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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一章 物質轉變了賽事 文 / 風火雨塵

    從妖小那裡得知,實力在十一層十一成以下是發現不了白翅的存在。有了這一點可以說白翼塵已無後顧之憂,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白翼塵還是告誡道:「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一切小心為上,,絕不可惹是生非。更不可打亂這裡原有的秩序。」白翼塵暫時還不清楚白翅是否可以請動青眼白龍或者其他三幅圖案所代表的力量。不是還好,如果真的能用,濱雙城月只怕是不好過,那是自己不想見到的。

    夜,濱雙城月迎來了比白天更為狂歡的時辰。通天的火光,明亮的燈光,無盡地燃燒著江湖兒女的激情,火熱的氛圍給黑夜帶來了另一番快樂至頂峰的情懷。

    人潮,歡呼,燈火,無不盡顯人世間的種種。

    黑夜,更能肆無忌憚的襯托出人性最大的渴望。如果讓白翅老老實實地待在房裡不出來,那肯定是不可能,妖小早已等待不及,早早與白翅一同匯入人群。白翼塵知道攔不住,只得喚出羊齪跟於白翅身後,遇到危險可以直接通知自己。

    晚上的競賽,白翼塵肯定不會錯過,正正經經地當一回觀眾,學學別人的作戰技巧,瞭解他們得能力。為此,他同事釋放出殘翼,楚翔,牛齷,分別挑選了三個他最想觀察的對手。第一個是龍驚羽,在是鏡明月,以及隸屬天劍堂慕容鈺。而自己則走向占勇所在的觀眾席。

    占勇此刻的實力白翼塵不知道。過去的形象太差很難想像能夠走到這一刻,如果以自己面對的對手情況來看,占勇的路肯定也很艱難,事實卻是證明他走過來了。白天選手台上,他清楚的看到占勇自信滿滿,似乎沒有遇到阻礙,更引起了他的注意。

    白翼塵走在人群裡,像其他觀眾一樣隨波逐流,進入呈遞減階段的競賽場,巨大的賽場可容納萬餘人,匯連成的人牆絕對聲勢浩大。場中的人砍來是多麼的渺小,第一次遠距離作觀眾這下另有一番感慨。

    占勇一身黃色勁裝,與手中黃燦燦的長柄大刀求敗舞斬組合,在夜色燈火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威武,如一尊不敗戰魂。額頭系一條特製的護帶,中心赫然寫著兩個黃色的大字「求敗」。白翼塵露出一縷微笑,照耀真正意義上成熟了,秦求不魂是與殘影同時期地強者!

    對手則是一位棕色卷髮,藍色眼眸的男子,緊身上下衣彼此獨立,,腳穿齊膝的馬靴,與東方武者勁裝有很大不同,「西方武者,」白翼塵暗想,消息散播的好快,短時間連西方人物也來湊熱鬧?

    「東方的朋友,你好,我叫洛克斯,來自西方遙遠的國度,我是一名西方武者,很嚮往東方神秘的巫力,特以此會友,不知可否認識作朋友?」洛克斯彬彬有禮,左手摀住胸口,微微低頭行禮。占勇在技校時,見過神力,魔力學院的同學有過這樣的行禮,自己也不能太過,同樣伸出左手,摀住胸口回禮。

    「久聞東方巫力乃幻世一絕,東方武技更是精妙絕倫,獨步天下,七大巔峰之術,有三便出自東土。我的興趣便是研究巫力與神力部分因素的共同點或許有所發現。」洛克斯認真的說。並沒有在意這是在競技場,雙方在競賽。

    「哦?」占勇奇道,心裡卻想:好傢伙,竟然也好這個,想神力、巫力同修?見對方感興趣,洛克斯來了精神,侃侃淡道:「我是神力武者,修鬥氣煉武技,你可清楚鬥氣與巫力很大程度相似,武技更不用說。東西最大地差別是前者淵源流長,精巧地方極多,後者相對簡單無華,真正比較各弱前者……」靈識悄然無息地侵入場,聽聞二人對話,白翼塵點頭。熟悉東西合技的他豈不明白洛克斯的意思?

    台下的觀眾已經很不滿意,喊道:「幹什麼啊,我們花錢是來看競賽,現在在看話劇,什麼意思?」

    「打架是靠手腳並用,不是耍嘴皮子。」

    「快點進入正題,裁判他們是不是違規?」……

    「一、二、三、四、五,我們等得好辛苦;一、二、三、四、五,我們等得好辛苦」一些觀眾已經發動群眾,不知從哪裡雪萊的吆喝聲,形式向**發展:「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們等得好著急,好—--著----急-----」人的劣根使然,做好事恐怕少有人如此齊心,這一波一浪地在夜空裡尤為明亮,倒成了濱雙城月一道不錯的風景。

    「唉,沒想到我們已經成了賣架的對象,這還是不是大賽的初衷?」洛克斯苦笑。「喝---」裁判席上傳出一聲巨響,似深夜裡一道嘹亮的火花,刺得萬多人耳膜狂震,「如此吵法,像什麼樣子?」的確,喝倒彩是對武者地極不尊重。要不是人太多,怒喝者只怕會弄出人命來以示懲戒。觀眾們這才老實下來,賽場迅速安靜。

    「還有一點相同,就是西方武者可有幻獸合體,而你們則有持有靈。」卡洛斯語氣一變,「火焰獸!」隨著一聲召喚,卡洛斯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冒出一縷紅光,射至平地,一團通紅的火焰熊熊燃燒,占勇已感到面前開始灼熱,當下也沒有停頓,直接召喚出持有靈秦求。「單球靈體,附和靈體,第一媒介,秦求令占勇。啊-----」秦求金黃色的魂軀飄入空中,完美的分散成千道魂絲。閃爍的金光如同融化的金液,輕舞飛揚地蕩漾於空,抓起單球靈體按如胸口,背後逐漸顯現出來秦求偉岸的魂影,金黃色的長布衫,飄逸舞動的長髮,比殘翼不弱的魂者霸氣擴散。很大程度地滿足了觀眾之前鬱悶的情緒,甚至有人:「這才夠味嘛!少見的持有靈強者!」

    白翼塵心裡也有一點感想:秦求單憑巫力,確實不輸於殘翼,他比殘翼更熱衷於巫力,崇尚武學,酷愛兵刃,更執著理想。感受到白翼塵內心掀起的波瀾第一閃現在他身旁,看到昔日的兄弟,逐漸回復當日的神勇,一股發自靈魂深處地感動衝擊起來,眼中爆發出無比地火熱;對兄弟得感動,對兄弟地祝賀,更是對兄弟地認同!

    百年為人,千年為魂,生死為兄弟,曾經一同揚名天下,熱舞江湖,無人爭鋒,魂禁死陣亦是相魂以沫。再次現世,卻是因緣巧合,各有所命運,然能重逢,那種情懷誰能明白?也只有這對各為他人持有靈的殘翼和秦求知曉了!

    卡洛斯的火焰獸呈人形,只有輪廓,全身都是通紅燃燒的火苗。「合體----?火焰獸幻化成一團火,纏住他身體,將其身體印得通紅,彷彿是火爐裡的鐵塊,熾熱提升了一倍,手中的寬身長劍更是像火把一樣。

    「劈空斬----」附體的占勇握起求敗斬舞末部,毫無徵兆的跳到半空,一刀指天,金黃色的求敗斬舞化成一條小型金龍與占勇的身體合成一條直線。半空中金黃色的光芒成為所有人的焦點,像太陽一般放射的璀璨光,直劈而下,強大的威壓可比一塊千斤巨石,集中的鋒芒逼成一線,「轟----」地劈到地上,太過明亮的金光完全把卡洛斯的通紅給吞噬。台上絕大部分的觀眾都以為那段滅的一斬是劈向自己,心口彷彿壓了一塊千斤大石,連身體也無法動彈。

    連白翼塵也不禁皺眉。「氣勢,氣魄已提高到了極高的層次,求敗斬舞,以求敗而生,七招七斬,皆以大攻為主,以攻為守,比九殘九劍的猛勢也不得多讓。」殘翼激動的道,「以點擊面,占勇如今的勢已超過了秦求生前。」

    占勇收起求敗斬舞,金芒這才收斂,此刻平地上已多了一條長五米,中央深兩尺,寬三寸的溝壑,邊緣齊潤無半點凌亂,顯然是無比絕倫的一刀,不留一點痕跡,一氣呵成。

    「也就是同等境界的實力,同樣的招式,秦求已輸給了占勇?」白翼塵平靜地說,可通過持有關係,殘翼清晰地感覺到他狂跳的心,顯然是很激動,好戰和爭勝之心已全面地燃燒。「是的,『求敗斬舞』每斬出,斬的是勢,每斬出,斬不悔之意,占勇在心性方面已超過千年前的秦求。這個少年真可怕,哪還半年前的懦弱的一面?」殘翼化作一縷陰風吹進競賽場,飛到占勇面前。

    剛才還在場上侃談自若地克洛斯已在『劈空斬』巨大的威勢下擠壓至昏迷,傷及內腹。一身修為盡碎。只怕日後再無法完成自己的理論。這還是在占勇手下留情,沒有直面攻擊,不然,白翼塵敢肯定,那個叫洛克斯必將粉身碎骨……「老大?」秦求由緊張變得激動了,勝利帶來的喜悅,遠沒有殘影降臨來得多。「老大也來了?他在哪裡?」占勇作主導,由於兩者的媒介沒解除,同樣的聲音兩次都從占勇的身體表達出.「不急,等你賽事完畢,我再帶你去。」殘影壓住自己的喜悅,「觀賞你們的比賽很精彩!」占勇聞言,抬起頭四下張望,可哪能從萬於人中找出他?」佔小弟,別急,現在還不能讓別人知道你隱藏的部分。」殘影道,「秦老弟,你唆使他……」

    占勇解釋媒介,朝裁判席抱拳行禮,向外場走去。「翼老大,連這部分都瞞不過你!同為魂,還是比部過你!」秦求苦笑道,倒不是拍馬屁,從殘影能看出他的層次,而他卻看不出對方的深淺,就可以證明自己有多差。「老弟,不必沮喪,剛才那一招,我和小聯手也不見得檔得住,何況你的層次比我們低五成,若是同等境界,為兄定不如你!」殘影笑道,沒有對他隱瞞實力。

    白翼塵休息室。「老大,來濱雙城這麼久,今天才見到到你,實在是太意外了,太興奮了。你知道嗎?我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為你,在技校時,看著以零開始的你,依然被所有人簇擁,所崇拜。那時我就立志以你為目標,不斷的向你靠攏,甚至幻想著……」占勇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超越我!這一點想的很好!」白翼塵鼓勵道,很清楚自己的一句肯定能夠給他極大的信心,使他走的更遠,白翼塵這刻明白:自己也需要身邊的力量。個人的強大已不足以解決更多的問題。果然,聽到此話的占勇,崇拜的望著白翼塵,將它視為再生父母般親切。

    占勇的記憶裡,缺少別人,沒有親情,因為性格柔弱又不自信,根本沒有朋友,來了技校後,認識一幫朋友後,漸漸的找回了一些自信,秦求和白翼塵的深入接觸,更讓他獲得新生得知白翼塵日益強大,便以他為不變的目標,堅持自己的信念,一步一步地邁著堅實的腳步,心性和氣勢竟極快地與求敗斬舞同步。造就了今日的成績,內心無不對白翼塵充滿著感激。

    「金老師讓我區見他,要不一起去?」占勇抒發憋在心裡的感受後,問。「也好!」白翼塵沒有拒絕。

    金鳳英居住地方也是大會安排臨時安排的,離選手住的房子不遠,走過一橫一縱的兩條路。金鳳英畢竟是濱雙城月四人堂的堂主,身份顯赫,單是一個人就住一棟精緻別樓。

    樓下有兩位衣著黃裳的女子,如雕像地立在門前,白翼塵和占勇剛走近女子伸手攔道:「現在堂主休息時間,請勿打擾!」「我們是來見金老師的,我們認識。」占勇禮貌道。

    「見過?認識?整個濱雙城月見過我們堂主的人多如牛毛,你們?……」兩位女子就是不依。「兩位美女!」白翼塵拉住占勇,兩位女子只聞一聲冰冷沒有感情的語言,輕輕敲擊在心頭,那極具磁性圓潤的聲音令他們心跳加速。饒是略人無數,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就連在一旁的占勇也大感奇怪:白翼塵整個身體似乎變成一柄看不見的利劍,天翻地覆的湧動,直逼兩位女子的內心,一瞬間將她們心裡防線擊潰,短時間甚至可任白翼塵擺佈。

    「白翼塵,占勇,請進來!」樓上一道輕描淡寫的聲音傳來,擊潰白翼塵製造的負面影響,二人這才不再糾纏,向裡走去。剩下的兩位女子面紅氣喘彷彿進行了一場殊死搏鬥,精神上說不出的疲憊。

    金鳳英個子較矮,坐在椅子上,望著進來的二人,先道:「白翼塵,無名心經被你練成這樣,可喜可賀。」「金老師不必誇張,這也是受某人所啟。」白翼塵。問白翼塵之言,金鳳英立即想到了鏡明月。那個天資才女,把『無名心經』修氣之法發揮的淋漓盡致,由內氣轉變為外在的氣質,本屬於她天生的東西可收放自如,成為無形的利器,這樣的能力往往比實力更容易說話。人都是有弱點,只要能夠微妙的切入,往往能以小見大,影響全局,更符現實的合理性。白翼塵通過楚翔觀察了鏡明月的比賽才明白,原來鏡氏一族是修『無名心經』,難怪初次見到鏡世時,就有種說不出的熟悉,那是因為同出一脈的天然感應。白翼塵發現『無名心經』煉出來的氣是實氣,是力量流;而每個人本身的氣質是虛氣,鏡明月使用實氣刺激本體產生虛氣的根源,促使它進一步地發揮,就好比催化劑。那古怪的運行方式只有鏡明月會使,即便是鏡世也不能,所以前者是發自內心的冷艷,而後者是實實在在的強者。好像二者沒有什麼差別,卻有著質上面的影響。

    「小勇,你的表現很好!」金鳳英對只要道。占勇興奮的點頭。心裡說不出的激動,一天之間連受兩個人的誇獎,這對他而言是最好的獎勵,爭取贏的名額反而不重要。往日的見艱辛酸楚那都是值得的。

    「現在叫你們來,可曾知道原委?」金鳳英收起之前的和藹,一改嚴肅,強烈地變化讓占勇沒反應過來非條件反射道:「想我們了吧,想敘師生之情吧?」「如果你想得這麼簡單就算了!」金鳳英厲聲道,「暫時放下你們心中的遊戲態度,接下來說的話,夠你們思考一生的!」

    聽到金鳳英的話,占勇激動的心思像是被澆了冷水。「福禍齊至」金鳳英似乎觸了某種極為心寒的弦,「奇寶的降世,實際上是大凶降至的開始。看」金鳳英將二人引到窗前望著王家燈火,一片大好景象,無不引人嚮往,「繁華表面多姿多彩,背後的負面又有幾個人知曉?」金鳳英突然陷入了回憶,當自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震驚比兩位後生誇張。

    「舉辦此次大賽的目的對外人來說是崛寶,更深一層的意思就是得寶破禍!」金鳳英的話無疑是使整個賽事的性質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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