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二十四下 文 / 心已碎
(最近很忙,今天一有時間就趕了兩章,共一萬多字少了點,我有空就會趕一點,會比較慢,所以大家多多諒解.)
:「你扛你真以為自己是流氓啊?這事兒是能扛就能扛下來的嗎?少宇不是姐說你你真的太衝動了這樣下去你要吃大虧的!」楊婷瑤終於說出了這句自己老早就想告訴張明東的話。
:「你說吧當時司徒強用足球踢了你說不定人家真的不是有心的呢?你為什麼非要一球砸在人家臉上?還有後來你說有人踹了你一腳你就非得打回來麼?忍一忍你要死啊?凡事都像你這樣強出頭那世界就亂套了!」楊婷瑤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卻沒有想到這幾句話把張明東給惹毛了。
:「那又怎麼樣!老子才不怕!有什麼事兒儘管衝我來我遇到的事兒還少麼?你要是怕但干係你走好了!」張明東把手一揮大聲吼道整個房間裡都迴盪著他的聲音。進來查看他傷勢的護士剛走到門口看到這陣勢連忙關上門退了出去。
楊婷瑤氣的胸口直疼她真沒想到張明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明明是為了他好他卻叫自己走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當下她怔怔的盯著張明東俏目之中噙滿了淚水終於她一轉身捂著嘴跑出了病房。
張明東恨恨的咬著牙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大聲吼道:「醫生!我要出院!」
你要是看見一個頭上纏著紗布走路一瘸一拐的人一定會多看上兩眼吧。張明東這會兒正被大街上的行人行以注目禮。他不顧醫生的反對強行要求出院。醫生死活不肯最後把他逼急了對那醫生說道:「我可告訴你哥們身上一分錢沒有醫藥費是不是你出?」
烈日當下曬的本來有傷的張明東頭皮直疼一氣之下狠命就是往頭上一圈這一砸下去那血就跟瀑布一樣直往下流。他額頭上直冒青筋此刻看來當真是猙獰恐怖可他卻絲毫不以為意繼續向前走去。
這會兒快八點了他得趕去上班失信於人的事兒他不幹。再說昨天晚上耽誤了一天還是人家陳叔打電話來放他一天假再不去上班可就說不過去了。
「剛才的師姐是不是有點過了?」他在心裡想著這個問題。楊婷瑤一直對他這個師弟很照顧幫他扛的那些事兒就不用說了平時生活上也很關心他有的時候張明東在想楊婷瑤會不會真是他姐姐?要不然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好呢?哎要是真有這麼一個姐姐那可算是天大的福氣了。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網吧。進去一看陳叔正趴在服務台上打瞌睡一定是昨天晚上守夜給熬的。
:「陳叔我上了你趕快去樓上睡會兒吧。」
張明東走了過去輕輕搖了搖陳叔。
陳叔睜開眼抹了抹嘴隨口說道:「啊小張來拉行那我」剛說到這兒突然抬起頭看見張明東這個樣子嚇了一大跳失聲說道:「小張這是怎麼了?」
張明東伸手摸了摸頭這一摸摸下來一把血。
:「呵呵沒事陳叔你去吧這兒有我。」張明東催促道。陳叔這會兒再沒有了睡意心知張明東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要不然不至於弄成這個樣子。當下啥也沒說拉著張明東就上了樓。
二樓其實是一個閣樓也就寢室那麼大一片地兒以前這裡是陳叔睡的地方張明東來了以後他就很少在這裡住了都是回他家裡。到這兒工作二十來天了還是頭一次上來。
這裡的擺設極其簡陋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根凳子除此之外一無所有。張明東感慨著陳叔的節約。他曾經算過網吧每天的收入在一千以上這還不算賣煙賣水什麼的這樣算下來陳叔每個月的純收入穩當過萬。再加上他老婆還有工作兒子已經大學畢業家裡根本沒有什麼負擔。
可他的住處確是如此簡陋真是讓人想不通。
:「來坐下我這兒有酒精。」陳叔一進屋就在床頭上翻著什麼隨後拿出一個小匣子。張明東客氣的說道:「怎麼好麻煩陳叔我自己來吧。」
陳叔好像有些生氣聲音稍微提高了些:「怎麼那麼多廢話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張明東不再言語如言坐了下來陳叔便忙著用酒精替他擦乾淨臉上的血跡。又小心翼翼的替他處理好傷口。
那酒精塗在傷口上的滋味可不好受又辣又通可張明東愣是一聲不吭。
:「痛吧忍著點。」陳叔說道。
張明東笑了笑:「沒關係小事兒。」陳叔聞言搖了搖頭處理完畢之後放下了東西。張明東急著要下去看管網吧剛站起身來卻被陳叔叫住了。
:「不幾坐下說說怎麼回事兒?」陳叔坐了下來拖過一把木椅讓張明東坐下。可他並不願意說什麼隨口胡謅說是在學校裡被樓上扔下來的酒瓶子砸中了腦袋。陳叔又不是傻瓜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不過見他自己不想說也不勉強囑咐了幾句之後就讓他下去了。
最近生的事情太多了張明東覺得頭疼的厲害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對楊師姐火。自己心裡明明就知道她是為自己好可為什麼就火了呢?絞盡腦汁想裡半天終於想出了原因所在。
對了就是那句話楊婷瑤說司徒大衛可能不是有心的。自己聽到這句話時就莫名其妙的了火。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楊師姐幫別人說話自己會火?難不成是遭遇變故性情大變?
不會不會那是小說裡才有的事兒。
啊頭疼頭疼!
:「網管哥哥。」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趴在桌子上的張明東一聽這聲音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太嗲了。抬起頭一看見鬼!就是前幾天讓他幫忙下載q幣那傻妞兒!
:「網管哥哥我有件事兒」這小姑娘倒是挺可愛的大約七八歲的年紀穿著一件火紅t恤還紮著兩條長辮子特別是那張蘋果臉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還有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滴溜溜亂轉。
:「我可告訴你啊那q幣是」張明東心裡正煩著說話的聲音難免大了些這可嚇壞了人家小姑娘你說頭纏帶血的紗布面目猙獰誰看到你不得忌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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