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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五十四章其樂融融 文 / 而山

    終於到家了,林逸乏力地從三女的擁抱中掙脫出來,率先走下馬車,後面傳來馬紫芳不依的嬌呼聲與夏紅的嗔眸的埋怨聲,還有夏依濃甜甜的輕笑聲。

    在林逸住處大院後花園內宅的大廳裡,林逸洗去一身的塵土,換上輕鬆寫意、乾爽舒適的休閒裝後,眾星拱月般又被三女圍在正中處。

    夏依濃、馬紫芳和夏紅都因思念他而消瘦,此時還在又哭又笑,悲喜交集。

    林逸喝著夏紅奉上的涼茶,對三女道:「你們都還好嗎?我好想念你們!」

    馬紫芳突地又伏入他懷裡飲泣,嚇得他連忙好言撫慰,再也不敢說什麼較情緒化的話了,而馬紫芳賴進他的懷裡後,也再也不願離開。

    夏依濃的自制力比馬紫芳好許多,而夏紅卻因為一直未得到林逸的承認,縱有千言萬語、千般恩情自也不敢太過明顯地宣洩。夏依濃平復過來,幽幽道:「我們思念你太過辛苦,這種日子不是什麼人能過的,以後不管有什麼情況,林郎如何勸說,我們都不願再離開你了的。」

    夏紅接著道:「得知前方打了勝仗,我們都為你感到高興、自豪。接到你將要回來的消息,知你到了欽州,大家歡喜得要發狂。小姐和紫芳小姐不顧一切要去火車站接你,只希望能早一秒鐘見到你!」

    夏依濃激動的插入道:「紫芳小姐比任何人都緊張高興,一大早連早飯也不吃了拋下一切,就要立即趕往火車站。只是從欽州開來的火車要下午才到啊!害得我們在火車站足足等了幾個時辰。要不是陳辭將軍體恤我們,幫我們送些飯菜來,可能我們連午飯也沒得吃了。」

    林逸用左手食指抬起馬紫芳羞赧地窩在他懷裡低垂的下頷,取笑道:「真的嗎?小姐沒有吃早飯嗎?難怪了,見到我後,老是拿著我的手啊臉啊一頓亂啃,原來是餓了!」

    「林哥哥就會取笑芳兒!我不理你了!」馬紫芳更羞得不敢抬頭,嘴裡說著不理人了,但身體卻往他的懷裡越擠越緊。

    林逸逗弄著馬紫芳哈哈大笑起來,夏依濃與夏紅見他說得有趣,亦掩齒輕笑。

    四個人在大廳裡融融洽洽,說說笑笑,林逸感動地聽著三女訴說的種種相思之苦,而他也把在合浦前線的一些趣事娓娓道出,聽得三女一會兒心驚膽跳,瞠目結舌,熱淚盈眶;一會兒花枝招展,歡天喜地,嬌笑不已。

    馬紫芳被引出興趣,忘了羞澀,本仍纏在林逸懷裡不肯離開,直至聽到仙子姑娘逼林逸跳舞時,坐起來大發嬌嗔道:「林哥哥你怎麼還不把仙子姑娘收回家用啊?」

    林逸愕然,被馬紫芳這話驚得目瞪口呆,接不上話來。

    馬紫芳伸出玉蔥般的手,捏著他英俊好看的面頰,壞壞地笑看著他,心裡得意地想道:「林哥哥!看你還敢不敢取笑捉弄芳兒了!」

    夏依濃看著林逸苦瓜似的臉,不住輕笑,後又奇道:「林郎!你沒見到陳艷姐姐嗎?她不是去合浦了嗎?難道……」

    這個話林逸怎敢接口?儘管夏依濃她們不會介意,但他心裡總覺羞愧,假意伸個懶腰支吾道:「路上累了!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覺,今晚上你們誰想陪我啊?」而後乜斜著眼睛,壞壞地笑看著已是羞得嬌紅的三女。

    三女大嗔!細啐道:「誰要陪你啊!」但三個人的眼內射出的情火,卻把林逸的心都燒熔了,任誰都明白她們誰都願意去陪他。

    「依濃姐姐!你陪林哥哥吧!」馬紫芳脫開林逸的懷抱,不捨道。

    林逸牽著夏依濃的手,背對著她微笑地往睡屋走去,夏依濃低垂著頭,激動而甜蜜。

    燈火映照下,夏依濃嬌美的面頰閃閃生輝,她礙兩人靜靜地在床沿坐下後,伸出纖指,指尖輕觸劃過林逸堅毅的面龐,情淚奪眶眼而出,顫聲道:「天啊!我終於又見到了林郎了,我終於又擁有了林郎了!我這是在夢中嗎?」

    林逸以衣袖為她抹掉淚珠,道:「依濃姐姐是上天賜給我的最愛!我確定我已深深地迷戀上依濃姐姐了!在萬丈紅塵中,能得到依濃姐姐愛我!我已不再寂寞!」

    夏依濃何曾聽過這種二十一世紀的情話,激情瞬間爆發,縱身投入林逸懷中,緊緊摟著林逸的熊背,咬著下唇,好一會後深情款款地輕輕道:「林郎!是真的嗎?依濃幸福死了!」

    林逸湊近夏依濃的耳邊,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她百聽也不厭倦的情話。

    夏依濃情緒激動之至,以哀求的語氣低聲道:「林郎!你唱一首情歌給我聽好嗎?我知道你有唱不完的好聽的情歌!」

    林逸失聲道:「又唱歌啊?」心裡叫苦不迭,這老是盜版別人的知識產權,他的心裡總覺過意不去。

    夏依濃嬌癡百態如夢般,嬌軀在林逸的懷裡不住扭動,不依道:「不嘛!林郎!你就為我唱一首嘛!」

    林逸滿懷軟玉溫香,幸福並痛苦著,暗歎自己是作繭自縛,怎麼當初與夏依濃相見時,神使鬼差地就唱了幾首歌呢?

    「好吧!」林逸被夏依濃磨得無奈,依著剛對她講的情話,湊著她的耳墜用他那渾重帶磁性的男聲輕輕哼起了後世香港影視明星劉德華所唱過的《謝謝你的愛》。

    「••••••

    在人多時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

    在萬丈紅塵中啊找個人愛我

    當我避開你的柔情後淚開始墮落

    是不敢不想不應該再謝謝你的愛

    我不得不存在啊像一顆塵埃

    還是會帶給你傷害

    是不敢不想不應該再謝謝你的愛

    ••••••」

    林逸唱畢,夏依濃早已泣不成聲,一句「在人多時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道盡了風塵女子賣笑生活強顏歡笑的無奈,她感同身受。

    夏依濃哭出心中淒苦,回復了點冷靜,只是香肩仍不住抽搐著,默默流淚,累得林逸胸前濕了一大片,正暗歎不知如何收拾善後時,她倏地平靜下來。

    哭泣收止頃刻後,夏依濃坐直嬌軀,垂著螓首任由林逸為她拭掉淚漬。她平息心情道:「林郎!謝謝你,好好愛我吧!」

    看著她哭得微腫了的秀眸,林逸愛憐地歎道:「我林逸今生今世定當好好疼愛依濃姐姐,讓我們忘記過去吧!我喜歡依濃姐姐慵懶的媚態!」

    夏依濃歉然地伸手摸上林逸濕透了的胸襟,俏目射出灼熱無比的神色,咬著櫻唇道:「林郎!如此深情,如此好聽的歌,你還有多少?以後我還要你唱給我聽,不過現在我卻要你好好歡愛人家!」說完,她那櫻桃小口已在林逸的臉上親吻起來了。

    林逸心中叫苦,這以後還有大半輩子跟她在一起,要是她天天纏著聽情歌,哪還不被她逼死去?在夏依濃的廝磨下,他心中的慾火迅速騰升。

    夏依濃俏面燃燒起來,微嗔道:「林郎!你還在猶豫什麼呢?」

    這麼**的鼓勵,林逸歡騰一聲,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放進床榻,一件件地剝脫遮掩著夏依濃那白如羊脂,成熟豐腴得令垂涎的身體的衣服,他現在的身體被慾火蒸騰得要爆炸!

    夏依濃身體激動得不住抖顫,她早已春情澎湃,難以自禁。

    林逸自己也脫得乾淨,露出碩壯的熊腰虎背,爬上床後,終於與熱得滾燙的夏依濃「坦誠相待」了。

    夏依濃望著他,臉紅似火,不住喘息,那蝕人的媚態,誘人至極點。她柔聲道:「林郎,人家想得你好苦!」她微閉上美目,又輕輕道:「好好歡愛人家吧!」

    「我也好想依濃姐姐!」林逸在她酥胸溫柔地摩挲著,柔聲道,「我愛你!」

    夏依濃被摸得渾身發顫,扭動著呻吟道:「林郎!人家好喜歡你的撫摸!林郎!你是世上最溫柔的男人!」隨著林逸的動作不斷加劇,身無寸縷的夏依濃在他刻意地挑逃和愛撫下嬌柔得只懂無力地扭動、喘息和呻吟著。

    林逸把她逗弄夠後,跨上身去。夏依濃的反應激烈得近乎瘋狂,事後兩人均疲倦欲死,又纏纏綿綿一番後,兩人方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林逸全身乏力,感到腰傷背痛,想起昨晚與夏衣濃的抵死糾纏,他不由地啞然失笑,側頭看一眼仍在熟睡的共枕美女,見其一條如粉藕般雪白的手臂裸露在外,遂輕輕地拿起,掀開蓋毯放入其中。

    這輕微的舉動還是驚醒了夏依濃,她睜開睡意朦朦的眼睛,一副柔弱無力的樣子,雙臂自然地環上林逸的頸脖,嘟道:「林郎!這麼早醒來?多抱一下人家嘛!」

    林逸放下徒勞的手臂,撫摸上夏依濃粉嫩膩滑的背部肌膚道:「依濃姐姐!不早了!我們要起床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夏依濃怎肯依?緊纏著林逸道:「林郎!不嘛!人家想你!」她已翻身至林逸身上,主動熱烈似火。

    燦燦的陽光由西面的兩扇雕花大窗照進來,投射出一個個光柱,空中飄浮的塵埃在光柱中上下左右雜亂無章地舞蹈道。

    林逸直起酸麻的腰背坐起來,擔憂地問道:「依濃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到這個時代也有好幾年,但對古時代的時間計量仍是很不習慣,在家需要夏依濃提醒,在外則需楊莘提醒。

    這古代記時間都是以地支來標記一天的時辰的,而天干則記年月。一天分為十二個時辰,分別為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還有一些其它的時間計量,如刻:古代漏壺計時,一晝夜100刻,一刻合現在14分24秒;更:古人將一夜分成五更,從晚上七點開始起更,一更約兩個小時;鼓:古代夜時擊鼓報更,有多少更就擊多少次鼓,四鼓就是四更;點:古人一更又分五點,一點合現在24分鐘,三更四點,就是半夜12時36分。

    林逸被這複雜的時間名稱弄得糊塗,為免出錯他特意對照西洋時間,私自製下一個表格:

    子:23——1,三更

    丑:1——3,四更

    寅:3——5,五更

    卯:5——7

    辰:7——9

    巳:9-11

    午:11-13

    未:13-15

    申:15-17

    酉:17-19

    戌:19-21,初更

    亥:21-23,二更

    有了這張對照表後,林逸對這種古代的時間概念的認識有所進步,作為一個事物繁多的領導人,由於工作的需要時間觀念要比普通人精確許多,許多事情得按分秒來計算,特別是在指揮作戰時,這種時間的準確性就顯得更為重要了。但下面的人常常說的什麼「十日五鼓開會、未初刻接見某某人、未正二刻去什麼地方、酉初刻發起總攻、戌初回來」等等還是把他搞得頭大,這些對於一個從小到大習慣了鐘錶上阿拉伯數字的後世之人來說,感到相當不習慣,他一直希望根據地實施西洋時間制度,只是物質條件不成熟,也只能想想而已。

    「現在大概是巳時吧!」夏依濃懶懶道,「林郎!你把我的衣服拿一下,我那有一塊西洋懷表,可以知道得更準確一些。」

    「西洋懷表!」林逸驚道,旋又疑惑:「有這好東西?是誰送你的?」

    「這東西很稀罕嗎?需要什麼人送嗎?這是上個月我與夏紅,馬紫芳小姐一起上街買的,我們每人都有一塊呢!」夏依濃嗔怪道。

    「街上有這種東西買嗎?」林逸不信道。

    也難怪他不信了,因為懷表必須具有無數複雜的機件結構,它是在1757年左右英國人thomasmudge發明了叉式擒縱機構才出現的,而其小型化也是在19世紀初葉歐洲大陸出現了一大批鐘錶生產廠家才開始的,但由於其做工的精細與複雜,價格相當昂貴,也只能是歐洲上流社會的貴族們或是軍隊的高級指揮官們配用得起。所以,流入遠東大陸中國的西洋懷表不是沒有,但數量絕對相當稀少,其價格肯定高得嚇人。現在夏依濃她們每人有一塊,還說南寧市街上居然有得賣,他能不奇怪吧?

    「難道懷表的袋裝化已取得突破性進展?已開始進入平民化階段了?」林逸暗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馬上把事情探個究竟的衝動。他一骨碌爬起,迅速穿好衣服道:「依濃姐姐!我有事,先起來了!你再睡一會兒吧!」

    夏依濃不知林逸因何如此興奮,知其定有什麼決定,也沒有阻擋撒嬌道:「林郎!你要吻吻人家才能走!」

    林逸走近,捏捏著她的小挺鼻甜甜道:「小貪貓,難道昨晚我還沒有吻過你嗎?」

    夏依濃羞然,扭泥不依。林逸輕點她的櫻唇,轉身出去了。

    外面夏紅,馬紫芳早已起來,見他出來,夏紅給他一個媚笑,出外幫他準備洗臉水去了。而馬紫芳則飛跑過來,右手摟著他的腰,左手又是捏又是掐道:「美死你了!依濃姐姐下不了床了吧!」

    林逸臉微紅,調侃道:「小姐是不是也想下不了床啊?」

    馬紫芳大窘道:「林哥哥!你好壞!芳兒不理你了!」抓住林逸的右手臂壓在她高聳的胸脯上卻總也不願放開。

    林逸走到前庭花園小坪處,隨意活動一下,馬紫芳站在一旁迷醉地看著他那古怪而新穎的現代健身動作,儘管曾多次見他做過,但她仍然感到好看而活力美感十足。

    先漱完畢,林逸拉著馬紫芳與夏紅共進早餐,兩人早已用過,但她們喜歡膩著他,自是願意了。

    大廳裡不斷傳來林逸與二女的歡笑聲,楊莘從外面匆匆進來,林逸笑道:「楊莘!來!正好與我們一起吃早餐!」

    楊莘分別向馬紫芳與夏紅點頭示禮,後向林逸道:「林主席!我早吃過了!你們吃吧!」

    「有什麼事嗎?今天不是讓大家放假休息一天嗎?」林逸邊吃邊道。

    「林主席!是這樣的,廣西省省府與南寧市各界今天舉行各種慶功會,想邀請您參加!」楊莘稟告道。

    林逸瞟一眼楊莘,不在意道:「只是群眾慶功會嗎?」

    「不是的,當然還有南寧市工商界的舞會、廣西省府與南寧市府的晚宴會、還有市民的遊行會、南寧市文教衛界的茶會等等。」楊莘補充道。

    「這麼多啊?有必要搞這麼多的活動嗎?你通知一下廣西省省長林春禮與南寧市市長潘文華,所有的慶功活動必須一天內搞完。今天讓所有從前線回來的工作人員回家探親的探親,遊玩的遊玩吧!讓大家都一起高興高興!你安排一下,我參加白天的群眾慶功會及廣西省省府及南寧市府舉行的晚宴,其它的你讓人民軍政治部與參謀部適當安排人員參加。」林逸吩咐道。「哦!你出去時通知一下政務秘書何方,讓他在辦公室等我,我有事找他。」他又道。

    林逸匆匆吃完早餐,忙著要去見何方,又覺沒有時間陪馬紫芳她們頗感對不起,遂歉意道:「今天我帶你們參加各種宴會!」

    「真的嗎?好啊!」馬紫芳與夏紅興奮道。

    馬紫芳向夏紅使一個眼色,夏紅會意地站起來向林逸走去,林逸驚悸快步疾走道:「我有事,先走了!」後面傳來馬紫芳如黃鶯輕唱般的笑聲與夏紅跺腳恨恨地嗔怪聲。

    辦公室裡,何方早已在恭敬地等候。「報告林主席!」何方見林逸進來,迅速站起。

    「何方!坐下再說!」林逸擺擺手道,「你讓人整理一份有關西洋鐘表方面的資料來,並對根據地及南寧市有關西洋鐘表的情況作一個調查。」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林主席什麼時候要?」何方記錄後道。

    「今明兩天吧!越快越好!」林逸要求道。

    近中午時分,夏依濃起床後,林逸帶著三女出席今天各種慶功活動,晚上又參加廣西省省府與南寧市府共同舉辦的慶功宴會,林逸與三女無論是走到哪裡自然都是人群的中心。林逸應酬一天,疲憊不堪,在晚宴進行到一半時,與林春禮和潘文華打了一個招呼後,帶著三女先一步回府了。馬紫芳與夏紅倒好像意猶未盡,林逸讓她們再玩一會兒,但二女見他走了,亦感索然無味,覺得還是跟他呆在一起快樂,也跟著一起走了。

    回到書房,書桌上早擺上了一份文件,那是何方今天搞出來的有關西洋鐘表的資料。林逸靜下心,喝著夏紅端進的茶慢慢閱讀起來。

    世界上最早的鐘錶是公元1088年,中國宋朝的科學家蘇頌和韓工廉等人製造的水運儀象台,民間稱為「水鍾」,它是把渾儀、渾象和機械計時器組合起來的裝置。這「水鍾」首次出現了稱為「擒縱器」的構造,而「擒縱器」是機械鐘表猶如人心臟般重要的關鍵部件,它以水力作為動力來源。這種「擒縱器」結構的使用比歐洲大陸早了300年的歷史。

    「這麼說『水鍾』是機械鐘表的鼻祖了。」林逸看著文件上有關鐘錶的歷史部分,饒有興趣地感歎道,他心中升起一種自豪感,「中華民族的先祖在對人類文明進步的貢獻上是走在世界前列的,只是現在沒落了!」

    林逸繼續看下去,下面是歐洲鐘錶史。

    14世紀在歐洲的英、法等國的高大建築物上出現了報時鐘,鐘的動力來源於用繩索懸掛重錘,利用地心引力產生的重力作用。15世紀末、16世紀初出現了鐵製發條,使鍾有了新的動力來源。1583年,意大利人伽利略建立了著名的等時性理論,也就是鐘擺的理論基礎。1656年,荷蘭的科學家惠更斯應用伽利略的理論設計鐘擺,在年輕鍾匠s.coster的協助下,成功製造出第一個擺鐘。1675年,同樣是惠更斯用游絲取代原始的鐘擺,製造出以發條為動力、以游絲為調速機構的小型鐘。18世紀初葉,歐洲大陸出現各種各樣的擒縱機構,這是鐘錶平民化小型化的基礎。英國人geegraham在1726年完善了工字輪擒縱機構,鐘錶小型化進一步發展。1757年左右英國人thomasmudge發明了叉式擒縱機構,進一步保證了小型鐘錶的精確度。19世紀歐洲大陸出現一大批鐘錶生產廠家,袋裝表、懷表完全平民化。

    「歐洲在工業革命後,真的進步神速啊!歐洲人在新技術的運用上確實比中國人要成功許多!中華民族不努力不會啊!」林逸放下文件陷入深思。

    「這麼詳細的資料,何方是怎麼得來的啊?」林逸又迷惑自語。

    「那些都是發生在歐洲啊?怎麼在根據地會出現那麼多的鐘錶呢?」林逸還是不解,他又拿起文件,看文件下面介紹根據地與南寧市鐘錶方面的情況。

    原來,這兩年根據地的發展和根據地優惠政策的實施及遠東大陸廣闊的消費市場吸引了許多外國投資者前來經商辦廠,這其中就包括各國的鐘錶廠商,如江詩丹頓,寶璣breguet、卡地亞cartire、積家jaeger-lecoulter、芝柏girard-perregaux等歐洲有名的鐘錶工廠都在南寧市工業區建立了製表廠房。

    「難怪了!歐洲大陸成熟的製表工藝都傳到了中國,這鐘錶哪能不普及呢?只是不知這價格如何?不知老百姓能消費得起嗎?這根據地的鐘錶工業想必也只是近幾個月的事,不然我怎會不知道呢?」林逸看完報告後又驚又喜又憂。

    這時,他也知道了何方送上來的資料為什麼這麼詳細了,可能就是上述歐洲鐘錶廠商提供的吧!

    「不管怎麼樣,這在根據地推行西洋時間制度的物資條件應是成熟了。」林逸暗想道,「這事情還得政府出一把力,能起到事半功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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