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9清洗八 文 / 鐵筆飛揚
火行雲開口大笑「太守大人大可以拒絕火某更可以在太守大人拒絕之後自刎當場只求大人放過在場的這些弟兄。這些人跟隨火某已經十數年了火某不願意為自己一時疏忽卻讓他們十多年心血為火某陪葬。」
「自刎?」子悠有點疑惑搞不懂火行雲打什麼主意?這傢伙這麼好說話?早如此哪需要自己這麼興師動眾?
「太守大人你可不能拒絕火行雲的單挑否則你的名聲就散是悔了。」不知何時水無痕已經來到了子悠的身邊。
「怎講?」子悠更疑惑了。
「沒什麼只是以後這件事傳出去人們會說太守大人連個敗軍之將的挑戰都不敢接受肯定是個懦弱膽小的傢伙。哪怕太守大人可以解釋成為不屑一戰可是卻不能讓別人也這麼想。」水無痕道。
子悠一驚原來火行雲的話中竟然有這個意思果然是老辣臨死還要害自己一把。三國時代的英雄崇拜情節是很嚴重的特別是npc最看中這一點。為了他們心目中的英雄他們甚至可以不顧一切的去死。如果今天自己拒絕了這挑戰以後怕是npc都不會再拿正眼瞧自己了吧?
他狠狠的瞪了火行雲一眼那傢伙卻是怡然自得的看著子悠絲毫不懼。
有心不接受火行雲的挑戰卻不是怕而是不願意就這麼被算計可是偏偏又不行。無論怎樣選擇他卻都是落在火行雲的算計裡這讓他鬱悶的要死明明是自己勝了為什麼就是勝的這麼難受呢?
「我接受你的挑戰來吧別在那拖延時間。」子悠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可見其心中有多不甘。
見到子悠那副樣子火行雲總算感到了一絲痛快雖然大局上自己輸了但是總算在個人的較量上自己贏了一把。
微微一笑火行雲道:「大人就準備這麼跟我單挑麼?你那一身重甲又是騎馬就不怕說出去別人說你欺負人?」
「**媽的老子有這些還不都是老子憑本事拿來的?你有本事怎麼不去搞去?」子悠有些忍無可忍了破口大罵。
「呵呵大人既然執意如此火某卻之不恭了。」
卻之不恭?媽的子悠咬牙切齒了這傢伙是在說我自己給自己敗壞名聲麼?可惡簡直是可惡至極。
子悠恨恨的下馬扒下自己那身重甲狠狠的摔到地上只穿身內衣單手提戟怒聲道:「來吧這下沒人說老子欺負你了老子比你還少穿一件。」
火行雲哈哈長笑操起手裡長刀便往子悠衝來。
子悠是氣怒攻心滿肚子鬱悶化為火氣直衝腦門憤怒已經壓住了理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火行雲痛快的斃於戟下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呀——」火行雲暴喝一聲舉刀朝子悠砍來。火行雲雖然已經接受了失敗但是卻不想就這麼失敗起碼得做點什麼最好能夠將子悠直接幹掉那就再好不過了。所以先前連翻用話語激怒子悠希望其能失去理智自己好找機會幹掉他。
火行雲沒想到子悠到底是個怪胎不能以常人的角度來衡量。
人家高手過招怎麼著也講究個冷靜沉著更或者是心如明淨氣度沉凝這樣才有助於打架的時候敗敵取勝。可是偏偏這個子悠是越冷靜沉著越氣度沉凝反而越限制其實力揮。
子悠這傢伙要想完全揮實力那就是越激動那思緒就越清晰越是情緒波動大那實力的揮越是會常。
這不火行雲把子悠給氣了個一竅生煙二佛生天。暴怒情況下的子悠力量暴到極點迎著火行雲砍過來的刀不避不讓竟然是採取硬碰硬的打法一戟將火行雲連刀帶人砍成兩半。
全場嘩然沒有人敢相信這樣的結果就是被子悠劈成兩半的火行雲那分成兩半的臉上也是充滿著驚訝不敢相信的神色。
火行雲身為梁郡第一大軍團的當家不敢說是粱郡的第一高手但是其實力在粱郡也是數的上號的。子悠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輕易得手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不過這個結果實在是太好不過了。
「風火天下今日將正式從粱郡的軍團體系中除名你們……」子悠酷酷的掃了現場風火殘餘的那五百多人冷冷的道:「兩個選擇要麼摘下你們的團徽要麼死!」配合上先前子悠的威勢這個死字出口很多人渾身都打了個冷顫。
風火的那些人大多面現猶豫畢竟加入風火很多年了基本上都把風火當成了自己的家了火行雲在他們心目中其實就像個家長一般。要不是現在被子悠震懾住了心神怕是他們會立即選擇放手一搏。
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這裡是遊戲雖然捨不得自己辛苦獲得的那些東西可是即便再捨不得那口氣也是得爭的。再說了風火的今天離不開他們一刀一槍的打拼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不甘、不捨所以他們猶豫他們再看同伴也許只要有一人帶頭做出選擇他們都會跟風。
「弟兄們風火是咱們用血與汗拼出來的咱們誓死與它共存亡!」有腦袋瓜熱的傢伙如此說道。不過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傢伙一句話不知道是算害了這五百多人還是幫了這五百多人。
本來還是猶豫的人聽到有人打頭也就不再多想紛紛跟著喊什麼「共存亡誓死一搏」之類的話。
子悠討厭人在自己面前做秀這幫人的作為現在在他的眼裡就是在做秀。要知道並不是自己先惹風火的風火能有今天這局面全賴火行雲搞不清楚狀況真以為鳳舞好欺負呢。
「想死?我很樂意成全。全體都有殺——」子悠暴喝帶頭往那幫人中衝去瘋狂的動作宛如一嗜血狂魔。碰到他的風火團員無不是身異處或上下分離再不就是缺了胳膊少了腿反正就是沒個囫圇的。
此戰子悠留給外人的印象太深刻了一舉打破了其以前留在人心目中的溫文和煦的形象嗜血狂暴算是深植在人們的心中了特別是月耀的那些女性簡直快要試子悠做洪水猛獸惟恐避之不及。即便是神經強橫如水無痕者見到子悠心裡都有點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