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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52章 巨人一族的進犯 文 / 若雪三千

    幾個士兵還在堅持,然懷特曼卻不管這麼多,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將簾子掀開,幾個士兵見到當下上前阻止,「王子殿下,請等一等……」

    「走開!」懷特曼又是怒喝,二話不說的拽住簾子,就是狠狠用力拉下!

    「刷!」巨大的黑色布簾就此落下,午後的陽光就這麼直接的照射進來,本來在裡面安靜小憩的雄獅,突然睜開雙眸,凜冽的獸眸正好與懷特曼對視,在對視了有兩秒鐘後,雄獅猛然站起身子,發出一聲怒吼!

    「吼——!」

    本來小憩的小丑也沒驚醒,當見到簾子被摘下之後,蜥蜴臉很為憤怒的看向懷特曼,尾巴掃了幾下,一臉不爽的樣子,懷特曼只覺得一陣風自面前吹來,他幾乎可以看見這魔獸的喉嚨深處!若是沒有這籠子,他恐怕要被一口吞下去了!

    「啊!」周圍的人群發出驚恐的尖叫,負責押送的士兵也嚇了一跳!我去啊!這籠子裡面竟然是這麼個龐然大物!這一路上都安靜的很,他們還以為是押送了什麼大個東西,卻沒想到是魔獸啊!活生生的魔獸啊!

    「這是怎麼回事!誰允許將魔獸送進來的!」懷特曼穩定住了情緒,有籠子隔著,也傷不到他,太過驚慌失措有傷王子的面子。

    「王子殿下,這是國王和王后的命令。」士兵開口,懷特曼又是一愣!父親和母親?那不成這只魔獸……是送給自己的?想到這裡,懷特曼心中不免更是興奮,這只魔獸若是能夠成為自己的,那麼在自己的這個圈子之內,他無意會成為焦點!憐。貝拉會不會對自己也另眼相看呢?

    「我明白了,就拉到我住的地方去吧。」懷特曼說了一句,雙眼渴望的看著異火雄獅,雄獅察覺到了懷特曼的心思,很為凶狠的低聲吼叫,幾個士兵在震驚過後,再度尷尬的開口道,「王子殿下,國王和王后吩咐說,是要送到……」

    「送到我這裡。」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憐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失去簾布暴露在眾人視野裡的雄獅,知道它又開始緊張起來,憐的腳步加快,懷特曼看著憐,「怎麼?是要……送給你的?」

    「誰將簾布掀開的?」憐的神情陰冷,幾個士兵都眼神轉移,周圍的人低聲議論著什麼,懷特曼尷尬的開口道,「抱歉,是我……我不知道這是你要的東西……要不知道籠子裡面會是……這個。」

    「是麼,看來王子殿下有動別人東西的習慣啊。」憐很為惱火,雄獅見到憐,對著她發出低鳴,暴躁的情緒有些許緩解,憐將簾布再度遮上,「不用你們送了,我帶它回去。」

    幾個士兵面面相覷,「可是小姐,這個可是重的狠……」

    「沒關係。」憐接過籠子的鎖繩,看似纖細的手臂將四隻鎖繩抓住,憐邁開腳步,手臂之上似乎根本沒用什麼力量,籠子已經被憐拖著走了!

    幾個士兵看的張大嘴巴,我去啊!不是吧!這小姑娘一個人就將他們四個拉起來都費勁的籠子給拉走了?!難道是開掛了不成!

    「憐,我、我……」懷特曼追上去想說什麼,憐根本就懶的搭理,他剛才掀簾子的舉動讓憐很是反感,不說其他,隨手亂動不是你的東西,這一點就很讓人討厭了。

    懷特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憐牽著巨大的籠子走掉,現在想想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而感到羞愧,他畢竟是王子出身,從小就沒什麼概念,什麼東西是他動不得的?想到剛才憐冰冷的眼神,懷特曼就覺得又有些受傷,趕來又是要借酒消愁一番了。

    一路之上,憐牽引著巨大的籠子吸引了眾多目光,王宮裡面的僕人們看的起勁兒,甚至有人上前好奇的問是什麼,憐只是說自己的私人物品,雄獅在裡面很是安靜,沒有發出任何動靜,這讓憐感覺到心安一點。

    在到達了自己居住的地方之後,好在這裡是個比較封閉獨立的場所,在這三層建築的後方,有一片不小的空地,憐將雄獅自籠子裡放出,為了防止它亂動扯動傷口,憐還是先將它用繩索套住,等它身上的傷完全好了之後,憐便打算將它放開。

    雄獅龐大美麗的身子握在那,是一道獨特的風景,隱月碰巧不在,加裡奧幫忙照顧異火雄獅身上的傷口,加裡奧在徹底檢查一番之後,告訴憐,雄獅身上的傷處很多,尤其是四爪和脖頸上,受傷程度很深,它拚命的掙脫讓傷口不斷加深,當然它身上也少不了人類使用的武器痕跡。

    在加裡奧為它處理傷口的時候,雄獅一聲不吭,就如一隻溫馴的家貓,只不過這隻貓大了不少,不是一般的大。加裡奧為雄獅處理傷口,憐在一旁看著,雄獅的獸眸平靜看著憐,那雙清澈的眸子似乎能夠直擊憐的內心,那雙眸子裡是純粹的色彩,沒有一絲雜誌。

    憐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雄獅如貓般蹭了蹭,「很快你的傷就會好,等你好了,我就可以還你自由。」

    雄獅看著憐,粗糙的舌頭tian著她的手心,憐笑笑,加裡奧看著一人一獸的互動,不禁搖頭,「放它走麼?你也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它本該就是自由的。」憐笑著開口,拍了拍雄獅的腦袋,加裡奧笑笑,雄獅發出了一聲低鳴,張開嘴打了一個哈欠,又趴在地上,身後的尾巴愜意的掃動。

    「看來我錯過了什麼。」隱月的聲音傳來,憐和加裡奧都循聲回頭,俊美的男人走近,雄獅抬起頭,眼中帶有敵意,當感受到什麼之後再度將腦袋趴下,沒有做任何表示。

    「這就是他們口中議論紛紛的魔獸嗎?」隱月笑著問了一句,憐點點頭,「這幾天都在忙什麼,一直都沒看見你。」

    「一些事情,和我特殊的朋友聯繫了一下。」隱月對著憐眨眨眼睛,憐驚訝,難不成是那位矮人朋友?隱月若有所思的開口,「或許再一段時間吧,就可以了。」

    「到底在說什麼?」加裡奧皺眉,隱月搖搖頭,「這只家貓是新的寵物麼?和小丑一樣?」隱月看著憐肩膀上的小丑,手指點了點它的腦袋,小丑很為嫌棄的躲開,尾巴掃了一下隱月的手掌,憐搖搖頭,「不是,等它的傷勢好了,我要放它回去。」

    隱月沉默了一會兒,「其實龐大的魔獸跟在身邊也沒關係,一些地方馬車根本不方便趕路,或許它可以幫上很多忙。」

    「再說吧,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隱月點點頭,「一切隨你,若你想放它回去,就放它回去。」

    「嗯。」憐點點頭,雄獅清澈的眸子再度看向憐,憐摸了摸它的腦袋,內心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隱月上前將憐的手握住,貼在雄獅的腦袋上,「憐,知道麼,人類和魔獸之間其實是可以共通的,只要你肯用心去交流。」

    憐睜大眼睛,加裡奧在一旁沒有出聲,隱月淡笑,「試試看。」

    憐專注的看著雄獅的獸眸,那雙清澈溫柔的眸子,憐緩緩開口,「我送你回去……好嗎?」

    雄獅清澈的眸子湧動過什麼,隨後腦袋在憐的掌心處磨蹭,舌頭舔舐著她的手掌,憐的心頭陡然湧起一股酸澀,粗糙的舌頭還在舔舐著,憐只覺得眼眶忽然有些濕潤,加裡奧在一旁輕聲低喃,「憐,它不想走啊……」

    「嗚嗚……」雄獅發出幾聲嗚咽之聲,憐聽的更是難受,伸手將它的腦袋抱在懷中,感受著柔軟的毛髮傳遞而來的溫暖,「好,那就不走了。」

    雄獅忽然伸出前肢似乎想要擁抱憐,卻用力過猛將她撲到在地,粗糙的舌頭舔舐著憐的臉頰,憐呵呵笑開,「既然不走了,那麼就歡迎你加入吧,毛毛。」

    「等等,毛毛是誰?」加裡奧挑眉,詫異的看著憐,隱月實在忍不住笑別過頭,憐撫摸著獅子的腦袋,「當然是它了,毛毛。」

    加裡奧的太陽穴狠狠跳了幾下,他原以為會是更威風霸氣的名字,結果……卻是毛毛?

    在王宮的某處,一所獨立的三棟建築之後,一片頗為寬大的活動場地上,一隻體型龐大的雄獅在歡快的奔跑,時不時的發出愉悅的低吼,漂亮的毛髮迎風飄動,尾巴在身後掃來掃去,只見雄獅一個低吼龐大的身軀就朝憐撲了上來,瞬間便將她壓在身下。

    「啊!」不遠處悄悄圍觀的僕人們都發出驚呼,有人甚至閉上用眼睛,然而任何他們腦中想像的淒慘畫面都沒有,只有一人一獅愉快和諧的相處畫面,憐笑著伸出手使勁兒揉著它的腦袋,毛毛很為開心的半壓在憐身上,毛茸茸的大腦袋往憐的頸窩出蹭去,蹭的憐只想笑。

    「快離開!哈哈哈,快讓它離開!」毛毛的毛髮惹得憐脖頸發癢,笑個不停,加裡奧歎息一聲,認命的上前就抱住獅子的兩隻後腿,將它往後脫去,「好了吧,毛毛,你沒看到憐已經笑到岔氣了麼?」

    毛毛很為不滿的朝加裡奧低吼一聲,但就是吼了一下,從憐的身上離開後,毛毛再度蹭了過去,舔了舔憐的臉頰,憐低笑,站起身,「多謝你了加裡奧,多虧了你毛毛才能恢復的這麼快。」

    「沒什麼,我也因此知道,自己或許還有當獸醫的潛質。」

    加裡奧和憐相視一笑,圍觀在一旁的僕人們都議論紛紛,這位小姐真是太牛了,那可是魔獸啊!她竟然能夠和魔獸那麼親近,換做是他們,連靠近都不敢!

    「那位小姐到底是什麼人啊?能夠住進王宮裡,還能將這麼一直魔獸也弄進來,國王和王后竟然也答應了!」

    「誰知道呢?肯定是某個大人物吧,不然怎麼會和魔獸那麼親近,那只魔獸根本就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太不符合常理了。」

    「嗯,的確是這樣,總之就是太厲害了……」

    「哼!有什麼可厲害的!不就是馴服了一隻魔獸麼!」黛絲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由得冷冷開口,國王和王后已經警告過她,不要去找憐。貝拉的麻煩,若是她不知好歹,就算是他們也幫不了她!黛絲雖然心中不甘,但也明白其中的厲害輕重,看著加裡奧和憐之間的「情意綿綿」對視,黛絲狠狠咬牙,不就是一個男人麼,她又不是沒人喜歡,就算丟掉也沒什麼!

    驕傲的公主轉頭就走,若是她的兄長懷特曼能夠像她一樣乾脆,也就沒事了。懷特曼在上次無意激怒了憐之後,再也沒機會見到憐,鬱悶不已,國王和王后一直督促他要和憐促進關係,他本身也很想這麼做,然而卻根本沒有機會。

    嵐魅看著懷特曼如此,心中痛苦不已,而另一個人則是喜聞樂見懷特曼的屢屢失敗,那便是伯特。這個在庫拉上流交際圈內,誰也不知道的野心家和隱藏者,伯特還有他身後的家族早就對如今的庫拉王室不滿,暗中也做了不少的小動作,伯特表面上與人為善,好說話,和懷特曼稱兄道弟,關心他的一切,甚至還出謀劃策,然而暗地裡,卻是巴不得懷特曼丟了這王子頭銜,現如今的庫拉王室就此垮台。

    這些年輕的貴族子弟在伯特眼裡,都是群沒有內涵的蠢貨、白癡,他稍稍挑撥便能勾起他們之間的猜忌和不和,甚至隨便說幾句話,便能輕易促成他想要的局面,就比如那個荒唐的賭局,便是他一手策劃,為了接近憐。貝拉,他必須剷除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不論用任何方法,然而事實卻讓伯特有些挫敗。

    「我看那個賭局乾脆就作廢吧!那個男人根本就見不到,也沒機會弄到手!」

    幾個貴族子弟湊在一起,很為煩惱的討論著,關於隱月這個賭局幾人根本無從下手,雖然那麼美的一個男人,他們的確有些眼饞心熱,但根本沒有機會啊!畢竟王宮並不是他們可以隨意出入的,就算有機會也逮不到這個男人,他完全是來去無蹤啊!這樣的賭局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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