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二章美麗的小腳丫 文 / 臭筆生花
我們來到滑雪場,找到車位停好車,就向營業大廳裡走,大廳內已經有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一個個都興高采烈地或租或買著滑雪裝備。
「走吧,我去為你租一套滑雪裝備。」我對楊芯蕊說。
「不,租的都是人家穿過的,我要新的。」
「好,我給你買新的。」我無奈。
來到賣裝備的攤位前,一打聽,一套象點樣的滑雪裝備至少要幾千塊,我想楊芯蕊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要玩玩,以後也不一定會來玩了,花冤枉錢不值得,便和她商量:「妹妹,你看一套要好幾千呢,你又不會滑,先租一套得了,等你會滑了我一定給你買一套最好的。」
「不,我就要新的,你給我買不買吧?」她固執地說。
看著她的樣子,就使我想起我和楊芯蕙在大連租車時的情景,不愧是親姐妹,就這骨子裡的任性性格也這麼像。
只聽她又說:「你不給我買我自己買。」
看樣子她有些生氣了,我連忙說:「好,我給你買。」
楊芯蕊立即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這就對了。」
還好,這裡可以刷卡的,她挑過一套後,我刷卡為她付了帳,自己則去租了一套合身的裝備。
我們又去租了一個單獨的休息室,在休息室裡,我們換上了護目鏡,滑雪手套,保暖中層,滑雪服,最後穿上了雪靴和雪橇,穿上這一套,我們幾乎都走不了路了,兩個保鏢為我們拿著雪杖扶著我們出了休息室。
在進滑雪場的入口處有專業照相的,是那種一次成像的相機,楊芯蕊非拉著我去照相,並把護目鏡推到頭上,而且幫我把護目鏡也推到頭上,然後依在我身邊,甜甜地笑著對著鏡頭,照片出來了,她高興地將照片放進口袋裡。
我們在教練的帶領下,進了雪場,兩個保鏢只有在雪場外等著,因為我們是初學,是不讓我們到人多的地方去的,而是在一小塊地方學習動作要領,就學這動作要領我們就學了兩個小時,楊芯蕊看著雪場的緩坡上人們開心地擺著各種造型歡快地滑著,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就去磨我們的教練,教練見她像小孩子一樣撒著嬌,忍不住答應我們進到雪場裡面。
進到大雪場裡面,楊芯蕊就像是出籠的小鳥,用她那還不太熟練的滑雪技巧,拄著雪杖,迅速地滑著,我很怕她會摔倒,便在後面緊緊地跟著,上了緩坡後,她對我說:「肚子哥哥,比比咱們誰滑的快。」
「還是不比了,我認輸,你注意安全。」
「不,一定要比,來吧。」說著,撐了一下雪杖,「嗖」地滑了下去。
現在她好勝心大起,我擔心越追她她會越著急,就等著她滑出一段距離後才跟著下去了。
這緩坡不是直上直下的,中途有一個小小的彎,在轉彎的時候,只見她腳下一扭,身子便倒了下去,由於慣性作用,她的身體便在雪地上翻滾著,直滾到坡下,地面上的雪很厚,她有穿著厚厚的滑雪服,我料想她不會有事,可畢竟她是富豪家的小姐,我心裡還是很著急,加快速度向她滑過去,本來就是個初學者,現在又心神不定,滑雪技巧早就忘到了腦後,手忙腳亂中,腳下一個趔趄,也倒在雪地上,在雪地上滾了幾圈後,勉強停住身子,想站起來,可腳下是長長的雪橇,根本就站不起來,忙把雪橇從雪靴上扒下來,扔到一邊,快步向她跑過去。
我跑到她身邊的時候,見她正用雪杖撐著身子奮力地要站起來,見她沒什麼事,我的心也就放下來,卻見她剛站起一半,「哎喲」一聲又坐倒在雪地上。
我走到她身邊,見她的臉紅撲撲的,不知是累的還是摔疼了,便問道:「你沒事吧?」
「我腳扭了。」她皺著眉頭說。
「那我背你回去吧。」我說著上前為她脫下雪橇,蹲下身來背對著她說:「來吧。」
「你把我的雪杖和雪橇也拿回去啊。」
我無奈,又從地上撿起她的雪杖和雪橇,拿在手裡,又蹲下身來,她這才雙手搭上我的肩,我站起身來,手裡拿著東西,不能托著她的腿,她很知趣地兩條腿夾住我的腰。
這時天空中飄起了雪花,我邊向前走著,她邊在我耳邊唱起了歌,她唱的是英文歌,我聽不懂內容,不過從旋律上我也聽出了是那首《雪絨花》,她在我耳邊唱著,哈出的熱氣吹到我耳孔裡,癢癢的很舒服,我心裡暗笑,這個時候她倒忘了疼,居然還能唱歌。
出了滑雪場,兩個保鏢見我背著她,忙湊過來,一臉惶恐地說:「小姐,你怎麼了?」
楊芯蕊笑著說:「沒事,我玩累了,讓肚子哥哥背我回去。」
回到休息室,我把她放到沙發上,對一個保鏢說:「你去買瓶白酒來。」
那保鏢雖有些疑問,但還是聽話地去了。
「你讓他買酒幹什麼?」楊芯蕊奇怪地問我。
「我幫你揉揉腳,要不一會兒該腫了,鞋都穿不上了。」
「你還懂醫術哪?」她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說。
我笑了笑說:「我小時候腳扭了,我爸就用白酒給我搓腳,用不了幾天就好了,你的腳要是長時間不好,讓你姐知道了還不得罵我啊。」
「啊,原來你不是心疼我啊,是怕被我姐罵啊。」
「我當然心疼你了,你是我的好妹妹嘛。」
楊芯蕊高興地說:「那好吧,你要服務周到一些,為我把鞋和襪子脫了。」
本來我也要為她脫鞋和襪子的,但她一個女孩子,我未經她允許就去脫她的鞋和襪子,未免有些失禮,現在她主動要求了,我便看了一眼房間裡的另一個保鏢,這畢竟不是夏天,我一個大男人去脫女孩子的鞋子,總有些不好意思,對於女孩子來說更是難為情,只聽她說:「沒事的,脫吧。」
我想她在英國留學了兩年,對於西方人生活的開放都已司空見慣了,也就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會有忸怩之態,我便蹲下身來,為她脫了雪靴,然後為她脫掉襪子,一雙雪白得幾乎晶瑩剔透的精緻小腳丫就展現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