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v137 文 / 十年揚州夢
雖然這裡的光線不是很好,墨北依然能夠清晰的看見師父身上被踢的幾腳很狠,他清楚的聽見骨頭輕微的卡嚓聲,緊握著拳頭,目眥俱裂的看著,他從沒有像現在覺得自己這麼無能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師父就那麼挨打。
「媽的,老頑固,老東西,你頑固還害的我們陪著你這裡耗著。」
叫做老三的男人拳腳相向的在老頭身上肆虐,老頭在這裡太長時間,由於長期的孽待再加上營養不好,全身骨瘦如柴,他倒是和墨北一樣硬骨氣,硬是忍著沒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或者呻吟,連悶哼都沒有茗雨在心裡給老頭的忍痛能夠打上五分。
為什麼是五分呢,因為這種純暴力的發洩孽待,比起她折磨人的伎倆實在是小兒科,她敢保證任何硬骨氣的人落在茗雨的手上,那絕對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她會根據很科學的解剖理論,把人身上的骨頭、韌帶、筋脈、內臟、以及神經反射、穴位痛苦程度進行凌虐,當然科學依據的做法是,人在這種極致的折磨下,卻絲毫不會傷及性命,這才是她最得意的。
曾經地獄島的各種任務中,茗雨最熱衷的就是刑訊了,能讓你生死邊緣掙扎一百次,而每次都能性命無憂,有一次,地獄道的叛徒清查中,有兩個重大懷疑對象,在茗雨的手上,抽掉了全身二十三根筋,全身癱瘓,六十三塊骨頭,塊塊骨裂脫臼,但是人就是沒死,內傷卻不是很重,人是能活下來,可是就是完全廢了,大小便失禁,人精神瘋瘋癲癲,除了看見茗雨會見了鬼般躲閃,對外界再無其他反應,就算華佗在世也沒有治癒的可能性。
地獄島的總教練一個總是帶著魔鬼面具的老巫婆,曾經很是客觀的說道,vivian是所有的地獄島的人員中對於解剖學的最認真的,也是把理論運用到實踐中最成功的,如果學醫絕對是個絕世天才。
對於這個評價,地獄島的所有人無人不服,地獄島能生存下來的人,從來不缺少心狠手辣的,可是像茗雨這種把折磨人玩到極致,玩成藝術,並且一直孜孜不倦,十分熱衷的,絕無僅有,從那之後所有地獄島的人尤其是親眼目睹茗雨刑訊的人,有兩年的時間都看到茗雨繞道而走,當然是除了向宸之外。
茗雨是惡魔化身,vivian這個名字絕對變*/*態的代名詞
「死老頭,骨頭還挺硬。」
老三活動了半天筋骨,被打的依然毫無反應,他覺得十分無趣,罵罵咧咧的收了手。
而剛剛坐著的老頭,已經半歪著身體蜷曲在地上,不喜不悲,已經習慣了這些。
「我到是很想看看他還能熬多久,熬了快五年了死咬著不張嘴,命還這麼硬,就是死不了,賠,老東西打你真是白費力氣。」
男人狠狠的朝著老頭啐了一口。
而站在一旁的男人,不開口也不制止,這一切他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些年他們幾個一旦有什麼高興的不高興的時候都來這裡,孽待老頭一番,當然每個月三次的例行刑訊是不包括在內的。
「行了吧,不打了,留著力氣回去看看老四的好戲,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把那個小菜鳥壓在身下狠狠的孽待的,嘿嘿。不過看到那個小菜鳥,就想讓人狠狠的疼,就是不知道那副小身板受不受得住,要是被玩殘了玩死了就沒什麼樂趣了。」
老三淫邪一笑,黑黝黝的臉龐十分猥瑣扭曲著。
「行了。老三你就別yy老四了。」
老二淡淡的說道,臉上卻是和老三如出一轍的猥瑣扭曲。
茗雨在上面氣得眼睛發紅,扭動著要跳下去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她已經想好了先打斷他們全身的骨頭,然後再抽了他們的筋,再一點一點的切除內臟。
墨北手臂如同鐵柱般狠狠的壓著茗雨躁動的身體,警告的看著她,無聲說道,別亂動,這會下去,我們誰都離不開這裡,外面可是無數的槍口對著呢。
靠,老子不管,我先廢了這兩個胡說八道的混蛋,再出去滅了外面的蒼蠅。
茗雨掙扎,不管不顧的一拳打在墨北的臉上。
這一拳力度極狠,在狹小的空間裡發出一聲細微的聲音。
墨北的嘴角默默的流出一絲鮮血。
「嗯?」
下面的老二彷彿是聽到了異動,疑惑的四下查看。
他這一聲疑惑的嗯,墨北惱怒的死死按住茗雨不許她動一下。
靜,詭異的寂靜。
本來蜷在地上不動的老頭,見狀,難耐的扭動了一下,發出有史以來的輕輕的悶哼。
「二哥,你怎麼疑神疑鬼的,這個老傢伙在動,響動是他弄出的,我還以為你真是骨頭硬的不知道疼呢,看來也只是個凡人,原來你也會疼啊,哈哈。」
今天是他折磨這個老頭最有成就感的一次,因為他聽到他期望的吃疼的呻吟。
「不對,怎麼有血腥味。」
老二疑惑的吸了吸鼻子,眼睛梁晶晶的一眨不眨。
「這個啊,你看這老頭全身是傷,流血了,哈哈哈。」
老三聞言,上前一把揪起老頭,看到他臉上破了好幾處,傷口咕咕的滲著暗紅的鮮血,冷笑著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二哥,你就愛大驚小怪的,這老頭全身是傷,有傷就會流血,當然有血腥味了。」
「老三,還是小心點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老二仔細看了老頭臉上的血痕,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我們回去吧,這老頭也沒什麼好玩的,看看老四去,順便去看看新來的小菜鳥,一定會有好戲的,我保證,老四會有進一步行動的,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說著老三和老二身影消失在唯一的出口處,腳步漸行漸遠,慢慢的聽不見了,茗雨重重的出了口氣,發現墨北以一種很不和諧的姿勢,半個身體都壓在自己身上,頓時壓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