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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一章:驚夢 文 / 古德兒白

    相對於馮平重生前的時代,90年代初期的社會風氣簡直稱得是封建守舊之極,就在亞運會前夕,一個男青年只因在**廣場上跳了一段霹靂舞,就被一個老大娘指著鼻子罵「不正經」,恰有路過的記者抓拍到這一情景,加了一段編者按在報紙上發表出來,竟引起社會上一波關於風氣保守與開放的熱議,在後世司空見慣的婚前性行為如果發生到現在的年輕人身上,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代名詞,男人還好些,最多給人明裡暗裡臭罵一陣子,女人多半就要背上「破鞋」「爛貨」的罵名,如果奪去她童貞的男人另有家室或是不肯娶她,恐怕這輩子都難以抬起頭來做人,王蓉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相對於校外的社會來說,封閉的校園裡風氣更為保守,彼此間有好感的男女生說些稍微過火的情話也跟做賊一般,更遑論在大庭廣眾之下擁抱接吻了,以馮平對蘇眉犯下的「淫行」而言,萬一傳揚出去,他要是不肯承擔罵名,留給女孩的出路怕只有轉學一途,像白蓓那樣的女生畢竟只是特例,不能以常理度之。

    又或許蘇眉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一笑而過呢?倒也不是沒可能,馮平把自己掛在雙槓上思前想後,想得腦仁都疼了也沒個主意,以他重生者的身份,做生意賺錢自是手到擒來的小菜一碟,對於如何猜測女生的心思卻毫無助力,乾脆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丟到一邊,從雙槓上跳下來,看看不遠處竊竊私語的一對對戀人,不無惡意地大聲吼了一嗓子:「政教處的來了!」見一對對男生女生如驚弓之鳥般四散躲避,也不管虛驚一場的戀人們如何低聲斥責謾罵,得意洋洋地漫步離開。

    電影還沒結束,馮平沒有鑰匙回不去宿舍,又不願到階梯教室裡湊熱鬮以免撞見蘇眉彼此尷尬索性溜躂著走出大門,走到店前見卷閘門緊閉,還以為陳娟早早休息了,輕手輕腳地開了院門摸黑進到屋裡,隨手脫掉外衣,扯過被子躺在床上,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靜靜地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方才蘇眉美目圓睜的驚訝表情不斷地浮現在他眼前,慢慢地變成李想嬌憨可愛的笑臉過不多時又變化成另外一張深藏在心底的容顏,馮平的心情也隨之變換不已,於寂靜的夜喃喃自語著:「小雪······李想兒······李想兒……小雪······小雪······蘇∼眉?」忽地一拍大腿,「尼瑪有點志氣好不好,重生加異能這麼逆天的事都給你碰上了,幾個小妞還搞不定?無從選擇?那就不要選擇!」

    打定了主意的馮平精神為之一振,滿腦的煩躁心情一掃而空,頭枕雙手翹起二郎腿開始意∼淫:「親親好老婆小雪還是小蘿莉一枚,暫時不便去騷擾她,李想小妮子可有幾個月沒見面了時間一長,怕再濃的感情也給磨得沒了味道,哼哼,下次見面先把生米煮成烹飯再說,李老爸要罵我不講信用也由得他去,重生仨月了還是處男一隻,哥們這日子過得也太苦逼了一點,話說都這麼久了,小妮子那對旺仔小饅頭多少也該發育一些了吧?蘇眉,蘇∼眉嗯,貌似比李想要稍微成熟那麼一點點,誒,剛才應該親手測量一下的,親都親過了,也不差這麼一下……」

    馮平這麼精∼蟲上腦地胡思亂想身體的某個重要器官不免起了反應,**地頂在棉質內褲上,他看著秋褲上支起的小帳篷苦笑一聲,罵了聲不爭氣的傢伙,伸手在頂上彈了個錛兒,疼得自己一陣呲牙咧嘴,感到尿意湧上來,去洗手間掏出雀兒來放水,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那玩意充了血半天也不肯消散,怒氣勃發地挺立著,醞釀了半天也沒擠出半滴水來,反而越發地倔強,馮平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想些無聊的事情以轉移注意力,那話兒剛變得鬆軟一些,忽聽洗手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王蓉瞠目結舌地站在門口,看著單手扶牆的馮平詫異地回過頭來,眼神不自覺地落在他小腹之下,見那粉紅色的**子上青筋暴起,隨著馮平轉身的動作顫巍巍地指向自己,前端足有雞蛋大小的肉蘑菇在明亮的燈光下纖毫畢現,慌亂地背過身去,結結巴巴地解釋到:「我……我來倒洗腿水,見燈亮著,還以為剛才忘了關······你又沒插門……」

    也只是失神了不到一秒種的時間,馮平便反應過來,連忙轉回身子,手忙腳亂地把那兒塞進秋褲裡,無力地辨白著:「我明明碰上門了的,怎麼一下子就推開了……」尷尬地笑笑,伸手去接王蓉手裡的臉盆,「我幫你倒。」

    王蓉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微微搖頭,「不用,我自己來吧。」等馮平側身讓開位置,擠進去把只剩下半盆的水倒進污水槽,剛才心慌意亂之下胳膊打顫,少半盆水潑在地下,連拖鞋都被浸濕也沒注意到,忽地聽見鋁合金玻璃門「」地一響,還以為馮平臨時起了歹意,本就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眼神在近前掃了一圈,看到靠在牆角的拖布,強裝鎮定地向前走了一步,打定主意如果他敢動手動腳,就拿拖布跟他拼了。

    聽見馮平在身後「咦」了一聲,又驚又怕的王蓉身子為之一抖,一隻手剛摸到拖布,又聽見他嘀咕了一句「原來是這麼回事······」忍不住回頭去看,卻見馮平正蹲在地上擺弄門鎖,好奇心暫時壓制住懼怕,低聲問到:「怎麼了?」

    馮平回頭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暗鎖安得有些偏了,關門時如果不仔細,鎖舌就可能卡不進鎖槽裡,怪不得一推就開呢——明天就找人來修。」這才有空打量王蓉,見她穿著貼身的秋衣秋褲,只在上身披了件外套,沒系鈕扣,胸前的衣襟被豐滿的胸乳高高頂起,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美妙-弧形,能猜到裡面沒穿內衣,再看她赤腳穿著棉布拖鞋,挽起的褲腳下露出小半截白生生的腳腕子,不敢多看,視線移到她手裡的拖布上,隨意問到:「拿拖布做什麼?」

    王蓉給他問得一愣,多虧她心思聰慧,指著馮平腳下的水漬答到:「剛才灑了不少水出來,不拖乾淨,怕踩得屋子裡到處都是腳印。」

    馮平也沒多想,覺得氣氛太過壓抑,吱唔了一句:「不早了,嫂子早點休息哈······」拉開門逃也似地躥回房間,「」的一聲把房門鎖得嚴嚴實實。

    見平日裡心機深重的少年如害羞的小女生般跑掉,王蓉如釋重負地吁了一口氣,低頭看看胸前兩粒明顯的凸∼起,雖然純棉秋衣並不透光,也有些春光乍洩的羞澀,剛才嚇得手足失措,居然沒想到用外衣遮羞,想起他躲躲閃閃想看又不敢的眼神,羞意上臉之餘又覺得有些好笑,將地上的水漬拖乾淨,熄燈出來,走進製作間的小門前向馮平的臥室瞟了一眼,裡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謹慎地將鐵門反鎖了又插上插銷,才敢放心地回臥室休息。

    雖然已是深秋,卻還沒到燒暖氣的季節,室裡的氣溫有點低,王蓉把外衣掛到床頭衣架上,拉過被子掩住微涼的身子,想起寄宿在父母家的女兒,也不知道她這會睡了沒有,又想到第一天住進來就遇見這麼尷尬的情景,不免為自己貿然的決定感到後悔,猶豫著明天是不是跟堂嫂商量一下,倆人輪流在店裡住宿或許更好些?上次他留言警示翁壯叔大難避嫌,現在的情形何嘗又不是瓜田李下?

    躺在空蕩蕩的床上想了會心事,睡意漸漸襲來,眼皮越來越沉,迷濛中覺得胸口發悶,彷彿被人壓在身上,深藏在腦海中的潛意識使她絲毫不覺是夢境,張口拚力呼救,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揮舞雙臂徒勞地掙扎,豐腴的**卻越勒越緊,如同有雙無形的大手在肆意揉捏,隱約看見那張略顯青澀的面孔,獰笑著分開她的雙腿,挺著猙獰可怖的凶器蠻橫地刺進來,悲觀絕望中竟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感,眼淚不爭氣地滑落,卻在即將達到雲端的那一刻驚醒。

    王蓉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抬起雙臂將壓在腋窩下裹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的被子掀開,抹去眼角的淚痕,感到一陣涼意,才發覺秋衣都給汗水浸透,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乾脆脫掉秋衣秋褲,只穿著內褲鑽進被窩裡,回想剛才夢中那令人羞辱卻迷戀的場景,有陣癢意從身體深處直鑽出來,探手到雙腿之間一摸,羞處早變得泥濘濕滑,連襠布也浸得粘濕一片,不得已把內褲也脫掉扔在枕側,就這麼赤條條地裹在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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