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零四章少女秘事 文 / 煙色慾望
1o4少女秘事
直到這時,林敬遠才認定了他在接著三個女人出火車站時匆匆一瞥艷朵時的感受:這女人的確是太美了!那張青春的臉兒是白的,這不是一般的白,而是鮮嫩的,用手指一彈即破的白,那白裡還透著一抹紅,那不是太陽的紅,花朵的紅,而是熾熱的、奔流著的血液被最滑膩的膚色過濾後的紅!那眼睛更美若深潭,一對深不見底的潭水,誰也不敢專注太久的、太久的,只要是男性,你就會被她吞沒,被她用千道光束捆去,然後你就只有投降。嘴唇也是紅的,那麼乖巧地安在鼻子下面,曲線分明,這種嘴唇,5o多歲的林敬遠一看就知,是那種吻起來最柔和、最潤滑、最易分沁出汁液的嘴唇了。胸乳不太大,卻也不太小,鼓鼓的,緊緊撐著外面的襯衣,林敬遠腦子裡便有一種撫摸他似的感覺:那絕對是敏感透頂的,輕輕碰觸就會變硬顫的;再看下面,小腹下那兒是隆隆的,這便是古人描述的「裂嘴石榴兒」樣的佳品了,隱約可以看見它正隨姑娘的呼吸在提動……林敬遠只覺喉頭一陣乾渴,不禁啞然失笑了:心想我這是怎麼啦?初次見她就會產生這麼多怪怪的聯想與反應?……
這時,艷朵已轉過身來,見林老闆正看著她,不禁臉紅了,說了聲「對不起,老闆,我不知你進來!」林敬遠一笑:「讓你看完詩畫吧!好,艷朵,請跟我來!」
艷朵隨林敬遠走進了一間臥室,臥室很寬大,與客廳的面積幾乎相等。客廳裡擺的是桌椅,而這臥室裡除了一張大床外,便是兩張老闆桌。兩張老闆桌成一字形連在一起,一頭擺了一台電腦,另一頭則放了一盆花,那是一株鐵足海棠,紫黑色的籐桿從盆裡彎彎曲曲地長出來,疙瘩似的樹枝上綻開出了十幾朵粉紅色的花,閃閃爍爍地綻破了室內淡黃色的氛圍,給人一種溫馨寧靜之感。林敬遠對著右側的牆壁輕輕喚了一聲:「雅紋,艷朵來了。」
艷朵循聲望去,才現右側的牆壁邊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淡黃色的長外套,與牆壁的顏色幾乎融為一體,艷朵剛才不經意間便蔣她忽視了。那黃衣女人面對的也不是一堵牆壁,而是摳在牆壁上的一排書櫥,書櫥外面罩了玻璃門,不仔細看,也是很難覺的。艷朵心中佩服設計者的獨具匠心,這間臥室裡的內容竟是如此之豐富!
那女人輕盈地轉過身來,蒼白的臉上綻出一個真誠的微笑,她朝艷朵點點頭:「艷朵,請坐!」她慢慢地走向艷朵。
艷朵不禁驚訝了:這女人雖然病容滿面,卻掩不住她天生麗質。這女人曾經美麗過,而且正在美麗,只是缺少了健康的支撐,才顯得具有轉瞬即逝的滄桑感。那女人的雙眼仍熠熠生輝,有一種與生俱來揮之不去的魅力。
那女人走過來,與艷朵握手:「我叫周雅紋,你今後就叫我周阿姨吧。」
艷朵與她相握時,分明感到了那隻手真正稱得上枯瘦如柴,她心中不禁一酸,脫口而出道:「周阿姨,你真有些像我媽媽!」說這話時,眼睛澀澀的,她想起了媽媽的那雙手,也是這般乾瘦。
一想起母親,又勾起了艷朵對少女時期那段生活的回憶……
艷朵出生在一個遙遠的小山村,她忘不了故鄉的小河與大山。母親蹲在村腳的河邊,一邊耐心地搓洗著那段霉的日子,還要用期待的目光注視著她蹣跚的童年。小山村背後的大山上,無休無止地盤旋著巖鷹粗獷的呼喚,父親舉起鋤頭拚命地挖掘大山的傳奇和傳奇的大山。父親很快便病倒了,累死在大山的懷抱裡。每當有一縷笛音從山坳上飄來,她才能依稀記起自己曾經有過一位父親。
母親很快就為艷朵找了一位繼父。
艷朵的繼父是附近一所鄉村中學的體育教師。繼父有一副雄健的體魄,他在籃球場練反手扣籃的優美動作使無數觀眾傾倒不已,母親更是他籃球場外的業餘球迷。繼父三大步上籃時,渾身肌肉鼓突,宛若擲鐵餅者的再現,母親看到這一特寫鏡頭時,總是在旁暗暗鼓掌喝彩。繼父也看上了母親的美麗可人。艷朵隨母親遷進了繼父執教的學校裡讀書。那所中學依山傍水,周圍的景色都很美,山泉日月,水色雲光,像一道抒情詩般的旋律久久地徜徉在她的記憶裡,讓她出落得有如一朵清水芙蓉燦然臨世,皎皎然點綴了山村的田園風光。環境改變了人,美麗活潑的母親從此生活在如歌的日子中每天都在漲出嶄新的浪漫。母親與歌聲一路同行,她的命運裡似乎總是洋溢著生命的青春的活力。
在艷朵的記憶中,她的生活裡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喜悅與淡淡的憂鬱,她總感到母親和繼父的生活似乎不是那麼協調。白天,他們恩恩愛愛,相敬如賓,但是,到了晚上,那間屋子子裡總傳來母親那讓人揪心的呻吟聲。母親與繼父的臥室與艷朵住的屋子僅有一壁之隔,那是竹牆上塗了泥,抹了層薄薄的石灰,這就是隔牆,年深月久,灰泥剝落,有些地方只剩下竹的骨架,兩間屋予裡的光線有時相互穿透著,聲音更是毫無遮攔往來滲透。艷朵是在無意中現這一秘密的:那天晚上,艷朵因喝了些濃茶很久都不能入睡,她滅了燈,把自己脫的光嘰嘰的躺在床上,腦子裡卻清澈透明,平平靜靜地回味著一天的事情。她喜歡裸睡,天氣太熱,裸睡涼爽。她還喜歡自己撫摸那剛剛育的像個男人拳頭一樣大ai子,一捏那小巧紅艷的乳頭,身子立馬就一陣,像過電一般,很爽。同時,下身那個水簾洞裡也有異樣的感覺,分泌出一些水水,也是癢癢的,麻麻的。鄉村孩子懂那日搗之事早,因為他們常見狗呀,牛呀的公的趴在母的**上一動一動的日。甚至於有時候碰的巧了在田間深處或者是林子裡草叢裡,還能看見光**的男人趴在光**女人白花花的身體上像牛狗那樣的一動一動的日哩。大人們開那些赤的日搗玩笑也不避他們,於是小孩子們就知道了世上有一件很快活很神秘的事情,男人日女人。艷朵自己摸自己的時候,覺得這個感覺就很快活的,她常想,被男人日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感覺呢。
半夜過後,隔壁的房間裡開始有了動靜,先是母親和繼父蚊蠅似的細語,聲音小得模糊不清,但卻仍能讓人感到那聲音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呢;接著,便是木床不堪重負而出的吱吱啞啞的叫喚聲,那聲音讓人聯想到受壓迫者悲壯而又痛苦的掙扎;隨即,便傳來了母親的呻吟,母親的呻吟時快時慢,聲音時高時低,快時像銅壺滴漏,清脆悅耳;慢時像催眠曲,纏綿不斷。聲音高亢時宛如雄渾的交響樂,聲音低落時卻似小提琴協奏曲,母親的呻吟彷彿就是豪放派與婉約派各領風騷。
艷朵聽得膽戰心驚,她知道母親正在經受著村裡人傳說的那樣被男人日,她一定是快活的忍不住了才這樣哼哼唧唧的,艷朵記得家裡豬圈裡的公豬趴在母豬**上日時,那母豬就是這樣在公豬的那東西一出一進下歡快的哼哼的。繼父此時一定也正在歡快瘋狂的地折騰著母親,他是不是也趴在她的白花花的**上日呢。艷朵只知道有日這件事,但男人與女人究竟怎麼日她還不清楚。但她隱約知道,自己身子下那個會流水的小洞洞好像在日的時候應該給男人用。何必費那複雜的事非要讓男人日呢,艷朵想,自己摸自己不也是一樣舒服快活嗎,於是她咂咂嘴,不再聽那邊繼父和母親出的愉快呻吟聲了,她一下將被子扯來蒙住了自己的頭,然後自己開始了撫摸,這次她不光摸了自己的ai子,而且還不由自主的摸了自己兩腿間的那個地方,她不明白,怎麼那地方會流水哩,也不像是滋尿呀。管它呢,摸著舒服快活就好了,不一會兒,她也想像母親那樣哼哼了,但她忍住了,她怕被那邊兒的兩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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