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非分之想 文 / 孤單的魚兒
「你這怎麼能怪我呢,是你自己反應慢半拍還怪別人。」
「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呀,我睡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憔悴很醜根本就不適合見人了,如果你要是早點提醒我而不在這裡和我胡亂的哈拉的話,我就有時間好好的梳洗準備一下以最完美的形象去給爺爺接風了呀而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了。」白若瑄振振有詞的說道。
「見爺爺還需要什麼盛裝打扮嗎?又不是去參加什麼盛大的晚宴,用得著這麼的緊張嗎?」「再說你的什麼樣子爺爺基本上都已經見過了,現在再來在他的面前講究這些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況且我就不明白了,你之前在他面前明明沒有這麼的在意自己的形象的現在怎麼會這麼的反常呢?」墨宇翔看著白若瑄反常的舉動和口中所說出來的反常的話語感到了一陣的疑惑。「你不懂,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和現在不一樣。」白若瑄聲音弱弱的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
「還不都是同一個人?」
「總之我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就對了,你就別再逼問了。」
「好了,我現在要抓緊時間整理好自己,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說完白若瑄就從床上起來推著墨宇翔出了房間的門,然後關上門開始快速的整理自己。五分鐘後一個光鮮亮麗的白若瑄出現在了客廳裡。
「若瑄,你下來了,身體好些了嗎?你都不知道,當爺爺看著宇翔抱著你進來的時候說你的身體不舒服爺爺有多麼的擔心你呀,還好你沒事。」墨老爺子看著白若瑄下來了連忙走上前握著她的手關心的問道。
「爺爺,我沒事,都怪宇翔他老喜歡小題大作,本來沒什麼事情也會讓他弄得好像有什麼事情似的。」白若瑄看了坐在旁邊的墨宇翔一眼然後微笑的對著墨老爺子說道。
「宇翔那麼緊張還不是因為他在乎你,你都不知道,在你睡著的這段時間,這小子還親自的問林媽什麼東西對於治療生理痛有好處之後,還特意的去廚房親自動手煮給你喝呢?」
「爺爺。」墨宇翔見墨老爺子要將自己的底給揭露出來連忙適時的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可以讓白若瑄知道呢?
「唉,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呀,當丈夫的關心自己的老婆的身體親自替她下廚煮東西喝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人家正常的人都會藉機的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親口說出來,好讓對方感動然後更加的愛自己才對,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變得相反了呢?」墨老爺子調侃的看著墨宇翔玩笑的說道。
「那是人家相愛的夫妻才會那樣,我和她又不相愛。」墨宇翔弱弱的反駁墨老爺子的話。
「不相愛,你幹嘛要親自的下廚給她煮紅糖姜絲水呀。而且還緊張的要命。」
「我那是擔心她不能如實的好,到時候在耽誤工作,那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更何況雖然沒什麼感情但她也畢竟是我孩子的媽咪,如果真要有什麼事情的話,瑾華和紹衡還不得恨死我了。」總之無論墨老爺子說出什麼理由來證明自己這麼做是出於已經對白若瑄上了心的緣故,墨宇翔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來反駁他的話。
「你怎麼老是找借口來否決你對若瑄的關心呀。」墨老爺子見墨宇翔一直在和自己唱反調於是忍不住的有了一絲怒氣於是語氣便有些不爽了起來。
「我沒有故意的要和你唱反調的意思,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我只是不希望有些人對於我的舉動而產生誤會,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說完還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坐在旁邊沒有任何反應的白若瑄的一眼。
「什麼叫事實,你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們。」
「爺爺,其實宇翔說的對,我們之間根本就缺乏愛情的基礎,他能念在紹衡和瑾華的面子上肯下廚給我親自煮一碗湯水喝我已經很滿足了,又怎麼會誤會宇翔只是好心的舉動而往歪處想而有什麼非分之想呢,我會謹記於是我只是紹衡和瑾華的媽咪,之所以會嫁給你完全是為了兩個孩子著想,你放心好了,我會謹守自己的本分的。」
「不過我還是要好心的提醒一句,既然不想讓別人有非分之想那麼就不要做讓人容易產生誤會的舉動,要不然我還會以為是有些人欲蓋彌彰,其實是自己早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想法又不敢承認所以才故意的找借口來為自己遮掩呢?」白若瑄當然聽明白了墨宇翔剛剛的那些話中所暗含的寓意了,只不過是在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因為他一時溫柔的舉動而自作多情的對他有了什麼非分之想罷了,他把她白若瑄當成什麼人了,以為一碗小小的紅糖姜絲水就可以打動她白若瑄的心嗎,那也未免太小看她的定力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相同的墨宇翔也當然的聽明白了白若瑄所說的話中同樣也暗含了一些寓意,只不過她的寓意確是讓墨宇翔感到相當的氣惱了,她白若瑄是那隻眼睛看見自己是故意的做些什麼事情來展示自己對她是另有他想了,還欲蓋彌彰呢,他墨到少爺想要追女孩子還用的著這麼的遮掩嗎?他要是有心的話早就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展開追求了,而且也還不至於用親自下廚煮碗湯水真麼低俗的手段,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他會用更爛漫更高超的手段來打動對方的芳心的。
「你墨大少爺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了,我想這一點你應該是再清楚不過了吧,不用我在那麼直白的說出來吧。」白若瑄並沒有被墨宇翔的語氣說嚇到,不服輸的說道。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嘴,這麼的演戲給我看有什麼意義嗎?」墨老爺子看著坐在那裡自顧自的爭吵完全無視於自己存在的兩個人開口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