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455.第四五五章夜宴 文 / 花骨
袁冰也站起來,說:「來吧,讓你們開開眼界!」說著就帶我們出去了,那個叫小雅的眼睛男坐在大廳,看到我們出來,連忙站起來。
袁冰對他說:「小雅,去把陳列室的門打開。」
小雅就快步走在前面,身子一扭一扭的,我笑道:「你們這個寶貝挺好玩的。」袁冰笑道:「他是我養的寵物,嘿嘿,我的生活助理。」
旁邊的一間小房間就是陳列室了,一進去,滿眼都是槍支彈藥!屋地當中一架馬克西姆機關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門口,旁邊還架著幾把不同型號的狙擊槍,其中也有88式狙擊步槍。四周的牆壁上全是槍架,上面各種型號的長短槍應有盡有。
我伸手拿起一支ak74擺弄下說:「就是手感太輕了,光憑眼睛看還真是看不出來是假的。」
袁冰說:「晚上我請客,兩位有空沒?」
我笑笑說:「有空有空,mei女請吃飯,沒空也有空!哈哈!」
小雅在一旁說:「那我去訂位了,還是三樓嗎?」
袁冰說:「就三樓吧,潮州廳,我們去吃潮州菜,這裡師傅非常的地道!」我說:「那好,晚上三樓潮州廳見,你忙吧,我們先上去了。」我們的房間在二十二樓,這裡十一樓是公司寫字樓區域。
回到房間,黑豹說:「這個袁冰不簡單,我總覺得她不是一般的太妹,她的眼睛裡面有種看不透東西隱藏在裡面。」
我笑笑道:「管她吶,ma的小女人要跟我們做生意就得懂得跟我們合作,今晚我要上她,這樣,你把那個『mi魂藥』準備好,晚上吃飯的時候,找機會把她迷倒,弄回我們的房間去。」
黑豹說:「這個,這個不太好吧?她畢竟是隆達集團老大的大小姐啊,我們會不會因此惹上勁敵?值得嗎?」
我笑了道:「黑豹,我們是**她,她又不知道,而且就算她醒過來翻臉,我們就說她喝醉了,大家都醉了,都是成年人了,她也不可能是chu女!至於她背後的什麼集團,哈哈,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是地頭蛇,他們是過江龍,我會怕了他?」
看著衝我搖頭的黑豹,我伸手拍拍他的肩頭,說:「黑豹,其實我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她一個小太妹,何以如此大的口氣?要做地下軍火生意,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今天晚上就momo她的底牌,也許可以把她身後的老闆逼出來,或許這對於我們四海幫又是一個機會!」
黑豹看著我笑下道:「四哥,我不大懂,但是,你說什麼我都會照做,好的,就按你說的做。」
我說:「好,去準備吧!」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心底裡暗暗在想,袁冰,哼哼,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了!想像著把她赤條條摟在懷裡,我的體內就一股股的熱浪升騰……
晚上七點整,太平洋大酒店三樓的潮州廳,我和黑豹準時到達餐廳,袁冰已經在座,她站起來笑道:「兩位帥哥裡面請!小姐,可以走菜了!」一名旗袍女服務員點頭出去了,另一名女服務員過來倒茶。
我和黑豹分別坐在她的左右,這晚上的袁冰可跟白天的打扮不一樣了,一身的白色蕾絲飛邊連衣裙,簡直就是個絕色的白雪公主!看上去一掃妖邪之氣,換之清純無瑕,稚氣未退的美少女形象。
袁冰臉色紅潤,有些嬌羞地說:「小女初來滬上,能結識兩位大哥實屬榮幸,這裡有三種酒,小妹來給兩位哥哥倒上,白色啤,都說你們北方男人是『白色啤全無敵』的,咱就全都倒上吧,嘻嘻……」
好看的菜餚開始一盤盤上來,先是一道「潮州太極護國菜」,哇塞,整盤菜還真的是一個陰陽魚的太極圖,我不jin歎為觀止!
我有些疑惑地問剛剛報上菜名的服務員,說:「這太極圖我倒是看出來了,可是為什麼叫『護國菜』吶?」
服務員剛要作答,袁冰笑道:「你下去接著上菜吧,我來講講這道菜裡面的典故。」
服務員便微笑點頭下去了,袁冰接著說:「說起這護國菜便有一段歷史典故,相傳南宋末年,元軍大舉南侵,少帝趙逞兵敗,從福州逃到了廣東潮州,和6秀夫等人前往一座荒山古廟寄宿,廟中和尚慌忙迎接,可是這古廟由於戰亂,平時香客甚少,不但沒有齋菜款待,連一般青菜也找不到,這方丈一見皇帝還是個孩子,可憐兮兮的,動了側隱之心,於是叫小和尚悄悄摘些野菜來,用開水焯過,除去苦澀味,再剁碎,以免讓人看出是野菜。因為當時的野菜是用來餵豬的,少帝此時飢不擇食,見這湯餚碧綠清香,軟滑味美,小皇帝食得津津有味,食畢,問方丈這湯餚是叫什麼名稱,方丈答道『阿彌陀佛,貧僧不知此湯菜叫何名,但願能解皇上之困,重振軍威,以保大宋江山安然無恙』,小皇帝一聽此言,萬分感動,於是金口一開,封為『護國菜』,後來此菜漸漸傳開,經歷代廚師的精心改良,泡製加工,並使用較好的原材料製作而成,久而久之便成為潮州名菜之一。」
我聽了不jin動容道:「這還真是一道歷史名菜啊!怎麼啥的下口吃它啊,哈哈!」
服務員在一道道往上端菜,報出的菜名都很好聽:「月中蛟龍」、「海參」、「紫菜青衣魚柳」、「醉蚌肉」、「銀絲海鮮煲」、「椰青蒸肉蟹」……擺了滿滿一桌子。
我說:「這麼多,怎麼吃得掉?」
袁冰笑道:「你們北方人很少吃潮州菜,所以就多點幾樣,請兩位哥哥嘗嘗,好吃的順口的就多吃幾口,不和口味的就少吃它,嘻嘻,來吧,這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做為東道主,小妹就先敬兩位哥哥一杯!」
說著袁冰站起來,端起來的是最小的白酒杯,白酒是最好白酒——貴州茅台。其實說句心裡話,我喝這茅台還不如喝二鍋頭來勁,茅台是醬香型的,我們北方人非常的不適應這種酒香。
我還是一仰脖把杯中酒喝了,袁冰看著我呲牙咧嘴的模樣,忍不住掩面而笑。她說:「怎麼?別告訴我說你不能喝酒啊!」
我皺著眉頭道:「這個,嗯,這個茅台還真是不行,咱還是喝啤酒吧,可是這桌面上又有海鮮,喝啤酒也不大合適,這樣吧,給我來瓶二鍋頭吧,小姐,你們這有二鍋頭嗎?」
旗袍服務員微笑道:「先生,我們這裡有極品二鍋頭,價錢是茅台一倍,您要來一瓶嗎?」
我說:「別提價錢,有就上,今天是這位小姐買單,來,那個袁冰你把房卡給人家小姐登記下,讓她給我上瓶二鍋頭!」
很快小姐拿來了一瓶精裝的二鍋頭,我伸手接過來,嘿嘿笑道:「喝了多少年二鍋頭了,沒想到,還有這種精裝的,行,我自己來,不用你們了,你們那個先出去吧,需要的話我們叫你們,好不好?」我把三個旗袍女服務員給趕出去了。
我起身走到包間的門旁,把門關嚴了,反鎖了,回來坐到椅子上,伸手就把袁冰的啤酒杯拿過來了,一口將裡面的啤酒喝了,打開二鍋頭,咕咚咕咚給她倒喪滿滿一大杯二鍋頭,我自己也倒上了,我端著兩大杯白酒對她說:「妹子,瞧得起哥哥,就把這杯酒陪哥哥喝了!」
袁冰微笑著接過酒杯,我欺身靠近了她,伸左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右手端著酒杯跟她碰了下,我一仰脖就將一大杯就喝了下去,頓時感到整個食道火燒火燎起來。
袁冰有些躲閃地看著我,我放下空杯伸出右手抓住她端著酒杯的手,左手環住她的脖頸,幫她將酒杯向的小嘴巴灌去。她推阻道:「威哥,這個酒,太沖了,我,我慢慢喝好吧?」
「不好!」我一用力就要強行給她往嘴裡倒,一旁的還把說話了,他說:「威哥,算了,冰冰一個女孩兒家的,哪裡喝得了這個烈酒,冰冰就喝紅酒吧,大家都是朋友,意思意思就好!」
我鬆開了袁冰,袁冰有些生氣的樣子,她撅起小嘴巴說:「一點哥哥的樣子都沒有,幹嘛?要灌醉了我幹壞事?你們男的怎麼滿腦子就想這個啊?我爸和我二叔的那些手下,看到我一個個眼睛冒火,恨不得吃了我,咯咯咯咯!」她有些恢復了常態,但是剛剛我摟緊她的時候,我能夠感覺到她的害怕。
袁冰放下白酒杯,轉身端起了紅酒杯說:「還是虎哥知道心疼小妹,來就紅酒吧,冰冰干了!」說完一飲而盡。
黑豹連忙說:「大家先吃會兒菜,這麼多好吃的,不吃還不浪費了!」我們就開始品嚐這傳說中的潮州名菜,口味的確與眾不同,可是我剛剛灌下去一大杯白酒,感覺有些熱血沸騰了,就持不大出來什麼美味了,而是色迷迷地看著袁冰。
袁冰自己又倒滿了紅酒,起身給我倒二鍋頭,誰知道她剛一站起來,手還沒碰到二鍋頭的酒瓶,人就軟了下來,一下子歪倒在了我的懷裡。
黑豹說:「靠!我可能抹多了,剛剛你灌她白酒的時候我下的手,沒想到這玩意這麼厲害!」
我抱著ruan綿綿歪倒在我到懷裡的冰冰,壞笑下說:「這東西還真是個寶貝啊!」說著我的鹹豬手已經開始在她的敏gan部位遊走了,這還真是個上等貨色,手感就是不一樣,滑不留手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黑豹說:「現在怎麼辦?」
我伸手拿過袁冰的手包,扔給黑豹說:「現在她的公司應該沒人了,走,我們去她的公司看看,看看她的包裡面有沒有鑰匙和房卡?」
黑豹連忙打開了手包,說:「有一串鑰匙!ma的,還有這個!」黑豹拿出來一把點三八的小巧左輪手槍!
我笑笑道:「做他們這行的,很正常,你看看別是模型吧?」
黑豹熟練地打開彈倉,說:「真傢伙!」
我說:「裝好,拿著她的房卡,我們走。」我攙扶起袁冰,將她的一條胳膊架到我的脖子上,伸手攔腰將她抱起來,黑豹在前面打開門,我們走了出去。
門外的服務員有些詫異的眼神,問道:「先生,這是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我說:「噢,不用,謝謝,我的女朋友喝多了。」我們向電梯間走去,就在我們剛剛拐過電梯間的時候,突然竄出來四個黑衣大漢,四把五四式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
為一個喝道:「快把袁小姐放下!」兩個傢伙已經將黑豹頂在了牆上,袁冰的手包被奪走了,我也被一把手槍粗暴地頂在了頭上,另一個傢伙伸手將袁冰抱了過去。
一切生得極快,幾個傢伙訓練有素,立即轉身上了電梯。我和黑豹一點反應都沒有,呆呆站在原地。
半晌,黑豹才說:「ma的,早該想道,她不可能一個人,這幾個是她的保鏢。」
我拍了下大腿懊惱道:「就該在包間裡就辦了她!」
我們想了想,還是上了電梯,回到我們的房間,我還是懊惱不已,黑豹說:「現在怎麼辦?他們,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要不要準備下?」說著他掏出那把七七式手槍。
我驚詫道:「胡光山的槍你還帶著?為什麼不丟在現場?」
黑豹說:「我以為,這種槍很少見的,就想留下……」
「混蛋!你這樣會害死我們兩個!」我突然大叫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黑豹突然跪下,說:「四哥,對不起!我錯了!」
我掏出煙來點上,指著他說:「黑豹,你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道上,你也不是新手了,居然還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馬上去,開車去南浦大橋,把這把槍從江心扔下去!」
我剛說到這裡,房門突然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