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往事2 文 / 十年揚州夢
往事2
再後來,他們的爭吵,被蒼毅打斷,當時蒼毅狠狠的侮辱了一番東方維,並且警告他,不許對他的女人動半點心機,自那之後,兩個人更是勢同水火。
後來,東方維私下找到我,以東方國際5%的條件,要求我幫助他對付dk,並且時刻報告楚晴和蒼毅的一切情況,當時的東方國際雖然不是今天a市的商業翹楚,可是5%的股份在當時東方國際的股票折算下來,也有將近一個億,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筆巨額的財富,更是我事業啟動的第一桶資金。
我當然不會放過,不但不會放過,還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於是我在東方維的授意下,在外邊創立了華為公司,也就是安氏轉型前的前身,私下偷偷收購dk的股票,並且利用我在公司的職務之便,順利的拿下了當時公司淺水灣工程的,施工工程。
也是很巧的,蒼家不知道出了什麼重大的事情,蒼毅急匆匆的拋下a市的事情,去了國外,就在這個時候,東方維強行的綁架了楚晴。
我偷偷的去過關押楚晴的地方,原來東方維除了為了得到楚晴這個人,還一直在問她要北冥家的信物,墨鳳玉牌,甚至不惜以她妹妹的性命相要挾。
當時的楚晴已經懷有八個多月的身孕,就是抵死也不鬆口,直到後來激怒了東方維,從樓梯上跌落,羊水破裂,送醫院的時候,雖然順利產下了孩子,可是人卻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醒過來。
就在她醒過來的當天,得到楚晴被綁架的消息,蒼毅就從國外趕了回來,而淺水灣的工程,也在那時,在東方維的授意下,大面積坍塌,砸死了不少工人,蒼毅就在回國的同時,就被檢察機關扣押了起來。
我無意中在東方維和他的管家的談話中得知,北冥家的墨鳳玉牌是繼位青龍門的重要憑證,從東方維的說法中,只要墨鳳玉牌在手,不管是誰,就算不能繼位青龍門門主,也可以憑著墨鳳玉牌隨意讓青龍門的人做任何事,就在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東方維不但是東方國家的掌門人,還涉黑道,至於北冥家和青龍門是什麼關係,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於是我有了一個瘋狂的計劃,如果我能夠拿到墨鳳玉牌,就算不能坐上青龍門的門主,但是至少,得到很多好處,錢什麼的就更不在話下,甚至,可以創立安氏,自己的公司,從此立於上流社會,成為一個傳奇的企業掌門人。
於是我利用和楚晴關係還算不錯,到醫院探望她的時候,故意的透漏了下東方維在找什麼墨鳳玉牌,還把蒼毅逼入了死地,從她震驚的神情,我知道她手裡肯定有所有人都在找的東西。
於是,第二天,我部署好一切,把楚晴約到外面,說著為了幫助她逃離東方維的控制,其實是想拿到墨鳳玉牌,可是當時,我還沒來的說,她就得知了蒼毅的死訊,用偷了東方維身上的一把槍,自殺跳下懸崖。
至於是不是死了,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這些年來,東方維一直在找墨鳳玉牌,他當時回到醫院,發現楚晴生下的孩子已經失蹤,而且連同楚晴的妹妹都失了蹤,我想,大概是楚晴,早有預感,所以提早安排好了一切。
可是這一切,東方維怪到了我的頭上,在他得到dk後,卻不肯放過我,要不是我用楚晴的下落向要挾,我早就被東方維滅了口,雖然他暫時放過了我,可是這二十餘年,他是利用實力,對我打壓,並且折現了東方國際的5%的股份給我,逼不得已,我只好創業。
如果我死咬著秘密,安氏早就沒了立足之地,說起來真是諷刺,我因為楚晴而保得住二十餘年安穩,可是今天卻因為,一切都毀掉了,報應,真是報應!」
安遠雄長長的敘述完了往事,晦澀的眼睛裡,說不出是什麼情緒,幾十年算計和艱難的生存,可是到頭來,還是一無所有,早知如此,當年就不該扯進那場漩渦中。
不是自己的東西,終究是怎麼算計,都得不到,墨鳳玉牌,害了多少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東方維處心積慮,楚晴因此毀了一生,而他本身,也到底落了個慘淡的收場。
「你說,你認識楚晴的時候,她已經是個孤兒?」
茗雨擰著眉頭,顯然安遠雄的敘述很相近,幾乎沒有多少謊話在裡邊,只是北冥家的滅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當年的蒼家出了什麼事,據她所知,當時的蒼毅在國外也是有一點的勢力,不可能因為商場的失利,而毀了整個家族,更不可能遭到滅門追殺,蒼家的追殺,從很多跡象上可以看得出,是黑幫尋仇有關,只是很多真相早已石沉大海。
不過,蒼家的事情,從心裡上,茗雨是不願意過多追問的。
相反的,她對於北冥家的事情,總是心心唸唸的想要知道真想。
可能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那個自己的生父,所以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對於北冥家的執著,更多的是來自與躺在病床上昏睡了二十餘年的媽咪帶給她的,對,一定是這樣。
「對,沒錯,北冥家,我只是知道是個神秘的家族!」
安遠雄點了點頭,接著急切的說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那麼你說道的一定要做到,確保我的兒子,一生無憂。」
「哼,你放心,安濤,我會安排離開監獄的。」
茗雨說著站了起來,在得知了二十幾年的事情之後,不但很多事沒有明瞭,反而更加撲朔迷離了,a市的事,到底怎麼樣才能瞭解,她現在是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裡,可是,短時間之內,怕是不可能的。
「你一定要救我的兒子!」
安遠雄充滿希冀的望著望去的背影大聲喊道,默默的拿起枕頭下的一把匕首,高高舉起,狠狠的刺進自己的胸口,鮮血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他望著遼遠的夜空,瞳孔猛地收縮,接著慢慢的放大,生命隨著血液一點一點的在流逝,他的視線也開始渙散。
他的這一生,前二十餘年,是貧困的,後二十多年卻是在夾縫中艱難的求生存。
累,真的好累!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