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五節 文 / 夢醒時分
那個人大概現到倉庫裡面有動靜還沒走到門口就轉身迅離開了讓我明白他們不是簡單的貨色。百度.新文學要是明天他們現倉庫中的侍衛長沒死掉的話會相當麻煩看來得放棄這個**了但我又不願意放棄調查。
怎麼辦呢?
為了可以長時間留在城堡中我需要一個可以說話和會吃東西的**。
為此我必須放棄自己現在的形態真正地轉化成一種寄生生命體。
我……不介意變成這樣的一種生命體。
但是……
到底佔據誰的**最有利呢?
一個即使在城堡中也可以自由活動的人而且這個人還一定是現在的我有能力對付的。也就是說這個人不能是地牢裡那夥人的同伴。
王子!
只要得到了王子的**這座城堡就是我的了然後調查出地牢那些人的身份再把不願合作的人清掃掉。甚至……只要控制了軍隊即使直接前往地牢也不會有人阻擋我。
「貝安佩露我需要出去一下找個地方躲起來在我回來前不要出來。」我說。
「你要去把項鏈和裙子帶回來嗎?」貝安佩露用充滿期待的雙眼凝視著我。
「嗯。」我用傀儡的身體點點頭。
看著貝安佩露把自己的身體藏好我才放心地離開倉庫。一路上我快步走向王子的房間而那些衛兵見到我大概是因為侍衛長穿錯衣服的關係先是錯愕然後是嚴肅地敬禮。我沒有理會他們。
我輕輕推開王子的房門此時的王子已經軟軟地躺在床上而看到我進來的只有半身**的公主。她大概因為『禁忌之戀』被現了的關係儘管臉上充滿了懼色但卻又不敢驚動外面的人只是拚命地搖動身邊的王子。
我沒有向他們行禮也沒有停步的打算只是直直地走向他們。
這個佔據**的過程不能被活著的人看到。
當我走到公主床邊時王子還在夢語中。我用一個大手掌按住公主的嘴巴在防止她出聲音的同時把她固定在床上右手垂著長劍而劍尖則對準了公主的臉額。
為了保證不會因為落劍的位置失誤導致大量出血我的劍在公主的臉上懸停了數秒。在這段不算長的時間裡我能清楚地看到公主美麗的容顏以及感受到她那充滿恐懼的目光。她想要搖頭可是頭卻動不了她想要掙扎可是她並不是擅於抵抗的個體。
當閃著銀光利劍沿著她的臉額插到床板上時整張床都因為我這個動作而振動了一下。
這把劍暫時沒有拔出來的必要因為鮮血已經讓熟睡的王子掙開了雙眼。如果他驚叫的話馬上就會引來大批衛兵這是我不想見到的。
我踏著公主的屍體登上那張大面積的王族雙人床一抬腿便猛地踏到王子的胸前讓他痛苦地瞪著眼睛卻不出聲音然後我把他身體弄反過來讓他背向著我單手向後封著他的雙手而另一隻手則封住他的嘴巴。
從我的手掌中一些乳白色的觸手已經穿透手掌的皮肉開始通過王子的嘴巴伸向他的喉嚨以及任何跟口腔連接的部位。
此刻王子的呼吸非常混亂他的所有血管都處於充血狀態。因為我的組織已經吃穿他體內的肌肉沿著他的皮下脂肪層蔓延到他的身體各個部分。一條條像植物根部的線條隔著他的皮膚浮現出來不過他的恐懼多於他的痛苦。直到他的神經網絡各方面都被我控制著以後我的正體也差不多只剩下一小塊沒有移植過去了我套取他腦袋中一些必要的記憶然後把他的腦袋整個溶解並吸收掉再把自己的正體透過他嘴巴移送過去。
當整過程完成後我現身份已經變成王子的我非常虛弱。
於是我一口咬向公主的脖子大量地抽取她的鮮血好讓王子受損的組織快點恢復過來。
經過一晚的折騰我累了。天也亮了房間內只剩下帶著微量血跡的床單以及兩具乾屍。
我把公主和侍衛長以及帶有血跡的床單藏到大床下然後在鏡子前換上紅色禮服。
命令女僕給我一張乾淨的床單親自把被我插了一劍的大床包裹起來。
命令衛兵守衛房間不讓包括女僕在內的任何人進入。
現在是時候把貝安佩露接過來了到了晚上還得把屍體處理掉才行。在隔壁公主的房間中找到一些貝安佩露感興趣的小物品後就開始返回物資倉庫。
一路上到處都鬧哄哄的。
「王子殿下今天早上的時候現城門外死了7個衛兵死因還在調查中應該是魔法所致。另外侍衛長好像也失蹤了。」衛兵總管向我報告。
我聽到衛兵總管的話思考了一陣子。
根據王子的記憶這裡是我的封地而我現在應該是這座城堡中的最高支配者。很明顯減少城堡中有力量的人士對我有利尤其是那些魔法師。
「嗯在我再次下命令之前禁止魔法師進入城堡城堡中現存的魔法師全部驅逐到城堡外找個地方安置起來。」我說。
「是!」衛兵總管嚴肅地應道。
在物質倉庫中我很快找到了貝安佩露起初她還有點害怕但還是很快就接受了我佔據了王子的身體這個事實。把她帶到我的房間並讓女僕在門外送來水和食物。看著貝安佩露高興地吃著那些麵粉做成的食物我才明白到一點原來她不是吃草的。
「她們大概已經現我們失蹤了。而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如果一切順利很可能還會一直留在這裡。要現在就送你回去嗎?」我問。
「那我也留下來不可以嗎?」貝安佩露低著頭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可以。」我點了點頭。
「焰昨天……帶給了我一些可怕的回憶但是可以跟焰一起冒險好快樂呢!我真的好想跟焰在一起。焰說可以……我感到好高興!『可以』……這樣就夠了。這是我的第一次冒險也許……也是最後一次了。我想我還是適合……留在籠子裡。」貝安佩露看起來微笑但我知道她一點都不快樂。
「為什麼?」我問。
「因為我不想看到血淋淋的焰也不想通過殺人獲得自己的幸福如果不這樣做就只有被支配的話我寧願被支配被喜歡的人支配。」貝安佩露。
「我會指派其他人送你回去的再見了貝安佩露。」我說。
「再見了焰保重。」貝安佩露。
保重……
好熟悉好溫暖的話語但是……為什麼我好像從來都沒對將要離別的人說過『保重』這句話呢?
看著女僕把貝安佩露抱走我好想開口大聲喊道『保重貝安佩露』。可是當我張開口卻現我根本說不出這句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那名女僕漸漸遠去的身影。是因為我太習慣冷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