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v143 文 / 十年揚州夢
其實墨北對什麼寶藏什麼的並沒有多大興趣,他剛才之所以扶著師傅也過來,只不過是好奇這突然出現的密室到底裡邊有什麼玄機所在,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可是被茗雨這麼刁難,沒好氣的便打消了好奇心的作祟,他挽住師傅的一邊手臂,「師傅,我們走吧,我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帶你出去,什麼寶藏不寶藏我可不稀罕。」
「不稀罕,就趕緊走,不然我會以為你是見錢眼開的勢利小人,出爾反爾。」
茗雨淡淡的撇了撇兩人,邁動腳步進去。
其實如果墨北真的有心要搶,她也攔不住,只會鬥得兩敗俱傷,算了隨他們吧,說不定裡邊什麼都沒有呢,白高興異常也不一定。
「北兒,我們去看看。」
老人看茗雨轉身進去,知道這是這女娃懶得理他們二人了,老頭很是悲催的想,他什麼時候這麼不招人待見了,想當年他可是人見人愛的美男子啊,老了老了就差了這麼多。
不對,一定不是自己的問題,肯定是墨北剛才得罪了這女娃,人家現在還記仇呢。
女人果然不能得罪啊,尤其是記仇的女人。
自己這個榆木腦袋的徒弟啊,真夠笨的,要人家的血,非得要殺了人家。
也難怪人家女娃生氣記仇。
「師傅,有人不歡迎我們,進去做什麼,你對那寶藏有興趣?」
墨北有些尷尬的問道。
他現在真的不想進去,剛才被人厭棄了一番,進去也只能招人白眼,他墨北什麼時候需要這麼忍氣吞聲的了,什麼破寶藏,自己的這個師傅也真是的,有什麼好奇的,自己什麼東西沒有。
「不是這麼說,萬一這女娃在裡邊有危險怎麼辦,看在她冥冥之中也算救了我的份上,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啊,我可不想出去被人說忘恩負義。」
老頭撒嬌的語氣說道,完全是一個認死理的倔老頭嘛。
「危險?」
墨北瞇起眼睛,是啊,她在裡邊如果真的有危險怎麼辦,一個人進去連個接應的都沒有。
只是轉念一想,這個女人這麼彪悍,什麼危險能困住她。
「走了。」
老人不由分說的曳住墨北的衣袖,連拉帶扯的進了那道石門裡邊。
這個一個並不十分大的密室,只有不到五十平米大,裡邊縈繞著柔和的黃綠相間的光,不同於外面的暗色斑駁的石壁,這裡的石壁呈乳白色,平滑細膩,如同漢白玉,一個同樣白色帶著薔薇花紋理的石榻上面靜靜的放著一個碧綠的翡翠盒子,裡面放著一顆正放著明黃的光的珠子,明黃色的光透過綠色的翡翠盒子的折射,便是剛剛在外面看到的綠中帶黃的柔和光芒。
茗雨不由得看著那個翡翠盒子流口水,哇翡翠不少見,大塊的翡翠也不少見,可是用整塊翡翠雕刻成一個盒子這麼大的真是罕見,茗雨伸手拿起來,五寸大的盒子正好托在掌心上,茗雨定睛打量,這盒子浮雕著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而浮雕出鳳凰的翡翠是和盒子是一體的只是鳳凰整個浮雕在顏色略深些的翡翠上,真是巧奪天工啊。
茗雨不禁讚歎,只是這盒子週身浮雕著的怪異花紋又或者說是線性紋路比較貼切,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好像在這裡見過,類似這樣的紋路浮雕,打開來,盒子蓋的內壁刻著四個字,說是字,但是茗雨卻是並不認識,又或者像是符號,這寫的是什麼呢……
墨北和師傅進來,正好看見茗雨拿著一個漂亮的半透明的盒子仔細查看,老人渾濁的眼睛登時錚亮,那盒子真是美輪美奐啊。
「老頭,你認識這四個字寫的什麼嗎?」
茗雨扭過頭看著老頭,直接無視掉他身邊面無表情的某人。
「什麼字?」
老人見茗雨問自己,趕忙湊過去,而墨北則是很鬱悶的站在原地。
其實他也很想看下這個盒子,只是被人這樣無視不待見,還是算了,不看也罷,不就是一個好看的破盒子嗎,有什麼啊,他墨北有的是錢。
沒想到這裡還真有寶貝,看來這個女人真是衝著寶藏來的,墨北在心裡再次相信了茗雨先前的話,如果他知道茗雨先前確實是胡說八道,他會不會罵自己是傻瓜呢。
「這是什麼字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老頭盯著茗雨指著的四個像字的符號發呆出神,這個山莊據說幾十年前是北冥家的,現在是被青龍門佔了,莫非這幾個符號和北冥家有關……
「對,北冥家,我怎麼把這個忘了,我好像在一本關於北冥家的書中看到過,這四個字是……」
「是什麼?」茗雨看著老頭一時沉思,忙不迭的追問。
「你別催,讓我想想。」
老頭擰眉低頭苦思,突然他眉開眼笑的說道,「想到了是墨鳳……後面兩個字想不起來。」
聽到墨鳳二字,茗雨登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墨鳳,難道真是和北冥家有關,自己那塊玉牌不是叫做墨鳳玉牌嗎?
難道這才是北冥家的信物?
這個珠子……
茗雨疑惑的取出閃著耀眼明黃色光芒足有一個乒乓球大笑的珠子,細細觀看,珠子的明黃色光芒把茗雨整張臉照射分外明亮,茗雨就好像發著金光,老人看著茗雨不由得神色大變。
他看見一個剛剛以為是幻覺的現象又出現了。
茗雨漂亮的眉宇之間,一朵淡紫色的薔薇花時隱時現,彷彿是和這珠子呼應,雀躍的擺動。
這怎麼可能,花會動。
墨北也早看見了師傅的詫異,走上前去的時候,茗雨手中的珠子緩緩升起,在茗雨墨發的頭頂盤旋徘徊,最終慢慢的沒入茗雨的頭頂,茗雨全身如同被強烈的金光穿透成了透明,黑色的勁裝也彷彿變成了無色透明的。
金色的光芒中,茗雨曼妙的身體,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可是卻透著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如同睨視天下的上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