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四章 子爵、出路、謀生 文 / 十三紋章
「巫師,是那個巫師下的詛咒。」蘿藦花子爵臉色難看的盯著一旁的神官咆哮起來:「一般的亡靈施法者們,根本沒有能力詛咒我,因為我身上有攜帶了防止詛咒的道具。」
「巫師的詛咒?這怎麼可能?巫師們只不過是比施法者稍微強大和詭異了一點而已,他們又怎麼會擁有詛咒的力量?」那神官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怎麼會不可能呢?看看吧,這魔法道具是我的父親留給我的,他告訴我,這能夠抵抗大多數的低級詛咒力量,但惟獨不能抵抗巫師們的詛咒,哪怕是最低級的巫師的詛咒。」
「現在,這魔法道具已經被毀了,這已經證明了我是被巫師所詛咒的。」
蘿藦花子爵伸出他的手指,在手指上,有一枚扳指。扳指起初是光滑亮澤的,現則卻變得暗淡無光。
暗淡無光的扳指上遍佈了裂紋,一絲絲黑色的絲線在那些裂紋中遊走,伴隨了這些黑色絲線遊走,裂紋變得更大,隨時都有破碎的可能。
「巫師,給我殺了那個巫師。」子爵的雙目之中流露出瘋狂的眼神來。
作為一名世襲的貴族家庭成員,他知曉的消息要比一般人多很多。
知道,凡是被巫師詛咒的,除了巫師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解開。
而任何一個巫師,都不會去解開其他巫師們的詛咒的。在貴族們當中流傳著這樣的傳說:「被巫師詛咒了,除非你找到逆天的寶物或死亡,否則永遠也不能脫離了巫師的詛咒。」
「該死的,巫師的詛咒!殺掉那個巫師,只有殺掉那個巫師,我才有可能從巫師的詛咒中逃脫了。」
「怎麼可能呢?殺掉那名巫師?你以為事情有你想的那樣簡單嗎?巫師,哪怕是最低級的巫師,也不是我們能夠抵擋的。」
「一個巫師,能夠單獨面對三五名低階施法者。而我們施法者,又能夠面對數十名普通的軍人。」
「想要殺死那個巫師,至少我們要出動所有的人手才行。而且即便是殺死了巫師,那詛咒的力量也不可能解除了。」
「現在,唯一能夠解除詛咒的方法,就是去請求那名巫師的諒解,只要那名巫師肯原諒我們,那詛咒就不是問題了。只不過想要得到巫師的諒解,恐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得到巫師的諒解?讓我去求那個邪惡的巫師去?這不可能。」蘿藦花子爵瘋狂的咆哮著:「既然他想要讓我死,那我就先殺了他。」
「你讓人準備一下,等晚上一起出手,把那個巫師殺掉。把那個綠零莊園燒成廢墟。你們放心
好了,即便是你們被巫師殺死了,我也會告訴了我的父親,讓他好好的照顧你們的家人,照顧你們的後裔。我的父親是一名伯爵,他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子爵大人,這不是什麼照顧不照顧的問題。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如果貿然殺死一名巫師,那巫師身後就會跳出更多的巫師來找麻煩。他們甚至可以為了報仇,把一個帝國毀滅掉。」
「那又如何?巫師想要讓我死,那我就先讓他死。呵呵,毀滅一個帝國?他們是有那個本事,但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巫師,他們會出手嗎?即便是出手了,即便是毀滅了整個帝國又如何?讓一個帝國為我陪葬,那也是一件榮耀的事情。」
蘿藦花子爵的眼神異常的瘋狂,而此時一旁的三階神官卻發現子爵的手臂上開始出現潰爛了,大面積的潰爛。
血肉腐爛,即便是他的神術,也沒有辦法治療這些傷勢。
相反的,伴隨了他的神術治療,那潰爛的面積正在以一種異常的速度飛快的蔓延著。
這種感覺,就好似局部時間加快了數倍而導致的一樣。
蘿藦花子爵咆哮了一會,最後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在睡夢中中,他時而驚呼,時而咬牙切齒的咆哮著。然而除了一些忠心耿耿的僕人守護在他身旁外,其他人全都離去了。
離開子爵房間的人,包括了那名三階神官和一個神秘的施法者。
「蘿藦花子爵徹底的完蛋了。如果不出意外,他身後的家族也將會隨之完蛋。你們如果有其他打算,那就盡早離去的好。如果願意效忠這個子爵,你們可以嘗試著偷襲那名巫師,看看是否能夠把他斬殺了。」
「不過我聽聞蘿藦花子爵在前天曾經派遣了一名暗殺者去暗殺那名巫師,結果很明顯,那名暗殺者失敗了。」
神秘的施法者轉動了手中的法杖,眉宇間充滿了一股淡淡的哀愁。
「不過看在我們曾經也共同處過事的情況下,我奉勸各位:一個擁有詛咒力量的巫師,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如果他願意,那有千百種手段可以殺死我們。」
「蘿藦花子爵的這種詛咒,或許只是那巫師最普通的詛咒手段而已。」
「呵呵,巫師竟然擁有了詛咒的力量?真是讓人意外啊!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現在看到了,到也不虛此行。」
神秘的施法者嘟嘟囔囔說了一番,最後跟三階神官行了一個禮節後,就獨自離去了。
「神靈在上,你們在這裡庇護子爵大人,我到教會中求援。看看能不能幫子爵大人從詛咒中脫離出來。」這三階神官是一個中年人,他見施法者離去後,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離去。
不過他並不像那個施法者那樣獨自一個人離去,而是帶著子爵的兩個女人離去了。
按照他的說法,他需要這兩個女人跟他一起去教會講述關於這裡的事情,也好讓教會中的一些高層人員更加重視。
「年隔壁的,他們都走了,老子也走。」有戰士怪叫一聲,轉身就去自己的房間中收拾東西去。
「不錯,既然這蘿藦花子爵連神官都無法治療,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處了。甚至還要防備他身後的家族遷怒我們。我看我們還是分分行禮,各自另謀出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