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集門楔子-002大雨中的老宅 文 / 秋風寒
第九集門楔子
坐落在海邊的一座二戰時期留下來的茹老宅，據說是一位將領的居所，自從二戰結束後，那位將領舉家搬走，這座老宅也就空了下來。數十年間，也曾有垢戶人家入住，但沒住多久就匆匆搬走，傳聞都說這個老宅中鬧鬼，才把住客嚇跑的，後來，因為這個可怕的傳聞，再也沒人敢住了。
經過十幾年的閒置，這座老宅也無人管理和修繕，整個院落長滿了荒草，樓房也顯得破敗不堪，四周居民也時常發現一些離奇古怪的事情，所以紛紛搬離，一眼望過去，極為荒涼。
不過，這裡到給一些不法分子提供了作奸犯科的場地，以及也成為了乞丐和流浪者的居所，有時偶爾還會有情侶在此幽會。但是，這裡卻經常有屍體出現，被人發現的時候大多都已腐爛，有的拿著手槍，有的像乞丐，有的像是情侶，死時還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他們死後症狀都是驚人的相似，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珠向外暴突，無疑是在臨死前遭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這種情形，讓人不由與這個宅子裡多年來的鬧鬼傳聞聯想在一起！
十幾年後，這個老宅居然又迎來了第七位房客，是一個年逾五旬的心理學教授，帶著一家四口從外地來此教學的。市內的房價高到讓人無法觸及，所以他們選擇了這個老宅，房權本來是政府的，因為鬧鬼的傳聞已經荒廢了很多年，現在都沒人知道老宅該由誰管。所以住在這裡既不用付租金，也不用擔心能住多久的問題。
教授因為是心理學專家，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認為鬼的傳聞只是人的心理在作祟，自己嚇自己而已，起碼，他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沒見到過鬼。他的夫人是一個賢淑的女人，雖然膽子小了點，但一直尊重丈夫的每一項決定，丈夫既然說這裡鬧鬼事件只是好事者編出的閒談趣聞，也就不再相信。
這座老宅經過修繕和清理，恢復了當年的舊貌，庭中栽滿了鮮花，古香古色的老宅氣氛當中，又顯出一絲優雅。住在這裡，每天還會聞到淡淡的海水鹹濕氣息，倒是覺得遠比市內喧囂的環境更令人神清氣爽。
「小捷，小捷……」大姐從二樓找到一樓，也沒找到弟弟在哪兒。
「這個臭小子又跑哪兒去了？」二姐站在二樓欄杆處生氣。
她們姐妹倆都已大學畢業，現在還沒找到工作，老爸出去工作，老媽出去買菜，她們在家照看還沒上學的七歲弟弟小捷。
「他不在院子裡，會躲到哪裡去玩了？」大姐皺眉說著，走上樓梯，抬頭看著三樓。
「他不會是上了三樓吧？那裡沒怎麼收拾，又髒又亂，要是把自己搞的像個乞丐，老媽回來又要罵我們。」二姐一副又恨又氣的表情。
「上去找他，把他揪下來好好修理一頓，看他以後學不學乖。」
此時忽然一陣「吱呀、吱呀」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二人立刻轉頭，都以為小捷在下面，結果看到客廳中空無一人，聲音竟然是從那把搖椅上發出的。
搖椅是老爸每天坐在上面養神放鬆的休閒物品，這個時候椅子上沒有人，但卻是前後一搖一搖，就像有人坐在上面一樣。姐妹二人頓時心裡發毛，頭皮都有點緊。
「小捷，是你嗎？」大姐膽子不大，緊緊握住妹妹的手，向樓下走去。
「小捷你個壞蛋快出來，不要嚇我們。」其實二姐膽子也非常小，看到大姐那麼緊張，她也怕的要命。
由於今天天氣陰沉，客廳裡光線昏暗，加上這個搖椅自己搖動，讓她們二人感覺整個屋子透出一股陰森和詭異，還有想起了這個老宅鬧鬼的傳說，不由得心頭突突跳個不停，有些喘不過氣來。
「啊！」突然其來的一聲大叫，伴隨著一個低矮的黑影從搖椅後面竄出，嚇得姐妹二人抱頭蹲在地上驚聲尖叫。
「大姐、二姐，是我。哈哈，你們膽子太小了。」
姐妹二人聽到是小捷的聲音，這才停止了叫聲，抬頭看到果然是弟弟，一臉得意而又調皮的神色，看著她們在笑。
「小捷，你真的是太過分了……」二姐站起來雙手叉腰怒氣沖沖的吼叫。
「小怡、小捷，椅子怎麼……怎麼還在搖？」大姐蹲在那裡，驚恐的望著搖椅。
小怡和小捷轉頭，他們臉上的表情在這瞬間忽然凝固，身體中的血液也彷彿凍僵了，那把搖椅沒有因為小捷停手而止住搖動，反而搖的更加快了，就像小捷經常坐在上面喜歡搖的那麼猛烈。
「喀」一聲門鎖打開的響聲，從三樓上面傳下來，姐弟三人猛地從眼前這種怪異的情景中醒過來，驚怵的望向上面。
三樓上發出「呀……呀……」房門緩緩打開的聲音。
此刻身後搖椅的搖動的聲音消失了，姐弟三人急忙回頭，發現那把搖椅不見了，這怎麼可能，剛才明明還在這裡搖動不止的，是誰把它在這短短幾秒鐘內偷走了？
三樓，又響起了搖椅「吱呀吱呀」富有節奏的音符，聽起來是那麼的清晰，宛如在耳邊。姐弟三人驚恐的相互對望在一起，小捷一下撲到大姐的身上，嚇得全身發抖。
「上……上面怎麼了？」小怡顫聲問。
「我們去……去看看嗎？」大姐現在受到小捷的感染，比他抖的更加厲害。
小怡本來想說要等老爸回來再說的，可是忽然感覺到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意願，似乎三樓有種吸引力在引誘著她，使嘶由自主的點頭說：「我們上去。」
三人顫顫巍巍的走上三樓，在灰塵滿積的地板上，看到有兩條直直的印痕通向一個房間，這很像是有人拖著一件東西從地板上經過留下來的，準確點說，是拖著搖椅留下的痕跡。
那個房間門開著，裡面漆黑一片，並且有陰寒的空氣從中不住湧出來，絲絲裊裊，將三人裹在其中。他們根本失去了自主意識，走進了房門，在進去的一刻，房門無風自關。
「砰」一聲沉悶的響動，彷彿驚動了這個老宅沉睡多年的陰靈，整座樓房中，一下陷入了黑暗裡，黑暗的最深處，似乎有張詭異的面孔在張口訴說著慘怖的過往……
第九集門第一章旅行結婚
坐在旅行車上，看著小彤歪著頭靠在我肩上睡熟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想起了兩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每次回味起來，都覺得既可笑又恐怖。
那時我是因為脾氣太臭，看不慣私企高管竟然有國企的作風，所以在幾次與上司的交鋒後被炒。也因為我這種脾氣總是失業，給前女友帶來了很大的危機感，她也果斷的把我炒了。
我鬱悶的時候就喜歡出去旅行，便搭上了一個旅行車，出去散散心。絕沒想到這次旅行會有艷遇，讓我遇到了一個單身美女，那就是小彤咯。她當時可不是這樣靠在我肩膀上睡覺這麼隨便，記得初次見面，她像防色狼那樣防備我，結果，一隻厲鬼的出現，促成了我們的結識。
那只穿著白皮鞋的厲鬼，到如今都還讓我猶有餘悸。
那個時候，我更不會想到，遭受失業和失戀雙重打擊的我能再遇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而且還開了一家除靈事務所，依靠我曾曾祖父傳下來的「茅山道法總綱」中的道術，在事業上小有成就。
但是現在遇到了麻煩，因為上次在一個酒吧的鬼派對上，我消滅了二十幾隻鬼魂，觸怒了鬼司，不得不忍痛要關閉事務所，再不做天師生意，以此「息事寧鬼」。
我和小彤一商量，打算結束我們長達近三年的戀情，結婚！
本來是想在婚禮上宣佈關閉事務所生意的，但想到事務所的幾個職員都還沒找到新的工作，就決定先出去旅行結婚，然後順路回鄉下把奶奶接過來一起生活。等回來後他們有了新的歸宿，我們才正式把事務所關閉。這段期間，當然還是要給他們付薪水的了。
有時候覺得世事很可笑，不斷的在重複著曾經發生過的劇情，這也因為人與人之間相類似的性格存在，就決定著我們看到的某件事物會驚歎與昨天發生著重複。
入夜了，一陣急促的打鼾聲，就像打雷一樣山響，我勒個去，居然這麼巧，這次前面還是一個胖子，鼾聲吵得我真想在他頭上打上一拳。
「你們聽說過沒，這個路段曾經發生過鬧鬼的傳聞？」
「是嗎，你給大傢伙說說怎麼回事。」
呃，又有社交好手和好奇心嚴重的好事者，這次不會又引來一隻厲鬼吧？老子現在可是正在接受鬼司的審查期間，如果來鬼了，再動手把他們怎麼著，怕是鬼司不會放過我的。
「以前聽說一輛旅行車在這個路段軋死過一個女孩，變成了一隻鬼，每到旅行車經過的時候，女鬼都會上車來跟遊客開玩笑。好像有一次，這個女鬼把旅行車都給撞翻了，還殺死了很多人……」
太陽的，這傢伙好像說的這個故事，是我和小彤親身經歷過的往事。小彤這個時候醒了，她直起身，把臉上的太陽帽拿下來，凝神傾聽這個傢伙的講述。當聽到後面，一下撲進我的懷裡，臉色有點蒼白。
我們自從開了除靈事務所後，除掉了那麼的鬼，應該是不怕這東西了，但最初慘怖的記憶還是不能令人忘卻。小彤之所以害怕，是觸動了心底那段刻骨銘心的恐怖回憶。
「你看，他們又惹事了。」我吞了口口水，向後指了指。
「什麼？」小彤不明所以的轉頭看了一眼，但馬上轉回頭，皺眉說：「後面怎麼了？」
我忘了她沒有陰陽眼的，看不到有只女鬼，正坐在那個社交好手身邊，津津有味的聽他講故事呢。不過這只女鬼看上去並沒什麼惡意，還在一邊聽，一邊從他們手裡的塑料袋裡拿著瓜子悠閒地吃著。
既然嘶肯顯露身形讓人看到，我也不必說破，或許過了這個路段，她就會下車了。有很多鬼魂，經常會搭個順便車趕路，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誰把我的水喝光了？」那個社交能手講的口渴，拿水來喝的時候，發現瓶子裡空了。
「我剛才沒吃瓜子，怎麼少了這麼多，地上都是瓜子皮誒！」另一個遊客大嚷。
我不由覺得好笑，當然是他們身邊那位女鬼幹的，誰讓他們這些無聊的人喜歡在夜裡講鬼故事，結果真的招來了女鬼。吃喝他們點東西，算是客氣了，還鬼叫什麼。
小彤又轉頭看了一眼，回頭小聲說：「我感覺不對勁，是不是真的有鬼了？」
「沒有，是他們故意渲染氣氛，在嚇大傢伙呢。」我不想說破，怕小彤感到害怕。
「不是真的有鬼了吧，老馬？」嚷著瓜子少了的那位顫聲問。
「屁，小楊，剛才說的那個都是道聽途說的，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鬼呢，就是真有鬼，老子也不怕。」老馬將空水瓶從車窗丟了出去，不以為然的說。
這話說的不好，鬼就坐在他身邊，要是一隻喜歡惡作劇的鬼，今晚還不可勁的嚇他一回？我轉回頭，看見那只女鬼面上露出冷笑，伸手摸進了老馬的褲襠裡。呃，不好，這是讓他變太監還是怎麼著？
不多時，老馬就像生吞了只蟑螂一樣，嘴巴張的大大的，看一眼身邊熟睡的女伴，驚訝之中又有一絲旖旎的神色。這會兒車上的人大部分都在睡覺，誰都沒注意，老馬的褲襠高高隆起，像個墳堆一樣。
「變態！」小彤順著我的目光看到著情景，氣的的馬上回頭罵了一句。說完又揪住我耳朵，咬牙說道：「你個大男人，還看？」
我苦笑著剛轉回頭，「啊……哦…***…」卻聽到後面傳來老馬的怪叫聲，這次他的叫聲驚醒了車上很多人，都紛紛轉頭去看後面發生了什麼。結果大夥兒都不禁驚呆，老馬竟然脫掉了褲子，正摟著剛才的那個小楊作出了不堪入目的動作。
這小楊可是個男的，他們這樣讓整車人都感到噁心，女人都捂著臉不敢看，男人都毫不留情的大聲斥罵。
「老馬，你這是幹什麼？」老馬身邊的女伴醒過來了，伸手拉著他驚叫，忽然臉色一變，「啊，誰脫了我的內褲……」
第九集門第二章大雨中的老宅
汽車「吱」的剎死，司機轉過頭，一臉的尷尬，他頭上好像戴著一頂帽子，似乎又不像。在過往車輛的燈光映照下，我才看清楚，他頭上竟然是一隻內褲，還是女人的，粉紅的顏色，帶有蕾絲邊。
「這司機夠變態的，頭上戴個女人內褲，還是很俗氣的顏色。」我小聲跟小彤說。
「俗你個頭啊，沒聽到後面有個女說她內褲不見了嗎？」小彤修理我一句，不過沒敢回頭去看，她應該猜到後面真的有鬼了。
「那位太太，這是你的內褲嗎？」司機從頭上把內褲摘下來，滿臉忸怩的神色。
「老馬，快看，我的內褲……」
老馬被她女伴搖了幾下，清醒過來，沒顧上去看司機，先是慌忙把褲子抽起來，看到眾人憤恨的目光，羞得滿臉通紅，低頭躲在座椅靠背後面不敢抬頭。
小楊這時候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揉著眼睛在看，不過看到司機手裡的內褲，馬上換了個表情，嘻嘻笑道：「那是我的內褲，不信你們看，我今天穿了很多顏色的……」他說著居然脫下褲子，果然，裡茹外茹穿了幾件女人內褲，各種顏色和款式的都有。
一車人都為之暈倒，敢情這混蛋才是真的變態，全忘了責罵他，紛紛作出嘔吐狀。
「啊，我胸罩……」老馬女伴又驚叫一聲。
呃，胸罩我看到了，就在我前面胖子頭上呢，看上去像個飛行員……
這事愈演愈烈，看來是要把老馬跟小楊他們玩死才罷手，我的確是看不下去了，頭也不回，伸出右手捏了一個法訣。這個法訣對鬼魂來說就像催命的符號，一看就會懂的。表明我是一個除鬼天師，要她趕緊離開這輛車。
誰知噗一聲，胖子頭上的胸罩飛起來，卻落在我的手指上，把法訣蓋住了。我勒個去，竟然不怕我。這面子可丟大了，不由讓我火冒三丈，還沒有哪隻鬼見到我這手訣不退避三舍的。
「你偷我老婆胸罩？」老馬走過來指著我發怒。
「怎麼回事？」小彤皺眉看著我。
「我還偷他老婆內褲呢。」我沒好氣的說。
果然，司機手裡的內褲瞬間不見，又忽然出現在我的手上，暈倒，這隻鬼真是有夠囂張的，不過我現在有理說不清了。
「你還真是偷我老婆內褲，你小子不想活了。」老馬一把揪住我胸口衣服，狠狠的說道。
「你確定是你老婆的？剛才那小子說是他的。」我回頭看了一眼小楊。
靠，那只女鬼卻躲在小楊的身後向我冷笑，小楊也跟著笑道：「我是跟大家開個玩笑，那個當然不是我的，是老馬媳婦的。」他利落的把褲子穿好，就像什麼都發生過，靠在座位上，跟自己的女伴抱在一起睡覺去了。
「馬先生不要衝動，剛才這個內褲是在司機手裡的，絕對不是我老公偷的。還有這個胸罩開始也不在我老公手上，是在前面那位頭上。」小彤衝著老馬笑笑，一邊解釋一邊用手指指前面的胖子。
小彤居然主動叫我老公，樂的我差點沒趴下，我還真是沒出息，都忘了結婚後這個稱呼是理所應當的。
美女的效應就是強悍，小彤的笑容立馬把老馬給融化了，還一副垂涎欲滴的德行看著小彤道聲謙拿著內褲和胸罩回了自己的座位。
「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彤咬牙切齒的小聲問我。
「當然是鬼惡搞的，我沒事偷人家內褲幹嗎，再說離的這麼遠，你以為我有隔空取物的本事啊？」我白她一眼。
「你要是有這本事呢？」
「那還不早就用在你身上了？」
「你個死混蛋，在我身上用垢次了？」小彤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估計那只女鬼還是怕了我做出的手訣，已經走了，我體中靈力感應到車上沒了陰靈的氣息。但我和老馬以及小楊卻成了車上乘客的談資，他們雖然說話的時候都很小聲，但也能聽到內容都聚焦在我們身上，讓我和小彤都抬不起頭來。
到了海邊目的地後，我們盡量遠遠的避開車上的乘客，到一邊玩去，免得被他們指指點點，成為焦點人物。不巧的是，老馬和小楊居然也跟我們同樣的心思，都躲開人群，我們反倒是聚到了一塊。
老馬看到我神色很不善，不過對小彤很友好，又是點頭又是微笑的，讓他的老婆都吃醋了，不住的拉他走向一邊。
海邊又沒多大可玩的地方，我們走來走去，最終還是又碰頭了。大家也都累了，不再為了剛才的車上的嫌隙走開，都坐下來休息。老馬這人本來就是個社交能手，性格也是比較開朗的那種，我們相處一會兒，儘管他還對我有點不滿，但是起碼沒鬧出不愉快。
他跟小彤介紹，他叫馬偉長，我差點沒笑出來，那不是馬尾巴長嗎？他的老婆叫喬茹，長相也算標緻，就是瘦了點，真是懷疑昨晚上手裡拿著的大號胸罩不是她的。而小楊是他的同事，名字叫楊剛，呃，他昨晚穿著女人內褲，表明是個變態，還叫這麼富有陽剛之氣的名字，真是瞎了。他的老婆倒是很有男人的味道，穿著打扮，比楊剛還男人氣十足，名字也好聽，叫刁若男。
剛聊了幾句，忽然變天，天色陰暗下來，還刮起了大風，大有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我說不好，要趕快回車上去，不然要淋雨了。誰知大家剛站起身，潑瓢大雨迎頭而下，幾秒鐘的時間，我們幾個人都變成了落湯鴨。
風雨之勢太大，我們只顧朝回跑，沒注意跑錯了方向。跑了半天，也沒看到旅行車在哪兒，透過重重雨幕，隱約看到不遠處有座樓房的影子，我向他們招呼一聲，拉著小彤向那邊狂奔過去。
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到跟前，運氣不錯，果然是一棟樓房。這時離得近了，才看清楚，這是一座歐式建築，看上去雖然有點陳舊，但卻充滿了一股古老雄渾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