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05章原來如此 文 / 何華彥
第105章原來如此秩宗陛下伸手一揮，一道看不見的氣流捲起屋內的粉沫朝外飛了出去，這一手並不怎麼高妙，楊平自信完全能夠做到，可他知道自己在法術上的技藝操控差得可怕，要做到像秩宗陛下這麼自然，眼下是不能夠的。
「九龍帝國統治的2000多年裡，桑余國不斷地派遣使者和學生前來學習華族的知識和各種經驗，本著同源同種，一衣帶水的精神，華族的統治者們都給予了桑余國很多的方便，以至於桑余國在短時間內強大了起來。在九龍帝國一統之時，他們對華族都很恭順，並無不軌之心。在九龍帝國崩潰之後，大陸形勢反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桑余國對華族的態度也同樣開始改變，只是那時華族國家的實力都很強大，他們還不敢太過造次，只是偶爾有桑余流民竄到海上對華族的商船進行洗劫，這實在讓東部沿海的國家們頭痛不矣。為此，他們還組建了東征艦隊，可惜的是，龐大的東征艦隊連桑余國的國土都沒有看到就被一場大風暴給毀滅了，十多萬人最後只有20多人飄了回來。從這以後，桑余國對華族正式敵對起來，並派遣了軍隊對東部沿海國家進行騷擾。饒是這樣也不能對華族國家傷筋動骨，偏偏這些桑余國人狼子野心，因桑余國生存環境太過惡劣，資源匱乏，再經過天龍國時代無節制的掠奪，讓他們的越加無法生活下去，所以他們便存了謀奪我華族土地之心。最開始大家都只是小打小鬧，偶爾還有示好和平的時候，在這期間，桑余國派了大批的民間人士到我華族來學習各種秘技與法術，一千多年時間裡，倒是讓他們學了個兩三分。」
楊平彷彿在聽秩宗陛下講述著簡要的日本歷史一樣，只不過表面看著相像，這內裡的差別卻是完全不同。很多人都認為日本人是徐福東渡的後代，這其實不然，日本那四島之上早有蠻民居住，再加上中原人口不斷遷徒，也有渡海到達日本的，徐福帶去的那點人口並不能成為日本的主流，說到底，頂多只是國人對日本的仇恨太深的yy之說，當不得史實。而秩宗陛下所說的這些，卻是另一個時空裡的一段史實，而這個史實卻和日本人根本沾不上關係，因為桑余國幾乎全是天龍國時期流放的罪犯後代所組成，而且，天龍國在佔領東部四島的時候，把島上的蠻民全部屠殺殆盡，也就是說，這個桑余國純粹是華族人的私生子，楊平也是一時激奮才誤認為這些都是異時空的日本人，等他聽秩宗陛下講述了這些來歷和經過之後，終於明白過來，桑余國和日本人有著本質的差別，甚至沾不上一丁點的邊。想到是這樣，由不得他頹然地歎了口氣，看來這仇是鐵定報不成了！
「這期間，我華族又經歷了幾次大的動盪，幾大帝國的國力越發的虛弱，西有西陸人東侵之虞，北有蠻族南下之困，偏偏幾大帝國又不團結，一味利用這些因素來打擊對手，以至於終給了桑余國一個機會。在這之前，桑余國向我華族國家發動過幾次大規模的騷擾戰，都以失敗告終。在他們傾國入侵之前的10年，泰明帝國打退了一支30萬桑餘人組成的西侵部隊，當時泰明帝國的一位大將將20多萬俘虜全部屠殺，以儆傚尤。本以為這樣至少可以讓桑余國消停一段時間，哪知道10年之後，一場規模空間的西侵戰正式拉開了帷幕……」說到這裡，秩宗陛下的眼神略顯得有些深遠而空洞，彷彿靈魂已經回到了曾經那個魔族入侵的歲月，見證著那一幕幕的殺戮！
「突然有一天，在吳帝國的東部海岸出現了一座巨大的空間門，無數的桑餘人從裡面衝了出來。三天之內，吳帝國東部地區被屠戳一空，等吳帝國真正反正過來的時候，已經有40萬桑余**隊湧到了吳帝國的領土之上。在吳帝國不能調集兵力進行有效的抵抗的前提之下，桑餘人三個月覆滅了整個吳帝國，吳帝國是當時華族五大帝國中最為富裕的帝國。而吳帝國的兩億百姓至少有3000萬死於屠刀之下，當時整個吳帝國境內全部都是死屍，屍臭沖天，生靈絕跡呀……」秩宗陛下的臉色開始發白，連嘴唇都開始顫抖。楊平同樣開始冒起了冷汗，三個月內屠殺了3000萬人，在他所知的歷史裡，沒有人比這些桑余國人更恐怖的了。
「泰明帝國與吳帝國是世仇，他們當然樂得看到吳帝國被滅。最為可恨的是，他們居然還拒絕吳帝國的百姓逃入他們的境內避難，他們在邊境上屯集了60多萬軍隊，在接到吳帝國367次的求救信後，居然無動於衷。吳帝國的皇帝甚至跪在他們的將軍面前請求出兵，卻都被他們拒絕了！」秩宗陛下說到這裡，手已經捏成了拳頭，指節甚至發白。
楊平死死地抓住桌面，那不知道用什麼木頭做出來的桌子生生被他抓下來了一塊還絲毫未覺，他的眼內閃爍著可怕的害光，「該死，都該死！」聲音彷彿被什麼東西壓迫住了，發出低沉的嘶吼，像一隻受傷的猛獸一樣，卻是讓人感覺到那樣的可怕，旁邊侍立的童兒甚至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覆滅了吳帝國後，桑餘人魔族之名正式在大陸上傳了開來。此時大家也才知道，他們不但動用了秘修者，甚至還得到一個異時空神明的垂青，給予了桑余戰士強大的祝福，讓他們可以無懼疲勞與傷痛，發揮出超越平常至少3-5倍的戰鬥力。在他們的軍隊中，除了強大的秘修者外，還有身著黑色魔法斗蓬永遠看不到外表的人幫助他們，那些人並沒有強大的攻擊性法術，但他們的輔助性魔法和增益性魔法相當的可怕，讓這些矮小的桑餘人成了比西陸野蠻人都還要可怕的戰士。滅掉吳帝國後，魔族並沒有北上攻擊泰明帝國，而是選擇了西進。一年後，青天帝國被滅。此時，死於魔放屠刀之下的華族人已經逾億。因為屍體沒人掩埋，瘟疫開始在東陸橫行，泰明帝國同樣在瘟疫肆虐的範圍之內。在青天帝國被滅之後，魔族選擇北上攻擊泰明帝國。不得不承認，泰明帝國是五大帝國中最為強大的，頂著瘟疫的情況下，他們堅持了整整7年，7年之中，他們三度打退了數百萬魔族的進攻。另外僅存的兩大華族帝國並沒有選擇團結起來救援泰明帝國，反而是開始搶佔青天帝國和吳帝國空出來的地盤！」
「哎……」楊平與小龍同時重歎一聲。小龍卻苦笑著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民族呀，在這樣危急的關頭，他們的劣根性表露無疑，像這種民族的確沒有存在的必要！」
秩宗陛下完全不以為忤，他的眼裡流露出深深地悲哀，淡淡地說，「是呀，一個自高自大，自為是永遠都是天朝上國，大陸上最強大，最聰明的民族，他們永遠沒有正視自己的劣根性，這就是他們敗亡的最根本原因！」
楊平的臉色慘白，他忍不住想，我們漢族人有沒有這樣的劣根性呢？在八年抗戰的時候，有多少人甘願被奴役？又有多少人甘願當賣國賊，當漢奸？如果不是僅存的那一部分民族精華奮起反抗，帶領整個民族打退了日本人的侵略，真不知道歷史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番景象？或許會像當年的滿洲入關吧，漢人會軟弱地選擇慢慢地同化他們，而付出的代價就是被滿洲人毀掉了中華文明的精髓，漢以來艱難培養出來的民族氣節被凌辱掃地，知識份子的脊樑生生被打斷，直到21世紀了都沒有重生出來！這個時空的華族被毀滅了**，但從現在來看，他們的精神獲得了重生，而我們漢族呢？300多年間的兩次侵略，一次成功，一次失敗，帶給我們的卻是精神上的破滅呀，二者之間誰更可怕？
「泰明帝國最後堅持了10年才走向最終的覆滅，整個國家1億3000萬人全部死亡，前後戰死8000萬，其他的死於瘟疫、饑荒、以及病痛和屠殺。不得不說，泰明帝國的人雖然冷血和無情，但他們卻有著相當的骨氣！」秩宗陛下這種誇講在楊平看來甚至是一個自我心理上的虐待，無論是哪個民族，都希望有這樣有骨氣的鐵血人存在，可在華族這樣一個悲哀的民族裡，存在這樣的一群人更是一種悲哀。
「接下來，魔族只用了3年時間就覆滅了另外兩大帝國。戰爭打到這裡，魔族同樣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不過，誰也不清楚他們的傷亡到底有多大，而此時，西陸人翻越剛達高原，開始對魔族發動了進攻。本來，他們想撿軟柿子的，可惜，沒想到魔族人的反應如此的劇烈，以至於戰爭才開始，他們就被深深地拖了進去，本來實力就比東陸差了幾個檔次的他們不得不組建一個泛大陸的聯軍來抵擋，饒是這樣，他們還是一敗再敗，敗到最後不得不倚仗剛達高原抵擋魔族西進！」
楊平此時也算明白了在大陸史上說得無比高尚的神魔戰爭是怎麼回事。敢情是西陸人見他們最為強大的敵人華族被魔族打垮了，又看準了魔族同樣傷亡巨大的事實，就想來撿現成便宜，只是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實力太差，這個現成便宜並沒有讓他們撿到，反而把他們給拖下了水，最後，還不得不把神明都給拖了進來……歷史呀，當真應了那句話，就像婊子，誰都可以操一下！作為最後的勝利者，西陸人想怎麼書寫這段歷史都可以，這也成了現在大陸上的人對所謂的神魔大戰最根本的認識。
「後面的戰爭就不是我們所能關心的了，那些西陸人，比起我們華族還要虛偽，只可惜，本想撿現成便宜的他們卻一腳踢到了石頭上，還付出了極為慘重的損失。在不能有效抵擋魔族軍隊的情況下，他們不得不向光明教會求援，而光明教會在派出了大批的光明法師，聖殿騎士還有牧師的情況下，仍不能對魔族軍隊進行有效的打擊，畢竟那些只學了華族秘修者三分本事的桑余秘修者比起那些所謂的法師騎士強大太多了，況且他們之中還有很多神秘的輔助者存在。最後，光明教會不得不向他們的神明祈求援助，天使軍團這才加入了戰爭……饒是這樣，他們打得仍然非常的艱苦，最後連神明都被魔族打死了幾個，天使軍團同樣損失慘重，最後還以極為慘重的代價炸掉了空間門。本來想趁機佔領整個東陸的西陸人這時才發現，他們已經無力控制杜拉爾山脈以東的地區，連杜拉爾山脈以西的廣大地區都花了數百年的時間才建立有效的統治……真是一群可憐的人吶！」
秩宗陛下最後一句不知道是感歎西陸人還是華族，楊平也並不關心，聽完這段簡要的史實後，他終於知道這不是所謂的外族入侵，典型的是一個民族的內亂，是一個民族的劣根完全體現出的後果。只是沒有想到一群罪犯的後代為了報復居然暴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而他們的毀滅**也是如此的可怕。楊平壓抑之極地吁了口氣，拍掉手上的木灰，「華族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為什麼不提前回東陸呢？憑著杜拉爾山脈的天險，應該能抵擋住西陸軍隊的東進，而且每年的魔獸進攻對西陸人來說也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我們也想呀！曾經流落大陸的華族人與西陸人通婚後，慢慢地衍生出一個新的族群，阿拉斯坦人。這些阿拉斯坦人具有堅韌、勇敢、吃苦耐勞的優點，可惜他們是華族的後代，一個大陸曾經最為強大的民族的後代，所以注定不被西陸人所看得起，以至於他們成了整個大陸最為人卑下的族群之一。他們佔據了西陸人東進的必經要道，但他們卻並不能對西陸人形成有效的威懾，如果我們在實力並不足夠的情況下冒然回到故園，所帶來的後果必然是西陸人猛烈的報復，這片大陸已經不是那個曾經的華族所主宰的大陸，我們只剩下幾百萬人，這些是華族最後的血脈，我們不能讓他們白白地犧牲掉，要不然華族真要從這個時空裡消失了。」說完之後，秩宗陛下再也不語了。
楊平也沒有說話。倒是小龍笑著說，「倒也不是全然沒有機會，只要你們爭取到迷惘森林裡那股力量的支持，華族回到東陸就會多一道保險！」
秩宗陛下搖頭。楊平卻問，「是呀，我曾經看到一個白衣的華族女子出現，她指揮著大批的魔獸進攻陸基堡，我在想，500年來，魔獸進攻是不是她指揮著發起的呢？可是，為什麼在阿拉斯坦人佔據了布蘭登堡後，她還要不間斷地發起進攻呢？」
「我們也不知道！」秩宗陛下無奈地說。
楊平愕然，小龍啞然。還有這個老頭不知道的事情呀，在楊平的印象當中，這個老頭似乎是無所不知的智者，至少在這個大陸上是這樣的。
「那裁決者又是怎麼回事？」楊平問。
「這又是一段歷史了！」秩宗陛下悠悠地說，他的樣子顯然很累，顯然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任誰在述說了自己民族的一大段苦難歷史之後，心裡都不會好受。「九龍帝國最為強盛的時候，出現了一位據說是史上最強大的國師，他的法力通天，才識卓絕，連秘修者在他的面前都顯得那樣的卑微。當時，西陸人信仰的戰神阿爾弗瑞達仗著自己的實力欺凌華族遊歷到西陸的秘修者，那位國師憤而向阿爾弗瑞達發起了挑戰，只是結果誰都沒有想到。區區凡人的九龍帝國國師居然完勝十二主神之一的戰神，這太不可思議了！」說到這裡，秩宗陛下絲毫沒有得意之色，反而儘是一臉的無奈，畢竟這一仗之後，卻給華族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個故事與龍九述說的沒有什麼差別，楊平忍不住問，「那個國師很有可能也是一個秘修者，那他最後去哪了呢？」
「不知道，聽說是回家去了！」
「回家？」楊平不解。
小龍嘿嘿一笑說，「敢情那位國師和阿平一個樣的？」
「對！在九龍帝國的史書中記載，他是隨著一場雷暴降臨到九龍帝國。據說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了大陸秘修者不能望及的地步，而他也述說過他來自於另一個類似於這個時空的世界，那裡也有漢族人的存在，他的師傅是一名比他還要年輕的修真者，聽說是出自於一個名叫『蜀山』的門下！」
「蜀山？」楊平驚叫著跳了起來，小龍也是一樣，他們都一臉驚異地看著秩宗陛下。秩宗陛下倒是被小龍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只沒想到『蜀山』能把一位神龍都給嚇成這樣？
「是的，那位國師大人是這樣述說的，他姓李名言，曾經作過一個名叫益都的知府，因為一場變故差點身死，後來被他的師傅所救，才走上了修真的道路。在他們的那個世界裡，修真者相當的多，本事強大的可怕，他頂多只能算一個低級的修真者而矣！可是，我們的秘修者和他一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不知道那是一個怎麼樣的時空！」秩宗陛下嚮往地歎道。
「這倒是真的！」小龍點頭說，他似乎對蜀山的瞭解相當的深刻。楊平卻問，「那位國師就這樣回去了？」
「本來，他沒有本事回去的，後來他的師傅找到了他，帶他一起回去了！」秩宗陛下淡淡地說。
「哦，他的師傅竟然這麼厲害？真了不起！」楊平的心頓時活動起來了，居然有人還能找到這個時空來，而且還能自由地離開？那豈不是他也可以這樣？
「是呀，聽那位國師說，他的師傅是一位相當了不起的修真者，好像姓顧……」
「顧煦？！」小龍尖叫道，就像一隻中箭的兔子一般從椅子上彈跳而起，一臉的駭然。
秩宗陛下和楊平都呆住了。小龍可是一條真正的龍呀，一條雷部真龍，最為強大的存在之一呀，居然也會怕一個修真者？
「絕對是他，只有他才會這樣……哦，天哪！」小龍叫了一通這後，看著秩宗陛下和楊平驚異的神色，忙坐了下來，卻問，「這個那些裁決者有什麼關係？」他似乎怕大家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所以趕忙轉移了話題。
「哦，沒關係！」秩宗陛下並不是一個好奇的人，楊平也知道這並不是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所以繼續聽秩宗陛下解釋。
「裁決者就是一個壓制華族的族群，是一個由戰神製造出來的奇怪種族，雖然他們的實力並不怎麼強大，但幾乎是不死之身的他們卻讓人頭痛的。一般他們不敢來進犯我們，但我們派到大陸的孩子超過了一定的範圍，就會遭到他們的屠殺！」說著，秩宗陛下苦笑道，「我們也想根本解決這個難題，可惜現在誰都沒有那個本事去挑戰戰神！」
楊平點頭，嗯了一聲。小龍這時卻說，「阿平，我覺得你的實力太不行了，得好好鍛煉一下！」
秩宗陛下不語。楊平卻抬頭說，「是呀，可惜沒有多少時間！」
秩宗陛下聽楊平這樣說，馬上發話了，「龍域有一個特殊所在，可以將時間進行壓縮！」
哦？楊平和小龍都盯著秩宗陛下。
「說起來，這也是那位國師留下來的法術。先輩們從九龍帝國的遺著中發現了這個法術的應用法門，花了300年時間建起了一座通天塔，在這座塔裡過上15天外面才會過上一天。我們的很多戰士都是在那裡面訓練出來的，只是通天塔消耗靈氣太過恐怖了，就算龍域也經受不起！」
「這是顧煦的特殊法門，一鳴天尊曾經還找他理論過，卻沒在他手裡討到好。聽天界的傳聞，顧煦足以把365年壓縮到一天，聽說他還在追尋將時間無限停留的法門，這真是一個瘋狂的主意！」小龍嘿嘿一笑著說，楊平聽在耳裡卻是有如滾雷般炸響。365年壓縮為一天？不是365天壓縮為一天呀，天哪，這……這，這是修真者還是神？「不過，幸好我還知道聚靈陣的法門，你們大概沒有給通天塔布上聚靈陣才會消耗如此巨大吧？」
秩宗陛下搖頭說，「我們只是按那位國師留下的法門布出來的，並不知道還有什麼聚靈陣！」
小龍拍拍手笑道，「阿平，這樣敢情好了，我布好了陣，你去呆上了三五天，十幾天的出來也可以，消化一下你體內的能量。我給你一些元嬰期以上的法術技巧，你好生研習一下。說實話，以前你靠蠻力可以將那些三足貓打得鼠躥，可遇到真正的高手你就沒轍了，像杜勒姆那只山貓你都對付不了，真……真……」小龍本想說點強烈的話，可怕傷了楊平的自尊，只有忍住了。
有這樣的好事不接受，楊平又不是白癡，他理所當然的不會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