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五章 瑣碎、吐露、回程 文 / 十三紋章
「好了,很多事情我們不用想的太多了。去準備一下,我想晚上的宴會你需要一名女伴,而我也需要一名男伴,不是嗎?」紅衣治沙的視線落在巫師丟棄的枯萎的玫瑰上。
「好的。」索偉亞子爵其實想說自己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只等著少女的準備了。但是最後張了張嘴,也沒有說出什麼。
紅衣治沙跟索偉亞子爵準備晚上的宴會時,巫師回到了佛洛偲修女給他安排的房間中。
修女跟著巫師進入房間,自顧坐在椅子上,單手拄著下巴,不時掃過巫師。
「巫師大人,晚上的宴會,沒有多少權貴參加。聽說今天晚上那個蘿藦花伯爵也舉辦了宴會。」
「嗯,我知道了。」巫師點了點頭:「宴會照樣舉行,讓修道院的修士和修女們都加入進去好了。」
「你不說,他們也會參加的。」佛洛偲修女貝齒輕啟,咬住了嘴唇繼續說道:「那名伯爵這樣對待我們,你打算該怎麼應對他?」
巫師沉默了,他伸手敲打著身前的桌子,一雙眼睛不時的掃過修女的臉頰和房間中的佈置。
「剛剛紅河谷哪裡傳來消息,說又有一些工人死亡了。」
「那些死亡,並不是普通人認定的意外事故,而是被人蓄意謀殺的。」
「死了多少個?」巫師愣了一下,手指停了下來。
「一百多人。」佛洛偲修女貝齒輕咬,說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還有一個魔法機械被破壞了,有我們的修士被炸死了七八個。」
「哪裡不是有一個主教坐鎮嗎?我記得主教級別的,可都是高手啊!」巫師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疼了。
「巫師大人,主教也分內主教和外主教的。那在紅河谷坐鎮的主教,只是一名外主教而已。他的實力,雖說比我們都要強大一點,但還沒有達到高階。」
「好吧,看來那個蘿藦花伯爵一心想要跟我作對啊!」巫師冷笑起來:「讓大家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就返回自由嶺。嗯,對了,順便再告訴紅河谷的人,讓他們把那頭毛驢殺掉。」
「那頭毛驢?」佛洛偲修女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巫師所說的那頭毛驢是指的哪一個毛驢了。
「好的。」佛洛偲修女也感覺那個蘿藦花伯爵做的事情太過過分了。因此也決心順從巫師的想法,給那個伯爵一個深刻而又難忘的教訓。
「巫師的尊嚴是不可能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的。」站起身來,巫師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
佛洛偲修女連忙給他拉開了猩紅色的天鵝絨窗簾,站在巫師身旁看向窗外。
窗外有一些玫瑰隨風搖曳,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這莊園酒店的僕人們正忙碌著準備今天晚上的宴會。然而他們卻想不到,宴會的主角們,竟然都不會參加這場宴會了。
「他們都挑釁了你數次了。」佛洛偲修女因為教會成員的死亡,對那個蘿藦花伯爵怨氣很大。因此下意識的挑撥著。說了這話,她就後悔了,因此在心中又連忙的禱告,祈求眾神寬恕她的罪過。
「嗯!讓人想辦法搜集那個蘿藦花伯爵曾經穿過的衣物或是其他的東西:從身上脫落下來的頭髮、指甲、等東西。」
「你要施展詛咒?」佛洛偲修女的臉色變了變,她其實想讓巫師教訓那蘿藦花伯爵一下,但是,卻不想著讓對方被詛咒而死亡了。
她曾經聽過其他教會的祭司們說蘿藦花伯爵的侄子,也就是那個被巫師詛咒過的子爵現在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身上長滿了食肉的蛆蟲,整日不得安眠。整個人,在巫術的詛咒下,幾乎都要被折磨成瘋子了。
巫師的詛咒,在佛洛偲修女看來是恐怖的,邪惡的。
「除此之外,你還有其他辦法對付那個蘿藦花伯爵嗎?我的時間很緊張,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種瑣碎的事情上。如果你能夠找到更好的辦法處理這事情,解決了那個伯爵的威脅,那你就去處理。」
「這事情讓我去詢問一下教會的高層吧!我想他們會有辦法處理的。」
「那好吧!那頭毛驢暫時別殺了。還有,今天晚上我們仍然要連夜趕路,回到紅河谷去。」
「好吧!」佛洛偲修女雙手合攏在一起抱在胸前:「我馬上給高層的主教們傳遞信息。他們在應付這些權貴方面,要比我們成熟的多。」
佛洛偲修女搖曳了身子離去了,巫師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景色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想要讓紅衣治沙成為一名巫師,但卻又不能使用強制手段。
「看來只有先去聯合監獄,把她的親人拯救出來了。只要我拯救了她的親人,我想她一定會願意成為一名巫師的。」
按照巫師的命令,車隊開始聚集起來。修士、修女們分坐在不同的馬車上,十多名奴隸護衛拎了駭人的重型武器,穿戴了重型盔甲聚集在一起。
有娃娃臉修女背著一人多高的豎琴依在一輛馬車旁,她低著頭,晚風吹過,吹拂了她的長髮飄動著。
一襲白袍下,凹凸有致的身子若隱若現。
看著那娃娃臉修女,巫師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決定有些衝動了,但是,作為一名巫師,既然他做出的決定不會導致他的生命危險,那即便是明知道衝動了,他也不會去改正什麼。
「咦!」觀看娃娃臉修女很長時間,巫師才突然間發現在這娃娃臉修女一旁還站著另外一名修女。
這修女手中抱著一個小型的豎琴,身後背著一根一人多高的白玉權杖。
她站在那裡,容貌普通,根本不會吸引任何人的注意。然而巫師卻發現,這個面容普通,丟到人群中根本不會被人注視的修女就是當初在祭祀儀式中跟佛洛偲修女一起彈奏大型豎琴的那個修女。
長髮隨風,她的手指好似是無意識的撥弄著手中的豎琴。不過由於她控制的好,那豎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