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五節 文 / 夢醒時分
我伸出手指用指甲把石碑上的寶石挑出來然後收為自己的財物。小說儘管這裡很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人但在集齊三顆寶石離開這裡之前做那樣的事身為利己主義者我是不會認為那是多餘的。
離開了石碑後我徑直地向其中一座白色殿堂走去。一路上的悠閒以及頭頂上那虛假的陽光氣息迫使我不得不去想著那些最傷腦筋也最煩惱的事情。
一步一步踏上石階步入那敞開著的大門入眼的是看不到盡頭的陰暗。室內除了大門本身外一個采光點都沒有兩列整齊的石柱中間是一條埋藏在清水中的長廊。雖然看得出水很淺但我還是注意到長廊帶有一定的傾斜要是往前走的話水的深一定會增加的到時遇到襲擊可就麻煩大了。
先是後退兩步然後我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徑直離開了殿堂。理由很簡單儘管我的衣服有自淨功能可現在就把鞋弄濕了以後還怎樣混啊?
這個道理跟買衣服其實是沒有什麼不同的選看起來對自己有利的殿堂攻克盡最大努力避免出入看起來危險的地方。由於沒有時間限制考慮到無論這個殿堂是否存在必須對付的守護獸我仍然有理由把所有殿堂的門面全部走上一遍最後才決定先進哪一座。
相隔一公里在另一座殿堂門口我看到跟先前一樣的兩列整齊的石柱。室內同樣沒有采光點但是石柱間的長廊沒有清水也沒有半點傾斜。而在最後一座殿堂裡自上而下的一道道光柱養活了一些看起來很普通的植物它們爬滿了室內幾乎每一根石柱穿透了無數塊構成這座建築的巨大石塊。
由於不知道守護獸是什麼性質的考慮到它們很可能像露露一樣具有控制其它事物的能力。那麼無論是控制水還是控制植物擁有遍佈整座殿堂的環境優勢對我而言都是相當危險的所以我決定先進那座既沒有清水也沒有植物的殿堂裡去。
再次回到那座看起來最整潔的殿堂。雖然沿著中央的長廊移動很可能受到來自左右兩邊的伏擊但迴避的空間還是有的。要是走在左右兩邊的石柱與牆壁之間的縫隙裡那麼雖然被伏擊的可能性會降低但並不排除牆壁本身有陷阱這個可能。所以我還是決定以緩慢的步伐沿著中央的長廊向前走。
左手的『永恆之劍』作為魔力的源頭已經被動此刻正閃爍著微弱的白光。而右手的『魂咬』則用作遠程進攻並且已經時刻處於待放的狀態強烈的藍光拖著一個長長的黑影讓本來陰暗的室內變得更陰暗。
只等目標出現立即給它來一記『死靈斬』。如果擊中的話然後再上前給它補一劍那……它很可能……要怪就怪它是個沒人愛的孩子。居然被遺棄在這種地方守護著一顆注定要被人搶走的寶石!
冥界的守護獸……不知道……它會不會也跟波斯一樣長得像狗狗呢?
希望它靈靈性性……長得醜一點啦!
不行!如果不狠下心的話被幹掉的將會是我!結了它!只要它跳出來不管它長得可不可愛都要殺掉它!
專注!認真!謹慎!這些美德在這一刻我好像全都擁有了。由於不知道那只可憐的守護獸長什麼樣子或者說是以什麼形態存在的。所以我的精神一直都處於緊張狀態就連最陰暗的角落裡的一個影子都逃不過我的雙眼。可惜這樣的影子是不存在的。當我走到殿堂的盡頭看著一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牆壁然後又緊張兮兮地往回走直到再次回到大門口時我知道這趟是白走了不過總算清楚了這些殿堂的室內格局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也不算沒有收穫。我放鬆下來擦了擦冷汗一步一步走下石階不時還不死心地回頭看看身後有沒有小動物追出來。
直到離開殿堂足夠遠時我才基本上確認了這麼一件事『我手上的寶石很可能就是出自這座殿堂的。』看來好東東果然不是只有我一個看到的。這麼說剩下的那兩座最不想進去的殿堂是兩座都逃不了的。考慮到不想太早弄濕鞋子所以我想當然地向著那座光線充足的殿堂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順利地『走完』了一座殿堂的關係這次進來輕鬆了不少。雖然仍然是一手一劍兩把劍都處於待狀態但是目光的游離說是狩獵不如說是觀光。
在光線充足的環境下爬滿了綠色草本植物的白色殿堂說不出的優雅。到處都是浮雕就連地磚上也刻有精美的紋理。
可是室內……就連最微弱的空氣流動也是因為我這個外來的附加物造成的身後那些由植物的葉子所出的『沙沙』的聲音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由於我即不是考古學家也不是藝術家我沒有義務保護這座歷史悠久的建築物至於愛護小動物的心在我進來之前已經給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所以我幾乎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對著聲音的來源動攻擊在轉過身的一剎那耀眼的藍光已經脫離了我的劍刃一隻巨大的墨綠色蛇狀生物被攔腰斬成了兩半。
它的上半身落到地上後像植物生根一樣綠色的組織在地面胡亂地生長起來又像是與下半身互相聯繫著。沒有任何代表痛楚的叫聲也許有但我分辨不出來。在它的額頭我看到一點藍光我立即衝過去一劍切入輕輕地把那個藍色的光點挑出來握在手裡。
一條柔軟的觸手碰到我的腿我一刀把斬斷然後退到一旁。
『還給我……』一個虛弱的眼睛在看著我它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它是那個意思像心靈相通一樣我感受到它的一部分想法。
「我不會還給你的。即使我不來拿你的東西將來也會有其它人來取的。我知道你的工作是守護它但你注定失敗!因為創造你的人根本沒有期望過你能成功!抱歉我要走了。你……會死嗎?」我問。
它沒有回答我依舊用那個哀傷的眼神看著我讓我不自覺地鬆了鬆手中的劍差點……就把武器給掉到地上了。
「請別這樣看著我。要是……將來我有足夠的權力我會……來接你的。」我只是說『我會』而沒有說『一定會』。
我在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在順口開河……為了迴避那個眼神。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些什麼也不知道我需要什麼樣的權力怎麼個『接』法。我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不過我非常清楚通過掠奪得回來的東西都是這樣。只是恰好它比我弱而且又是同一個陣容的感覺好像是自己在欺負弱小……欺負……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