：「呵呵~~~~不!!他不是我的屬下也不是我的員工，我沒必要跟血族過不去……」
兩名血族十分的謹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不出我的實力自然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倒是窮非常的驚訝與緊張連忙說道：「大人……大人，我願意做您的奴僕……我願意做您的奴僕……快救我啊~~~~」
「親愛的先生，剛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而如果我現在答應你的話那我豈不是『趁人之危』？」我做出一臉很遺憾的模樣說道。
「……」窮一臉的死灰無語以對心討道：「對啊~~~~人家已經給過自己機會了呀~~~~只是自己不懂珍惜而已!!」
「現在死心了吧？沒有人救你了……現在可以走了吧？」說罷也不管窮是否反對將他們拖出了木屋，然後『抖出』了他們的肉翼，抓走窮長揚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