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三二章「陰謀」得逞 文 / 臭筆生花
坐在我身邊的楊芯蕙問:「你笑什麼?」
我連忙說:「沒什麼,今天高興。」
服務生為宮本他們倒過酒後,隨手把酒瓶放到一邊,又另拿起一瓶酒為我們自己人倒上了。
看到酒倒完了,我舉起酒杯說:「來,我們乾一杯!」
眾人便端起酒杯碰到一起,各自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隨後,我和陳濤就不停地勸著宮本多喝,陳濤弄的這種藥真的很靈,也就幾分鐘,宮本的臉已經紅了,說道:「今天這酒好厲害,我有點頭暈了。」
我呵呵一笑說:「宮本先生酒量不行啊,喝這麼點就醉了,這種西洋酒本來度數就不高,要是喝我們中國的烈酒,宮本先生還不得趴著出去啊?」
宮本的兩個保鏢也有些不行了,嘰哩哇啦地和他說了幾句什麼,宮本站起身說:「楊小姐,不好意思,我想我是醉了,要先回去了。」
楊芯蕙禮貌地說:「我派人送送你們吧?」
宮本擺擺手說:「不用了。」說完,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走出了包房。
看著他們走了,楊芯蕊奇怪地說:「宮本今天好像很奇怪啊。」
陳濤說道:「看著他挺能打的,沒想到這麼不中用。」
我們又隨便吃了點東西,陳濤就急著要走了,我們送楊家姐妹回去後,陳濤立刻說:「快回酒店,馮莎莎在酒店等著呢,回去晚了,小日本兒找了別的女人就前功盡棄了。」
我們迅速回到酒店,見馮莎莎正坐在酒店的大廳內等著我們,陳濤上前拉起她向外就走,這是我們計劃好的,陳濤帶馮莎莎到公用電話亭給宮本打電話去了,宮本房間的電話號碼我們早已經查到了,在電話裡就讓馮莎莎說要對那天宮本為她解圍的事表示感謝,並要當面感謝,宮本如果答應了,大功就告成一半了。我和小剛他們就在大廳裡等。
不大一會兒,陳濤已經帶著馮莎莎回來了,陳濤得意地向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說:「哦了,宮本已經射不及待了。」
我看了一眼左右,還好大廳裡沒什麼人,前台離我們坐的位置很遠,我壓低聲音說:「我靠,你小點聲。」
陳濤嘿嘿一笑說:「知道啦。」
我們上了電梯,到了我們所在的樓層,陳濤告訴了馮莎莎宮本的門牌號,沒忘了又說了一句:「別忘了,不能讓他用任何安全措施。」
馮莎莎淡淡地說:「知道了。」向宮本的房間走去。
看著馮莎莎走向宮本的房間,我真的很不忍心,很想就把她拉回來,而陳濤卻慌忙拉著我們躲到一邊,只見馮莎莎敲響了宮本房間的門,門開了,她和門裡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就被讓到房間裡,陳濤長吁一口氣說:「好了,大功告成,回去睡覺等消息吧。」
看著小剛和小光疑惑的目光,我歎了口氣對他們說道:「我們是在為民除害呢,你們千萬不要告訴我爸和我姐。」
兩人有些遲疑地說:「好的。」
這一晚我和陳濤誰都沒睡好覺,就等著馮莎莎的消息,直到凌晨四點多,我們的房間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小剛去開了門,我和陳濤慌忙起來走出去,見是馮莎莎,便將她讓到裡間,並隨手把裡間的門關上了。
馮莎莎的臉色很蒼白,無力地坐在椅子上說:「好了,我按你們的要求做了。」
陳濤盯著她,點了點頭,問道:「宮本真的沒有用任何安全措施?」
馮莎莎點頭說:「嗯,沒有,一直折騰到這時候才睡了。」
陳濤奸笑著說:「他的那兩個手下上你了嗎?」
馮莎莎搖頭說:「沒有。」
陳濤罵了一句:「媽的,他們還真挺有定力的。」
馮莎莎說道:「那兩個人在客廳裡摔跤來著,摔了好長時間。」
陳濤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聽她這麼說我也稍感寬慰,也忍不住笑起來。
馮莎莎又問道:「你們答應給我的錢呢?」
我點頭說:「我這就給你。」說著,取出支票,本來想按開始說好的給她十萬,可看著她憔悴的面容,又心有不忍,就在支票上填了二十萬遞給她說:「給你,你去治病吧,治好了病找份正經工作吧。」
她看到了支票上的數字,感激地對我說:「謝謝你。」
我點頭說:「你走吧。」
馮莎莎就邁著蹣跚的腳步出了房間。
陳濤搖搖頭說:「哥們兒,你心還是太軟了,要是我就不給她錢,她這種人不值得可憐。」
我歎口氣說:「她也夠可憐的了,這點錢對我們來說也算不了什麼。」
陳濤說道:「你記住,心軟是做不成大事的。」
我點頭說:「我知道,睡覺吧。」
一夜我和陳濤都沒怎麼睡覺,現在事情有了結果,陳濤愜意地睡去了,而我的心情卻久久難以平靜,許久才昏昏沉沉睡著了,直到下午,我們才起來到楊氏總部去找楊芯蕙。
剛進到楊芯蕙的辦公室,楊芯蕙就怒氣沖沖地問我們:「我問你們,昨晚你們對宮本做了什麼?」
我故做驚訝狀說道:「沒做什麼啊。」心裡也在嘀咕著:難道宮本把事情和她說了?
楊芯蕙說道:「宮本剛才已經來過公司了,他對我說他要回國了。」
我笑著說:「他回國是好事啊,怎麼了?他不想再追你了啊?」
「他說昨晚他的酒裡有問題,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手腳?快說!」
我表情嚴肅起來,說道:「親愛的,請你不要再用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話好嗎?」
陳濤在一旁說:「我們怎麼會在酒裡做手腳?酒店又不是我們開的。」
楊芯蕙說道:「我們的家庭醫生是延山中心醫院的康復科主任,他今天見到宮本去醫院的性病科檢查,事後他問過性病科主任,那個主任說宮本被傳染上了那種病,宮本今天來公司和我說了,昨晚那個酒有問題,才使他和一個三陪小姐發生了關係,被傳染了那種病。」
陳濤說道:「小日本兒是因為好色被傳染,憑什麼就賴到我們頭上?」
楊芯蕙冷笑著說:「那個小姐就是那晚在酒吧宮本救的那個女孩,那個女孩肯定和你的關係不一般。」
陳濤一時間無言以對。
只聽楊芯蕙繼續說道:「你們兩個簡直就是無恥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