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章 美麗的誤會(二) 文 / 流氓大亨
女郎的攻勢愈地犀利,愈地霸道,陶若虛此時心中也不禁有了一絲怒意。只是他空有理論,卻是對於真正的功夫一途不懂得一招一式。這就好比在m1的時候,你十分想要爆體而出,奈何心力纏綿,卻是餘力不足。女郎似乎是喜歡上了這種虐人遊戲,她也在朦朦朧朧中意識到陶若虛似乎只是身板硬朗而已,對於武功招式卻是狗屁不通。她不再使用蠻力,而是持續揚自己的長處,衣衫飄飄,指東打西始終不離陶若虛三寸。她修長白嫩的玉指在陶若虛的臉頰以及上身指指點點、敲敲打打,甚至偶爾還會在他的腰身上狠狠地擰上一把。面對這如此充滿魔性甚至帶有挑逗意味的打法,陶若虛也甚是無奈。
可能女郎也意識到陶若虛並非是她想像中的採花賊,也可能是因為她著實是累了,當下一聲喝罵:「你個死不要臉的、王八犢子、小色胚子趕緊給老娘轉過身去,不然老娘威做了你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
震撼!驚詫!無奈!悲哀!陶若虛的心頭一瞬間閃過無數念想,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有著如此曼妙多姿身材的女郎竟然是個傳說中真正的女暴龍。就因為這麼一點點誤會,這,這至於嗎?如此的謾罵即便連身為男兒身的陶若虛都微微有些汗顏!他的身形猛地止住,同時向後退了兩步說道:「停!停停!我說你至於嗎?我戴著眼罩可是什麼都沒看見,你至於這麼瘋狂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女郎哼了一聲,再次破口大罵道:「你個小癟三說什麼?佔了老娘便宜還他媽得了便宜賣乖是不是?」看著女郎轉身向自己奔來,竟是要再次對自己起攻擊,陶若虛連忙改口說道:「喂!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出去,我要洗澡的!哪有你這樣的丫鬟,這麼不懂事,霸佔了別人的浴室還有理了!」
女郎氣急,怒道:「你個狗東西,你放的哪門子狗屁!這裡是你的浴室?這是你的東西?我是丫鬟?這都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陶若虛哼了一聲,說道:「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盤桓著什麼,這歐陽世家的大院裡暗戀我的實在太多太多了,即便是多了你這麼一個暴龍型的,我也不以為意。嘿嘿,我猜你定然是算準了我這時候會過來,所以在這偽裝成洗澡的樣子,就等著我這會前來引我上鉤呢,對不對?不過,還好我精明,不然要是被你這些破伎倆給陷害了,我陶公子豈不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既然你愛在這洗澡就慢慢洗白白吧,俺老陶走也!」
女郎跺了跺腳,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娘的混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麼無恥的男人!我不是什麼丫鬟,這裡原原本本就是我的地盤,是你深更半夜,不懷好心擅闖我的房間企圖對我實施強*奸好不好?」
陶若虛微微有些差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貌似沒有聽懂哎!」
女郎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吼道:「你他媽混蛋,老娘我是這裡的大小姐,我是歐陽薇兒,**,你有點水平好不好?我真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比三歲小孩還低!」
陶公子一陣氣結,震驚道:「不是吧!你就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小姐?你怎麼比三八還要八婆?我還以為簡傑口中的大小姐,知書達禮,是個嬌滴滴的小娘皮哩!」
歐陽薇兒杏眼一瞪,吼道:「我尻,整個歐陽世家大院,誰他媽不知道老娘天生就這鳥脾氣。怎麼你還看不慣了,看你這熊樣也不過是個下流胚子,竟然偷看老娘洗澡,你個小崽子這輩子就到這了。我要不殺了你,我跟你姓!」
陶若虛原本對這歐陽大小姐還是有著幾分膽怯的,不過看她接連爆粗口,張嘴就是老娘老娘的,心中也不禁有了一絲怒火。他原本不是什麼好鳥,既然遇到了和他一般投其所好的鳥人,又何必再次裝b,他開口喝罵道:「你個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我就想不明白了,就你這副鬼脾氣那個鄭燁怎麼會看上你的。要是我,呵呵,你就是倒貼一個億我也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然而陶若虛剛說完這話,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的眼睛此時所受到的刺激已經大大減弱,並且適應了光線微微甩了甩遮住雙眼的頭,他才真正的看清楚歐陽薇兒的廬山真面目。
她的紅唇菲薄,但是呈現出嫣紅的色彩,這並非是用唇彩所描繪而出的,而是那種天生的嫵媚之色。她的臉型呈現出橢圓狀,皮膚異常白嫩,甚至比洛雨桐和柳明月都要好上一些,當然這也有她剛剛沐浴而過的原因。她的頭高高聳立而起,隨後絻成了一個雲髻,三千夢幻青絲所散出的陣陣玫瑰花香是如此撩人心弦,讓人心隨之澎湃不已。她的鼻樑不是很高,但是粉嘟嘟的十分可愛,上面有著紅潤的光澤氤氳其中。精緻的耳垂上依然掛著幾滴水珠,淨白的脖頸上留有絲絲還未沖洗乾淨的泡沫,透過一朵朵白色的泡沫打眼望去,整個人顯得聖潔無比。她風姿卓越、顧盼流轉、清絲糾纏、舉步輕搖、明艷不可方物;她艷冠群芳、剪水雙瞳、美艷絕倫、神仙玉骨、楚楚撼動人心。她的美不僅僅在於她的外貌,更在於她的內涵。她火辣的身材以及心性,她火暴甚至粗魯的品行配合著她的曼妙與動人之處,相反將她的美更加淋漓盡致地展現而出。誰說美女不可以爆粗口,誰說美女不能狂野,歐陽薇兒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著呆呆望著自己的陶若虛,歐陽薇兒大聲叫道:「你個死皮賴臉的又在看老娘,你怎麼這麼無恥!我要殺了你!」
面對歐陽薇兒的刁蠻與任性,陶若虛此時再提不起一絲反抗的意念,他無力的說道:「隨便你怎麼想,我沒有偷窺你,我是光明正大的進來的。我也沒有強*奸你,即便我真的有也不過是意淫而已,強*奸易躲,意淫難防,你不會想要憑借這點就要告我吧?我還真沒聽說意淫也要判刑的!」
歐陽薇兒哼了一聲,說道:「我他媽才不會那麼懦弱去揭你呢!我還要留著你,以後慢慢玩死你!玩得你走不動路,玩得你直不起腰!」
陶若虛雖然知道這歐陽大小姐所謂的玩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個「玩」,不過嘴角還是露出一絲淫蕩色彩說道:「歡迎,我歡迎便是,我隨時恭候您的大駕光臨。並且,我還弱弱地告訴你一句,我呢,住的地方離你很近,不過幾十步而已。也就是你的對面,好了,你快點洗澡吧!我還等著呢!」
歐陽薇兒難以想像眼前這廝竟然是如此之放肆,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臉和自己說要洗澡,她實在感覺自己今天的表現有辱自己多年的暴龍名號。剛要繼續喝罵幾句,並且要將這個色狼趕出自己所住的回香閣,不過心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她隱隱覺得這人雖然十分令人討厭,但是卻不失為自己的一樣玩物。天生就愛捉弄人的她這麼多年來雖然折磨了不少府上的弟子門人,不過能敢和自己鬥嘴的,能敢想陶若虛這樣和自己一起耍流氓的並不是很多。就像是知己難求一般,她竟然有了要留住他繼續和自己鬥嘴的念想。難得的,歐陽薇兒語氣軟了下來,說道:「好,老娘今天就讓你一次,你先回你的豬窩等著吧,一個小時之後再過來好了!否則,老娘我格殺勿論,你自己看著辦吧!」
陶若虛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地出門了。深深懂得抓住女人胃口的陶若虛並沒有再去跑到薇兒的房間打諢。男人嘛,三五天不洗澡與三五年不洗澡對於自己而言,概念都是一樣的。然而歐陽薇兒可不像尋常的小女生,雖然她見那流氓今晚沒有再來,微微在這個雪夜感到一絲失望,但是更多的卻又是期待,她連做夢都在想著以後的這段日子裡要怎麼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折磨陶若虛。
陶若虛經過三個月的訓練之後,進步巨大,風烈天將這一切看在心中也甚是欣慰,他給陶若虛放了三天假,讓他在自己的房間裡好好尋思下究竟在這三個月之中自己得到了什麼。很無聊但是又很現實的一個問題,陶若虛靜靜地守在窗前,看著雪花飛舞,他的心隨著雪花的凋零而飄揚紛飛著。
山谷中下雪,一般不僅雪花大,時間也很持久。看著白皚皚的一片世界,陶若虛微微一笑,他在想自己貌似已經很久沒有堆過雪人了。下雪的季節,如果能和自己心儀的人兒在雪中漫步,累了,停下彼此的腳步堆上一個雪人,那也是一種意境和美好。只是現在孑然一身,卻又上哪找心儀的人兒,卻有上哪有這般精美的意境?
陶若虛推門而出,隨手在屋簷下拿起一把鐵掀走到了空蕩的院落。積雪很厚,不大會陶若虛便堆出了一個小型的雪人。在雪人的胖乎乎的大臉上,陶若虛寫道:「馨涵,下雪了,好想和你一起看雪。好想。好想……」
弟十二章美麗的誤會(三)
歐陽薇兒靜靜地看著眼前生的一幕,她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看著眼前俊朗的男孩,快步跑到跟前叫道:「色小子,你幹嘛呢?咦,這雪人上有字?馨涵,馨涵是誰?」
面對歐陽薇兒的詢問,陶若虛笑道:「一個精美如畫的女孩子,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我很愛她。」
薇兒哦了一聲,說道:「真沒想到,你這樣的混蛋竟然也會有癡情的一面。你們戀愛多久,分手多長時間了,是不是你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陶若虛白眼一翻,叫道:「你還真的很瞭解我呢!不過確實如你所說,我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就你這副色狼長相,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你肯定是做了背叛人家的事情。你沒聽說過,從男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內心嗎?」歐陽薇兒回道。
陶若虛微微搖頭,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你這樣粗枝大葉的女人竟然還有如此心細的一面,那你到是說說看,你從我的眼神裡讀到了些什麼?」
薇兒撇了撇嘴,說道:「最簡單的來說,我從你的眼中讀到了一份自責。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你定然是在上了人家之後便拋棄了她,或者就是你玩膩了她又看上了別的女人,她呢被你的花心所傷害了,便決定和你分手對不對?」
陶若虛此時對於歐陽薇兒的潑辣和不遮掩已經有了幾分習慣,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淒楚,沉聲說道:「你說的確實很對,我也的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是你所想像的那麼簡單。至少,我並沒有像你所說的那樣玩膩了她便拋棄了她。我和她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是值得讓人追憶的。我們之間的愛情也是純真的。至少,她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一位。我問你,如果一個女人,她深愛著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深愛著她,可是這個男人天生風流成性,這時候又突然出現了一個同樣傾國傾城的女人。他難以自拔地同時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如果你是先前的女人,你會真狠心離開這個男人嗎?或者說,你會因為男人心裡同時有著別人就徹底放棄他連一聲告別都沒有就選擇銷聲匿影嗎?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答案!」
歐陽薇兒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我是這個女人,我肯定不會就此離去的。當然,我會走,但是我走的時候一定會先殺了這一對狗男女。要知道女人都是自私的,如果她真的愛你,而你又傷了她的心,她才會選擇最終的離開。相反,如果她對你虛情假意的,她又怎會輕易選擇離去?道理是淺顯易懂的嘛!不過話說回來,我其實挺佩服這個女人的,畢竟在生這樣的事情之後,她不哭不鬧,就這樣選擇了離開,確實是一件值得讓人敬佩的事情。更主要的一點還在於,這個女人的心胸又是如此開闊,竟然可以如此厚待這個背叛了她的男人。你們男人其實總是在想,女人心眼實在太小,容不下你們可以三妻四妾,可是你們為什麼不顛倒過來,這正是我們女人的偉大之處?因為愛你,所以選擇了放棄,選擇了讓你去追求你愛的人,選擇讓你去和你的紅顏知己雙宿雙飛,而自己卻又一個人滿載心傷的躲在門後,看著你們的幸福,一個人偷偷流淚?這樣的女人是多麼值得敬佩!多麼讓人同情。如果你因為愚蠢難以理解出這話的含義,我請你想想,你是否又可以允許你的女人在外面同時有著幾個男人?喂,你不會說的是你自己吧?如果是的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刀卡嚓了你的小**?」
瞬間,陶若虛的心像是被萬劍穿透一般,傷得支離破碎,他實在難以想像自己所謂的愛情,所謂的皇甫馨涵的背叛在背後的一面,竟然會有著這麼多的辛酸,這麼多讓人感到可怕的偉大。他此時更加的愧疚,更加地感覺對不起皇甫馨涵,更加地想要盡快見到她,向她傾述愁腸,請求她的原諒!以前自己僅僅是在憤怒中有著一絲愧疚而已,沒想到過去的自己竟然卻又是如此之糊塗。他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和歐陽薇兒解釋。緩緩地,在心底流過一絲無奈的歎息之後,陶若虛選擇了回房。緊緊地關上房門,陶若虛一人沉醉在自己的心傷之中,那種天地間孑然一身的痛楚與悲鳴讓人如此心醉迷離,如此肝腸寸斷。而雪中的歐陽薇心底卻是泛起一絲強烈的不滿,只是她並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刻去找尋陶若虛,她心中已然有了更加狠毒的計謀。
轉眼,陶若虛在房裡已經度過了整整兩天了,他一個人獨自傷神,獨自沉醉,天地間的一切都仿若無物一般,那種讓人嫉妒的空靈實在奇妙無比。雪,早已無聲地停了,除卻漫山的無暇純真,別的一無所留。
一大早,陶若虛便趕到了師傅的房間。風行烈見到陶若虛一臉憔悴的神色,頓時勃然大怒,他哼了一聲說道:「這幾日,為師讓你在房內好生靜養,讓你悟出些道理。你怎麼搞得如此這般狼狽,實在讓為師太過失望了!」
陶若虛撲騰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徒兒愧對恩師教誨,沒想到徒兒的心境依然還是這般脆弱,徒兒懇請過些日子繼續到天籟魔音中修煉、還請恩師允許!」
風烈天微微沉吟,說道:「並非是你心境不夠成熟,不夠沉穩,只是這紅塵二字,自古讓人難以揣摩個透,為師自然不會怪罪於你。還望你能將這些凡塵雜念暫時先放上一放,待到他日時機成熟,為師自然不會再從中阻攔!你可明白?」見自己的愛徒滿臉愧色地點了點頭,風烈天心中微微有些滿足,接著說道:「前兩個階段你所取得的成績確實不錯,經歷了心境以及**的錘煉,現今為師要正式傳授於你一些武功招式了。你可做好了準備?」
陶若虛聽師傅終於肯傳授自己武功,頓時歡喜地說道:「徒兒早已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還望師傅盡快傳功!」
風烈天嗯了一聲幽幽說道:「自古武功出少林,各門各派雖然也有自己的絕學,但是最正宗的武功還是要看少林。為師所傳授你的功夫並不會太多,主要還是靠你自己能一通百通,自己多加演練,多加變化。憑借你現今的基礎,在學個一年半載之後,再從中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絕學,這些都不再是一種奢望。為師以後每三天教你一路拳法,每一周教你一種棍法,每半月教你一路劍法。這段日子不會很長,為師打算給你半年的時間將諸多武藝學個透徹,然後開始我們最後的訓練。半年之後,如果你的成績十分理想,為師會向門主請求,帶你去煉劍爐求得一柄寶劍。你可要好生用功才是!」
昭陽拳、連環拳、醉八仙、猴拳、心意拳、長錘拳、五虎拳、伏虎拳;風火棍、齊眉棍、雲陽棍、劈山棍、陰手棍、陽手棍;達摩劍、乾坤劍、連環劍、太乙劍。林林種種,共八路拳法,六路棍法,四套劍法。陶若虛每天都在隨著種種口訣的領悟,隨著不停地練功而進步著。因為有了先前的根基做鋪墊,陶若虛此時進步可謂十分之神。最主要的一點,他的悟性極高,往往在風烈天剛剛授完口訣,演繹一遍之後,就能將其中精華部分記住大概。由於陶若虛的勤奮,風烈天的嚴格執教,僅僅一個月的時間,陶若虛便將拳法一途學了個**不離十。雖然依舊欠缺些臨場經驗,雖然火候還不成熟,但是對付尋常三五個大漢,那已是綽綽有餘了。
對於現在的陶若虛而言,白天的刻苦修煉並算不了什麼,先他現在整個人的身體機能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其次則是他沉浸在武學的奧妙之中回味無窮,再加上自己通過努力換來巨大的進步,那種成功的喜悅足以讓他為之興奮良久。可是讓人十分之無奈的是,每每到了晚間陶若虛卻又有著一項新的折磨。
這一晚,北風呼嘯,陣陣刺骨的寒風將陶若虛的窗簷吹得呼呼直響。陶若虛帶著三分恐懼,早早地關上房門溜到床上開始了運功調息。然而他無意沾惹是非,是非卻總是不離他左右。一陣狠狠的踹門聲在這個吹著北風的夜晚傳到陶若虛的耳朵裡。頓時,陶公子的心猛地咯登一下,他連忙屏住呼吸,生怕被門外的人兒現他在房內一般。
踹門聲越來越大了,陶若虛最終還是選擇了繳械投降,對於刁蠻任性的歐陽大小姐,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他媽在干屁啊,這麼早就躲到床上裝孫子,是不是昨晚上被虐得受不了啦?」
陶若虛一陣頭大,怒道:「瘋婆娘,麻煩你,你是個姑娘家,不要深更半夜地闖到一個正處於生理十分飢渴階段的未婚少男的房間,ok?我會受不了的!還有昨晚上貌似不是你虐我,是我虐你好不好?請你不要顛倒黑白,誰說我裝孫子,你是不是又想惹事?你以為你很能『干』啊?」
歐陽薇兒哼了一聲,說道:「你如果不是裝孫子,那你為什麼要躲在房間裡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被我打怕了?貌似昨晚上最後倒下的是你好不好?我就是能幹啊,我就要干死你這個小雜碎,他娘的給老娘滾出來!不然老娘拔了你衣服,把你仍豬圈裡,讓母豬問候你!」
陶若虛早已對這大小姐無奈之至,此時又聽她口出狂言,頓時滿身又是一陣冷汗,不過他此時正處於練功階段,需要的就是多多喂招。他師傅風行烈雖然常常會親自上陣和他對比一番,但是奈何兩人之間的修為實在是有著天壤之別,後者自然難以做到酣暢淋漓的進攻,也不會對陶若虛下得狠手,以至於陶若虛雖然一直進步飛快,卻是始終難以達到令風行烈滿意的巔峰狀態。此時多了個小魔女,能時常陪著自己練練招,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陶若虛回道:「做人不要把大話說得太過,否則若是到了難以收拾殘局的地步,將會是很難堪的,其次一點就是做人最主要的是對自己的能耐有個大致的瞭解,切莫要死皮賴臉地硬撐著!最後還自討無趣。」
薇兒聽陶公子膽敢辱罵自己,頓時怒道:「你個不要臉的說什麼?你竟然說我不如你,走,走!我們現在就比劃比劃!」
陶若虛擺手叫道:「不急,不急!都已經打了半個多月了,也不急這一會。其實和你說實話好了,每次啊和你比武我心裡都想著你是個天生孱弱的小女子,在內心之中都在忍讓著你,不過我今晚準備讓你見識見識下我的實力。其實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潛能是無限的,要是真的想讓我用出自己全部的實力就需要一點小小的刺激!乾脆我們來個賭約吧,只是不知你敢和我打這個賭不?」
「我日了,你傻了吧,老娘會怕你?你只管劃出道道,老娘要是眉頭皺一下,老娘不是人!」歐陽薇兒大叫著回道。
陶公子笑了,呵呵說道:「別急。別急嘛!我這個賭注很小的,如果你贏了我,我就在這院子裡脫光了身子跑一圈,如果我贏了,嘿嘿,我也不為難你,讓你穿著三點一式在這春意盎然的季節,在這個百花怒放的院子裡走個台步,貌似這並不過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