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20 文 / 十年揚州夢
520
話題被轉移,茗雨抿唇撇嘴,然後故作驚訝的看向唐澤文,關切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雲情沒有回去,現在她人呢?」
「你真的不是知道?」
唐澤文若有所思,半信半疑,具手下的匯報,確實昨天茗雨車上是兩個人,被四個男人給攔截下來,這四個人就是曾經雲情發生過幾次的意外裡都有出現過,他正滿世界找呢,可是卻突然就這麼被殺了,是這個女人,一定是!
「不知道!」
茗雨肯定的點頭。
「我不信!」
唐澤文眼睛再一次紅了,手指捏的咯咯直響,憤怒的眼神如同看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猛地一把扣住茗雨的肩膀,拚命的搖著她的身體,「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告訴我雲情在哪裡,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
「澤文,我女朋友說了,她不知道,你為難她,就是為難我!」
東方涵接收到茗雨戲謔的眼神,暗暗的扶額,這個女人又在惹禍了,真夠麻煩的,只好把茗雨護在身後,高大的身體就那麼挺拔的站著,和唐澤文視線交匯處,迸發出無聲的火光。
「東方涵,你為了她,不惜跟我翻臉?」
危險的瞇起眼睛,唐澤文上前一步,死死鎖住東方涵森寒的目光,一字一頓的問道,「你難道不知道雲情對我的重要,她是我的女人。」
「那是你的事,看不住自己的女人,現在來把責任怪在別人身上,唐澤文你能耐了你,你要知道昨天雲情不是心甘情願,誰都不能勉強她,自己處理不好自己幾個女人的問題,現在跑到我家裡來鬧,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東方涵其實沒有那麼生氣,只是面子上總歸是過不去的,總不能連個唐澤文都擺不平吧,而且還是在自己家裡的,如果讓他這麼帶走蘇茗雨,她的身份勢必暴露,而且蘇茗雨不會那麼容易的就範的,還有就是……蘇茗雨到底想幹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
唐澤文惱羞成怒,暴躁的吼道。
「那就滾出我家!」
東方涵也脾氣上來,以前怎麼看出來,唐澤文居然連個女人都擺不平,真正造成雲情失蹤的,除了他自己還能是誰,事到如今還不知所謂。
唐澤文憤恨至極,一拳就打在東方涵的臉上,慢慢的抬起頭,抹了一把嘴角滲出的鮮血,瞳孔猛地收縮,猛地一拳,他一拳就打了回去,「混蛋!」狠狠的咬著牙,唐澤文退卻平時的溫和,撲上去和東方涵扭打在一起,就像是一頭發瘋的野獸,一拳一拳都帶著狠狠的力道,朝東方涵招呼。
東方涵的應付並不是游刃有餘,胸口有傷在,行動顯然受到不少限制,茗雨微微的瞇起眼,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前,炎梟早已經衝了出來,直接分開了兩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唐澤文的手反剪在身後,死死的控制住他。
「爺,你的傷沒事吧?」
唐澤文憤怒的掙扎了半天,雖然他本人也是有不少功夫,可是到底只是為了防身用的,並不像炎梟這樣刻意的為了生存,而把功夫學的很好。
可是此刻,他才發現,原來身份上的優勢,現在一點優勢都沒給他,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無故失蹤了之後,他的勢力,居然一點線索都差不多,這件事,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本事太大,就是東方涵利用自己的勢力在幫這個女人。
「唐澤文,你鬧夠,就請立馬離開我家!」
東方涵冷著臉下了逐客令,他的一再忍讓,居然讓唐澤文這麼在這裡放肆。
「你到底想怎麼樣?」
唐澤文死死的鎖住茗雨的臉,十分頹然的低著頭。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無可奉告。」
茗雨冷冷的轉過身,望著這個以往一向溫文爾雅的男人,此時十分暴怒的臉,而是狼狽的像是一個喪家之犬,眼睛裡泛著可怖的血絲,「可憐之人!」
「你說誰可憐!」
唐澤文咆哮道,直接掙開了炎梟的牽制,一個箭步上前,五指張開,抓向茗雨的脖子。
冷淡的掃了一眼直到眼前的大手,茗雨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稍稍側身,退開一步,「自己丟了女人,跑人別人家裡大吵大鬧,大打出手為難一個弱小的女人,這可不是一個男人的作為。」
弱小的女人……東方涵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仔細在心裡品位著這幾個字,虧她說得出口!
她要是弱小,誰還算的上強大!
儘管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有些狼狽,可是茗雨卻不以為然,如果沒有雲情,那麼誰幫她引開墨北的注意力,第一眼看見雲情,就感覺有一種熟悉感,墨北是個極其敏感的男人,怕是換個女人冒充的再像,也會有破綻,但是雲情就不一樣,昨晚她仔細觀察過,雲情和她的身高和感覺都很像,尤其是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清冷,更是演都不用演,再有她做的一張幾乎和自己的臉無差的易容面具,做到一段時間的冒充,應該不成問題,而且雲情不會傻到和墨北正面接觸,只是玩一個你追我跑的遊戲罷了,等到這裡的事情結束,就再也不需要替身了,她就可以徹底的躲起來,不再露面!
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嗎,茗雨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反正看著眼前的男人而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在裡頭,眼底閃耀出淡淡的笑意,只是沒敢在這個敏感的時刻,笑出來。
「東方涵我們十幾年兄弟,你確定要為了一個女人跟我翻臉?」
唐澤文轉過頭,死死的盯著東方涵腳底下一塊地磚,彷彿要看出一個洞來。
「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話!」
原封不動的,東方涵把話還了回去。
是啊,他為了蘇茗雨,唐澤文為了一個雲情,但是那又如何,蘇茗雨對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但是雲情是心甘情願的離開,昨天的情形他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