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一零章白虎旺夫 文 / 臭筆生花
只聽苗苗繼續說道:「我無法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又一時被程新宇的甜言蜜語所迷惑,就在我生日的那天晚上,程新宇為我慶祝生日讓我喝了好多酒,我酒醉後,他佔有了我。」
我想程新宇不過是想換換口味,玩一玩苗苗這樣單純的學生妹,可是以他花花公子的本性,本應該玩過後就一腳踢開,怎麼還會真的娶她?
苗苗下面的話解答了我的疑問:「我的第一次被他佔有了,我能怎麼辦?只有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他居然言而有信,真的把我接到天海,帶我見了他的父親,並且定好了日子,為我們舉行了婚禮。」
許多男人都有著處女情結,雖然我並不喜歡苗苗,但聽她說她居然把第一次給了程新宇,我的心裡未免感到些許遺憾,因為她的第一次本來是要給我的,我卻沒有珍惜。不過轉而一想,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得到了兩個處女了,第一個是秦夢涵,第二個是許英楠,而且楊芯蕙應該也還是個處女,也正在等著我去發掘,三個女孩都是美女,這已經足夠了,想到這,我居然還有了些厚顏無恥的得意。
只聽她又說:「本來我以為程新宇是真心喜歡我才會和我結婚的,可是結婚後我才知道,程新宇是個地地道道的紈褲子弟,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他在外面養了好幾個情人,開始還能背著我一些,自從有一次和他的情婦幽會的時候被我撞到了,不但不思悔改,卻更加變本加厲,無所顧忌了。」
說到這,她歎了口氣說:「按理說,我得到了很好的物質享受,也應該滿足了,對他的所做所為也可以睜一眼閉一眼繼續過我的貴婦人生活,可是,不是我自命清高,所有的物質享受對我來說都算不了什麼,我就想能有個人來真心地愛我,疼我,對於程新宇的所做所為,我不可能都順著他,甚至都鬧到了他父親那裡,他父親雖然會訓斥他,可是他陽奉陰違,過後還是原來的樣子,最後,有一次我們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終於說出了娶我的原因。」
「是什麼?」我早就想到程新宇娶苗苗肯定是有原因的,但這個原因也肯定不是因為愛她,聽她說到這,忍不住脫口問出。
苗苗看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說:「他娶我的時候,正趕上程氏集團被愛華和楊氏逼到了困境,程新宇和他父親又信迷信,」說到這她臉上一紅,聲音低了下去:「他說我是……是白虎,娶我就是要旺他們程家。」
記得我和陳濤說苗苗是白虎的時候,陳濤的反應也很興奮,並說過是白虎的女人可以旺夫的話,聽到這,我心裡暗罵程家這父子倆的荒唐,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相信迷信,特別是程新宇肯定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居然還是迂腐不堪,以至於斷送了這麼一個好女孩的幸福。可是苗苗也不過是在精神上不幸福而已,能嫁入程家是多少女孩的夢想啊?秦夢涵不就是其中的一個嗎?想到秦夢涵,我不禁又擔心起她來,她會怎麼樣了呢?就打定主意一會兒去她家看看她。不過眼前這個女孩不也是個不幸的受害者嗎?可是程新宇在沒和她發生關係之前又怎麼知道她是白虎的呢?
只聽她又苦笑著說:「我和付艷鵑親如姐妹,在春雨公司的時候就住在一個寢室,她當然知道我是那個,那個白虎,沒想到她連這個都對程新宇說了。」
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以前我和陳濤的關係好到甚至內褲都會換著穿,他身上有幾顆痣我都清清楚楚,她既然和那個付艷鵑同住一個寢室,付艷鵑知道她是白虎也不稀奇,在她和程新宇在一起的時候或許有過提起,程新宇就放在了心上,想到這,就關切地問:「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苗苗歎口氣說:「我遲早是要和他離婚的。」
我點頭說:「嗯,還是離開他好一些,現在程家已經快不行了,愛華的目的就是要搞倒程氏,你趁這段時間多攢些錢吧。」
苗苗淡然一笑說:「謝謝你的關心。」隨即又說:「程新宇這次來這裡還帶上我,就是因為他在天馬俱樂部已經輸了兩千多萬,希望帶著我能給他帶來好運,沒想到遇到了你。」說著,雙眼脈脈地看著我說:「子騰,我還是好愛你,本來我想從心裡徹底把你抹掉,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從在俱樂部裡見到你我就是無法克制地想見你。」
看著她**辣的眼睛,我不敢和她對視,低下頭歉然地說:「對不起。」
她突然抓住我放在桌上的一隻手說:「明天我就要走了,今天是趁程新宇不注意跑出來見你的,因為我知道,下次我們再見面不知又會是什麼時候了。」
我沒有抽出握在她手裡的我的手,低頭不語。
我的冷漠也許澆熄了她的熱情,她放開我的手,又穩穩地坐在椅子上說:「我知道你從程新宇手中奪走了楊小姐,從而使楊氏和愛華聯合起來對付程氏,程新宇一直記恨著你,以後你要小心他。」
我點了點頭仍然說了一聲:「謝謝。」
苗苗又說:「從昨天開始我就看得出你好像有什麼心事,你已經什麼都有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我喜歡在夜總會裡那個自信樂觀的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去那個天馬俱樂部了,我不想你墮落下去。」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苗苗又突然開心地一笑說:「好了,見到你了,我也滿足了,該回去了,讓程新宇知道我來見你,就會更恨你了,好了,我走了。」她說著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在走到門前,要開包房的門的時候,停下來,深情地看著我。
我無法給她承諾,也不想和她糾葛,只能對她對我的這片真情表示遺憾,我甚至沒有站起身送她,只淡淡地對她說了一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