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491章 雙城 文 / 往事悠悠
一路上我對雙城國原來的認識有了很大改觀，原來飛鷹府只是一座落後的邊境城市，相比接近這片大陸核心的城市而言，那裡的一切都太落後了
因為馬匹和逃生艙對雙城國人來說都太為稀奇，況且多年積累下的馬賊恐懼症，很多平民看到馬都會以為是馬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除了打出飛魚縣進貢旗號外，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會繞路避開大城市而行
即便走小路還是讓我對原本落後甚至有些原始氣息的雙城國印象大大改觀，這裡的農業很發達，甚至像一些水力、風力機械設備在大城市中都有應用接近大陸中心是大片大片的平原，上面種植著波浪起伏的四季稻米，很多村婦勞作在田間地頭，偶爾她們也會好奇地圍上來看稀罕，這讓我總算對雙城國的美女有了印象，原來她們真的很漂亮，特別是身上那種村婦的成熟韻味是吸引男人，唯一可惜的是她們的服飾太過於單一，這對看慣了都市女孩子一日服裝三變的我來說有些接受不了
她們雖然漂亮、雖然成熟但已經吸引不了我，懷中抱著雲瑤不說，葫蘆村裡還有周妮和程素素等著我呢，周妮和雲瑤身上的風情不是這些村婦可以比擬
這天中午從屏幕上已經可以看到一座巍峨的大山，這是行進到大陸核心第一次看到高山，大山甚為高大，頂部一片皚皚白意，細看下來才知道，那竟然是雪這在雙子星大陸上我是首次見到，不免有些稀奇
馬小達興奮地向我介紹道：「再有一天多的路程我們就可以回到雙城了，那座就是太白山，山下是我們的都城趙錢，我要帶你去見父皇，請他封你做威武大將軍，由你掌控訓練我們國家的軍隊，到時候咱們橫掃大陸，看哪個敢不服」
我道：「得了，做將軍你以為那麼容易呢，再說了找不到我五位朋友，我什麼事情也不做」
馬小達道：「那我若幫你找到了呢，你就聽我的話幫我打萬馬國？」
我道：「我找到她們就會離開，如果有可能我還會回來，那時候帶給你們高科技的文明，你們就不必為了生存而打仗了」
馬小達道：「那估計要很久以後的事情了，只說當前，我若幫你找到一兩位朋友你是不是就幫我打敗敵人？」
我道：「好，如果你真能幫我找到幾位朋友，在找齊她們之前我會盡最大可能幫你的忙，只是你別把事情想的太簡單，打仗特別是用弱打強這種仗我沒有把握，以前我以前打仗都是以強打弱，現在正好顛倒過來，失敗了你莫怨我」
馬小達道：「這個世界哪有常勝將軍，我們目前實力是非常地弱，可我相信你，你絕對有本事打敗任何強大的敵人，想想飛魚縣你以不足百人守城，大敗五百馬賊，叢林沼澤內我們以不足十人擊殺了百名馬賊，這還不能證明你的能力嗎」
我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到時候看實際情況走一步算一步，我問馬小達：「龐太師這個人很厲害嗎？」想到不久就將與這個人見面，我必須要對他進行一些瞭解
馬小達恨恨地道：「那個狗賊不是好東西，他仗著我父皇的寵信把持朝政，很多官員被他陷害入獄，而且他還在朝廷中結黨營私，現在他的勢力漸漸壓過左右宰相，朝廷中敢與之抗衡的人基本上是沒有了只要左右宰相一倒，那五部將全部落入他的手中，到時候就算我父皇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了」
我道：「你父皇難道沒有看出龐太師的野心？以他的精明不會任龐太師慢慢坐大」
馬小達道：「所謂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父皇雖然英明無比可也被龐太師迷惑住眼睛，他對龐太師深信不疑，一切事情都徵詢他的意見，我若跟他提起這件事情他就對我狠狠喝斥，還絲毫不顧忌我這太子的面子，竟然當眾罵我不敬太師，要我別誤信他人蠱惑誤解忠臣，我呸他龐太師若是忠臣，那麼天下再也沒有壞人了」
我道：「如果朝廷內的情況是這樣，那麼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上有你父皇在壓著，下有龐太師而且他還不是什麼善類，你想整頓軍紀開疆擴土我看以後再議」
「不行」馬小達堅決地道：「按照我們國家的慣例，明年我滿十二歲便可以入主朝廷協助父皇處理國家大事，只要把龐太師拉倒我們就沒有了任何阻力，我看這樣，咱們派人暗殺他，到時候讓三姐把他的屍體扔到海裡，咱們不聲張，又沒人找的到龐太師的屍體，瞅個機會給他安個罪名，說他裡通敵國已經畏罪潛逃，就算他有餘黨又豈能利用這個理由造反，樹倒了那些猴子咱們慢慢收拾」
我勸慰馬小達道：「你萬萬不可意氣行事，如果龐太師真的在朝廷中有了深厚的根基，行動中一個不慎就會傷到國家的元氣，想想我跟你講的那些皇帝，哪一個不是忍辱負重最終才成為一代明君」
馬小達考慮了一下道：「你說的不錯，龐太師掌握了過半的部隊，那些人都是他的死信，若是引起國家動亂只怕別說強軍了，有可能把整個國家拖垮」
我道：「你能這樣想最好，一切事情等進了雙城見到那個傢伙後再說，反正我和他已經結下了仇，那個蔡華勢必不會放過我，跟龐太師過招我想是早晚的事情，不瞭解情況我們不必急於一時」
大概是想起了這些煩心的事情，一直到大隊走到雙城外馬小達也沒有再說起龐太師，這刻我根本不顧得理他，那座龐大的令人吃驚的雙城已經把我震憾了
我看過很多古裝片，包括那些紀實性的記錄片，可我從來沒有在古代見到有這麼大的都城，只怕大龍國現在的首都也就是這麼個概念，只是這裡大部分的建築物要矮一些，但*近太白山的建築物逐漸依山勢而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高樓
太白山頂可積雪，可見高度非同一般，如此高度的山峰它的底盤又如何少得了，可沿著太白山腳下整整圍了一圈建築物，一間挨著一間密密麻麻像蜂巢建築物雖然多但構建這裡的規劃師很是有遠見，整座城是以太白山為中心呈輻射狀向外延伸，中間的道路整齊劃一絲毫不顯凌亂
外城是一圈厚達兩米的巨大石牆，這道石牆圍著龐大的太白山轉了一圈，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禦線馬小達告訴我外城裡面還有中城一道城牆，中城再往裡就是內城，而內城是皇族的居所，整個內城完全是建在太白山上，俯視著山腳下萬千子民，其中最高的一處建築物便是皇帝所在
由於近幾年人口的繁殖過度外城的外圍也有了許多臨時屋棚，還好現在不是戰時，不然這些老百姓可得不到有效的保護，防守雙城的是御林軍，分前後左右中五個都衛所，其中彭天便是左都衛衛長，而中都衛所守衛的是內城安全，也是皇帝親兵中的親兵
由於事前已經有捷報送達雙城，所以我們到了外城城門並沒有引起守軍的恐慌，也沒有受到阻攔，兵卒看過了蓋有飛魚縣衙大印的官文後，馬隊和逃生艙便被順利放行
外城大街上一片繁華，場景與飛魚和飛鷹兩座城市完全不同，雖然那裡也有集市和店舖，但和這裡就是農村與城市之別，此處的客流量簡直可以與王府井大街相比
太多的人在圍觀馬匹和逃生艙，以至於後來不得不派士兵上前頭驅趕平民，隊伍到達中城城門的時候卻被攔下了，原來再往裡就是王公大臣和富賈豪紳雲集之地，也是防衛內城安全的最後一道外圍關卡，在沒有接到皇帝昭見以前我們是無權進入的
不過中城門下有禮部專為進貢者準備的客棧，不用花錢免費食宿，所需費用由戶部報銷，畢竟人家大老遠來送禮不能不管吃住啊
自從進入外城馬小達便嚴肅了許多，低著頭也不敢到處亂看，到達中城門後白史掏出腰牌叫開了中城城門，馬小達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他們先前走了，看來皇宮有皇宮的規矩，馬小達在外面可以放肆，到了這裡還是要守規矩，不過他告訴我不要著急，他會回去和父親講我的事兒
飛魚縣和雙城的外城城門都可以通行逃生艙，甚至是飛魚縣衙的門也稍稍比逃生艙寬一些，唯獨在這寸土寸金的雙城遭遇到第一次麻煩，那客棧的門無法讓逃生艙進入
禮部在此有一個專門負責接待的管事一聲令下，幾名手下便齊動手硬生生把客棧的門給拆掉了，這才得以將逃生艙拉進院內，此物畢竟是皇上親點的貢品，這名小吏可不敢馬虎，萬一留在客棧外讓人半夜給弄壞點什麼地方，那他可麻煩大了
我和大力丸等人剛剛安頓下便聽到外面有人在吵吵，好像還有阿三阿四的聲音，莫不是剛來就跟人打架，想著我便帶著大力丸匆匆出房間察看
果不其然阿三阿四正在後院跟人拉拉扯扯，我上前道：「怎麼回事兒，咱們初來乍道不要亂惹事非」
阿三氣呼呼地道：「趙神醫，不是我們兄弟給你惹事兒，他」要帶走我們的馬，你說我們能同意嗎？」
大白天這種首都要地竟然有人搶劫？我看了一眼對方好像穿著官服應該不是劫匪，於是便問他道：「這位大人怎麼稱呼，為什麼要帶走我們的馬」
那人把頭一仰道：「我是禮部驛站的丁主事，剛才聽人說有飛魚縣進貢馬匹給皇上，所以本主事特來查驗一下」
我行了一禮道：「既然丁主事是來查驗那就查驗好了，為何還要帶走我們的馬匹呢」
阿四悄悄對我道：「進貢的名單上是七十匹馬，可我們卻多帶了五匹出來，馬這東西可是稀罕物，之前只有飛鷹府的吳知府進獻過十一匹公馬，皇上高興的不得了，對他是又賞賜又表彰，還特意修建了御馬監，所以我們多出的五匹馬便讓人家盯上了，在這裡物以稀為貴啊」
我馬上聽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索要回扣，只是我們的這五匹馬可不能當禮品給送出去，不然以後尋找五女用何代步，逃生艙一時半回要暫放在皇宮中供皇家欣賞，我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能把它弄出來，所以馬萬萬不能給他
這時候禮部的丁主事回答我道：「你就是負責此次進貢的趙錢？人人說你是神醫，可我怎麼看也不像哪，你能剖肚取子我看是蒙的，那吳榮想必也是暈了頭才會把你敬為神明，你那一套在我們這裡行不通，來到雙城就要以雙城的規矩行事，有禮行遍天下，無禮寸步難行，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
我直接否決道：「在下不明白丁主事，這五匹馬是我們的私人財產請你不必再打它們主意，若是你喜歡馬可以求皇上在那七十匹中給你留兩匹
「你……」丁主事氣得臉都綠了，他要是有本事請皇上留匹馬給他，還用做這種小小驊站主事嗎
我不理那名丁主事對阿三阿四道：「大家小心戒備了，雙城人多路雜，我們又是遠道而來不熟環境，萬一有個小偷小摸的來偷我們的馬，先打一頓再抓起來送到雙城司法司」
「遵命」阿三阿四大聲地道，還故意用眼睛去瞄那丁主事，氣得丁主事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冷哼一聲離開了，「哼，不識抬舉咱們走著瞧」
阿狗上前對我道：「趙神醫，咱們剛來雙城就得罪這些當官的只怕不好」
我道：「可也總不至於讓咱們用馬賄賂他們，要是這個小小的主事都可以拉走咱們的五匹馬，那麼明天進貢給皇上的七十匹馬我看都難以保住」
阿狗道：「那倒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咱們給他馬其他官員來要就封不住嘴了，不過我看那小子不是善類，咱們要小心一些才好，莫不要剛進城就遭人算計」
我想起被蔡燈和管桶陷害殺人一事，這案子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阿狗一提我便道：「對，你說的很有道理，咱們分班輪值，讓他們無機可趁」
由於我們倍加小心一晚上倒是沒出什麼意外事情，第二天清早便有聖旨傳昭，命我帶著逃生艙和七十匹馬去內城見駕大力丸和玲瓏被擋在中城外，雲瑤想偷偷飛進內城保護被我制止了，雖然刀子不能帶但激光槍他們卻並不認識，我只說是一種治病的工具竟然把他們給騙過了
中城的城牆不遜色外城，而內城的城牆是厚重，城門也不似外城的木門，而是極為厚重的鐵門，這是在雙城國第一次看到鐵製門，可見皇宮內的安全工作有多麼重視
由於在中城一路只是走大街，所以我並沒有看清它到底是什麼樣子，不過當我踏上內城開始順著z字形甬路向太白山盤旋而上的時候卻看清了腳下的中城，豪華，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不說那高門大府樓，單只街上一道道高大的牌坊和門前一對對鎮門獸就絕非外城可比，不用說房頂上豪華如泳池的儲水系統了
隨著高度越來越高，原本有些燥熱的氣候消失了，反而有一絲絲的涼意襲入，我探頭向下再次看去，內城有一半已在眼底，這時候我才發覺內城房頂竟然沒有儲水系統而是平的，後來我才算明白，不是皇族貴戚不食人間煙火，而是他們只需接引山頂積雪融水便足夠用了
根據馬小達的講述我們此刻正在攀登的是西城，也就是舊城，我不知道他們這裡皇帝面西背東是什麼道理，也許他們是怕早上刺眼的陽光，西城佔據了半個太白山角，東城又佔據了半個太白山角，這兩座內城原本是不相連，因為太白山南、北兩面各有一道深深的溝壑峽谷，若要填平它將兩城相連，耗工之大只怕雙城國未必承擔的起
可是雙城國的能工巧匠還是有的，他們竟然在那兩道峽谷上各架起一座橋樑，一座木頭的橋樑，這兩道橋樑身下各有一根巨大的木柱支撐，單憑一根木柱架起兩百米的橋樑，這種技術我聞所未聞，而且那橋樑上還用木頭材料加蓋了頂棚，做成了防雨防風的密封型，怪不得馬小達說是空中隧道
西城正中是一條抬級而上的石梯，石梯直達皇宮大殿所在，但那條路是給大臣上朝時用的，在石梯的左右兩側則是兩條z形甬路，這兩條路便是給我們這些常人使用
那些馬當然不可以帶到內城，在中城中有皇帝剛剛專設的御馬監，裡面的人手都是養豬專業戶在飛鷹府沒有養豬的，而在雙城，那種白豬竟然見到了訓化品種，因為不需要進行艱苦的野外生活，竟然出現了一種腿比較短小類似地球家豬的型號，而飼養這些東西的百姓便被皇帝臨時徵集起來給他老人家養馬，反正都是牲畜道理上應該差不太多
累的我出了一身大汗終算爬到皇帝上朝之所，我挺佩服那些天天來上朝的大臣，他們肯定個個身體賊棒，保證不會有傷風感冒之類的疾病，每天爬上這麼一回比跑馬拉松還厲害
帶我進來的那個官讓我在一間屋子裡等著，然後他就走了，我以前以為這裡也有太監，開始我還懷疑白史就是個大太監，可有一次在廁所碰上了他，竟然看到他那根不小的傢伙，我這才知道這裡應該是沒有太監，但不知皇宮內帶把的男人多了會有什麼結果啊
我眼觀鼻鼻觀心，等到日上三桿等到頭髮都快冒煙了終算有人來喊我：「飛魚縣葫蘆村趙錢進殿見駕」
馬上有個披著黃布的小傢伙領著我向大殿走去，內城建在山坡上，可山坡哪有太多的地方供人建設房子，於是很多房間根本就是掏山體而建，這座上朝的大殿正是如此，不知道費了幾代人的心血，也不知道磨破了幾萬把從金國買來的鑿子才建成今天這等規模
有人在殿外唱了一聲，接著門內又出來一個傢伙他帶著我向殿內進去，然後悄聲指導我下跪，我沒跪而是鞠躬行了一禮道：「飛魚縣民趙錢拜見我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大殿上寂靜無聲，我以為是自己沒有下跪那些王公大臣們害怕了，實在不知是自己這聲萬歲喊的有些突兀了，原來他們這裡根本就沒有萬歲這一說
「大膽趙錢見皇上為何不跪竟然還敢口出狂言」旁邊有站殿的武士突然喝道
我正待辯解上兩句，忽聞殿上有人詳和地道：「算了，算了，趙先生不是外人，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不過他這聲『萬歲』形容的恰當呀，哪一個人不希望自己長命百歲與日月共存呢」
下面立刻有馬屁精道：「起奏皇上，在您的英明領導下我朝經濟繁榮、天下太平，我們雙城國的每一人都希望您長命萬歲與日月同輝啊」
殿上人呵呵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哪個人能長命百歲呢，何況是萬歲，那樣豈不是成了老不死的王八」
殿上人把自己比做王八下面可沒人敢做聲了，他自己便道：趙先生請平身，不知道趙先生是否還記得我？」
我平身抬頭看了一眼，大殿雖然背向太陽的方向，但不知採用何種手法竟然使用天然光線而且明亮異常，一位精神爍爍的老者高高坐在一張大椅上正對著我呵呵笑，果然正是那晚在飛魚縣衙見到的馬達
我道：「小民當然記得，皇上英明神武小民一輩子都忘不掉
馬達笑道：「你這個傢伙，那晚並沒有見到你拍馬屁啊」
馬達如此不避諱看來他出宮的事根本不是秘密，我道：「小民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呃……」下面有人不高興開始喝官威了
我繼續道：「見了皇上說皇話」
馬達道：「只要別說慌話就行，我問你外面傳說那逃生艙竟然可以凌空飛行此事可當真？」
我道：「回皇上，此事當真，只是它還需借助外力方可飛行，根據我師父留下的那本天書來看，這逃生艙從天而降之時發生了故障，這個故障小民已經修復了一部分，這部分正是反引力系統……
馬達打斷我的話道：「反引力系統？這又是何物？」
我解釋道：「小民曾經觀過雙子星，它近乎一顆圓圓的皮球，每日裡自轉一周，每年繞太陽再公轉一周，人站在這顆皮球的表面，建築物也建在皮球的表面，可它們為什麼在這顆皮球轉到反面的時候掉不下來呢，這就是因為有引力存在，引力解釋起來相當複雜，我再舉一個簡單例子向大家說明，人坐在蘋果樹下，蘋果從樹上掉落，它不會飛向空中而落向地面，這也是因為引力的作用，還有大家爬山的時候會感覺很累，這也是引力的作用……」
要解釋清何為萬有引力這實在是件非常非常麻煩的事，我打算用幾件事例向他們證明一下引力的存在，結果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人打斷了，「胡鬧簡直是一派胡言，據古人傳敘，陸地外有大片的海水，如你所說這個世界是圓形的，那麼海水是如何存在，你可看到有人用一隻實心球表面盛起水來嗎？
說話之人是位老者，他留著一副大鬍子，看起來倒像是京劇裡的大花臉，他的話立刻引起朝中眾人的附合，有甚者開始引經據典與我反駁
我道：「諸位，我不是來跟大家辨經的，如果你們認為這個世界是方的，你們就是宇宙的中心，那麼我無話可說，剛才我也只是據我所知回答皇上的話而已，現在諸位有好的解釋那麼請你們跟皇上說好了」
下面眾人立刻閉上了嘴，昨晚他們已經聽人講述了那麼大的東西是如何憑空而行，讓他們說出個道理來，除了神怪做亂外他們不知道如何解釋，而若是用神怪的理由來塞搪皇上只怕會惹他老人家不高興
馬達道：「趙先生的話很是深奧啊，那逃生艙已經著人送到了殿外，趙先生可否為大家演示一番呢」
下面的人又附合道：「是啊，演示一番讓我們親身體驗一下，不然那些傳說我們始終不會相信」
我道：「遵陛下命，那咱們就演示一番」
於是皇帝在前頭領路，眾人依次出了大殿，我身後有人小聲說話，「龐太師，你認為這世界上真有可以長時間在空中無憑無借停留的事情嗎？」
剛才說話的大鬍子道：「老夫當然不信，我看這小子多半是蠱惑皇上，一會兒若是飛不起來我們便治他的罪，哼」
原來剛才那老頭便是龐太師，看來他還真是個狗賊，我剛來見皇上的第一天他便跟我唱對台戲，看來以後少不了跟他勾心鬥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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