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一節 防衛過當 文 / 夢醒時分
血屠在我的控制下，屁顛屁顛地走到蓋爾前面，一掌拍飛了擋道的兩隻刀鋒武者，接著手臂的鋼刃一揮直接把旁邊一隻靠近的砍成了兩半，然後肚子的大嘴巴一張開，十幾根鋼鞭一樣的舌頭向前一探就是十數米，瞬間就貫穿了十多隻距離合適的刀鋒武者。然後舌頭一伸一吸，馬上就是這些刀鋒武者接二連三地被扒進了它肚子裡。
血屠吞吞吸吸地前進著，把所有進攻的拍飛或腰砍，把那些正前方距離合適的直接吃掉。不管是站在它前面的，或者早就趴在地上的，全部被掃進了大嘴巴裡。在我們面前，很快清空出了一小塊空地來。
「這傢伙，我見它吃下去好多了。它肚子不可能放得下呀。」洛裡婭。
「它肚子上的嘴巴連接著另一個儲存空間，吃下去只是暫時把食物存儲起來，消化是以後的事。而頭部的嘴巴，才是真正吃到身體裡的。」我解釋道。
「哦。」洛裡婭瞭然地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說著的時候，王座上的不死鬼王向血屠放出了一個『冰箭術』，但威力不大，雖然在血屠身上打出了個小洞，但血肉傀儡本身不是血屠的本體。說白了，只是蟲族寄生體『普魯普魯』的肉盾而已，所以這個小洞很快就被普魯普魯的組織修復了。
接著，不死鬼王再次放出了冰箭，這次冰箭經上次的校驗，準確地打在了血屠的臉上，不過也只是擦破了點臉皮，以及為頭部封上了些冰霜，絲毫不起大作用。血屠拍掉了臉上的冰霜，臉皮也隨即完成了修復。它本能地看向了不死鬼王，然後縱身一躍，撞飛了擋道的十幾隻刀鋒武者，直直地往王座衝過去，**被激發起來後，動作速度絲毫不慢，它一手捉住了不死鬼王，往頭部的嘴巴裡一塞，馬上就啃掉了不死鬼王半個身體，然後嘴巴裡咬了幾下，接著往地上一吐，吐出來的都是些骨頭渣子以及沾液。
呃，好吧，這次麻煩了，這毫無疑問是一場意外，不是我想殺他的。血屠正常情況下進食，是不包括不死鬼王的，而現在的行為，應該是屬於正當防衛，最多也只能說是防衛過當而已。
「蓋爾，如果焰的魔寵失控，跟這隻怪物打，你有多大的信心？」艾思尼。
蓋爾揍了揍眉，然後向我看了一眼，淡言道：「雖然爆發力很強，速度也很快，但動作算不上敏捷，反而有些遲鈍。問題不大。」
好吧，剛才的表現只是換了一句『問題不大』。我稍稍有些不悅。但這也是事實，血屠只能欺負弱者，跟強者交手，除了皮厚，確實沒什麼優勢。跟獨眼巨人打，也不見得能贏，而蓋爾卻是一劍一個獨眼巨人的強者。但這有個前提，就是限於血屠這個**本身。如果血屠作為我身體，皮厚，有再生能力，又會放魔法，也就是攻防兼備了。就算對手是蓋爾，也並非不可戰勝的。
「好了，我的魔寵是不會失控的。等我的魔寵打掃完後，我們就開始尋找傳送門吧。」我說。
眾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麼說，是我們打敗了傳說中的痛苦之王？」艾思尼。
「是冒牌的，真正的巫妖，別說是王，哪有那麼容易倒下。不過等下，我會去確認。」我說。
「我希望他是正牌的。如果是，說不定會有寶物留下。」蓋爾。
我希望他是冒牌的。如果是正牌的，我會內疚……
「如果是正牌的，我們就出名了。嘿嘿……馬上就有一堆美女搶著要向我們投懷送抱。」艾思尼高興地說道。
洛裡婭白了艾思尼一眼，淡言道：「就算是正牌的，外面的人也不會相信。反正對大多數人而言，正牌的早就完了。」
「呃，給你的自然是俊男啊。用不著這樣打擊我吧？」艾思尼。
自不死鬼王法師倒下去後，刀鋒武者沒再增加。等血屠清空了現場後，我們走到王座前，我親自確定過後，等出了結論：「這是冒牌的。」
「你怎麼知道的？真的你又沒見過。」艾思尼。
「我是法師，我說他不是就不是，難道你見過連對方是不是巫妖都分辨不出的法師嗎？你是在質疑我的基礎學識？」我問。
「好吧，我相信你。那就算了吧，我們去尋找傳送門，破壞掉，然後離開。」艾思尼。
「如果能找到怪物工廠就更好，也一起破壞掉。」蓋爾。
「的確，這些小怪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對平凡人來說，太危險了。」艾思尼。
接著，我們沿著剛才那些刀鋒武者進來的路線進行搜索，很快在地下室裡找到了怪物工廠，以及傳送門，也不知道通去了哪裡的。那些製造刀鋒武者的設備，自然都被蓋爾和艾思尼破壞了，這似乎是無法阻止的。呃，傳送門的話，還是先封掉吧，等這個地方的主人回來，他自己會想辦法的。至於其它人，如果也有這個本事，那些半獸人自然是可以鎮壓得住的，恐怕他自己對白石城的威脅就比那些半獸人大吧。
完事後，我們繼續對宮殿的地下室進行搜索。除了一些破銅爛鐵並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勇者們大概在不死鬼王接管之前已經搜索過無數次了，而不死鬼王接手後並沒有為這個破落的地方帶來任何新的財富，大概是因為不斷受到半獸人的攻擊，沒時間去創造吧。當然，如果這裡的東西能夠當作文物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弄個博物館，但蓋爾和艾思尼顯然對撿破爛沒有興趣。
趁著時間還早，我們離開宮殿後，很快穿過了小樹林與車隊匯合。車隊並沒有受到任何襲擊，每個人都很好。
「我們這就要走了嗎？感覺旅程太短。我們還什麼都沒做過呢。」魯道夫。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留下來。」艾思尼。
「對呀，我們先回去了。你在這裡建一座哨所，可以防止這個地方再次被別的什麼生物佔領。」洛裡婭。
「我會考慮的，但這件事不應該由我來做，我還要回家陪老婆呢。好了，大家！啟程！我們要回去了。」魯道夫對車隊的眾人大聲宣佈道。
回程的速度要比前往快得多，魯道夫在進城門口就與我們分開了，他獨自到城堡交任務，而我們則被馬車隊一直送到我們的住處。在一樓，迎接我們的是卡爾和加裡。
「這麼快就完事了？沒減員吧？還好我沒去，否則也就是去陪著你們坐車，純粹浪費時間。」加裡。
「卡爾這些天怎麼樣了？有進步嗎？」我問。
「他連我的弓都拉不開，或者你應該給他配一把他能拉得動的弓。」加裡一邊說，一邊領著我們走進客廳，然後隨便找個地方坐下。
「那不是應該由你來做的嗎？你可是他的導師。如果是法杖的話，我可以幫他置辦，但弓的話，我只是個勉強會用短弓的門外漢。」我把雙手重劍『茵菲迪斯』放到加裡對面的座位上，然後坐在劍的旁邊。
加裡遞給我一杯子水，自己喝了一口，然後說道：「這不是學識的問題。我意思是，這錢該由你來出，我可是個窮人，弓箭手是個有消耗的職業。我可以不收學費，但你是他的監務人，他的使費總不能由我這位導師出。」。
「好吧。你贏了。」我說。
「那你打算給他出多少？剛開始學習，可以不買太貴的弓，但太差的，會影響手感，對以後的發展不利。」加裡。
「嗯，我的意思是，我決定不讓他當你的學生了。弓箭有什麼用？學魔法不是一樣可以進行遠程攻擊嗎？而且我馬上就要出發了，你居然整整一周的時間就這樣浪費了！卡爾，跟我走！」我說。
「不學弓箭了嗎？」卡爾。
我拉著卡爾的小手往樓梯走去，同時轉頭看著加裡說道：「對！不學了，跟著個這麼無良的導師，沒前途的，義工不去幹沒人怪你，但泡在家裡的你，居然連個弓箭都不捨得給學生買。難道你不能先付賬，等我回來再讓我還嗎？」
加裡呆呆地看著我，說道：「我只是想等你回來後再商量。」
「以後不用商量了，我很快就會離開白石城，卡爾也會一起的，對吧？」我問。
「對，我跟著你！」卡爾。
「其實你也可以選擇留下來，我想，修女們也會願意照顧你的。」我說。
「不，我已經決定了要追隨你！而且，你不是答應了，要教我魔法的嗎？」卡爾。
「嗯，那好吧。我會履行承諾的。」我說。
「焰，是加裡不對，但你怎麼能說弓箭不如魔法呢？魔法協會的會長恐怕也不敢這麼說呀。再說，我可是救過你一命的！」一旁的莉婭憤憤不平地走過來投訴道。
「我沒說弓箭沒用。」我說。
「哎呀，莉婭，我的大姐，別多管閒事了。」艾思尼。
「不，我要管！卡爾以後由我來教吧！所有使費，我包了，反正一個小孩也費不了多少錢。先說了，我可跟加裡這廢物不一樣，而且我是魔弓手。就算卡爾要當法師，兩者也沒有衝突，反而是相互相成的。」莉婭。
「可我要離開白石城呀。我可不是意氣用事才這麼說的，我真的有事要離開。」我說。
「我們也是要離開的。」莉婭。
「但我們不可能同路呀。」我說。
「為什麼不能呢？反正我們又沒特別想去的地方。」莉婭。
「卡布提拉。你願意去？」我問。
「呃，好吧，你贏了。但你們總不可能在那裡呆一輩子吧？等下次相遇，我再教他。」莉婭。
「嗯，好吧。」我說。
雖然我對莉婭有點冷淡，但這是必須的。因為對藍斯特而言，莉婭是屬於艾思尼的，但也只限於對藍斯特這個角色而言，對雅麗莎來說，卻沒有這個限制。過幾天就要離開，而現在大概是雅麗莎跟姐姐們在一起的最後機會了，看來今晚有必要好好努力一下，把未襲擊過的都襲擊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