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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章蘇杭之殺戮上 文 / 日上三竿

    抬頭的天空是一片血色滿佈,跋扈組在西北地區活躍,白天分散在每一個角落,配合暗影組和金錢堂的成員掌握每一個幫會的信息,晚上則展開一系列行動,刺殺和剷除幫會並舉,風聲鶴唳下,早已建立起極強的關係網,但是在南宮浮屠有著不下瀟灑的能力下,已經無法再將勢力進一步擴張,鞏固勢力已經成為重中之重。

    而在蘇杭大地上,有大天王劉阿八和許玉濤的率領,神出鬼沒,已是無人能敵,南方黑道妖皇則如同人間蒸一樣並未浮出水面,但是整個飛揚幫的人都知道這個冷血狡詐的男人一定在醞釀著驚天動地的悍然一擊,絲毫不敢大意,從而,兩個方面都停滯不前,陷入僵局。

    至於瀟灑,這些天來隨著柳晴兒和慕容闌珊的身體逐漸好轉,已經適應蜀大生活開始返校學習,也算安下心來,為了避免類似情況的生,將整個「弒」全部留在學校保護她們的安全,近無慮,遠則必有憂,幾個方面的局勢已經讓瀟灑無法再自行安穩,匆匆告別劉玉貞等長輩,帶著糖糖已經朝著蘇杭地區殺過去,目的很簡單——殺人!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果然不假。有著蘇杭園林的西子湖畔距離太子灣公園並不遠,兩手空空的瀟灑手把手的挽著有些膽怯的糖糖,這丫頭或者沒有去過大地方,總是一副羞怯膽小的樣子,倒是讓瀟灑有些啞然失笑。

    在公交站台站定,瀟灑高大,給人一種孔武有力的感覺,渾身穿著並不華貴,僅僅比地攤貨強上一些而已,而糖糖壯碩的身軀無疑成為焦點,這個怪異的組合卻像一般孩子那樣,手中拿著一個甜甜圈,實在讓人有些鬱悶透頂。

    「呼哧!」呼嘯聲一晃而過,準確停在瀟灑兩人身前,這輛掛著成a拍照的悍馬軍車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卻在瀟灑和糖糖這兩個普通到能讓人忽略的傢伙轉進車,已經揚長而去過後呆滯半晌才傳來一聲聲不可思議的驚呼,都想不明白這兩人有什麼資格坐上這個掛有川蜀軍區司令部的牛車,心中的震撼下,自然成為了津津有味討論的話題。

    悍馬軍車已經揮出常的水平,度極快,在整個人流擁擠的街道中急行穿梭,「嗡嗡」地轟鳴聲中,甚至感覺有種承受不住壓力的感覺,而車聲的這個人卻顯得格外興奮。

    「瀟灑,你丫的身體終於好了。這麼樣,這悍馬牛逼吧?老子早就想有這麼一款了,幸好恩鑒那傢伙夠大方,終於捨得給我配上這麼一台車了。」劉阿八看著瀟灑殘缺的左臂,雖然心中有些痛,但是好歹他和柳晴兒還有慕容闌珊最終相安無事,連日以來殺人,心中的憤怒雖然沒有被填滿,但是只要有瀟灑在,他才不相信不會把那群該死的龜兒子戲虐得慘死下場。

    瀟灑輕笑著說道:「老八,你現在好歹也是飛揚幫的牛逼人了,還是這幅德行可要得。廢話少說多做正事,你應該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告訴我吧,綽羅斯?人王和炎黃武鉉現在在什麼地方?有些仇,不可不報,該報的時候,堅決不能手軟。」

    「綽羅斯?人王那個王八蛋早滾回北方了,媽的,要不是你吩咐不讓現在殺去北方,老子早就把他大卸八塊,靠,敢動飛揚幫的任何人,也不問問他八爺爺答應不答應。至於炎黃武鉉那個雜毛現在就在他的幫會皇朝的總部,全是重型軍火,就我們這些輕型軍火,拿不下來。打過三次,傷亡有些慘重,偷襲過幾次,也沒有成功,也不知道那傢伙哪請來的印度阿桑,他娘的,一個比一個古怪,搞不死。」劉阿八說道此處,渾身散著猛烈的氣勢,身上濃濃地危機感絲毫壓抑不住,羞憤之中帶著愧疚。

    「沒事,只要知道地方就記好。」瀟灑邪笑著說道:「未來的黑道,就由我們飛揚幫主宰吧,打破平靜,我們就是一顆深水炸彈,會有多少人愕然呢?」

    把殺人當做一種對藝術的完美表達,是心與靈魂的再度交融。把殺伐當做一種對黑夜的完美侵襲,是屠與血液的無限張狂。

    晚飯吃得很匆忙,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瀟灑讓糖糖一個人在賓館中看電視,許諾很多好處才讓這妮子不這麼膩著他,一個人乖乖的躺在床上看電視劇。瀟灑得以放心,率領劉阿八許玉濤等一干飛揚幫成員,已經淹沒於黑暗之中。

    聽著震耳欲聾的聲音,瀟灑沒有了往日的浮躁,心情變得格外的安靜,嘴角勾起的不屑冷笑,鄙夷的打量著身邊那些卑躬屈膝的服務員,顯得非常安定。

    歡樂帝』,杭州幾個最熱鬧消費偏低的迪吧之一,魚龍混雜,各色各樣的男人女人都有。瀟灑所關注的,卻是人潮湧動的舞池當中那些肥頭大耳,不斷在女人身上肆無忌憚亂摸的男人,眼神在昏暗燈光下邪寐異常,他能感覺到,黑夜賦予他的是那種獸血沸騰的真正衝動。

    「瀟灑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許玉濤坐在瀟灑的身邊問道。

    他們所處的位置在『歡樂帝』大廳內瘋狂喊麥的dj後面的卡座,從這個位置能夠完整把整個大廳的所有情況盡收眼底,而視線也是最暗的一個地方。

    瀟灑吸了一口煙,淡淡地笑道:「離元旦節只有三天的時間了,你們決定怎麼過沒有?媽的,國家工作人員過元旦都放假,誰說我們混黑道的就不放了?至於動手嘛,你得等人家玩兒得盡興了才下手不是?現在不是講究什麼『安樂死』的玩意兒麼?我們等到人家趴在女人肚皮上正享受的時候再動手豈不是一種助人為樂麼?」

    「哈哈…」三人頓時一臉猥瑣的大笑起來,劉阿八習慣性猥褻道:「哎!想老子當年多善良,那時候小小年紀就牽著老奶奶過馬路,硬是沒有猶豫一下。砍了這麼幾年人了,早就不知道什麼東西叫做善良,現在居然重操舊業,憋得慌啊!」

    「滾一邊去,媽的,你還裝純?你裝、你裝、你丫的繼續裝!」許玉濤一臉鄙夷的說道:「娘的,當時誰不知道你丫的牽的是一盲人老奶奶過馬路,嚇得人家歇斯底里的在原地打轉了半天,你丫的就在旁邊一臉的怪叫怪笑。我看你,良心早都被狗吃了!」

    「靠,還好意思說我?」劉阿八一臉不屑地說道:「誰他娘的屁那麼點兒大的時候,那小老二就跟那蚯蚓那麼點大,就學著人家偷看?你偷看就偷看吧,居然找的是幼兒園掃廁所的那個大媽,媽的,人家五十歲,你那時候才五歲,你還能看得那麼津津有味?」

    「你們都無敵了!」畢雲飛絕對是一個在四人爭執當中最冷靜的一個。

    「對了,玉濤,你不是說有驚喜給我嗎?那個驚喜在哪裡?」瀟灑問道,能讓他覺得又意外又驚喜的東西,他自我感覺還很的不是很多,要說女人,又有幾個有柳晴兒、慕容闌珊這樣讓人窒息的姿色?要說錢權這兩樣東西,四兄弟的都是一個樣,誰也埋汰不了誰,所以,他對許玉濤口中的『意外驚喜』格外感性格,奈何這傢伙嘴巴不是一般的嚴,死活也不說!

    許玉濤聞聲看了下手錶:「我看也快要到了,這個意外驚喜,你一定喜歡…」

    正待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許玉濤突然向褲兜裡摸出手機,或許是大廳裡面的聲音過大聽不到講話的原因,他揚了揚手,一邊向外面走去一邊興奮的說道:「驚喜來了!」

    「靠,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麼?」瀟灑漫罵一聲,劉阿八兩人只是『嘿嘿』一陣賤笑卻並不答腔。不一會兒,許玉濤已經回來,只不過身後卻多出一個身形瘦弱的少年來!

    這少年,個頭與瀟灑一般高,只不過要消瘦很多,凌亂的頭雜亂無章的跟那鳥窩有得一拼,但是,那張臉上卻早已退卻了幼稚氣息,雙眸在黑暗下無比明亮,彷彿能夠洞破一切一般,在平靜的眼神中讓人不敢正視,那雙手,一雙與瘦弱身材不相稱卻又無比和諧的手,如同鷹爪又如同熊掌一般大得出奇,如果有人細看就能覺,他的那雙手上張滿了老繭,顯然是經常磨礪或者是摔打過重原因造成的,就是這麼一個平靜的少年,卻絲毫掩飾不了他平靜中的危險氣息。

    「小豪…」瀟灑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一把將他摟在了懷裡。

    「瀟灑哥!」少年顯然也非常激動,那雙熊掌在他身上猛烈的拍著。

    瀟灑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頓時興奮不已:「媽的,馮嘉豪,你真的是小豪,哈哈…」

    「靠!」其他三人同時豎起了中指:「你們兩個收斂點行不行?要證明你們兩個是背背山,趕明兒往那市中心一站,然後來個法國式纏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何必在我們三個取向如此正常的大男人面前賣弄風騷!」

    瀟灑也不反駁,放開馮嘉豪的身體,一拳向他的胸膛上擊去。

    「嘿嘿,瀟灑哥,我現在也不弱了哦!」馮嘉豪輕笑一聲,在瀟灑拳頭幾乎要貼近他胸口的時候,那一直沒動的身體微微一晃,左手如鬼魅一般握住他的拳頭,整個力道完全被歇止住,瀟灑試圖抽出手來,卻現他的手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抓卻使了巧勁,手指恰入其分的扣在關節上,居然能讓人使不出絲毫力量來,當然這是瀟灑沒有盡力的情況下。

    馮嘉豪是他和劉阿八還有許玉濤小時候的玩伴,其中的感情深得讓柳晴兒都能生起微微嫉妒來,可想而知有多深,他的突然出現,怎麼能讓瀟灑不興奮?

    瀟灑收回手後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走,什麼也別說,先去跟哥賽次車,丫的,老子這幾年那方面的技術方眼整個飛揚幫那是難逢敵手,也只有你能提起我的興趣了!」

    「瀟灑哥,今天晚上還有事情要辦,萬一放跑了魚兒,我們還得等到什麼時候?」許玉濤立即反對道,這個點他踩了半個月,如果這次錯過,下次想要找到這種機會並不容易。

    按照瀟灑的部署,想要在杭州混水摸魚,只有越混亂的局面越對飛揚幫有利,而僅僅是他們自身的侵襲還不夠,儘管遲早有一天那些小幫會也會意識到飛揚幫實力增長過快,從而聯合起來分庭對抗,也能鬥得魚死網破,但是他並不想要這種結果!

    「人,要殺要釋放!我心中自有計較,量他們也跑不了。」瀟灑邪寐一笑,他知道,其實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飆車在各大城市已經成為年輕人最愛的時尚運動之一,風馳電掣的車與無邊的放縱,隨著車身引擎不斷的加大所帶來的刺激感,或許就是對青春的另外一種詮釋,至少暮然回那已經逝去的年少輕狂,你會豪邁的說:「至少我無的放矢過,熱血沸騰過,無的放矢過!」

    位處『歡樂帝』迪吧後的一條偏僻街道上,夜晚的燈光無法折射進來,顯得昏暗潮濕,與都市內的繁華喧鬧大不相同,顯得死寂沉沉,充滿了肅殺之氣!

    「我日,沒車怎麼飆?」許玉濤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靠,你忘記我們的職業了麼?」瀟灑豎起中指鄙夷的說道:「我們是黑社會,知道不?黑社會的宗旨就是錢要搶、妞要泡、人要砍,我們的職業守操是心要黑、人要狠!我們不低級,所以不偷!但是我們有實力,所以我們用搶的!媽的,沒車是吧?那就搶啊!」

    幾人聞聲頓時怪叫起來,站在街邊上尋著哪輛轎車讓自己滿意,掄起路邊的板磚就向車窗上砸去,幾聲警報聲同時響起,想沒得周圍的人群反應過來,五道車影已經劃空而過,剩下的只是幾習瀰漫的濃煙與轎車甩尾所殘留的輪胎痕跡!

    奔馳隨著瀟灑一套熟練的動作而出一陣陣轟鳴聲,車胎在地面上連續滾動三秒,換檔,『哧…』,一聲刺耳的聲音當中,瀟灑駕馭著奔馳率先揚長而去。

    其他四人的眼光也是不耐,至少都是在凱迪拉克一個檔次,最牛逼的莫過於許玉濤,這傢伙絲毫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那輛不可多見車身鮮紅得無比招搖的法拉利跑車硬生生的差點被他卸下車門來,一路狂飆,竟是像那瘋漢拚命一般恐怖的度,跌跌撞撞的讓身邊的幾個兄弟頓時為他捏了一把汗,哪知道這丫的一個前插遙遙領先,還帶著肆無忌憚的狂妄聲音說道:「幾個牛人,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我才是飆車第一人,哈哈…」

    瀟灑與並駕齊驅的馮嘉豪對視一樣,同時露出冷俊的神逸笑容,踩上油門,調動檔位,迎著夜晚的清爽夏風追了上去。

    「八哥,你丫的怎麼那麼龜啊,你看人家那才叫飆車,你娘的就是一娘們兒,膽子這麼小,哥哥我也不陪你了,前面等你…」從後跟來的畢雲飛無疑是最鬱悶的一個,因為他這輛車就是最差的凱迪拉克,無論哪個方面上來看都遠遠落後幾人的車,要想追上去已是不太可能,而更讓他鬱悶的是,劉阿八這傢伙開著一輛寶馬敞蓬跑車度居然沒他快!

    看著四人都絕塵而去,劉阿八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們四個傻逼,明明知道老子眼睛近視,這黑燈瞎火的老子不是看不清楚嗎?居然一個二個都來踩著老子,我***拼了!」

    晚上十一點過後的市街道上行人已經不多。

    每個地方都有一個黑道潛規:當黑夜來臨,黑道就是主宰!

    正當五兄弟互相較勁的同時,從各個街道口突然躥出幾輛同樣眩目招搖的跑車來,度非常駭人,險些就要與他們相撞在一起,見著瀟灑五人被堵住去路,熄下火來的時候,那隊人馬中探出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身體,叫喧的說道:「幾個小屁孩,不懂得什麼叫做飆車就滾回家吃你媽的奶吧,丟你娘的臉,要不大爺給你們尿喝,幫助你們盡早育?哈哈…」

    五輛車同時出沉悶的轟鳴聲,劉阿八轉過頭來看著瀟灑說道:「靠,我們滅了他們怎麼樣?媽的,老子最受不了這種鳥氣了!」

    「滅!當然要滅,今天晚上讓他們屍骨無存!你們應該知道吧,剛才那個傢伙就是杭州一個地下飆車黨,飆車黨的小頭目。好吧,既然要把杭州市的黑道攪渾,那麼就讓它越渾越好!殺一人是殺,殺百人也是殺,我不在意多上幾條性命!」在微微月光的照射下,瀟灑似笑非笑的神情,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面瀰漫著肅殺讓四人心裡一陣寒顫,知道他已經動了殺機!

    「牛哥,你說那幾個小子是幹嘛的,媽的,那五輛車的車窗全是壞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被人砸過,我當初經常幹那偷車的事情!」一個馬仔問道。

    這牛哥正是剛才對瀟灑等人叫喧的那位,此時正坐在駕駛位置上,一邊揉捏著副駕座上那妖艷女人的雙峰,猛地一把將那女人的頭按向自己下面,舒服的長吟一聲,滿臉一陣扭曲,看上去極是享受,從前座的鏡片上瞧了瞧後坐上兩個小弟正猛的嚥口水,一陣得意的說道:「媽的逼,你們沒見過女人吹啊,等下老子完事了,給你們搞搞,女人,老子多的是!」

    「至於剛才那幾個小屁孩,老子估計還沒斷奶呢,偶爾逗逗還真***爽,每次老子都被大哥罵得狗血淋頭,沒想到教訓起人來的滋味就跟這差不多,靠,以後老子天天罵!」

    那女人聞聲暗恨,她自然也知道這個傢伙除了飆車和玩女人,幾乎是一事無成,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這飛車黨老大的親生弟弟,估計每天都能死個十次八次,和這麼男人在一起的確憋屈,現在居然要把她送給兩個還掛著鼻涕的小弟玩,頓時一臉幽怨的看向他。

    牛哥看著這女人嘴裡沒動了,頓時綠著臉說道:「媽的逼,臭婊子給老子快點動起來。媽的,你不就是要錢麼,老子給你就是,把爺爺幾個伺候爽了,錢多的是!」

    「牛哥,你就是我們心中的太陽,照耀著我們我們最溫暖的地方,在你的關懷下,小弟正快的成長。你就是我們的月亮,在你光輝的影響下,你就是我們偉大的榜樣…」

    「牛哥,你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你就是我的老子我的媽,是你讓我在茫然中找到了對生活的希望。放心吧牛哥,以後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就算讓我們上刀山下火海也萬死不辭…」

    「好好,以後老子就罩著你們了!」這種弱智的馬屁頓時讓牛哥心情大好,一手掌著方向盤,一邊急促的**著下身,隨著一聲怪叫,渾身立即抽搐起來,顯然已經完事了。

    正當牛哥恢復體力的時候,車身頓時晃動起來,立即嚇得他猛的睜開雙眼,驚恐的問道:「媽的,怎麼回事,哪個王八蛋敢向我們飆車黨挑釁?」

    在道上,一般找茬或者尋仇的時候,都會通報名號,一來可以起到警告對方威懾的作用,二來也要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對方找上門。可惜,他這次算是踢到門板威脅錯了對象,瀟灑等人正是四處尋找對這些幫派下手的機會,這豬頭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媽的逼,你丫的剛剛不是對我們灰熊幫叫喧麼,我靠,撞死他!」瀟灑誇張的報了另外一個幫會的名號,加大車身的馬力對牛哥這輛車招呼起來。

    瀟灑說話的同時,馮嘉豪和畢雲飛二人的車已經一左一右的把他的車夾在中間,挾止住了他臨時變道的方向,還在不斷的向中間猛烈的撞擊,而瀟灑等三人皆在車尾一輪接著一輪的瘋狂撞擊著,車內的三男一女頓時被撞得七暈八素,險些沒能控制住方向盤。

    「喲豁,給他們來點猛藥,直接撞進海裡去!」瀟灑抬頭看了看公路護堤外道那一汪波瀾壯闊的海水,瘋狂的操縱著轎車,油門猛的一提,眨眼之間已經再次撞了上去!

    帷幕已經拉開,征途正在上演,鮮血開始橫流,青春,就是一讚歌!

    瀟灑的骨子裡流淌著的,無疑是近似於冷酷中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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