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67男大十八變 文 / 南月
第二天,牧秋雨一個人早早的來到飛機場,沈游則被她支去找什麼裝闊公司了。
臨走前沈游只是神秘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s城是南方的大都市,飛機的航班很多,人流量也非常的大,牧秋雨一個人躋身在擁擠的人流中張望著。
航班不是已經到了嗎?怎麼沒見到老媽?
就在這時,包包裡的手機響了。牧秋雨拿出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老媽的號碼。
按下接聽鍵:「喂,老媽,你在哪裡啊?什麼?你已經出去了?哦哦,好,我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牧秋雨才反應過來,老媽說她是從綠色通道那裡出去的,可是她一個月薪只有幾千的不貪污不挪用公款的小小公務員,哪來的錢可以從綠色通道出去?
牧秋雨疑惑的走出機場,往約定的地方走去。
沒有多久,就看到了遠遠對著她招手的老媽,牧秋雨興奮的跑過去一把抱住。
「老媽,想死你了!」牧秋雨真的很高興,她常年在外頭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老媽了。
「死丫頭,要把你老媽勒死了!」牧母笑罵著。
牧秋雨又撒了一會兒嬌,然後才奇怪的問道:「老媽,你怎麼從綠色通道那邊出來了?」
那不是那些非富即貴的人才能走的地方嗎?老媽這麼一個小平頭老百姓,怎麼走的起?
「哦,看我,高興的都忘記了!」牧母笑著往旁邊一指:「還記得他吧?小仲子。」
楊致仲?!
那頭可惡討人厭的豬頭!
憤恨的轉頭,可想像中胖成一頭豬的情形卻沒有出現,站在眼前的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多歲,一張臉雖然沒有沈游的精緻,但也是氣宇軒昂風采不凡,隱約間還能看到當年的一些輪廓!
楊致仲怎麼會變得……變得這麼人模狗樣了?!
牧秋雨有些吃驚。
「秋雨,好久不見!」楊致仲向前對牧秋雨伸出手,優雅得體。
牧秋雨愣了愣,這真的是當初胖的跟頭豬一樣的粽子麼?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頭豬也變得太厲害了吧?
咳咳咳,牧母乾咳兩聲,牧秋雨回過神來,在老媽強大火力的威逼下,急忙伸出手握上楊致仲,心中卻是苦澀一片,這麼一個青年才俊擺在老媽面前,沈游那隻小白臉萬一演砸了,那老媽不得直接將她打包啊!
「小雨,你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楊致仲笑得溫柔。
他從小就暗戀牧秋雨,總是不斷地給她找麻煩不過是為了牧秋雨能夠多把眼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這些年他一直在默默的關注她,心從未改變。
如今他終於功成名就,可以回來娶他的灰姑娘了。
只是沒有想到,小雨竟然說她有了喜歡的人!
心中的怒氣一下子爆棚,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貨色,竟敢和他搶老婆!
「怎麼樣,小仲子是不是英俊不凡一表人才?」牧母在一旁不斷誇獎:「這一次啊多虧了他,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那機場擠出來呢。」
「哦,真是太謝謝你了,後會有期,我先帶我媽去我那裡了,以後有空再聯繫。」牧秋雨拉過自家老媽的手,就想溜走。
「唉,什麼後會有期啊!是我讓小仲子跟來的。」牧母一副你敢讓他走我就收拾你的表情看著牧秋雨。
牧秋雨欲哭無淚。
牧母的視線在牧秋雨身上轉了轉,說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接啊?你說的男朋友呢?那個叫沈什麼的……」
「沈游。」楊致仲在一旁提醒。
「嗯,對,沈游。」牧母滿意而又慈祥地看著楊致仲,就像在自家女婿一樣,然後轉頭凶神惡煞的看著牧秋雨:「那沈游呢?他不會連這麼點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吧?」
老媽,我才是你親生的!牧秋雨幾乎要哭了。
「沈游今天公司有點急事,所以晚一點再來。」沈游去找了裝闊公司,哪有這麼快啊。
「他是做什麼工作的?」楊致仲的語氣很謙和,可聲音中卻帶著掩飾不住的高高在上。
「他是……額……是一個公司的負責人,平時比較忙,有時候連週末都要加班,他們公司生意比較好。」牧秋雨乾笑著,心中卻鄙視至極,那隻小白臉別說週末了,一個月下來,都沒有幾天是不在家的,忙個屁!
男人是該事業為重,一個公司的負責人,那也不算太差,牧母臉上的怒氣稍微有些緩解。
牧秋雨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圓過去了。
楊致仲卻說道:「公司負責人?是什麼公司啊?說不定我們還能合作呢?」
你個混蛋豬頭!牧秋雨心中暗罵,臉上卻還得堆出一副笑臉:「叫游……游業公司,是做網絡遊戲的。」
游業,無業遊民,剛好!
等下沈游過來,得趕緊好好套套供詞才行,不然就徹底穿幫了!
「游業公司?怎麼沒有聽說過?我在s城也有一家遊戲公司,在這一行也算是比較瞭解,可是從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家公司啊。」楊致仲笑著說道:「該不會是小雨你臨時想的的吧?」
楊致仲高興了,看來對方不是什麼有能耐的人,既然這樣,那他就不客氣的把小雨搶回來了。
「他真的是做遊戲的,可能……可能因為是新開的公司,所以你不知道吧。」牧秋雨急忙辯解。
牧母的臉色卻一下子沉了:「你老實說,沈游是做的什麼的?還是根本沒有沈游這個人的存在!」
連自己都敢忽悠,膽子肥了啊!
看著自家老娘那幾乎要吃人的眼神,牧秋雨一個哆嗦,剛想垂死掙扎一下。
「秋雨,原來你們在這邊啊。」沈游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牧秋雨回頭,看到沈游一身黑色的西裝款款走來,西裝的款式極為簡單,但是套在他那幾乎完美的形體上就顯得十分優雅動人。
「伯母,您好,我叫沈游!」他走到牧母的身前,斯文有禮,帶著一種無可比擬的貴氣,彷彿童話中走出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