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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節 勝利來得如此容易 文 / 左手拿煙

    明天在火車上,今天趁還沒出發,就更一節,今天……今天絕對不是2k或3k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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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有些懷疑凱撒國天下最出色的戰士是不是有些過了。

    內斯塔負責的斥候光這次就派出了五十人,這幾天進進出出的流水般的匯報敵軍已經行進到了哪裡,卻楞是沒遇到對方的一個斥候。

    我甚至以為是不是對方有什麼陰謀,是不是有什麼陷阱在等著我?抑或是我想太多了?敵人就是一個只會硬上的傢伙,好比qq裡聊天那些猥瑣的牲口,加好友就問:「美女,想一夜情麼?」

    我看著手下那一班大大小小的百人長,千人長:「你們以前打仗派斥候嗎?」

    集體搖頭。

    我暈。

    打仗,情報非常重要,搞不清楚敵人兵力多少,佈署,糧食,那怎麼打?真後悔來這世界上時候沒帶上一本「孫子兵法」白話本。

    只有跟在我身邊的布什跟我一樣臉上帶著苦笑,估計他也在懷疑為什麼跟凱撒打了這麼多年,居然才發現對手這麼弱智。

    就好比上高中的你參加奧林匹克數學比賽,一個對手你和他每次都不分上下,後來無意間知道他才一個小學生,你是什麼感覺?覺得自己無能還是覺得對手牛x?

    倒是兩女緊張的不得了,一再叮囑我千萬不可頭腦發熱,自己就帶著人上去幹了,這不是魔法比賽,是好幾千,上萬人的戰爭。

    我笑,我這麼怕死,還會做這樣的傻事嗎?我就應該學著諸葛哥哥,搖著白毛扇子大冷天裡站在城牆上笑咪咪的看著下面傻笑。

    現在剛秋天,離冬天遠著呢。

    朝敵人前來的方向,已經派了七八千人力深深的挖了一條壕溝,並在底部裝上頂端削尖了的木頭,好像一隻長滿獠牙的巨嘴,隨時準備吞噬到口的食物。

    我預計他們會在四天左右就到,畢竟沒多少距離,可根據斥候的報告,敵軍前進的非常慢,好像跟旅遊似的慢吞吞的在逛。我擔心他們是不是分兵去打其他兩城,可斥候拍著胸說八千都在,一個不落。

    那就奇怪了,或者我遇到一個傻乎乎的軟蛋?

    在第六天,敵軍終於光明正大的摸到了城下。敵人的頭有兩個,估計就是那兩個城的城主。他們驚奇的看著加高加厚的城牆,還有四個高高的箭塔,以及固定在城牆上的六部發石機。

    這兩傢伙看著就覺得滑稽,頭盔上還插著兩根鳥毛。他們交頭接耳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派了一個掌著旗的傢伙向我們這邊衝過來。

    是不是要勸降什麼的?可是不能為了一個人就把整個壕溝給暴露了。

    眾目睽睽之下,那倒霉的傢伙就連人帶馬變成一堆白的紅的黃的交雜在一起的肉泥,不用說,正是在下的得意之作,連莫裡哀這種成名已久的老江湖都說厲害的破碎虛空。

    城頭上下全是一陣驚噓聲,這是什麼魔法?並沒有多少人見過,連魔法飛行的軌跡都看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牲口片刻就沒了。

    這下再沒人敢過來了,那兩個鳥毛沒辦法,只好扯大了嗓門喊:「城上的人聽著,偉大英勇的陛下麾下,普牙城城主迪諾伯爵,以及哈羅德城城主哈格裡夫斯,奉陛下命,征討叛軍綠原城城主哈恩,識相的快快投降,看在同是凱撒人的份上,饒你一命。」

    看來冷兵器時代,還真是很流行在交戰前互相比比口才。我叫一個風系法師用一個擴音魔法喊到:「城下的牲口聽著,睿智英俊的陛下卡卡麾下,戰無不勝的萬人迷莫拉雷斯親王,以及風迷萬千少女的哈恩伯爵,奉陛下命,消滅前來搗亂的牲口,識相的快快投降,金錢,美女大大的有。」倒像是皇軍在勸降共黨分子。

    城下暈倒一大片,戰前這麼喊口號的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旁邊的哈恩臉紅紅的說:「殿下,說您是萬人迷就行了,扯上我……是不是太過了?」

    「哈哈,沒事,就當是娛樂節目,你看,大家的情緒不是很高麼?」我一指城上的士兵,個個都捂著嘴笑,那個喊話的法師已經在地上滾了。

    絲毫不為自己的語言所臉紅,哈恩也只好隨我去了:「殿下原來有這麼特別的一面。」

    「那是。」心裡還為自己感到自豪。

    那兩個鳥毛要不是有人扶,早就掉地上去了,他們好不容易頂著個重盔甲的身子跟只王八似的重新坐直了,就衝動的大叫:「上,給我上,把那個什麼王給抓起來,首先就要先抓他。」

    敵軍的素質卻是出奇的好,哄然答應一聲,排著整齊的隊形就往前衝,看來我還真不能小看凱撒人這麼多年的征戰結果。

    可惜迎接他們的就是那條張著血盆大口的壕溝。

    最前面一排人驚叫著掉下去,還沒等被尖刺刺穿生命,第二排就已經到了,等發現不對,卻又被第三排的收不住馬而給活生生的擠進去。這樣前仆後繼的瞬間就埋葬了幾百人。

    看著下面亂糟糟的一片,我搖搖頭對哈恩說:「太少,為什麼他們不多弄點人來沖?」

    哈恩一臉的汗。

    下面已經不是亂可以來形容的,雖然兩個鳥毛已經喊了停,可是那壕溝裡已經被染紅了的尖刺,掉進去還沒立即死的傷兵淒厲的哀號,還有在壕溝邊止住了腳的士兵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的愣神,讓我也笑不出來了。

    「卑鄙,卑鄙!是男人就真刀真槍的開,挖個洞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算什麼英雄?」兩個鳥毛義憤填膺的舉著拳頭抗議,讓我想起以前新聞聯播中,中國被小美給**了,也老是無力的「抗議」。

    有個鳥用,弱者的抗議還比不上一張衛生紙有用。

    衝到前面的部隊又一窩蜂往回跑,全然不見剛才進攻時的整齊有序。

    「不就一條溝嗎?我們八千人填也給你填平了。」鳥毛指揮部隊去把那溝填平。

    可是沒有工具,要填平這麼深的壕溝談何容易,等了半晌,才見稀稀拉拉的幾個包著土的袋子扔到了溝裡,這等他們填完,要等多久?

    布什和哈恩一臉的擔憂,提醒我道:「殿下,就等他們這樣填完?我們什麼都不用做?」

    我嘿嘿一笑:「其實那溝真正的作用,並不是用來坑人的,你們等著看好了。」

    布什和哈恩看我胸有成竹的樣子,已經是一臉的敬畏了。

    我看著他們填坑的速度,估計一時半會也是完不了的,就叫旁邊一個百人長去準備中飯,就在這城牆上吃。

    那百人長得令一溜煙跑遠了,哈恩苦笑:「殿下行事還真是出人意表啊,還有心情在戰場上吃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簡單的幾個菜迅速擺了上來,我拉著眾人席地而坐,根本不在乎把我那漂亮的黑色長袍給弄髒了。「來來來,沒事做,就先喝幾杯酒,說好先,不能喝多了,估計一會就該你們出馬了。」我每個人挨個把酒倒滿,大家都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

    幾個將領都是軍人出身,我叫他們吃,真的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哈恩和布什有心事,卻只吃了一小口,卻怎麼也吃不下去了。

    看著城上大酒大肉的快活,兩個鳥毛氣得把憤怒都撒在士兵身上:「md,給老子快點把溝填平,太囂張了,我要親手殺了這個傢伙。」

    終於把溝填平了一段大概十米多長的一段,我們酒早就喝完了,正等著無聊呢。卻看見他們推著幾部在我眼裡破破爛爛的投石機往前走。

    「老師,他們看樣子是要想毀掉城門。」現在的城牆可不是以前那座,幾個石頭還是抗得住的。

    「別急別急,我自有辦法。」等到三部投石車在填好的壕溝上停好,後面的敵軍藉著它的掩護就往前衝。

    「發射。」卻是我喊的,以為那壕溝還有什麼用?不就是城牆上固定好的投石機的射程嗎?

    六部對三部,我方的投石機又是固定在城牆上的,射程當然比對方的要遠一些,那些石頭沒幾個夠得著城門,我方的石頭卻準確的命中了兩部,瞬間就成了一堆廢木頭。

    鳥毛氣急敗壞叫後面的人把剩餘的投石機全推過來,然後已經衝過壕溝的又往回跑。

    等那些剩下的投石機全整整齊齊的堆在一起時,後面和前面的部隊全擠在了一起,這就是我在等的時候!

    「放火彈!」我手一揮,同時閉上眼,不忍看接下來的一幕。

    敵人眼見六部投石機又投來六枚黑乎乎的東西,還以為又是石頭,又不見得能砸得了多少人,放心的絞動吱呀吱呀直叫的投石機的拉桿,卻沒發現這次飛去的東西,後面還有一點小小尾巴,正滋滋的冒著青煙,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然後分散著落在人群裡,然後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炸得腸子什麼的滿天飄。

    兩個鳥毛又一次嚇得摔到了地上:「這又是什麼魔法?」沒見過火藥的人,總以為這又是什麼新魔法。

    其實火藥殺傷力並不大,除了爆炸中心十幾個或幾十個人,其他的人都傷不到。但它最要命的是心裡威攝和恐懼。有條件我還要在炸彈裡裝上一些鐵片,這都是其他書裡yy過了的。

    可是對敵人來說,未知的恐懼讓他們開始慌亂,連領頭的兩鳥毛都驚慌的發不出命令,底下的更是亂了套,又是六發火彈一個齊發,本來就亂的敵軍更是象炸了窩的馬蜂一樣亂竄,還不時被炸飛的殘肢斷臂砸得哇哇亂叫。

    「撤退,快撤。」不知這種新「魔法」還可以發射多少多遠,兩個鳥毛總算喊出我心裡期待已久的那句話。

    「好了,我該做的都做到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好好幹」我滿意的拍拍手,望著那些個一臉期許的將領說到。

    他們看了下面的敵人亂成一團,心時早就癢癢了,一聽我的話,馬上興奮的行了個軍禮就一窩蜂的往城下跑,有一個在後面急著下去,前面人又多,他居然乾脆跑了一半直接跳下了樓梯。

    「發信號給埋伏的部隊,讓他們攔截潰退的敵人。」

    「是,殿下。」哈恩此刻看著我的眼神已經不下於看著耶穌復活的基督徒。

    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埋伏部隊如離弦之箭,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刺入敵人的心臟,兩千人馬雖不多,但對著潰退的部隊來說,卻無異於砍瓜切菜一般,眨眼間工夫,就把敵人首尾硬生生沖成兩截,然後配合著衝出城的追兵,對落後的已失去鬥志的敵人開始殘酷的絞殺。

    聽著耳邊我方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我緩緩下了樓。戰爭,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我早已想到,可是親眼目睹卻還是心裡很不舒服,特別是看著天上飛舞的內臟和人頭什麼的,心裡一陣陣難受。

    布什和哈恩默默的跟在後面,只不過一個面帶焦色,一個是喜形於色。

    「哈恩伯爵,您看出什麼了嗎?」

    「殿下,我知道了,在戰爭中,情報和頭腦至關重要,只要佈置得好,就有可能以極小的代價去獲得巨大的勝利。」我滿意的點點頭。

    「布什,你領悟了什麼嗎?」

    「老師,您太可怕了,無論是您在魔法上或是戰爭中所表現出來的力量,都讓人感到徹底的敬佩。實話說,我父王並不是真心和您結盟,我回去一定要告訴他,跟你做對有多少可怕。」

    「哈哈,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我很謝謝你能告訴我這番話。」

    布什也沒什麼驚訝的表情,只是搖頭苦笑:「我本來應該很驚訝您是怎麼知道的,但我現在明白,憑您的聰明才智,任何小花樣都是瞞不過您的眼睛的。」

    雖然這話裡面絕對有拍馬屁的成份,可我還是得意的哈哈大笑。

    夜間,慶功宴會。

    會上真是熱鬧非凡,打了這麼大勝仗,每個人臉上都是會心的微笑,除了那些拿著刀親自去砍人的將領們。

    他們至是拋下妻女,獨自形成一個圈子,大聲談論彼此之間的戰果,說到盡興處,還為誰多殺了一個敵人而吵起來,爭得面紅耳赤。

    眾位在場的女眷的目光大多都追隨著我,本次戰役的關鍵人物,雖然看樣子也有不少人想上前搭個訕什麼的,可看看旁邊美艷的安和索菲又讓她們自慚形穢。

    我和兩女獨自在一起自斟自飲,兩女眼裡放的光,絲毫不比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看著她們穿著那麼薄那麼少的內衣放的光暗淡。

    「諸位,諸位,大家安靜一下,讓我們先對我們偉大的親王殿下指揮我們贏得這麼乾淨漂亮的一場戰役表示我們的敬意,請大家端起手裡的酒杯。」哈恩滿臉放著紅光說道。

    「等等,大家第一杯,還是敬給那些為了我們國家而獻身的勇士吧,如果沒有他們,我是沒辦法一個人衝出去去面對對方的幾千人。」我說著,把酒裡紅如血色的液體往地上倒去。

    會場裡一下沉默了許多,大家都默然學著我的樣子,把杯裡的酒倒了。光輝的勝利背後,誰又會懷念那些死難者的枯骨和鮮血呢?

    「大家相信經過了這場戰役,對我們對付魯魯的前景有信心了吧?」

    「有信心!」要酒精的刺激下,大家的嗓門都比原來高了許多。

    「讓我們為了未來和平,統一,強大的凱撒,乾杯!」我高舉酒杯,繞場一周示意。

    「乾杯!」徹底被我征服了的將領們是最大的聲援者,他們此該應該毫不遲疑的執行我下的任何一下命令,除了打卡卡以外。

    我領著美麗的兩女,與在場每一位男性都單獨乾了一杯,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我不主動去找他們,他們也一定會來找我,與其坐以待灌,不如主動出擊。

    我也是同時拉近我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讓他們明白,我們不僅是上下級,也是同坐一條船的朋友,這樣,讓他們能讓我如臂使指,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觥籌交錯,馬屁如潮,阿諛奉承,笑臉如花中,我漸漸覺得頭昏腦脹,直到最後躺在自己床上,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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