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只為他弄姿發 文 / 十三紋章
「阿爾法大人!能不能給我也安排一些事情?說實話,你給我的那些書籍我已經看了十多遍了,而且裡面所有的內容我都記住了。現在,除了巫師文字的一些學習外,你也不教授我其他方面的知識。而你教授我的巫師文字,我也都掌握了。只是現在還沒有巫力,所以無法書寫出來。」紅衣治沙並不滿意巫師新的決定。她這樣說,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能夠從巫師手中得到更多的知識。
事情的發展並不出乎她的意料,最後,巫師決定傳授給她新的知識。
不過為了預防萬一,巫師決定按照自己在巫師學院裡的課程,對紅衣治沙進行詳細的教導。
他每天上午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來給對方講授關於巫師過往的一切,把巫師們過往的榮耀和成績盡數的說給紅衣治沙,借此來培養紅衣治沙的榮譽感。
下午,他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告訴紅衣治沙該怎樣修煉巫術,怎樣修煉巫力。每一種巫術秘法的特性,和法門的特性。
日子就在這平淡中一點點的過去,一天後,暴風雪停止了。七八天後,暴風雪再一次來臨,而且又持續了兩三天時間。
就這樣,每間隔七八天時間,就有一次暴風雪來臨。
一晃過了三次暴風雪後,巫師平靜而又充實的生活被打破了。
查力古找上門來了,她帶著她的小情人:帶路男一起找到了巫師。
「色老頭,我的情人需要你。」查力古風風火火的打斷了巫師的授課,當著紅衣治沙的面,雙手支在桌子上,一臉的不滿。
「唔!你的情人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巫師有些煩惱的揉了揉鬢角,一臉無趣的說道:「我記得在這個時候,你仍然在跟你的情人滾床單啊!」
說話間。巫師看到了昔日的帶路男。
昔日還算是英俊的帶路男此時變得好像是瘦猴一樣,尖嘴猴腮,佝僂了身子,兩眼沒有多少神采。一看他這樣子,巫師就知道對方是縱慾過多了。
「好吧,他怎麼需要我了?秘藥?或者是其他?」巫師眨了眨眼睛,看著精神萎靡的帶路男笑道:「查力古,其實你更多的精力應該放到修煉方面,而不是跟男人無休止的滾床單。等你成為一名正式的巫師後,就可以緩慢的改變自己的容貌甚至體型。到那個時候。你想怎麼樣滾床單就怎麼樣滾床單,有的是男人找你滾床單。」
「天啊,色老頭你在說什麼,你這樣說,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害羞啊!」查力古雙手捂著臉,作羞澀狀。她搖動了龐大的身子,不斷的說著害羞害羞之類的話語。
這一番動作,讓巫師心裡範圍,一旁的紅衣治沙更是承受不住。她捂著小嘴,貓著腰狂奔都偏殿外面,張嘴就是一陣猛吐。
「她怎麼了?」查力古雖說是捂著臉,但是在眼部。她的手指岔開,因此能夠看到巫師他們的反應。
「沒什麼,她只是有可能懷孕了,然後就這樣了。這是正常反應。」巫師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他的意志足夠堅韌,恐怕剛才也就跑出去嘔吐去了。至於那個帶路男,這小子已經習慣了。或者說是徹底的絕望和麻木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怎麼會懷孕呢?」查力古好奇的看著巫師,不過她很快想到自己現在應該在害羞呢,因此連忙把手指的縫隙合攏的小了一點,但是那龐大的身子搖晃的更加劇烈了。
「怎麼不會懷孕呢?她跟其他男人經常握手,然後就懷孕了。」
「握手也能懷孕啊!」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世界上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還少嗎?會說話的毛驢,會移動的石頭,變色的湖泊、唱歌的樹木,什麼奇怪的東西沒有?」
「太可怕了,原來是誰摸誰懷孕啊!幸好我從來不跟我的情人握手。那樣真的懷孕了,我該怎麼跟我的導師交代?」查力古心情頗為放鬆下來。
「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巫師瞇縫了眼睛,一臉微笑的詢問著。
「沒什麼事,就是想要告訴你,能不能給我的小情人換一個東西?」查力古一把抓了帶路男過來,伸手指了指他雙腿之間說道:「現在他背著我去跟那個佛洛偲鬼混去,看把他累成了這樣,根本沒有辦法滿足我。」
「跟佛洛偲修女鬼混?」巫師瞇縫了眼睛,一絲絲寒光在他雙眸之中流轉起來。
「不,阿爾法大人,我沒有跟佛洛偲修女大人鬼混過,我只是,只是佛洛偲修女大人呼喚我,跟我說一些事情。」帶路男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毫無焦點的雙目之中流露出一絲絲驚恐來。
在他的認識中,佛洛偲修女是眼前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邪惡巫師的女人,他要是真的勾搭了那個佛洛偲修女,他想他一定會被變成一頭會說話的毛驢去拉磨去。
「是嗎?佛洛偲找你做什麼了?」巫師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查力古停止說話。此時,紅衣治沙在偏門進來,不過看到查力古還在這裡,她又捂著嘴跑出去了。
「她找我說要讓我去給一個人送信去。但是我沒有答應她。後來她又找了我兩次後,就再也沒有找過我了。」帶路男可憐兮兮的看著巫師:「大人,我連佛洛偲修女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過,怎麼說跟鬼混呢?」
「我最親密的愛人日夜伴隨著我,大人認為我還會背叛我的愛人去找其他的女人嗎?我的愛人是那樣的溫柔,是那樣的誘人。」
看著可憐兮兮的帶路男,巫師突然間對這帶路男的同情心一下子暴漲了數倍。
如果不是考慮到查力古失去帶路男後造成的不可預料的後果,巫師說不上就打發這個帶路男離開紅河谷了。
「是啊,你為你的愛人耗盡精力,恐怕再有比你的愛人更加漂亮的女人脫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也不會動心吧!」
「是的,還是巫師大人理解我的心思。」帶路男哭了,淚水順了臉龐滾落下來。整個人低聲的哭泣著,感覺異常的悲催。
「還有其他事情嗎?」巫師再三告訴查力古,帶路男是不會跟佛洛偲修女滾床單後,就繼續追問起來。
「我不是說了,我不在意他是不是去找其他女人,我只是在意他那裡能不能硬起來。」查力古一把抓了帶路男的下體,還用力的晃蕩了幾下。
帶路男悲催的喊叫著,弓著身子,但是卻無法躲避。
「吃藥也硬不起來了,能不能給他換個?我看磨房裡那頭會說話的毛驢就挺好的。每次都挺硬。」查力古眨了眨眼睛,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巫師。
「換一個?」停了這話,巫師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他想過很多可能,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查力古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不過這要求他喜歡,給人換取肢體,這對巫師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挑戰了。當然,他以前在巫師學院給人更換過心臟,更換手臂之類的東西,但是卻從裡沒有換過這種玩意。不過巫師相信自己的技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又是一個學習的機會啊。卻是不能放過。」
想到這裡,巫師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而他答應後,帶路男翻了個白眼,整個人一下子暈倒了。
查力古手忙腳亂的開始給自己的情人做人工呼吸。做心臟復甦,而巫師則開始思索著自己要配置什麼藥物,需要什麼器械。
帶路男被查力古拖走了,很快。紅衣治沙臉色蒼白的回到了偏殿中。
「阿爾法大人,我想回去休息一下,今天實在是不舒服。」紅衣治沙有些怪怪的看了巫師。因為她感覺查力古在走的時候。一直在用一種同情的眼神在看著她。而這種同情的眼神,讓她感覺自己好像是遭受了多麼嚴重的折磨一樣。
「以後叫我阿爾法就可以了,畢竟你也是要成為巫師的人。巫師之間,是相互平等的。嗯,我說的是咱們尚未活出第二世的巫師們。」
紅衣治沙不知道巫師在說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她離去。
在紅衣治沙離去後,巫師開始快速的給奴隸角鬥士們下達命令,讓他們給自己去準備各種材料,然後把那些材料研磨好。而他本人,則回到房間中,在哪裡取出了自己離開巫師學院的時候,學院贈送給他的坩堝等器械取了出來,開始為將來的手術做準備。
各種材料的準備持續了一天時間,在夜晚,巫師帶著用坩堝熬製好的藥物來到了磨房裡。
在這裡,查力古帶著她的情人帶路男早已經在這裡等待了。
「色老頭,趕快開始吧,我都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呢。」查力古急匆匆的把帶路男丟到轉動的磨盤上,一把撕扯了他的褲子,露出了哪一條小蟲子出來。
會說話的毛驢,也就是那個蘿藦花子爵疑惑的看著巫師,他惡意的想著,想著巫師想要嘗嘗被人爆菊花的滋味。
「被那個小蟲子爆菊花,還不如讓老子爆你菊花呢,至少老子的大。」毛驢怪叫一聲,在心裡惡狠狠的折磨著巫師。
「先幫我把這頭小毛驢制住。」巫師從折疊空間指環中取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這小刀是銀色的,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卻異常的鋒利。
「好勒!」一旁的查力古一晃腦袋,邁步來到會說話的毛驢跟前,一把抓了它的腦袋和屁股,然後示意巫師過來。
「邪惡的巫師,你要做什麼?放開我。」看著巫師拿著小刀過來,蘿藦花子爵化作的毛驢以為巫師要折磨他,因此瘋狂的喊叫著,掙扎著。
「我告訴你,巫師,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殺了,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給予我的恥辱,全都還給你。」蘿藦花子爵喊叫著。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乖乖,安生一點。只要安生一點點就可以了。」巫師根本沒有因為對方的咒罵而憤怒,反而,他還因為對方的咒罵而感到興奮。因為隨著對方的咒罵,他冥想空間中的庇護真名法陣,就會收到大量的負面力量來強大自己。
現如今,巫師的庇護真名法陣已經圍繞了他的金字塔基座形成一小塊黑地出來。在這片並不是很大的黑土地上,有詛咒的野草生長著,有嫉妒的花朵綻放著,也有切齒的灌木搖曳著,還有一些讚美和感謝的草木夾在在其中。顯得庇護真名法陣生機勃勃。
查力古怕巫師操作起來出現失誤,因此直接把毛驢按到在地上,然後掄圓了手臂,狠狠的在毛驢腦袋上抽了七八下:「給我老實一點,痛痛快快的把你的東西貢獻給偉大的巫師之王,只有這樣,你才有機會成為巫師之王最為卑賤的女僕。」
「女僕?女僕?」連續被抽了幾個耳光的蘿藦花子爵愣住了,他呆呆的看著查力古凶狠的模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清涼的感覺在他胯下傳遞到他腦海中。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下面清涼了一下,然後他就聞到了濃厚的血腥氣息。
「不!」很快,蘿藦花子爵化作的毛驢就看到了巫師手中拿著一掛本應該屬於他身上的東西。可是那些東西本應該是長在自己身上的啊!
巫師不急不緩的用同樣的手法,飛快的切割了帶路男胯下的那一團小蟲子,然後把本應該長在毛驢上的東西安放在帶路男身上。
特殊的藥膏在上面塗抹起來,隨著幾個簡單的咒語聲響起。兩種不同的東西開始自行調整起來:血管鏈接在一起、筋骨鏈接在一起,一切都在巫術的作用下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在周圍還有一層淡紅色的細線,幾乎沒有人可以看出這是做過手術的。
蘿藦花子爵化作的毛驢憤怒的咆哮著。他詛咒了巫師沒有後裔,他詛咒了巫師血親死光,他還詛咒了巫師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還詛咒了巫師在悲傷中死去。
在蘿藦花子爵化作的詛咒中,巫師用銀色的小刀切割了蘿藦花子爵的腹部,然後在哪裡取出了它的腎臟給帶路男換上。當然,帶路男那一套零碎,也全都給毛驢換上。
一個頗具挑戰性的手術說起來十分的簡單,但是完成整個手術後,也耗費了巫師一刻多鐘的時間。
當然,這畢竟不是大規模的身體改造,若是大規模的身體改造的話,哪耗費的時間會提升數倍甚至數百倍。
手術結束,蘿藦花子爵絕望到了極點。他不怕自己的腎臟和傳宗接代的工具被人給弄走了,大不了他不去享受就好了。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隨著腎臟和一些零件被弄走,他感覺自己的力量一下子減少了十分之一左右。
實力的降低,讓蘿藦花子爵對自己將來反抗巫師的壓迫失去了一些信心。他不知道邪惡的巫師有沒有察覺到這些,也不知道邪惡的巫師是不是還會通過更換內臟來讓他的實力進一步降低。他只是知道,自己如果真的不再有什麼機會改變,拿整個人就真的完蛋了。
想到這裡,蘿藦花子爵怨毒的看著巫師,無盡的怨恨在心頭翻滾,但是一時間卻說不出什麼來。
巫師那裡有時間理會這個蘿藦花子爵去?他釋放了一點念頭反覆檢查了帶路男的情況後,又給帶路男把他研製的藥物全都吃了下去。
「這些藥物是什麼?」一旁的查力古好奇的看著巫師。
「補藥,吃了這些藥物,明天他就能夠活蹦亂跳的,跟我手下的那些奴隸角鬥士們不相上下了。」巫師隨口嘟囔了起來。
「阿爾法大人,你看你是不是該把這手絕活交給我?」查力古舔了舔舌頭,看著帶路男胯下哪一坨物件,心中頗為歡喜。
「交給你?當然可以啊!只是我不知道你要學習這種東西做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導師曾經說過,你最討厭機械殖裝之類的東西了。而剛才那些手段,不過是機械殖裝的基礎而已。」
「哎呀,阿爾法啊,我以前是沒有深刻的認識到機械殖裝的偉大之處。現在我認識到了,所以,我才迫切的希望學會這種技巧。這樣一來,如果我的小情人再一次用壞了這東西,我自己就可以給他換了。下一次我給他換馬的。」查力古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笑意和憧憬。
「哈哈,好,有志氣。」巫師掃了一眼在石磨上又抽搐起來的帶路男,不由的開心的笑了起來。
「到時候你還可以給他更換心臟,有強大的心臟,才有強大的動力。這些你也是要知道的。」
巫師的一番話,讓本來就十分悲傷的帶路男,感覺更加的悲傷起來。
他想起了自己年少輕狂,鮮衣怒馬的場景,再跟現在對比一下,心頭的悲傷卻是怎麼也無法壓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