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251.第251章南方小爺 文 / 日上三竿
「哈哈…」猥瑣無比的聲音從廁所中傳了出來,瀟灑的手中正拿著兩件黑色蕾絲邊的貼身衣物,生怕廁所內的污濁氣氛玷污了這兩樣還散著身體餘溫的寶貝,小心翼翼的揣在兜裡,看著自己還在上下跳動的雄壯之物,吹著口哨,拉上拉鏈,隨即走出去。
在所有男人紛紛猜忌的眼神當中,瀟灑長吁一口氣,看著趴在桌子上,已經再次進入睡眠狀態下的秦依月,整個身體都半側著撞在她身上,環過腰間,整個頭部都埋沒於她的雙峰間,不停地湊弄幾下,或許是找到了一個足以托起他整個頭部的地方,安安穩穩的閉上了眼眸,雙手微微的劃過隔著衣服,卻依然能讓人有著細膩的手感,流連忘返,不得不說她的確是一個能夠讓人垂涎三尺,極其迷戀的尤物,這種冰冷的氣質,非但沒有讓她本身的魅力減少,相反,更能讓男人將壓抑在心中的那種天性的征服心理,徹底的激出來,甚至癲狂!
「哎!真是累死了!」瀟灑感受著她不斷顫慄著的身體,酸溜溜地帶著打趣的意味說道。
「你累?你累,難道我就不能嗎?我的手臂現在還是酸的,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已經忍耐不住性子的秦依月對「**」這種事情陌生,卻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生活白癡。
而這個帶著一股子流氓的傢伙,竟然逼著不能讓她安穩的上廁所的舉止,硬逼著要給他「爽一爽、樂呵樂呵」,對於一個不曾設想過有一天會被逼到如此程度下,還要幾近打壓的女人來說,這無疑是和侵犯她的身體一樣,同樣感覺不到人格尊嚴,這是一種羞恥的行為。
但是最後她依然做了,而且還是蹲著身子,帶著自認為羞恥的姿勢挽起裙角,試圖一秒鐘就將那個怎麼也遮掩不住的桃源的蜜液流完,而雙手還不得不捏住那個想要直接用指甲刀,一點一點割下來的火紅之物,出奇的大不說,持久能力甚至出了她研究男人方面的概念,不斷的用力,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蹲著身體後,這個無恥的流氓直挺挺的站在上方,眼神中流露著肆掠的侵襲目光,眼神一瞬不瞬的直直地凝視著不斷劇烈抖動著的豐滿雙峰,這是一種毫無尊嚴的踐踏,但是她偏偏忘記,瀟灑的性格,天生就是以踐踏而建立著無窮的動力。
惱羞成怒的秦依月依然保持著極其忍耐著的淑女風範,只是那帶著無限寒意的言語中,有著太多難掩的怒意,玉容不斷的抽搐著,扭曲的弧線,隨著渾身尊貴氣勢的強勢,讓周圍的人群寒顫若噤,就連對面那一對上了年紀的中年夫婦也不由得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對不起,兩夫妻吵架,正常的事情,嘿嘿,床頭吵架,床尾和嘛!」依舊是雷都打不動的嬉皮笑臉,看著兩個中年夫婦,瀟灑露出一個抱歉的神色,隨即轉過頭來,看著餘怒未消的秦依月,騰地一聲突然站起來,訓斥道:「**,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當小爺這麼多年是白混的?我靠。難道你還想來一次剛才那滋味?」
「瀟灑,你…」秦依月剛想罵句流氓,隨即氣勢一軟,這無賴本身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講道理那種事情,那是斯文人的事情,對於這種「禽獸派」的祖師,她實在無法可說。
想到當初離開省城的時候,瀟灑堅決不坐飛機,甚至也不願意和曹姓老者同行,還將糖糖支開,卻選擇坐火車,再聯想這傢伙的無恥行徑,哪還不知道其中的貓膩,懷著一顆恨得半死的心,暗暗的記下了這筆「深仇大恨」,待到京城,她勢必要讓這傢伙栽個大跟頭。
想通以後,神色一變,立即綻放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拉著瀟灑的手臂重新回到座位上,雙峰間有意無意的磨蹭起來,帶著撒嬌的甜甜味道說道:「不要了嘛,我想睡覺了!大不了以後我不向你脾氣了好不好?老公——」
瀟灑聽到那刻意拉長的「老公」二字,心中酥得半死,哪還記得什麼『以正綱夫』之類的東西,享受著手臂上傳來的感覺,已經上,直讓那對中年夫婦一陣詫異,帶著羨慕的口氣說道:「年輕真好,脾氣一下就過了,著實恩愛啊!」
瀟灑則厚顏無恥地說道:「彼此彼此,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鬧嘛,這日子還得過吧?」
這話匣子打開了就收不住,加上那個中年婦女的參合,三人倒是聊得相當投入,對於有些抗拒陌生人的秦依月來說,自然是離瀟灑這個煞星越遠越好,挪動著身子,躺在裡面繼續呼呼大睡起來,對於她而言,這種吹噓拍馬的市井生活,實在和她有些南轅北轍。
時間很快一晃而過,在瀟灑不斷挑戰著秦依月的心理底線中,列車終於駛入京城西車站,瀟灑嘴角叼著一支香煙,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五十分!
終於踏入了這個讓無數達官顯貴擠破腦袋都想進入的地方,從踏入第一隻腳,到走出火車站,瀟灑都走得非常小心翼翼,很緩很慢。佇足。站在火車站門口,回頭凝視著磅礡大氣的站台,如同一面城牆一樣,給人一種無法逾越的鴻溝,在燈火蹣跚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雄偉。
「這就是天子腳下嗎?」瀟灑定定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難以言語的儒雅笑容。
一側的秦依月不知道瀟灑是在詢問她,還是在喃喃自語,總覺得下火車以後的瀟灑給她一種連心臟都在刀尖跳舞的妖異感覺,沒有了那身需要用氣勢和行為來牽強敷衍的邪氣,就是那股如同老學究的儒雅、典莊、甚至流露著智慧的深邃血眸,彷彿都能在片刻之間掀起無盡的波瀾,而且還是波濤洶湧的那一種,心中隱約有種悸動。
也不確信瀟灑是否在詢問自己,正待開口的時候,瀟灑已經毫無留戀的折身就走,或許在他的眼中,燈火再蹣跚,金樽酒杯有再可口的瓊漿玉液,也無法撼動他堅定信念的分毫!
「瀟灑,等一等!」秦依月實在感覺瀟灑的性格難以把握,天馬行空,而且變化無常,在你覺得瞭解他的時候,總會在剎那之間一個輕微的舉動,再次遮掩著視線,當睜開眼眸以後,才覺自己的認知是多麼荒誕。帶著一股慍味,喃喃自語道:「這個臭傢伙,現在都晚上了,天都黑成這樣,住哪裡都不知道,走那麼著急幹什麼?」
「彭!」秦依月只覺眼前一黑,一個身影已經將自己擋住,抬頭一看,一個赤著膀子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前,嘴角叼著一根牙籤,眼神中毫不避諱的猥瑣目光,正在盯著自己胸前雙峰猛瞧,下意識後退一步,捂著胸口,寒著臉色就從旁邊繞道而過。
「怎麼?說聲對不起就想走了?」這男人流里流氣地說道,伸手,一把將秦依月的手抓住,渾身的痞子氣息十足,帶著打量眼神說道:「嘖嘖,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漂亮的貨色了。嘿嘿,想走?你走得掉麼?我給你說,這地兒就是老子的地盤,要是識相的話就不要叫,和我走,等老子爽完了就放了你,怎麼樣?否則的話,小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爭鬥,有美女的地方,自然就有流氓。
秦依月看著這個抓住自己手的地痞,面若寒霜,沉聲說道:「把你的爪子放開!」
「喲喝,還夠辣的嘛,不過爺喜歡!」地痞興奮地說著,已經抄著另外一隻手朝秦依月的脖子上掐去,顯然,在他的眼中,這種極品的冰山美人,無疑就是用金錢、地位,和所謂的狗屁涵養所堆砌而成的一道保護牆,而他專門干的,就是拆牆的工作。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秦依月嬌喝一聲,嬌軀突然一動,反手扭著這個地痞的手臂,折身向上一抬,整個身體微微前傾,咋舌地度下,一個優雅漂亮的過肩摔一氣呵成,只聽得措不及防的地痞一聲慘叫,已經摔出兩米遠的距離,竟是爬不起來。
「叫你放開爪子你不聽,這就是後果!」秦依月不屑地說道,依舊如此的高傲和自負。一個有資本自負的女人,通常都懂得如何武裝自己,保護自己,顯然,她對自己練了幾年的跆拳道相當有信心,對付這種地痞流氓,她堅毅的性格當中,不存在退怯這種東西。
「後果嗎?兄弟們,***,都給我出來,讓這女人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後果。」渾身作疼的地痞從地上站了起來,抽出身後一把水果刀,在他大喝的同時,從這個隱蔽的小花園四處立即躥出五六個身影,帶著一臉陰森的邪笑,緩緩向秦依月逼近。
「還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瀟灑自然早已注意到她的情況,倒是對秦依月這手跆拳道有些微微的詫異,看著已經步步緊逼的男人朝著她湧去,卻依然不求救,實在有些無語:「難道說,給我一次難得的英雄救美的機會也不行嗎?」
說話之間,人影已經躥出,如同滑翔一般,無比飄逸,只聽得一陣拳腳聲,隨著悚然入骨的聲音,在瀟灑落地的那一刻,已經宣佈結束,這種層次上的地痞,他不屑。南方來的小爺,豈是這種貨色就能挑釁的?拉著秦依月的手,坐上一輛的士,淹沒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