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BLEACH21對手 文 / sailifer

    「今天天氣午後轉晴，氣溫23攝氏度至30攝氏度，偏北風轉東南風……」我聽著屍魂界每日天氣預報，啃著今天的早餐向教室走去。關於文件的傳遞和收集工作似乎是由十番隊來完成的，屍魂界也搞了個天氣預報，還真是佩服他們的工作量。

    在距離教室不遠時，一個小小的影子向我招手。是雛森。

    「呦，雛森。」我放下早餐，對眼前的loli招呼。

    「哈，今天我比你快。」雛森一蹦一跳地過來。同在一個宿舍過了近兩年，我們也基本混熟了，這丫頭其實是一個相當單純的孩子。

    「是啊，我是沒你快啦，那是因為我去買了這個。」我說著把手上的早餐給她看。

    「誒？！每日限量版黃金章魚叉燒？」雛森一臉驚訝表情，「一天只銷售十份，而且沒有早早到食堂排隊就會被銷售一空；即使是早到了也要從一群人中搶到一份……你是怎麼辦到的？」說道後面已是一臉激動。那表情似乎很崇拜我啊。

    嘿嘿，「你忘了我的瞬步已經到了很高的境地了嗎？」我做瀟灑狀，從隨身包裡掏出一份一模一樣的。「諾，這是你的。不是一直說想要嗎？今天正好想起來，所以我就多拿了一份。」

    我發現我最近特別喜歡做一些很無聊的事情。

    「哇，謝謝。天，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單純的小孩想到的事情也是單純的。雛森接過用紙袋包裝的紅色章魚，高興的拿去給同學炫耀去了。

    慢慢挪進教室，今天第一節課好像是鬼道。反正我已經是通過畢業鬼道考核的人了，就拿來睡覺吧。

    感覺屁股被人給踢了，我迅速轉過頭，看見戀次在那裡。「戀次，找死就直說，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我就知道你嘴裡出來的絕不是好話。」戀次腋下夾著幾本書，居高臨下的看得我很不爽。沒辦法，誰叫他這麼高，188cm啊，我才近173cm。「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擋著我……限量版黃金章魚燒？！」他忽然眼前一亮，瞪著我的早餐。

    「喂，戀次，我敢保證今天我要的絕不是你喜歡的……」我試著向他解釋今天的這份為什麼是紅色的。哪知他鳥都不鳥我，眼前一晃，我的早餐已經在他手裡了。

    「你知道我最愛吃章魚燒了……」他說著，已經塞進嘴裡了。算了，反正他很快就會知道。其實他搶我的食物，主要還是想跟我較勁。男生嘛，面對女生時就是會愛現。不過他今天估計錯了。「哇！辣死了！」看著戀次吃下嘴裡，接著愣住的表情，然後臉開始發紅，最終從嘴裡冒出一股熱氣，滿屋子找水喝的狼狽樣。我感到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玩的惡作劇了。

    哼哼，誰讓你吃我的早餐。

    戀次喜歡吃章魚燒，這個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他不喜歡吃辣的食物，那如果我把他愛吃的章魚燒塗上辣椒的的話，會是什麼樣呢？

    從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想知道這個答案，今天我終於用實際行動圓了長久以來的心願。

    於是我在筆記本裡寫道：我把戀次最愛吃的章魚燒抹上了他最不願看見的東西，結果是他拋下最愛吃的章魚燒，就好比正正得正、正負得負……

    「那種東西不用記在本子上！」喝完整桶教室公共用水的戀次回到我面前。

    估計以後再次見到戀次拿著章魚燒的幾率會很小……我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

    「今天為什麼買辣的？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吃辣的。」戀次向我發出抗議，你小子，搶我吃的還好意思說。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對讓你感到矛盾的事務還有注意力。」我像個學者，可惜沒有眼鏡讓我架。

    「結果呢？」

    「是沒有。」我說道，「不過你應該注意到了吧？」

    「什麼？」

    「限量版黃金章魚燒其實還有辣這一口味的。」我一本正經道。我發誓我沒騙他，除此之外還有糖醋的、清淡的、椒鹽的，還有紅燒的。

    戀次憋了半天，最終比了個「你行」的手勢。

    ※※※

    斬術訓練場。

    我無聊的坐在位子上，看著台上學生在我看來很笨拙的對打，有種想睡覺的感覺。

    「百鳥天，到你了。」教官的話是我終於從快睡著的處境中清醒過來。輪到我了？看著戀次剛和吉良比試完走下台，我也站起身，拿著我的斬魄刀·未開化的淺打走向訓練場。

    從人群中跳出一個……媽呀，那是人嗎？我看就像是黑猩猩嘛。只見他的身高有近兩米，肩膀也有近一米寬；氣勢洶洶地往那一站，好一個原始黑猩猩。最主要的是那張臉，如果不仔細辨認的話，真的看不出那和猩猩的區別。

    我的對手就是他？不會吧。不是說訓練時男對男，女對女嗎？這個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女的啊。而且他還穿著男式校服，那不就是男的嘛。

    在我疑惑時，那大塊頭說話了。

    「教官，對於一個兩年內就通過步法和鬼道的學生來說，普通的較量已經沒有意義了，所以我想教官能夠同意身為班級前三的我來和她比試。」

    哎呀，看不出來他會是班級前三啊。我看著大塊頭用渾濁的發音跟教官說話，前二？還是第一？第一是吉良，我是第三，那他就是第二了。在一起兩年我怎麼今天才知道第二是誰捏？

    「也好，正好為今年結業考核做個底案。」教官說道，他也知道以我的實力打班級末位數學號的學生實在太輕鬆，沒什麼意義，於是做了這個決定。「天，卡克特。點到為止。」

    喂，你怎麼答應啦？這麼大的塊頭啊。一巴掌扇過來我還不得變成大白天閃耀的星星？你這人真不夠意思，上回還拿我的年終考核跟隔壁班的同僚打賭，現在利用完了就把我扔了？

    算了，誰叫我就是這個命捏？

    兩人站好位置，大塊頭帶著粗重的鼻音發話：「小泉卡克特。領教了。」

    「百鳥天，不客氣。」我說道。小泉？你不小了，怎麼起這個名？算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參拜靖國神廁的是，這個也是一樣。雖然沒法教訓另外一個，不過這個嘛……反正都一個姓，權當一起揍了吧。我心想著，微微一笑。

    「當然不客氣，我從來就不客氣。」大塊頭裂開嘴笑道，眼中充滿對我的蔑視。他拔出鞘中的斬魄刀，兩手握緊直指著我，「我會讓你嘗到藐視貴族的苦果。」

    切，無聊。我手一攤，對他的話表示無趣。也拔出我這把淺打，現在我還不知道它的名字，所以只能這麼稱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