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章美女暗算 文 / 張家鵬
聽艷姬說完這句話,木龍又是大笑,「艷姬,不是我過份,而是你太過份了,挾持巫主、誅殺異己、主宰朝政、顛覆朝綱、大逆不道、天理不容、十惡不赦……。」
哇塞,這老頭不簡單啊,一口氣罵罵咧咧、唾沫橫飛、情緒激昂地罵出了一大堆艷姬的罪名,這些罪名我聽著怎麼就這麼彆扭,好像是在看古裝電視劇裡,一個大忠臣站在大殿上不畏強權,悍不畏死地大聲指責那些禍害天下,擾亂朝綱之人,可那是古代,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哪裡來的什麼朝政啊,朝綱之類的,難不成這老頭是從古代跑到現代的?這不可能,有可能的就是他剛才說的那個什麼幽冥族或許是一個繼承古代傳統至今的民族,哎,又他媽的是一個古怪的民族。
那老頭還在不知疲倦地繼續罵,聽得我的耳朵都起老繭了,要不是艷姬出言喝止了他,估計再罵個一天一夜都沒事。
「夠了,木龍。你個老不死,本宮給你臉你不要臉,自己卻要來找死,那好,今天本宮就把你和金瓊這個賤人生的臭小子一起收拾了。」艷姬惡狠狠地說完了這句話後,扭頭對著身後的人吼道:「全給我殺!」
「殺」字出口,她身後十數人便如大海中咆哮的巨浪,氣勢洶洶地向我撲來。
秀紅和秀綠見這架勢,急忙手中晃動,一紅一綠兩道光芒閃耀過後,秀紅手中握著了一把通體赤紅的筆直長劍,秀綠手中則握著一把樣式跟秀紅手中的長劍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把劍的顏色是深綠色的。「少爺,快走,我們掩護你。」秀紅、秀綠異口同聲地大叫道。
我對她們這句話似乎沒聽見一樣,根本毫不在意,此刻我在意的是艷姬口中那句周天和金瓊的兒子,以及她們姐妹方才展示出來的身手。
我現在更加懷疑起我的身世來,以其說懷疑自己還不如說是懷疑老爸老媽,老爸的名字中有一個「天」字,而老媽的名字中有一個「金」字,難道那所謂的周天、金瓊就是他們,這個兩個名字或許才是他們真實的名字?以前的名字都是假的,這怎麼回事?這件事我可是越想越覺得其間迷霧重重,越想越覺得事情的複雜性或許會超出我自己早就預料的程度。
第二件事就是秀紅和秀綠剛才顯露出來的那一手,她們手中根本就沒有帶什麼利器之類的東西,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兩把詭異的劍,解釋只有一個,她們也不是普通人,她們和我一樣,也是擁有異能的人,沒想到這一點她們隱藏得這麼好,連我這個可以算是一代異能高手的人都未發覺。通過這二人的所顯示的身手,我對老媽的真實身份更加透徹了一點。對她與金蝴蝶之間的關係也似乎也想通了那麼一點點,只是在沒有確實證據之前,我不敢去確認,更不敢去妄加猜測,因為這個問題一旦處理不好,不但會死很多無辜的人,而且還會使我原本和睦的家庭走向破滅,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當我正在想著這些東西的時候,周圍突然異變突生,艷姬那幫人衝到了一半,正要發動攻擊的時候,突然天空中猛烈的飛劍像漫天的雨點向他們撲來,那劍一看就知道是能量所形成的短劍,那十數個人在這些漫天劍雨中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劍雨雖然來得兇猛,但是被攻擊的人並不是普通人,就在異變突起的那一刻,他們猛地停住衝鋒的腳步,並迅疾地退會到艷姬所在地,將艷姬團團圍住護在中央,手中各種各樣異類的兵器高高舉起,發射出五顏六色的能量光芒,這些光芒連在一起,便成為了一個籠罩他們的護盾,短而鋒利的飛劍儘管力量不弱,但擊在那些能量所形成的護盾上也只能紛紛化為灰燼消散在空氣中。
飛劍的攻擊看似沒什麼實質性的效果,但是這一手卻留給了別人一個大大的驚駭,其他的先別說,就是能施展出漫天能量劍雨這一手,就足可看出出手之人非一般角色。
艷姬那幫人雖然擋住了劍雨的攻擊,但是此時他們卻絲毫沒有鬆懈,仍是聚精會神地全心戒備著,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我在心裡一笑,「呵呵,又有熱鬧看了,這會不知道又是哪一幫人?」我在心裡正說著,突然旁邊的秀紅和秀綠竟驚喜地叫了一聲,「少爺,我們的人來了?」
「我們的人?什麼人?剛才那一手是我們的人施展的嗎?」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二人聽我這麼一問,神色顯得有些異樣起來,好像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似的,支吾著道:「少爺,看他們剛才不是幫我們打退那些人了嗎,這當然是我們的人了,難道還是他們的人啊?」秀紅撇著小嘴解釋道。
「對啊,幫我們的人就是我們的人嘛。」秀綠也幫著解釋。
這兩個死丫頭,當我是白癡啊,這種解釋只有鬼才信,那也得是笨到家的鬼。
雖然我不相信她們的解釋,但是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一切的一切,我的心裡自然有數,她們跟我耍小聰明,我可比她們更會耍聰明。
「什麼人,出來?」艷姬那幫人望著四周大聲喊道。
「是哪位高人相助,還請現身,老朽這裡將當面謝過。」木龍也運起能量大喊起來,這聲音還真不是一般的洪亮。
他們都喊了,只有我懶得喊,人家不願意出來喊也沒有,浪費表情。
「你們都聽著,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請各位迅速離開,切勿在此生事,否則無論是誰,殺無赦!」好傢伙,這一聲既雄渾震耳,殺氣森然,給人以威懾的同時,更給人一種寒冷的感覺。
艷姬身邊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把眼睛望向了艷姬,他們在等待艷姬的指令。
艷姬望了望我,又望了望木龍,而後咬了咬牙。極不情願地從嘴裡蹦出一個字,「撤!」
「撤」字出口,空氣一陣扭動,艷姬等十數人就像鬼魂一般,迅疾地消失,只留下十數道身影離開時劃破空氣所發出來的淡淡的流光。
看到艷姬就這麼走了,我把雙手一攤,無奈地歎了口氣,「唉,又沒好玩的了。」
我這句話出口,秀紅簡直不知說什麼好,剛才她可是擔心得要命,「少爺,這很好玩嗎?這可是在玩命啊。」
「切,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玩命不好玩那還有什麼好玩,好了,反正都沒得玩了,還說個鳥,走吧。」說著話我就向轎車奔去。
「等等!」是木龍的聲音,這老頭說著急速向我「撲」過來,當然,秀紅和秀綠不是拿來擺樣子的,木龍一衝向我,兩人便迎了上去,左右合擊,手中的一紅一綠兩把長劍像兩條毒蛇刺向了木龍。
木龍沒想到這兩個嬌滴滴的丫頭說都沒說一聲,撲上來就打,當即便吃了點小虧,被逼得連連後撤了數十步,才避開了二女的聯合攻擊。
「喂喂,你兩個小妮子怎麼欺負人家老人家。」我看著木龍的狼狽樣有些不忍地朝秀紅秀綠叫道,在叫之時我已經鑽進了車子。
秀紅、秀綠見我進了車,又聽到我的叫聲,當然不再戀戰,雙劍一收,「呼」「呼」兩下,這倆妮子就像鬼影一樣坐到了車裡,「砰」的一聲車門關上,秀綠發動了車子。
當車正要開出去的時候,木龍那老頭做了一個令我們大吃一驚的動作,他大喊一聲,「你們不能就這麼走啊!」喊聲未落,他整個人撲了上來,雙臂張開,死死地抱住了車頭。
開什麼玩笑,車頭都抱,不想活了。
「喂,老人家,你要幹什麼啊,這很危險。」我在車內透過玻璃衝著木龍大喊道。
「喂,閃開啊,再不閃我開車了。」秀綠也在車內大喊起來,喊的時候故意加大了車子發動機旋轉的聲音。
「喂,你個小妮子亂說什麼呢,沒看人家是老人家嗎?還這樣嚇唬別人。」我有些沒好氣地熊了她一下。
「少爺,你又叫我小妮子,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不再叫我小妮子的。」秀綠不但沒被我熊得住嘴,反倒聲音大了起來,嘴巴嘟起老高,可以吊個大油瓶。
這死丫頭這時候還記得這個,我可沒心情跟她爭這個,「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叫你小妮子行了吧,好了,這個問題等會在爭論吧,先問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完話我有些無奈,甚至是苦惱,「老人家,您這樣死死糾纏到底是為什麼?」
聽我這麼一問,木龍抬起了頭,眼睛死死地盯著車前的玻璃,飽含激情地道:「我需要你跟我回去。」
「回去?」我一愣,「回去哪裡?」
「幽冥族。」
我再一怔,「老人家,這個幽冥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種族?我為什麼又要跟你回去?」我抓了抓後腦勺,問出了這麼兩個問題。
木龍待我問完,接著道:「至於幽冥族是個什麼樣的種族現在一時半會我跟你說不清楚,總之只要你跟我回去,我會將所有的一切慢慢解釋給你聽的。」
靠,又來慢慢解釋,我可沒時間聽你慢慢解釋。
「很抱歉,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麼?」木龍激動地大吼一聲,拳頭「砰」地狠敲在了車子上,我的媽呀,我漂亮的小車就這樣在前面被他給捶凹下去了一大塊,這要是回去讓老姐看見了還不得把我給生吃了。
「老人家,別這樣了行不行,讓開吧,我都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那個幽冥族更是不知道,你叫我怎麼跟你去,何況那個什麼幽冥族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麼非要我去那?」
「誰說你跟幽冥族沒有關係,聽著,你的身上流淌著我幽冥族的血,幽冥族的生死存亡你同樣負有責任!」
這話鬧大了吧,我身上怎麼又流淌著幽冥族的血了,那我身上的血的種類也太多了吧,先前可是有人說我身上流淌著異靈族的血,我是異靈族的後人,怎麼這會又來個幽冥族,那我到底是誰啊我?想到這些我使勁地抓了抓頭,遺憾的是抓頭也想不明白這些事。
「老人家,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最後我只能說出這麼句話。
「開玩笑?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木龍苦笑著大聲道。
我也感覺自己這話問得有點白癡,瞧他那樣子怎麼也不像開玩笑啊,抱著車頭開玩笑,那是拿命在開玩笑。
「那,那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繼續道。
「好,我跟你說明白點,你的父親真名不叫張天,而叫周天,他是……。」木龍後面的話還未說出來,突然「嗚——」的一聲,秀綠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吼叫著向前衝去,這下子木龍肯定沒法說了,只有死死地抱住車頭,接著屁股朝前跟著車頭往前衝。
「喂,秀綠你個死丫頭想幹什麼?!」我怒吼一聲,聲音嚴厲中帶著憤怒。
「少爺,我不想聽那老頭胡說八道嘛,所以……。」
「所以你就開車是嗎,搞什麼鬼,還不停車!」我看來是真的生氣了,整個人除了聲音冰冷刺骨外,表情更是冷漠恐怖。
「少爺,別生氣,吃個糖果消消氣。」旁邊的秀紅突然插進話,說著話她真把一顆糖遞了過來。
這兩個死丫頭存心想氣死我,「吃什麼吃,快給老子停車!」我咆哮著說完這句話,手中憤怒地奪過秀紅手中的糖果捏得粉碎,糖一粉碎我就大叫不好,可惜太遲了。
原來那糖是空心的,經我一捏當即破裂,一股濃烈的怪味瞬間充斥著鼻腔。
「你們暗算我?」我大叫一聲,正要奮起反抗,秀紅似乎早知道我會反抗,在我剛有動作的那一瞬間,她已出手,一隻白嫩的纖纖玉手晃過我的眼前,一道淡淡的紅光當即將我籠罩住,要是在平時我肯定不會將她這一手放在眼裡,可是現在,我在已經著了道的情況下根本無力反抗,看來這世上越美好的東西往往越危險啊,美女、糖果,這聽著是多好的詞啊,可是現在我卻栽在了這兩者的手上。此時,我縱使有多不甘心,也只能乖乖地倒下,死丫頭,老子下次要還中你的道的話,我就不是張小寒。我惡狠狠地在心裡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就那麼癱軟在了車上。
在我倒下之後,秀紅望著我,滿帶歉意地說道:「少爺,對不起,聖主有吩咐,有的事不能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