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去哪裡 文 / 十年揚州夢
去哪裡
彷彿一切都靜止了,茗雨有些發懵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慢慢的一步一步走過來,她似乎都懷疑,自己是錯覺了,這人怎麼可能有這種耐心,這麼一步一步的走。
不對啊,墨北中邪了?
正常的墨北不該是,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或者直接掐住自己的脖子,質問。
擺脫,不就是沒接電話麼,至於麼!
電話?
茗雨一個機靈坐直了身體,定定的看著墨北,剛想說什麼,又閉了嘴,算了不能說,現在問的話,不是不打自招麼,反正上面顯示的都是陌生人的號碼,不接也是合情合理的。
嗯,對,合情合理!
「墨總裁,有事?」
語氣帶著點冷淡和疏離,茗雨挑了眉,故作鎮定,坦然的問道。
「叫我的名字!」
他很不滿意,這個女人總是這麼譏誚的喊他墨總裁,倒不如她咬牙切齒的喊墨北,來的真實。
茗雨後知後覺的摸了摸頭髮,「……什麼情況?」
為什麼要叫你名字,墨總裁這個稱呼,多符合你的身份,墨大總裁,不過這些話她可不會說,看著這男人吃人的樣子,她直覺上,說出來,肯定後果不好玩。
「還是你想反悔?我們十天後就要成婚,難道你要一直喊自己的丈夫總裁嗎?」
墨北理所當然的說道。
「結婚?」
茗雨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正了正身體,搞什麼飛機啊,你這是來通知的麼,還十天後,沒搞錯吧,她慢悠悠的開口,
「八字還沒一撇呢,這麼倉促……」
「你敢反悔!」
墨北募得死死抓住茗雨的手腕,一把拎起她,墨色的眼眸陰鶩的看著她風輕雲淡的臉,像是要迸出寒氣,直接把眼前的女人給凍死算了。
「喂,放開,放開……」
茗雨一個大力,掙脫了墨北的手,委屈的揉著被抓的生疼的手腕,憤憤的白了他一眼,「不是反悔,只是……本姑娘好歹也是一個絕代的清麗佳人,怎麼能什麼都沒有就這麼把自己嫁了,好歹正規的訂婚儀式得有吧,正式的求婚得有吧,還有最重要的,聘禮一分錢都不能少,聽說墨家很有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萬一是謠傳我豈不是很虧……」
亂七八糟的胡謅了一通,墨北認真的聽著,默默的一條一條都記在心裡,良久抬起頭,鄭重的說道,「你放心,你說的我都能辦到,一樣都不少,墨家的錢不多,但是養你足夠了。」
「誰說的,養我很費錢的……我可沒那麼好打發……」
狠狠的猛抽了一下嘴角,我說的是事實,就怕你墨家的錢不夠給我敗的,茗雨陰森一笑。
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茗雨就往外走,後者一臉愕然,顯然是不樂意,掙扎著想要脫身,墨北一把扣住茗雨的另一隻手,直接把她壓在牆壁和自己的身體之間,茗雨不悅的望著墨北的眼睛,壓了壓火,「你要拉我去哪裡?」
掙不開墨北的鉗制,茗雨憋悶的在心裡嘟囔,在老子的地盤,你都這麼囂張,靠,墨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早晚有你後悔的時候。
只是墨家的勢力那麼強,但憑著第一域,就算了整個全吞了rs的地盤,有可能跟墨家抗衡嗎?真夠鬱悶的。
一向清心寡慾的vivian,也有被逼的眷戀權勢,算計的地步。
「這麼多人看著,你拉拉扯扯幹什麼,放開我,傳出去影響你墨大總裁英明神武的形象。」
「說了,叫我名字!」
這會不是墨總裁,直接升級成了墨大總裁,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就不能說點他愛聽的麼!
幾乎是凶狠的看著她的臉,墨北低頭,猛地一口咬在她的唇上,然後撬開她的牙關,滑入她的唇腔中,唇齒相碰間,彷彿是久別了她的味道很久,激動的攫住她的舌尖,狠狠的吮吸、糾纏。
他貪戀的反覆吻著,直到她臉色發紅,才放開,雙唇依依不捨的在她的唇瓣上研磨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他呼吸微亂,眼睛更加深邃,看上去就像深不見底的漩渦,扣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收緊,抵著她的鼻尖,「跟我走!」
「去哪裡?」
茗雨回神,想起剛才的那個吻,懊惱的瞪著墨北,氣呼呼的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墨北冷艷的賣關子,一臉冷酷。
「不說不去!」
茗雨索性耍賴,身體一滑,倚在沙發邊上坐下,伸腿坦直,很流氓很大爺敞開腿坐著,那形象和風流成性的浪蕩公子無疑,只是在她身上還多了一份霸氣和灑脫,她做出這個動作,詭異的十分和諧,還帶著一股子倜儻的風流味道。
見這人耍無賴,墨北臉色陡的陰沉了下來,冷鶩的說道,「你走還是不走?」
「不走!」
茗雨很有骨氣的不起來。
「那好!」
墨北說著挨著茗雨坐下,一隻手攬過她的肩膀,一隻手在她的纖腰上遊走,幽幽的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我們就做點別的。」
聲音入魅似惑,磁性動聽,但是卻話語裡帶著絲絲的涼意。
「你別亂來!」
茗雨像是被電到,渾身一顫,噌的站了起來,和墨北保持一段距離,怒瞪。
「亂來,什麼亂來,早晚的事……」
墨北說著腳步逼近,眼底跳躍著絢麗的顏色,熠熠生輝。
「……哼!」
茗雨不服氣的冷哼一聲,訕訕的說道,「走就走!」
她走的很快,不過墨北存在身高的優勢,只幾步就追上了她,握住纖細卻有力的手在自己的掌心,絲毫都不顧及旁人的眼光,一道向外走去。
「放開,流氓!」
茗雨不滿的甩了幾下手,都沒有甩開墨北的大手,鬱悶的低罵了一聲,厲眸掃過幾個好事人的怪異目光,吼道,「看什麼看,不准看!」
幾個公司的員工聞言,腳底抹油,比兔子跑得還快。
「裝腔作勢……」
茗雨的話,嘟嘟囔囔的,聲音很小,說了一大串,墨北只聽見了前一個詞,其餘的都沒聽清,只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也不生氣,拉著茗雨一路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