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把我當什麼人 文 / 十年揚州夢
把我當什麼人
看著暴怒的茗雨,白皙的肌膚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粉色,看著墨北瞬間就退去了下身的長褲,精壯的腰桿,腹部八塊方形的腹肌性感中透著無盡的力量,淺麥色的肌膚,發出耀眼的光芒,衝擊著茗雨的視覺。
她猛地搖了搖頭,現在全身的衣服已經被退了去,幾乎赤。裸,不,她不能意亂情迷,就這樣把自己交給一個不熟悉的男人,絕不!
他的昂揚,隔著薄薄的內褲,抵在她的小腹,炙熱的溫度灼燒著的她的感覺,彷彿全身燒起了一層火,沒完沒了的在身體裡流竄,尤其是小腹的位置,被昂揚抵著的地方,一種怪異的感覺在不斷攀升。
靠,可悲的生理反應!
茗雨咬牙,「從我身上滾下去!」
「vivian……」語氣裡,帶著祈求,聲音嘶啞。
墨北將手撐在茗雨身體的兩側,微微抬起身,忍得一臉辛苦,而眼底流竄的**之火,越燒越烈,額頭掛著大顆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滴在胸口上。
見狀,茗雨身體一滾,立馬拉過薄被,裹在自己幾乎全裸的身上,只是由於墨北的阻擋,她只是裹住了上半身,下半身只穿著大紅色的小內內,暴露在空氣裡。
茗雨無比羞憤,立馬沉了臉,「你把我當什麼人,你敢動我,我跟你勢不兩立!」
不單單是勢不兩立,老子一定會宰了你,要不是現在受制於人,全身無力,早就賞你拳頭吃了。
死墨北,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個禽獸,混蛋,無恥的混蛋!
「你拒絕我!」
墨北蹙著眉頭,不悅的冷著臉,陰鶩的說道。
很顯然這是一個事實,茗雨確實在拒絕他。
茗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警惕的看著他,身體往一邊移了移,突然一個不注意,裹著被子的身體,從床邊上滾了下去,她無奈的閉上眼。
媽的,老子還沒這麼狼狽過,要不是全身無力,怎麼會就這麼從床上掉下去,太丟人了。
意料中的身體摔在地板上的疼痛沒有傳來,茗雨睜開眼,感覺一隻大手把她撈了起來,接著就被禁錮在一個炙熱的懷抱,墨北低下頭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睛,受傷的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茗雨羞怒的反問。
「為什麼拒絕我?」
墨北鎖住茗雨的眼睛,問出心底的疑問。
「沒有為什麼,老子就是不樂意,這不是情我願的事,我為什麼不能拒絕,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得到我,我就會屈服,你別做夢了,不就是那點事嗎,我不在乎。」
茗雨憤恨的吼道。
男人都是種*馬,色*狼,就算是墨北這樣絕色的男人,依然改變不了的是男人的本性,就是好色,動不動的,不就是上床那點破事嗎,媽的!
「你不在乎?」
墨北念叨著這句話,低頭思襯。
真的不在乎嗎?
「你放開我!」
身體被墨北緊緊的摟在懷裡,茗雨抗議的大喊。
「你真的不願意?」
墨北抓住問題,繼續問道,
「廢話,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樂意了,你這只禽獸,還不拿開你的手,聽見沒有,我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把你的鹹豬手從老子身上拿下去,否則,我廢了你的手。」
茗雨揚起一拳打在墨北的臉上,就算是使盡了全身的力度,但是墨北卻感覺不疼不癢的,就像是被小貓抓了一下,他扣住茗雨的手腕,眼睛忽的冷冰起來,「你一定要這麼拒絕我!」
「沒錯!」
茗雨瞪眼,為什麼不呢。
「為什麼?」
墨北絕色的臉上,劃過一絲神傷。
「我討厭你!」
茗雨冷冷答道。
「那你喜歡誰?向宸或者是莫宸,還是東方涵、葉二?」
墨北念出幾個和茗雨有關的男人名字,其中都是他介意的幾個人,前一個是vivian曾經的戀人,兩個人在一起將近十年,而後兩個,一個是和茗雨傳出緋聞的花花公子,一個是剛剛還一起談笑風生的集團總裁,個個都是英俊非凡的貴公子。
他不得不懷疑,茗雨也許真的喜歡這其中的一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要怎麼辦,他算什麼。
茗雨愕然,張大了嘴吧,轉而冷冷一笑,「你還真是,什麼都查得到,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是誰都可以,可是不會是你,你死心吧,不用做這麼沒用的事情。」
居然連向宸就是莫宸都能知道,還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只是這樣費盡心力,難道只是為了自己這麼一個人,她不信,可是另有所圖,他墨北,墨家的家主,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和金錢、勢力。
自己雖然姿色不差,可是這世界上環肥燕瘦,美女多了去了,絕不是為了美色,墨北給她的感覺,一直很危險,所以她一直在刻意疏離,盡量的避著他,愛情遊戲,她玩不起,也不想玩,只能在這裡把該解決的事情,都做完了,就遠遠的離開,然後過自己想要的舒服生活。
「哈哈……」墨北突然仰頭大笑,
「既然是誰都可以,為什麼不能是我,你要的,無論是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甚至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都為你去做,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不需要!」
什麼人都可以,可是如果是你,我真的不想,那種既危險又誘惑的感覺,太不好,每次看見你的臉,自己的心便不受控制,我不可以在這種感覺裡淪陷。
茗雨如今什麼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
經歷一次愛情,已經痛徹心扉,那麼多年甜蜜過往,如今釀成刻骨銘心的傷。
茗雨是執著的人,一旦開始一段感情,投入的就是自己的全部,她不是遊戲人間的人,也想要幸福,可是她知道幸福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尤其是她這種冷心冷情的殺手,說不定哪天就死在別人的槍下,連追求普通生活的權利都沒有,更別說幸福了,那太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