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566】 文 / 十年揚州夢
綺麗狠狠的咬了咬牙,臉色一陣難看,盯著地面看了很久,抬起頭的時候,卻是一臉忠誠,狐疑不定的語氣說道,「主人,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蘇小姐她的身份目前而言,知道太多墨家的事,是不是不太合適?」
墨北猛地轉過身,有些不悅的掃了一眼,面前這個艷麗的有些過分的女人,「你在質疑我的話?」
「不甘?主人,我只是說出我的顧慮,如果我說的不對,請主人責罰,綺麗絕無怨言!」
綺麗誠惶誠恐,單膝跪地,倔強的仰著下巴。
「行了,你回去吧!」
墨北說完,指了指門口。
女人咬了咬牙,說了聲告退,便離開了這裡。
離開夕夢島的船上,綺麗站在甲板上,恨的幾乎咬碎了牙齒,憑什麼,那個蘇茗雨憑什麼,一出現就吸引了墨北所有的目光,墨北居然不顧及墨家的安慰,要以後都不避諱那個女人的存在。
蘇茗雨!
蘇茗雨!你該死!
別墅裡,茗雨已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連媽已經把飯做好,按照茗雨的要求,兩條淡水魚,一條清蒸,一條紅燒。
墨夫人有些不明白的看著餐桌上擺了兩條魚,「怎麼有兩條魚?」
這是誰這麼想吃魚?
「小姐,蘇小姐下午釣的魚,是淡水魚呢?」
連媽笑著說道。
「淡水魚?」
墨夫人想了想,這島上怎麼會有淡水魚?
正想著,茗雨剝著一個蓮蓬在餐桌前做好,看了看餐桌,挑了挑眉看向墨北,「來,嘗嘗我釣的魚!」
「哪來的蓮蓬?」
墨夫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茗雨的手上。
「嗯?那邊荷塘啊,有很多呢,對了,我折了很多荷花,美人姐姐拿幾朵放在你的房間吧。」
茗雨說著,把蓮蓬放在一邊,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嘗了嘗,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水魚,好多了!」
「不……你在那邊的荷塘摘的蓮蓬?」
墨夫人嘴唇蠕動了幾下,難受的按著自己的心口。
「小姐!」
連媽見狀,急忙問道。
「連媽,我心疼!」
墨夫人哭訴道。
「生病了?」
茗雨狐疑的看了看墨夫人,詭譎一笑,「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墨夫人心裡直流淚,這哪是生病,死丫頭,動了我的寶貝,我能不心疼麼?可是茗雨一副茫然不懂的樣子,墨夫人只好憤憤的看向墨北,墨北則是很淡定的吃飯,連個眼皮子都沒抬,「臭小子,不孝子,你氣死我了!」
「你等等!」
茗雨見狀,想起南風說的話,明白了什麼,飛快的起身上樓,再下來是,手中多了一條,墨色的小蛇繞在手腕上,笑嘻嘻的看著墨夫人,「這個給你!」
墨夫人見狀,大驚失色,急忙躲開,哆嗦的指著茗雨手上的蛇,嚇得眼睛一閉,「拿開,離我遠點!」
「美人姐姐,別啊,我不知道那荷花是你的,我這是好心道歉呢,摘都摘下來了,也接不回去,這條小蛇,可是我在山上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這可是好東西,連媽,去給美人姐姐做個蛇羹吧。」
茗雨小說把小蛇從手上拿下來,捏著小小的七寸處,遞給連媽。
「不……不用了!」
墨夫人臉色一白。
看一眼都嚇死了,還蛇羹!
她可不敢吃。
「蘇小姐,小姐她怕蛇?」
連媽急忙站在墨夫人面前,解釋道。
「怕蛇?這有什麼好怕的?想要克服心理恐懼,就要時時刻刻面對讓你恐懼的東西,來,連媽,放在美人姐姐房裡去!看多了習慣了就不怕了,恐懼是病,的治!」
茗雨說著暗笑了一聲,故作很是真誠的說道。
墨夫人一聽,拉著連媽就往外走,像是身後有鬼追她似得,茗雨見狀哈哈大笑起來,撫摸了下乖巧的小蛇,瞇著眼看著小蛇吐信子,拿過一隻玻璃杯,把蛇團起來往杯裡一放,口朝下,扣在餐桌上,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終於沒人跟我搶吃的了!」
茗雨邊說邊吃。
墨北狠狠的抽了下嘴角,這麼多吃,她還怕人跟她搶,分明就是吃獨食習慣了!
惡趣味的女人!
想起來老媽今後的悲慘,墨北暗暗的在心裡替老媽默哀!
沒辦法啊,這島上,vivian實在是太無聊了,好容易發現這麼個事,她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事實上,墨北猜的沒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個別墅到處都是蛇在出沒,墨夫人是嚇得,遠遠看見就繞著走,而且墨夫人住的別墅裡,突然就冒出了幾條被拔了毒牙的蛇。
「你是不是很悶?」
墨北放下筷子,看著茗雨。
茗雨拿著筷子的手一頓,隨機嫣然一笑,「不容易啊,你也看出我悶了,何止是悶啊,簡直悶死了,我恐怕要早死了。」
這樣的生活,早晚悶死!
「瞎說什麼!」
墨北斂下眉目,語氣中帶著怒氣,突然就想起夢中和茗雨同樣面目的女子,決絕自毀,突然莫名的升起後怕!
沒有她的生活,他想都不敢想!
會怎麼樣?估計他會瘋!
「……這麼凶幹什麼?我隨便說說而已!」
茗雨訕訕閉嘴,墨北已經起身,狠狠的抱住她,顫抖著聲音喃喃自語道,「不許說死,聽見沒有!」
「是人都會死!你這麼緊張幹什麼!生老病死,人人如此,怎麼,墨北,你覺得你我可以長生不死?」
茗雨推了推墨北的胸口,實在不明白他突然的害怕從何而來。
「生老病死,我不管,總之,下地獄,你也要跟我一起!」
墨北狠狠的說道,莫名的恐懼,讓他有些後怕。
他發誓,死也要拉著她,不可以,她不可以離開他的視線。
「喂喂,你想勒死我啊!」
茗雨拍開墨北的手,兩個人稍微保持了點距離。
墨北驟然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茗雨,聲音略微有些沙啞起來,「吃好了?」
「沒有!」
茗雨剛要坐下,被墨北用力一拉,重重的撞在他的胸口。
「好了!」
墨北雙眸黑沉,染上莫名的暗火,低下頭情不自禁的吻住茗雨的唇瓣,急切的手掌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往上遊走。
茗雨大驚,躲開墨北的吻,怒道,「你幹什麼,這是餐廳!」
雖然沒有人,可是這傢伙怎麼了?中邪了?
「好,去臥室!」墨北說著再次攫住茗雨的唇瓣,吻住她,抱住茗雨快步往臥室走去。
很顯然是要獸慾大發!
剛到臥室,墨北看也沒看,狠狠一腳,踢上門,壓著茗雨就往大床上一倒,餓狼似得,蠻力撕掉茗雨身上的衣服,然後是自己的。
「喂喂……你……唔……」
茗雨剛要說話,這傢伙明顯的不對勁,可是剛開口,嘴就被堵上,然後是墨北瘋狂的掠奪,吮吸的她唇瓣、舌尖都是麻的,不僅開始有些退縮。
墨北深邃的眼睛危險一瞇,扣著茗雨的身體,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他退去兩個人身上最後的束縛,命令道,「不許拒絕我!」
這些天的同床共枕,他每天都忍得渾身發疼,此時,怎麼可能允許她的拒絕和退縮!
茗雨剛要罵人,突然下身一疼,猛地收縮,一個硬物已經擠了進來,罵的,這個混蛋,每次都這麼暴力,懂不懂什麼是溫柔!
幾乎是粗暴的,剛一進去,墨北就感覺致命的緊致包裹著自己的堅硬,溫暖、濕潤,彷彿是讓人沉淪的天堂,亦或者是毀滅的地獄,天堂、地獄都不重要!
再也無法忍受,墨北低低的一聲吼,開始抽動起來!
她身上的每一寸,彷彿是刻在生命中,墨北發狠的想要再次熟悉,不需要銘記,因為已經刻在他的心上!
此刻兩人緊密的連在一起,墨北顧不得其他,她的若即若離,他時常患得患失,這些日子,雖然有她的陪伴,可是不夠,那不夠,他要真實的感覺她的存在,彷彿唯有這樣的強悍的掠奪,才能撫慰心中的忐忑。
還沒來的及適應,茗雨已經被拉入了一場兇猛的暴風驟雨中,不同於那次在海上的顛簸浮沉,此刻,她清晰的感覺到,一個龐然大物頻率飛快的在自己體內作惡,勃頸處忽然一疼,墨北情不自禁的咬了她一口。
力度見血,茗雨低罵一聲,「瘋子!」
親吻不夠,遠遠不夠,類似於禽獸的撕咬,墨北毫無顧忌的橫衝直撞,比第一次還要暴力,感覺怎麼做,都不夠,情不自禁的力度就大了起來,手下也沒輕沒重的弄的茗雨白皙的酮體上青紫遍佈,看起來萎靡,卻觸目驚心。
那次在海上,墨北雖然蠻橫,可是到底還是存了小心的,稍微控制了力度,可是此時,好像身體裡一把火在燒,燒的理智幾次遊走在懸崖邊上。
茗雨又最初的不適,低低的呻吟被撞的支離破碎,雙頰緋紅,帶著極致的誘惑,像是被墨北點燃上了身體最深處的欲wang,媚眼如絲,妖媚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