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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百三十九章 最大的贏家 文 / 2010-08-06

    會議經過討論,同意了蘇聯的要求,將烏克蘭和白俄羅斯兩個加盟共和國列為聯合國創始會員國。會議確定蘇、英、美、中、法為聯合國中的常任理事國。會議還明確規定,無論是大國還是小國,在聯合國大會中都擁有平等的權利,但是,大國在理事會中佔有常任理事席位,安全理事會擔負維持國際和平與安全的主要責任。

    這天傍晚,關緒清同羅斯福來到圓明園散步。羅斯福的腿腳一直不方便,常常離不開輪椅。來到北京的時候,精神不佳,身心疲憊。此時,羅斯福正坐在輪椅上。倆人邊走邊談,從打敗納粹德國一直談到歐洲問題。羅斯福停下輪椅,轉身對關緒清說:「我很清楚,這場戰爭要是沒有中國的參戰,結局將會完全不同。」

    關緒清回過神來微笑著說:「你是一個聰明人,要是沒有中國,蘇聯已經被納粹滅國了。」

    傍晚時分,圓明園在晚霞的照射下顯得分外美麗。湖水、山色,還有雲朵、彩霞,這時已經融為一體了,來這裡的人們都禁不住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羅斯福出神的望著這座無與倫比的皇家園林,半開玩笑的對關緒清說:「我想在退休之後,用個人的名義把這座園林的一個景點買下來。」

    關緒清笑著回答說:「只要你將來不做美國總統了,朕會在北京為你修建一座府宅,只要你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帶著你的家人住進來。」

    「您對斯大林有什麼看法?」羅斯福終於把話引導了正題上。

    「這個人外粗心細,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而且他野心勃勃,大有吞併東歐各國之勢,朕看得很清楚,他早晚有一天想要把波蘭也收到自己的囊中。」

    「我和您的想法是一致的,我覺得斯大林這個人來做蘇聯領導人不會給蘇聯人帶來好運,只會是噩夢,在國際政策上他很少顧及別國的感受,這一次會議就執意要把波蘭納入到蘇聯的保護範圍,這是明目張膽的強盜行為。」羅斯福顯得有些氣憤。

    「再這麼下去,斯大林會越來越狂妄的,他的人民都會容忍不了他,走著瞧吧。」

    就在中美兩國元首聊的投機的時候,丘吉爾也沒有閒著,他拉著戴高樂一同出現在斯大林住地的門口,見到神采奕奕的斯大林,丘吉爾灰暗的臉頰現出了笑容,說:「很高興見到您,自從德黑蘭會議之後,我一直在想同您見面。」

    斯大林心裡暗罵,這個老狐狸,在會上頻頻和我作對,現在竟委身來拜見我,一定沒安著什麼好心。表面上也高興的說:「我也一直期待著與首相閣下和戴高樂總統的私下會面。

    斯大林請丘吉爾吸煙,丘吉爾拿出他著名的大煙斗和斯大林對坐,兩個人滋滋的吸得不亦樂乎,只有戴高樂被嗆得連連咳嗽,他從自己的煙盒裡拿出了一支香煙點燃了塞在嘴裡,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兩個大煙囪的侵襲。

    斯大林很快進入正題,「日本已經不存在了,庫頁島南部和千島群島應該還給蘇聯了,那是蘇聯的生命線。首相先生,如果這些條件不能得到滿足,我就難於向蘇聯人民做出解釋。蘇聯在這次會議上就等於沒有取得任何實際的利益。」

    真是個貪婪的傢伙,丘吉爾心裡罵道,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日本是被中國滅掉的,這件事英國和法國沒有問題,關鍵是要爭取中國的同意。」

    斯大林毫不掩飾心中的憤慨:「中國?他們恨不得把所有的利益都收到自己的口袋裡。」

    丘吉爾會心的一笑,將話題轉到自己關心的方面上來:「斯大林先生,我們談一談托管匈牙利的問題,好嗎?」

    斯大林深吸了一口煙,「好,我願意先聽聽首相的意見。」

    丘吉爾說:「我認為,匈牙利從德國手中解放後,還不具備行使和維持一個獨立政府的能力,要由蘇聯、英國和中國三方面進行托管。我們在這個問題上所取得的唯一經驗是在菲律賓,我們大約花了50年時間,來為那裡的人民作好自治的準備。就朝鮮的情況來說,托管期也許要20年到30年。」

    斯大林回答說:「我沒有其他的意見,但托管期愈短愈好。不過,首相先生,是否有其他國家的軍隊進駐匈牙利呢?」

    丘吉爾搖了搖頭,接著說:「關於匈牙利有一個問題是棘手的。我個人認為沒有必要邀請美國參加匈牙利的托管,但美國人也許對此感到不愉快,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斯大林回答說:「我瞭解英國人,他們肯定會因為被排除在匈牙利托管之外而惱火。」他做了個殺頭的手勢,「事實上,羅斯福總統也許會幹掉我們。您知道他外柔內剛的脾氣。」

    兩人大笑,彷彿看到羅斯福氣急敗壞的神情。

    會議很快來到了最後一天,德國、波蘭、匈牙利這幾個最棘手的問題已經解決,接下來的談判進行的越來越順利,基本上都是一些歐洲小國的光復問題,6月5日的中午,中國政府為各國首腦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告別宴會。

    中午12點,梁啟超建議各國首腦入場。宴會就設在圓明園的正殿,正大光明殿裡。

    包括四國巨頭在內的15位中國領導人、10位美國領導人、8位英國領導人和10位蘇聯領導人先後步入大殿。然後才是其他國家的政要和代表們。

    中國皇帝關緒清首先致答謝詞:「為期六天的世界和平大會到今天終於圓滿結束了,在此,朕向前來參加這次會議的各國首腦和代表們表示感謝。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為期六天的大會取得了令人滿意的效果,我們在許多問題上達成了一致,這也是世界和平事業取得的一次新的成果。朕希望與會各國可以沿著今天確定的和平主題繼續奮鬥下去,這也是世界人民的共同願望。」

    在接下來的宴會中,關緒清與四國領導人祝酒不斷,大家的酒興越來越高,越談越是熱烈。

    忽然羅斯福煞有介事對斯大林說:「我想告訴您一件事。兩年來我和丘吉爾首相通了許多電報,每次提到您,總把您稱為『約大叔』。」

    斯大林的臉拉了下來,問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人都頗感尷尬。

    羅斯福笑著說:「這是一個親切的稱呼……侍應生,趕快給斯大林先生續酒。中國的酒真的很香,只不過就是力量太大了。」

    伍廷芳湊過來說:「總統先生,不是力量大,中國話叫做『有勁兒』。」

    「對,對,有勁兒,太有勁兒了。哈哈……」眾人都大笑起來。

    斯大林卻冷著臉,對剛才羅斯福的那個玩笑耿耿於懷:「總統先生,你的酒量太差了。」

    「是嗎?我還沒有喝醉呢?」羅斯福馬上又喝了一杯,證明給對方看。

    這時美國徵兵署主任貝爾納斯打圓場道:「既然我們被稱為山姆大叔,那麼叫您約大叔又有何妨呢?」

    莫洛托夫也湊上來打圓場:「別誤會,斯大林同志也是在開玩笑呢。兩年前我們就聽說這種說法了,全俄國都知道。」

    人們不知道斯大林是真生氣還是假裝的。

    丘吉爾最善於在這種時候大顯身手,他舉杯建議為這歷史性的會議乾杯,說:「全世界在注視著我們,這次會議圓滿成功,數百年的和平將繼之而來,我們四大國為這次戰爭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作出了無以倫比的貢獻,我們應該維護和平。」

    丘吉爾的祝酒辭觸動了斯大林一根特別敏感的神經,即三大國與小國在新成立的聯合國的地位與投票權問題。一國一票無法體現大國舉足輕重的作用,蘇聯會變得同一般小國一樣無足輕重,這是斯大林絕對不能允許的。他舉杯應道:「我們四大國經受了戰爭的衝擊,從德國人手中解放了小國,可有些小國卻似乎認為大國是迫不得已才解放小國。現在小國在指責大國沒有考慮他們的權利。蘇聯準備同中國、英國和美國一道維護小國權利,但我永遠不能同意:任何大國的任何行動要得到小國的批准。」

    丘吉爾沒有發表意見,只是端著酒杯看著中國皇帝,但羅斯福卻不同意,把話題引到了波蘭,說:「這個問題並非如此簡單。美國有許多波蘭人,他們都對波蘭的前途極為關心。」

    斯大林更敏感的神經被觸動了,答道:「可你們那裡700萬波蘭人中只有7000人有選舉權。我研究過這個問題,我說的沒錯。」

    「此話錯得可笑。」羅斯福**地說。

    宴會場上被突如其來的爭執搞得一陣沉默。

    丘吉爾又出來打圓場了,「我提議,為全世界無產者乾杯。」

    羅斯福和戴高樂冷冷的說道:「難道無產者能代表全世界嗎?」

    丘吉爾一陣尷尬。

    關緒清覺得這幾個大國領袖簡直就像是市井的愚民,動不動就口角起來,惹得眾人都不痛快,正要說幾句話勸勸,沒料到背後王商的公鴨嗓子說道:「皇上,請您移步。」

    「怎麼了?」關緒清和王商來到人少的地方,發現王商的臉色有些不對。

    「皇后……皇后娘娘病倒了。」王商似乎是鼓足了勇氣說出這句話來。

    「什麼?」關緒清怔怔的發了一忽呆,馬上急道:「還愣著幹什麼,馬上帶朕去看看。」

    關緒清顧不得在場的眾人,隨著王商出離了正大光明殿,一路急奔,心裡像是有十七八個鼓槌四下亂敲,耳朵裡嗡嗡作響,他馬上想到了前不久剛剛病逝的冒子,不由得心中一緊,竟要掉下淚來。

    關緒清就這麼懵懵懂懂的跟著王商一路疾行,等到了地方,才發覺不對勁兒,一把扯住王商的袖子叫道:「狗奴才,皇后寢宮在西邊,你怎麼把朕往東邊領?」

    王商似有難言之隱,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關緒清急了,揚手要打,卻聽不遠處一蓬月季堆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嬌嗔,「皇上只顧著家國天下,這些日子何曾看過臣妾一眼。」

    緊接著,從後面轉出一個俏生生的妃子來,月光下朦朧,關緒清走過去才瞧仔細了,原來卻是珍妃。

    關緒清這下子摸不清頭腦了,氣也不是,惱也不是。正沒理會處,只聽花蓬後面忽然傳出女人的笑聲,容齡、德齡、端妃、瑾妃,最後是靜芬,把皇上圍攏起來。

    關緒清看得瞠目結舌,指著靜芬:「你,你不是病了嗎?」

    靜芬一點皇上的額頭,「要不是說我病了,怎麼能把你這個大忙人給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珍妃撅著小嘴說:「往年臣妾過生兒,皇上都要親自探望,陪吃幾杯酒,說幾句體己話,今年,皇上連個喜餅也沒送,喜宴也沒給,臣妾在皇上心裡擠不得一點地兒了。」說著話就嗚咽起來。

    「皇上,今兒個是珍妃姐姐的生辰,您都忘了。」容齡也過來湊趣兒。

    關緒清這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額頭,「哎呦,真是把朕給嚇得不輕,這幾日忙著開會的事兒,倒把珍妃這茬兒給忘了,罪過,罪過。」

    「不行,光說罪過不過,要罰酒。」德齡惡作劇般的叫了起來。然後對身後吆喝一聲,不知從哪裡冒出幾個宮女和太監,就著月光地兒擺下一隻木桌,從紅漆食盒裡取出美酒佳餚來碼了一桌子。眾人坐定後,德齡和容齡一邊一個,各執一隻酒杯,推到皇上嘴邊。關緒清退卻不過,端起酒來,對珍妃說:「朕先自罰一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又拿起第二杯來,「朕這些日子繁忙,冷落了大家,再喝一杯。」

    連著喝了兩杯,剛說能喘口氣兒了,珍妃也端起酒杯,「皇上,臣妾也不是個小家子氣的女人,只要皇上每年能記得臣妾這一天就好了。來,咱們共飲一杯。」

    關緒清又與珍妃共飲了一杯。還沒等說話,瑾妃也端起酒杯來:「皇上,只是和我妹妹喝可不行,今兒個難得閒暇,臣妾也與您飲一杯酒,您可不能推辭。」

    「好,好,朕絕不推辭。」說著話又飲了第四杯。

    這下可好,德齡、容齡、靜芬、端妃等人全都端著酒杯和皇上對飲,關緒清好容易應付完了,腦子裡昏昏沉沉,已經變得熏熏然了,只覺得天地都已變得遠了,只剩下自己和嬌妻美妾暢敘天倫。

    端妃眨眨眼睛對關緒清說道:「皇上,第二次世界大戰打完了,以後還會打仗嗎?」

    靜芬一甩手帕說道:「可不是嘛,自打皇上執政以來,這大大小小的仗就打個沒完,皇上日理萬機,您自個不覺得,我們心裡可是惦記著您的身子骨呢。」

    關緒清深深的望了靜芬等人一眼,悠然道:「不打了,以後不會再有大仗了,說實話朕也覺得勞乏啊。以後天下太平,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眾人一聽都是一陣歡笑。

    靜芬抿嘴一笑,看出皇上有些醉了,便說:「時辰也不早了,今兒個珍妃生辰,依臣妾看,皇上今晚去景仁宮就寢吧。」

    珍妃臉上一紅,心裡卻歡喜得厲害。

    沒想到關緒清把手一揮道:「今兒個不去景仁宮。」

    眾人都是一愣,珍妃吃驚的看著皇上,關緒清接著說:「今個兒朕龍馬精神,要與愛妃們大被同眠。哈哈……」

    「……」

    (本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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