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七章 天下第一 文 / 琅琊煙雨
漢靈帝驚訝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比曹彬厲害，不過他看那曹彬滿臉正氣不似會說謊之人，再說在漢靈帝的意識裡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故意詆毀自己的呢？於是漢靈帝非常驚奇，想知道這大漢還有誰比曹彬厲害。
曹彬見漢靈帝詢問，便起身說道：「陛下，此人名叫呂布，字奉先，乃是并州五原郡九原人士。此人有虓虎之勇，傳聞其母於白馬寺求子歸來，當晚得一夢，夢見有一猛虎撲身而來，其母見狀急喚丈夫趕打，老虎卻溫順地臥於身旁，不日身感有孕，懷孕十二個月未見生產，百感焦慮。後來，其母移至染織作坊，突然屋外人聲大嘈。眾人紛紛出外觀之，但見西北上空彩虹映現，光彩奪目，此景奇異。隨之五原山地崩裂，地動山搖。其母欲生，身感不適，腹中疼痛難忍，盆骨悶脹，羊水外溢，寸步難行，隨臥於布匹之上，不久產生一男嬰。男嬰出世更為奇事，但見臍帶自斷，雙目有神，兩拳緊握，站立面前，其母驚奇，急擦去污物抱於懷中。後說與丈夫，其父心中大快：「吾兒神也。」因出生布上，故起名呂布。」
曹彬將前世所知呂布傳聞具言於靈帝，靈帝亦大驚：「此子果真如此神奇？如此說來，那他也是蒼天賜予我的猛將了？看來天將助我大漢！」
曹彬見靈帝在那裡自戀，不得不打斷道：「陛下，這些都是傳聞，不過呂布從小隨母習文作畫，聰慧好學，一點就通，過目不忘，但是他不惜文偏好習武，又因生性好鬥，力大過人，喜舞槍弄棒，身高體重超出常人，同齡孩童都不敢和他玩耍，視而遠之，唯有同女孩在一起溫順體貼，判若兩人。而且那呂布五歲便可與馬上馳騁，七歲便可將重他幾倍的馬駒抱起玩耍，因此可以說天生神力。」
漢靈帝聽後好奇的問道：「我聽聞愛卿也是天生神力，不知你倆想比孰勝孰劣？」
曹彬想了想說道：「陛下，那呂布年長我有八歲，因此我與他不可比，若同歲，臣思之也非其敵手。」
漢靈帝驚歎道：「朕見愛卿已然是天下少有，不想我大漢竟然還有如此勇士。」
曹彬說道：「陛下洪福，我大漢地大物博，英雄之人有如那過河之卿，而據我所知天下雖然沒有比那呂布強的人，但是僅次於他或者無限接近他的人尚有很多。」
漢靈帝驚喜的問道：「哦，愛卿可知都是何人，現在何地？」
曹彬忙說道：「陛下，我所知有限，比如那相助朱俊大破黃巾的孫堅，極其勇猛，每戰必定甘冒矢石，衝殺與前線，據聞此人還是那兵聖孫武的後人；還有那南陽太守秦頡手下佐軍司馬黃忠，擅使大刀，兩臂有千斤之力，能開兩石之弓，例無虛發；還有那魏郡太守劉備手下韓榮，一桿鐵槍也是打遍河北無敵手；還有那河北顏良、文丑，兩人皆是那萬人敵；再有臣之下屬關羽、張飛、趙雲、典韋、許褚、太史慈，皆當世豪傑。這些人雖說皆非呂布敵手，但也是舉世無雙的猛將。」
漢靈帝聽見可比那呂布之人有如此之多，便高興的對曹彬說：「愛卿所說之人若果真名副其實，朕定當招到洛陽，高官厚祿以用之。」
曹彬見狀擔心趙雲等人被靈帝弄走，便搖了搖頭對漢靈帝說道：「陛下，若果真如此做，那可真是牛刀小用了。今天下黃巾逆賊雖平，然尚有餘孽，陛下聚當世豪傑於洛陽，不如讓他們各安其所，如此可為陛下安定天下。」
漢靈帝想了想便說道：「是朕糊塗了。」隨後又問道：「方纔愛卿所言那呂布如此勇猛，不知愛卿是如何知道？愛卿可曾與他比試過？如果只是如方纔所言道聽途說，而真人名不符實卻是可惜？」
曹彬聽後知道不能將前世記憶講出，只得對漢靈帝說道：「陛下，我雖未與那呂布交過手，但是昨天臣閒逛洛陽的時候，曾與那呂布見過一面，臣亦如陛下所言想證實那呂布是否名符其實，不料那呂布單憑氣勢便強過臣。陛下或許不知，習武之人若無那高強武藝，氣勢自然也就不能壓人，因此臣判斷那呂布要強過臣。」
漢靈帝又問道：「既然如此，你可是想與那呂布交手？」
「確實想要比試，而且已經約定了比試日期，只是地點尚未確定。」
漢靈帝疑惑道：「為何沒有確定地點？」
曹彬答道：「洛陽城內禁止斗武，而且我與那呂布交手乃是馬戰，因此必須選擇一空曠之地方可。」
漢靈帝聽後沉思了許久後對曹彬說：「既然如此，朕來做那主持之人，地點就由朕來安排如何」
曹彬一聽，想到那呂布好名利，或許如此安排可以獲得好感，而且或許可以藉此將那高順弄到手，想到這便對靈帝說道：「但憑陛下吩咐。」
漢靈帝一聽，大笑道：「好，如此朕就下詔六日後城外校場御前比武，第一名者當獲天下第一稱號。」
隨後靈帝詢問了許多事情後放曹彬出宮，待到曹彬出了皇宮，靈帝面無表情的對張讓說道：「你看曹彬此人如何？」
那張讓本已收了曹彬賄賂，正要言曹彬好處，不過在看靈帝臉色後，善於察言觀色的他說道：「陛下，此人臣實不知，不過由今天所見所聞可知此人忠於大漢，只是不知今天是否是他刻意所為。」
漢靈帝見張讓說的小心翼翼便笑道：「愛卿不要緊張，我見那曹彬滿臉正氣，有如此面相之人定然不會做那叛逆之事，只是我擔心的是將來我給他的權利越大，他將被那權利腐蝕，一旦如此，後果不堪設想。」
張讓在旁邊想到自己收了曹彬賄賂，若不給曹彬說些好話辦點實事，一旦那曹彬翻臉，自己將無所適從，因此雙眼一轉想到一個主意，只見他對靈帝說道：「陛下，那萬年公主今年已經十五，已是及笄之年，而今尚未婚配，陛下不如為那曹彬指婚，屆時曹彬乃是皇家駙馬，如此定會全心輔佐大漢。」
漢靈帝聽了不由說道：「只是朕實在疼愛蓓兒，如何願意她遠嫁他處。」
張讓見狀說道：「陛下，那曹彬即為駙馬，自然要住在洛陽，如此萬年公主便可以時常進宮，陛下也就可以時常見到了。」
漢靈帝又猶豫道：「可是剛才我已經下令冊封曹彬為穎川太守了啊。若如你所說，豈非朕失信了？」
張讓想了想說道：「陛下，這旨意尚未下達，因此不算失信，至於那曹彬的損失，陛下可明日召見，多多許諾他些好處即可。」
漢靈帝想了想便同意了張讓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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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曹彬對張飛等人說道：「陛下下詔，六日後與城外校場比武，勝者獲御賜天下第一的稱號。」
張飛等人聽後極為興奮，嚷著去後院練習，曹彬見狀離開家往驛館而去。
驛館內，呂布親自迎接曹彬入內後問道：「叔德次來可是確定了比試地點？」
曹彬笑著說道：「地點確實已經定下，不過奉先聽了也許要驚訝了，因為那地點就是在城外校場，而且還是陛下親自主持。」
聽到靈帝要在校場主持比武，呂布不由驚訝的詢問為何，曹彬只好將面見靈帝之時所說告知，呂布聽見曹彬說他乃是大漢第一武將後便對曹彬另眼看待，後又聽說比武獲得第一才可獲得「天下第一」的封號，便鬥志昂揚的對曹彬說道：「多謝叔德在陛下面前美言，此恩布定當後報。不過這天下第一我呂布要定了，叔德請回，六日之後我們校場見。」
曹彬見狀說道：「奉先且慢，今天我來還有一事相詢，不知那高順可是奉先屬下？」
呂布聽後疑問道：「叔德為何如此相問。」
曹彬熟知呂布為人，便據實相告道：「我聞那高順極擅練兵，且聽說他曾練有一軍，極為精銳，今天來此想問奉先此人是否是你屬下，若是，彬想求你割愛。」
呂布聽後想了想說道：「高順今為我的屬下，乃是我在并州征戰之時跟隨與我，只是此人少言寡語，與曹性等人不合，但是我知那高順有能且忠義，便不顧曹性等人反對帶著他，只是我等作戰皆為騎戰，而高順所訓練之兵隨精銳但破費前兩，因此只有七百餘人，雖然善戰，但我喜騎戰，因此在我麾下無用武之地，今天叔德既然厚愛，而又在陛下面前替布美言，今就將高順贈與你，還望你不要虧待了他。」
曹彬聽後雖心中大為高興，而面上卻只輕微表示驚訝。只見他對呂布說道：「今天讓奉先割愛了，不過我知奉先乃無雙騎將，又知奉先素無良馬，因此我明日便進宮面聖，替奉先向陛下討要一匹良駒。」
呂布聽後極為高興，只見他拜首說道：「如此，布感激不盡。」
隨後兩人交談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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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彬回到家中，曹操正在大廳等候，見曹彬回來便急著上前問道：「我聽說陛下欲主持你與那呂布之戰，不知是否屬實？」
曹彬見曹操著急便忙說道：「不錯，今天陛下賜封我為『武侯』，封穎川太守，又欲封我天下第一勇將，不過我推辭了。後陛下問我為何，我將呂布之事盡言於陛下，不料陛下來了興趣，欲為我等主持比武。」
曹操聽見漢靈帝封曹彬為「武侯」，不由的替曹彬高興，後又聽見曹彬言及呂布便疑惑道：「既然陛下已經冊封，你為何拒絕，既然拒絕又為何提及呂布。」
曹彬見曹操疑惑便解釋道：「我其實是為了高順，那呂布極為好名利，我在陛下面前美言，那呂布必定感激，然後我去尋找呂布討要高順，果然那呂布應允了。大哥你想，捨一虛名而得一將才，我是否吃虧了？」
曹操聽見曹彬討得了高順既驚且喜，驚得是那呂布竟然捨得高順，喜得是終得高順。於是對曹彬說道：「天下第一不過虛名而已，怎麼比的上高順這樣一位將才，三弟此次沒有虧，反而大賺了。」
曹彬也笑道：「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誰。」
第二天曹彬要進宮面聖討要良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