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v83 文 / 十年揚州夢
角落裡燈光很暗,再加上茗雨穿了一條深藍的裙子在昏暗中並不起眼,所以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角落裡還有一個人躺在那裡。
她微合的餘光掃過兩人,防狼三式,呵呵,合她的口味。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不客氣了。」女人站住腳步,手上唯一的利器就是拎著的兩隻高跟鞋,**著腳站著冰涼的地上,一步步後退。
「今天我看你往哪跑。」男人一步一步逼上來。
茗雨還是合著眼只是早就被兩個人吵醒,不悅的蹙起了眉頭,並沒有出聲,她懶得多管閒事,只是聽到關於什麼安氏的,才有耐心聽了幾句。
「我跟你拼了。老娘不發威你當我好欺負,豬頭豬腦的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簡直就是污染市容的垃圾,呸,你垃圾都算不上,說你是垃圾簡直侮辱了垃圾。」
女人揮舞著高跟鞋朝著男人頭上砸過去,像發怒的母雞,雖然不是什麼利器可是當真是很管用,尖細的鞋跟狠狠的砸在男人油光滿面的臉上,硬著砸出了幾個傷口。
「媽的,我非弄死你不可。你敢罵我還敢打我。」男人惱怒的一把扯住女人的頭髮,臉躲閃著女人發狂似得亂打亂踢。
「啊,姓宋的我打死你。」女人憤怒的尖叫。
男人個頭並不高所以看起來跟女人個頭差不多,女人雖然被扯住了頭髮倒是沒見處於什麼劣勢,仍是死死的抓著手中唯一的利器,朝男人臉上身上揮舞。
「你敢在征遠國際的酒會上鬧事,你就不怕得罪了征遠。」由於女人的發狠,男人已經鬆開了女人的頭髮,而那女人趁機退開保持一段距離,問道。
「哼,征遠算什麼,我是華生銀行的副總裁,哪家公司不求著我,征遠算個屁,你也敢拿來威脅我,告訴你今天你就算搬出天王老子來也沒用。」男人不屑的說道。
茗雨沉默的挑了挑眉,征遠不算什麼麼……
「姓宋的你和安遠雄都會遭報應的。一對垃圾人渣你們倆正好配一對,組隊去自殺吧,活著浪費糧食污染空氣,不對,死了你們也污染空氣,直接組隊去火葬場吧。」女人不顧雜亂的頭髮,狠狠的看著老男人破口大罵。
楚靜心裡暗自後悔,自己真是聽信了安遠雄那個虛偽的小人才會來這裡,姐姐的下落這個豬頭豬腦的男人要是知道真是見了鬼,沒想到這安遠雄居然敢設計自己。
媽的,安遠雄,老娘饒不了你。
「臭女表子,我看的上你是給你臉,你以為你是金枝玉葉啊,不知道被安遠雄送給多少人玩過了裝什麼清純啊,別給臉不要臉。」男人狠狠的啐了一口。
「啊。」女人驚呼一聲躲開朝自己撲過來的男人,手中的利器飛了出去。
茗雨一個利落的起身躲開飛過來的不明物體,冷冷的看著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而兩人看見角落起來站起來一個人都愣在了當場,男人鬆開了手,那女人趁機躲開茗雨的身後。
「吵死了。」茗雨蹙眉看都沒看兩人,抬手輕輕扶額。
「這位姑娘,你救救我,這個色*狼人渣要非禮我,你救救我。」女人躲在茗雨的身後手不自覺的拉著茗雨的一隻手,聲音略帶哽咽的求救。
茗雨擰著眉頭看著緊抓著自己手臂的一隻玉手,眼神涼涼的,女人好像感覺一陣冷森森的氣息,觸電似得拿開自己的手,依然求救到,「你救救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女人很聰明,她是看到茗雨衣著不菲,而且近距離認出了她就是今天征遠的副總,蘇茗雨,她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有能力救自己,她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得眼神死死不移開。
「你叫什麼名字?」茗雨一開始懶得管別人的閒事,她一向不是什麼好人,也懶得做什麼好事,只是在看到女人無助的眼神心生惻隱,而且這女人的五官看著有點眼熟。
「楚靜。」女人想都沒想直接回答茗雨的問話。
「沒你的事,你讓開,這是我和這個jian女人之間的事情。」男人搖晃著想要茗雨的身後拉出叫做楚靜的女孩,由於喝了不少酒的原因並沒有認出茗雨。
「啪。」茗雨毫不客氣的一個耳光打在男人的臉上,嫌棄的擦著自己的手,「你是什麼東西敢在征遠的酒會鬧事。」
「臭女人,多管閒事,還敢打我?」男人一時沒想到女人敢打他,而且這下手很重,他只感覺耳朵嗡嗡直響,他肥厚的大手朝著茗雨臉打過去。
「打你還真髒了我的手。」茗雨低罵。
這男人真的讓人噁心,茗雨打了一個耳光就不想再打第二下,她怕會噁心死自己,伸手抓住躲在自己身後的楚靜的手,左右開弓,啪啪打在男人的臉上,力道狠厲,本來和茗雨身高不想高下的楚靜被茗雨拽著一隻手只能隨著茗雨的大力搖晃著身體,良久才站穩。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茗雨,征遠國際的副總裁就是霸氣,在a市敢這麼打這個姓宋的這個孫子的除了四大家族的人怕是沒有了,估計她大概不認識吧,不行自己不能連累了這個蘇茗雨小姐。
「那個,蘇小姐,這位是華生銀行的宋副總裁宋千,得罪了他很麻煩的,這人陰險又卑鄙還很記仇的。」她小聲的在茗雨耳邊提醒道,早就被打蒙的男人站在原地也沒敢在動,酒也醒了不少,惱怒的看著茗雨。
「你是征遠的蘇茗雨。」他現在認出了打他的女人是誰。
「滾。」茗雨眸光一怒,厲聲喝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得罪我征遠以後還要不要在a市混了?」男人氣得臉上的橫肉晃悠著。
「我管你他媽是誰,不想倒霉滾遠點。」茗雨抱胸,一臉倨傲嫌厭的看著男人。
「我是華生銀行的宋副總裁,你得罪得起我嗎?征遠國際是吧,我看你們以後不想在a市混了。」男人報出自以為很能鎮得住人的身份,等待著眼前的女人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