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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三章 臨時失憶 文 / 符咒祝由師賈樹

    小客停靠在最近的一處派出所門口,我們這幾個倒霉蛋被一車的乘客攆下車去,售票員臨了還沒忘了收我們的車費,擦,真是夠悲催的!

    瞭解完整個事件以後,負責做筆錄的民警將我單獨關在一個房間內,餘下眾人在哪兒我也不清楚了。

    等了大約十幾分鐘後,一個年紀較大的民警走了進來,看樣子應該是個頭兒,丫很拽的坐在我的對面。

    「你叫賈樹?」對方開口問道,「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有什麼事兒嗎?」我很奇怪對方的舉動,但我相信今天我一定會沒事兒,因為我的朋友們都在。

    老警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是不是感覺自己打完人,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矇混過關啊,我告訴你,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我盯著對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你什麼意思?」

    老警察忽然提高聲調大喊一聲:「你給我坐直咯!」看我依舊盯著他看,這貨有些生氣,「我告訴你,被你打的那個男孩根本沒做過任何事情,你把人家都打休克了,你準備怎麼辦吧?」

    我笑了,這尼瑪人證都在這呢,這老警察是打算敲詐我還是怎麼滴,「被性騷擾的姑娘可還在派出所呢,你用不用過去先看看她的筆錄啊?」

    「喲,你戴個眼鏡就裝文化人啊,我告訴你,你給我放老實些。」老警察說完這話後一拍桌子,「啪!」

    「你跟那幾個人都是朋友關係,除了你們幾個人以外,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那男孩騷擾那女孩了,而你卻把人打住院了,憑我多年的辦案經驗,你小子算是給家裡惹了大禍了,最次也得是個輕傷害啊,你趕緊給你家打電話吧,讓你家人過來,咱再研究怎麼辦!」老警察特吊的衝我說道。

    我算是明白了,我特麼掉賊窩裡了。這叫吃完原告吃被告,特麼的!先是嚇唬住那個犯事兒的主兒,讓丫配合自己,隨後開始嚇唬我,我一旦慫了,人家就藉機狠狠的敲我一筆,真尼瑪當小太爺什麼也不懂哈。

    想清楚了以後,我更囂張的從兜內掏出煙來,自己點上以後,沖那老警察吐了一口,不等那老警察有任何反應,我就開口罵道:「我~次奧~尼~瑪!」

    這老傢伙顯然沒預料到我能這麼牛逼,估計他也是調查了我的背景才敢如此做的,丫要是知道我除了婚慶司儀外的其他身份,估計丫能哭。

    「哎我去,反了你了。」這老傢伙氣壞了,「小張,小李,趕緊給這小子給我拷上,今天誰來說情也不好使。我特麼倒要看看你小子的嘴有多硬!」

    話音剛落,就從門外衝進來兩個小協警,不由分說就要拷我。

    「等會兒!把你倆那髒手拿開!」我大聲的沖那倆小警察喊到。那倆小警察也真聽話,站在我背後吊兒郎當的等著我下面的話。

    「我現在馬上給我的律師打電話,有什麼事情等我律師到了再說。你現在要是敢拷我,你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當心回頭我把你這身皮給你扒咯!」我這話還真沒說錯,就沖丫打算敲我一筆,就知道丫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小太爺不好惹事兒,但也絕對不怕事兒惹我。

    「說完啦?」老雜毛問道,「說完了!」我瞪著丫的眼睛回答道。

    「給我拷上!我還不信你能反了天了。」老雜毛還真沒怕我,一聲令下,我被那倆小協警給拷到暖氣管子上面。

    「不許說話,不許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喊報告!」老雜毛放下話後,逕自離去。

    我剛想說話,就看那倆小協警晃著腦袋死死的看著我,次奧!我還是別找這晦氣了,反正老徐他們在外面,把我撈出去還不算困難!

    這尼瑪蹲了一會兒我才知道,要遭罪啊。這倆孫子拷得太緊,而且這個房間絕對就是拷人用的。暖氣管子離地面大概一米五高,將雙手銬住以後,蹲不下去,否則就會勒手脖子,站還站不起來,因為一站起來,那倆小協警就會給我幾腳,次奧他大爺,等我出去,我一定拿炸藥包把這地方給炸咯!

    大概蹲了兩個小時以後,當我感覺自己的胳膊腿都不屬於自己的了,老徐才帶人匆匆的趕了過來。

    老徐帶來的人一進門,就沖那倆小協警喊道:「鬆開吧!」

    那倆小協警還挺不服氣呢,可一看來的這人的警銜,「唰」的給人家打了個立正,隨後給我的手銬打開。

    「這個人你管他叫齊哥吧。」老徐指著進來的這警察衝我說道,「齊哥好!」我努力的站了起來,衝來者說道。

    「好什麼好啊,你小子下手也忒重了,挨打那人現在還在醫院呆著呢,如果對方要是咬死不承認的話,你可就麻煩了,知道嗎?」對方不由分說的先訓了我一頓。

    「咱有話出去說吧。」老徐這個老油條,不希望在這個地方討論解決方案,於是扶著我,帶著齊哥一起離開了派出所。

    在外面找個中檔的飯店,咱幾個人鑽了進去,要了個包廂,點了一桌子的菜餚,老徐先給齊哥把酒倒滿,隨後開口說道:「齊隊,您看這事兒…」

    「賈樹,我告訴你,這次老徐為了你可是豁出老臉了。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了,他都沒開口求過我,這次為了你居然開口求到我,你說我能不給這個面子嘛?」說完,齊哥一口將酒乾掉。

    我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口杯白酒,也是一口幹掉,「齊哥,都不是外人,你直接說怎麼辦吧?」

    老徐再次將齊哥的酒杯斟滿,齊哥端了起來衝我說道:「賈樹,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特委屈啊?要(這裡念yao三聲)著幫忙抓流氓,還讓人給你拷起來了,是吧?」

    我尋思了一下,還真特麼是這麼回事兒,於是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如果有個老頭倒馬路中間,你敢扶嗎?」

    「我不敢!」沒等齊哥往下說呢,我就接了一句,這年頭估計連陳光標都不敢去扶跌倒的老頭老太太,除非你有錢沒地兒花了。

    「那你就敢打人啊?」齊哥說完這話,又乾了一杯,我也陪著他乾了一杯。

    「我告訴你,你沒有證據,人家拷你合理合法。還找律師,律師來了能如何?只能讓這事兒更大,更難處理罷了,孩兒啊,你毛還嫩著呢。」齊哥掏出一盒三五,丟給我一根,我知趣的將對方的煙點上,等著對方繼續說解決的辦法。

    「當下最要緊的,還是我剛剛那話,你找到那個被你打的不輕的傢伙,拿錢封住人家的口,別讓人家追究你的責任,懂嗎?

    只要對方不追究,派出所那邊就不會立案,而且今天我也去了,對方的所長多少會賣些人情給我。其實大家心裡都明鏡兒似的,你絕對是見義勇為,可法律是要講證據的。

    話我就說到這兒,我還有點兒私事,先走一步,你倆也別送,回頭你跟徐哥好好研究研究接下來怎麼辦吧!」

    等送走齊哥,我準備問問曹哥克麗絲她們住哪兒,當我一掏出手機的時候,發現居然有一百多個未接來電,這尼瑪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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