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八回又中這招 文 / 乾坤浮圖
「哈哈,果然是好酒,不過這樣喝似乎太無趣了點,久聞蘇姑娘有一招『香舌渡酒』的絕技,今日難得袁公子偷閒來一次,您何不獻上一口,也好讓我和郭兄開開眼界。」嚴峻見袁大統領毫無防備地便喝下毒酒,頓時心中大定,於是他打算趁熱打鐵,實施田倫交代的下一步計劃。
「是啊,在下也早有耳聞,聽說嘗過蘇大家這一絕技的人全都讚不絕口,而且還回味無窮呢,要不是我和嚴兄都自知沒有這個艷福,郭某倒還真想嘗嘗其中的滋味兒。」郭凱也心領神會地趕緊附和了起來,同時還向蘇媛媛打了一個眼色,其中的陰鷙凶殘之意看得這位京城名妓頓時心中一凜。
「香舌渡酒?」一聽這名字,袁凡就知道要上肉戲了,田倫的毒計當中要他的命倒還在其次,這小子的終極目標是要搞得自己身敗名裂,一旦袁大駙馬禁不起美色的誘惑上了蘇媛媛的繡榻,那第二天便立刻會鬧得滿城風雨朝野嘩然。
堂堂狀元駙馬爺,居然在與公主的婚期臨近之時半夜留宿青樓,這要是讓皇帝和公主知道了那還不得扒自己一層皮啊!到時候自己又恰好毒發身亡,別人就會以為這是他畏罪自殺,絲毫不會懷疑到田家頭上去。
袁凡不得不承認那田小子的陰招還真是夠損的,要不是自己修仙者的身份,再加上有田秀兒這個內線,還真有可能會著了他的道兒。
袁大駙馬正想著呢,那邊蘇媛媛在嚴郭二人的眼神逼迫下,不得已只好端著一杯新倒下的雪山紅酒,已經款款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其實這位名動京城的蘇大家哪裡會什麼「香舌渡酒」,這都是那些普通青樓女子才用的慣常招數,她平時守身如玉,連小手都沒讓哪個男子摸過,可是為了自己的弟弟,今日不但要獻上初吻,恐怕這守了十幾年的清白之身也將不保了。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向袁凡看去,只見這男子臉上依然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對喝下毒酒之事還根本一無所知,今天雖然害了他的性命,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是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他,況且還是一命抵一命,想必在黃泉路上他也不能再怪自己了吧!
望著逐漸靠近的美女,袁凡心裡也在天人交戰,有心想要拒絕吧卻實在有些不捨,畢竟面對像蘇媛媛這樣的絕色尤物,要說不動心那肯定是自欺欺人,最後他索性把心一橫,心說不就是一吻嗎,本駙馬還受得起,這就算是救他們姐弟二人提前收的謝禮好了。
心裡剛拿定主意,佳人便已到了眼前,他正不知道這酒究竟該怎麼個渡法,就見蘇媛媛已經羞紅著臉坐到了他的身上,輕啜了一口杯中美酒後便將酒杯往桌上一放,一邊摟著袁凡的脖子一邊將那張誘人的小嘴伸了過來。
此女畢竟在青樓裡呆了不少時間,平日裡耳濡目染,對於其他那些姐妹們的輕浮舉動自然也都看在了眼裡,此刻照貓畫虎,倒也學得似模似樣。
袁凡下意識地摟住了此女纖腰,眼睛裡那張動人的俏臉已經越來越近,只見蘇媛媛俏目微閉,臉上的紅雲不知是羞澀還是美酒所致,由於無法張口,其鼻中更是發出了蕩人心魄的呻吟聲,換了任何一個正常男子恐怕此刻都無法把持了。
袁大駙馬當然也不例外,沒等蘇媛媛的小嘴靠近他便主動迎了上去。
雙唇接觸的那一刻袁凡明顯感到女子嬌軀一顫,隨即一股幽香便從對方口中傳遞了過來。
酒水不多,很快就全被袁大駙馬吸了過來,但是他卻並未因此而鬆口,仍然貪婪地吸住了對方那條香舌久久不放。
一開始蘇媛媛還有些躲閃,但是不久便同樣有些動情了起來,酥胸不斷起伏的同時摟住袁凡的雙臂也不禁越箍越緊。
而讓袁凡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剛才蘇媛媛將美酒渡過來前的一瞬間,女子已將藏在口中的一個小藥囊輕輕咬碎了,裡面紅色的藥粉剛與酒水融到一起,便被他毫無察覺地給吸了過去。
兩人就這樣糾纏了許久方才分開,蘇媛媛只覺渾身酥軟,一點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哈哈,妙啊!蘇大家的這一招『香舌渡酒』可比那些庸脂俗粉不知要強了多少倍去,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嚴峻見第二步也已順利完成,不禁心頭竊喜地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不錯,蘇姑娘的確神乎其技,我看袁公子都已經有些醉了,嚴兄,人家才子佳人親親我我,你我二人似乎不適合再呆在此處了,不如去前面找上兩個相好的也去快活一番如何?」郭凱見奸計得售,也同樣不懷好意地笑道。
「郭兄之言正合吾意,袁公子,那我二人就先去了,明日一早我等自會來接公子一同趕赴校場點兵的。」嚴峻假意叮囑了一句後便與郭凱一同離開了。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打算來接袁凡,相反到時候田倫會借盤查可疑人物的名頭,帶著城衛的人馬前來捉姦,那時袁大駙馬可就有口難辯了。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袁凡心裡一陣冷笑,正想放開蘇媛媛,跟上去從他們口中查探其弟下落的時候,突然間一陣燥熱感從丹田中升了起來。
袁大駙馬頓時就是一驚,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當初會考前一天晚上自己就是中了這招,想不到時隔多日,自己居然又被算計了,不用說,問題肯定是出在剛才的那一吻上面了,看來自己還是太低估了田倫,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還使了招計中計,估計是怕田秀兒走漏了消息,事後臨時又加進去的。
暗暗自責了一番,袁凡知道這藥力很快就會發作,必須趁著清醒趕緊離開此地為妙,可是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懷裡的蘇媛媛已經嬌軀發熱地纏了上來,讓他不由得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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