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大鬧一場 文 / 符咒祝由師賈樹
我不顧震得發麻的手掌,指著姓劉的鼻子說道:「公司利益?說得真好聽,我特麼都想給你鼓掌了,你特麼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呢?公司是誰的?以前我還願意承認是大家的,現在絕對是你姓劉一個人的。可你要知道,沒有最初那老哥兒幾個,你姓劉的能有今天?少在這裝逼了。
怎麼著,現在仗著手裡有倆糟錢兒,認識點不靠譜的社會神棍,就不把咱們當人看啦,次奧!關鍵時刻能給你丫賣命的還得是咱們幾個,要不你怎麼不把這活兒給那些你後找來的神棍呢?說到底,不還是他們能力不行嗎。
你現在開的車,住的房子,哪兒樣不是兄弟們用命換來的。還特麼公司利益,去尼瑪的,少跟小太爺說那些不靠譜的歪理,我告訴你,小太爺是懶得跟你計較,真把小太爺惹急咯,直接在你風水店對面開一家更大的,我特麼把山哥,四姑這群真正的高人都請來坐鎮,到時候你別說賺錢了,我特麼讓你把媳婦都賠進去。」
姓劉的也急了,「賈樹,你給我聽好咯,擺勢應頭(方言:實力的意思)我劉洪生沒怕過誰,跟你說人話聽不懂是吧,我特麼都忍你很久了,要不是怕寶山在中間難做,我早就把你跟曹操踢出局兒了,這次的活兒你跟曹操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今天就得給我答覆,否則立馬給我滾蛋!」
我是真怒了,開口罵道:「去尼瑪的,嚇唬誰啊,小太爺是嚇大的,我不做,誰愛做誰做,小太爺賣給你啦?來,你把咱老哥兒幾個的賣身契拿出來,次奧尼瑪的!
你那點人脈關係在我這兒算個屁啊,要不是看在你比我大十來歲的份兒上,我特麼一腳踹死你。再有,說到人脈,還有擺勢應頭,你得管我叫祖宗。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歲數了,身子都半截埋在黃土裡的人了,你特麼有什麼資本跟小太爺裝逼,你特麼趕緊死翹翹得了,省的在這兒浪費空氣。
你特麼要是牛逼的話,當初開這個風水店何苦求爺爺告奶奶的找我幫忙?現在感覺自己牛逼了,我告訴你姓劉的,再多說一句,把你牙掰掉,腿兒打折,肋巴扇給你幹骨折。
你說你忍我很久了,我特麼看你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山哥過來收拾靈獸那次,你答應事成之後,給山區孩子們買煤,你特麼多兒錢一噸買的?市價一千一百五一噸的山西大同煤,你硬是讓賬面做到接近二千一噸,還特麼是蒙煤。人家當地的教育局還出車去拉了呢,運費都不往裡打,這中間是怎麼回事兒?
次奧尼瑪的,什麼錢你都賺啊?尼瑪了個逼的,你損不損啊?真傻假傻就看小太爺願不願意裝傻。考慮到開店之初,那活兒你屬實也沒賺多少錢,我才不跟你計較,你特麼現在還得寸進尺了,次奧!
你也不看看,為了你那活兒,山哥受了多重的傷,你特麼就給人家打個花籃啊?你也太沒把人家放在眼裡了,知道後來那幾個活兒山哥為什麼不來了嗎,你特麼根本就不尊重人家,更沒把人家當會事兒,你簡直就特麼掉錢眼兒裡了,你丫就是個錢串子!」
「你。你…你,」姓劉的被我揭穿了他的小伎倆,氣急敗壞的指著我的鼻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再告訴你,你家裡供奉的是菩薩,心裡供的卻是魔鬼,真正的菩薩用供嗎?你先把你心放正咯,再研究其他的,否則你就是供奉如來佛祖,也不能讓你逃脫老天對你的懲罰。」我把姓劉的揭了個底兒掉。
「你給我滾!」姓劉的真是急眼了,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滾尼瑪了個逼,哇嘎裡共(台灣話:我跟你講)哦,當年你舅拿你爹房間裡的紙巾擦了你媽房間裡的黃瓜,才生出你這個近親的產物,你這個弱智加腦殘的傻逼,少在這嗶嗶了,趕緊一頭撞死得了。」我算是發現了,我要是罵起人來,能把這人擠兌死。
這給老劉氣的啊,好懸沒背過氣去,由於咱倆聲音都很大,外面呼啦一下進來好幾個人。像老徐這樣認識我的人都沒說話,老徐他們也不傻,能不得罪,兩邊都不得罪,更何況我罵出了大家的心聲。只有一個傻逼用手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哪兒來的小畜生,敢在這兒撒野?」
我看了看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呢?我發現了,這人的名字明明就在嘴邊,可越是回憶,就越想不起來這人在哪兒見過,真特麼邪性了。
對方看我不說話,以為我怕了他了,「小兔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居然跟劉總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說完以後,丫居然抬起胳膊打算扇我。
「老楊,少說幾句。」老徐終究是最初入身股的老人,關鍵時候還是挺向著我的。
老楊?我在心裡默念了幾次這個名字,當即想起這孫子是誰了,於是指著丫的鼻子罵道:「次奧尼瑪的,老癟犢子,你睜大你那雙狗眼看看小太爺是誰。」
老楊先是揉揉眼睛,看了半天也沒認出我是誰來,不過他看我也挺眼熟,所以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敢過分的得罪我,只是看著我不停的皺眉,卻不再繼續與我對罵。
估計這老癟獨子也跟我剛剛一樣,看我面花兒(方言:面熟的意思),卻忘了在哪兒見過我了。
我用食指點了點丫,沒好氣的說道:「想當初是誰被人家邋遢老道當猴耍?又是誰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跑到四姑家求助,嚇得渾身發抖,好懸沒尿了褲子,傻逼!」
老楊聽我說到一半,就認出我是誰了,嚇得他跟耗子似的「直溜」躲到老徐的身後,再也不敢跟我得瑟了。倒是劉洪生沒想到我一句話就能嚇跑老楊,瞪著我半天不說話。
我心想,今天怎麼都這樣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索性大鬧一場,也出出我胸中兩年多來的惡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