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一二三、飛鳥和上條當麻和糾結 文 / 貓小凱
內心的掙扎在持續著……
到底是離開還是選擇留下……
離開就能不用面對這種對手，全部交給上條當麻來做就好了……
但是……
做不到……
「杉崎！！躲開！！」旁邊傳來上條當麻的喊叫。
「？！唔啊……」
在意識回到身體的時候，已經是處在半空中了……
身體在急速的倒飛著……
右方之火站在遠處斜著眼睛撇著自己，剛才是他向自己攻擊的吧。
身體像被切斷一樣痛苦……
後背撞穿了幾面牆壁停了下來，也許是右方之火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吧。
臉朝下摔倒在地面上。
「唔咳咳……」嘴巴微微張開，湧出腥甜的液體，應該是血吧。
手指慢慢合攏，握成拳頭。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低聲的自言自語，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但是……
剛剛抬起的頭部下方受到從下而上的重擊。
而遠處的右方之火也只是簡單的抬了下『第三隻手』而已。
身體向上拋飛，撞上了天花板。
「咳啊……」又重重的摔倒地上。
但是……
「……」慢慢的用手撐了起來。
身體往旁邊一滾。
剛剛倒下的位置塌陷了。
靠著牆壁站了起來，看向了右方之火所在的方向。
上條當麻擋在了中間，握著拳頭朝著右方之火衝了過去。
「可惡……明明都做好要戰鬥了覺悟了……」身體已經顫抖不堪了，這樣的身體幾乎已經沒有任何的戰鬥能力了……
但是……
還可以用剩下了能量用一次絕對突破……
「只要攻擊到一次就可以了……」飛鳥晃晃悠悠的走過去。
之前才用過一次絕對防禦，之後會怎麼樣完全不清楚，應該還達不到絕對暴走那麼嚴重吧……
大腦中兩個聲音在對峙著。
「閉嘴……」飛鳥的嘴角蠕動著。
像是自己和自己大腦裡的那個聲音說話一樣。
「我可不會死掉哦……」往前邁著步子，「因為我可是小強級別的……」
無奈的苦笑著。
「天知道我那來的勇氣……」背後慢慢的凝結出黯淡的金色羽翼，躬下腰來。
「但是……我只是覺得，我現在有些崇拜起原著的那個上條當麻了……」
猛地往後一蹬，身體像火箭一樣的衝了出去。
原著裡的上條當麻在失憶以前，會因為自己的卑微和無力而消極，自嘲是「偽善者」。而實際上卻是個很熱心的男人，為了「不失去任何東西，讓大家帶著笑容回家」，而補習堵上性命去拯救茵蒂克絲。
雖然因為飛鳥的插入，這裡的上條當麻並沒有失憶，但是，上條當麻任然走上了和原著一樣的道路，不過理由似乎改變了。
從出世開始就因為『幻想殺手』而不幸著，曾在《出路希望調查表》中填寫「只要能變得幸福，無論怎樣都無所謂」這樣的話。
兒時被朋友當成瘟神一樣的存在，沒有人願意和他當朋友……雖然來到學園都市以後開始改變。
如果換成自己的話或許早就已經崩潰了，甚至已經自殺了也不一定。
但是，上條當麻堅持下來了，甚至將自己的『不幸』轉化為了力量。
遇上各種事件也沒有退縮……即便可能會死亡……
在林杉的世界，有很多宅門都不喜歡上條當麻這個角色，說什麼把妹手必須死什麼的，但是上條當麻真的是為了妹子而去戰鬥的嗎……
「說實話，真的很崇拜上條當麻……所以在這次幫他最後一次之後，就要以自己的方式去戰鬥了……」下定了決心的飛鳥閃動著金色羽翼，擦掉嘴角的血跡，狂吼著向右方之火衝去。
「警告，第二十二章第一節。命名為『神啊，為什麼要拋棄我』……距離完全發動還有七秒鐘。」右方之火手中的遠程控制靈裝發出了光芒。
「轟……」血紅色的閃光爆發出來，右方之火前方出現的魔法陣中放射出來的光柱，朝著上條當麻筆直地突擊過去。
第一時間舉起了右手，上條當麻對這種力量與嘔血熟悉，就像是當時在拯救茵蒂克絲時的『龍王的歎氣』一樣……
手指像是要被折斷一樣的疼痛。
「無法完全消除……」上條當麻咬緊了牙關，「只依靠右手是不夠的！？難道說擁有那麼強大的東西，對他而言卻只是『難看的未完成品』嗎？」
瞬間，從正後方傳來右方之火的聲音。
『第三隻手』握著閃著光芒的大劍。那把劍，以上條當麻的腦袋為目標，水平地揮動。
血色一般的光芒意欲摧毀上條當麻的身體，同時正後方又有意圖砍下上條當麻腦袋的大劍在切實地威脅著自己。
「刷……」飛鳥的身體撞在右方之火的身上，『第三隻手』所持的大劍偏離的攻擊軌道，擦著上條當麻的頭髮掃了過去。
「唔啊啊……」而上條當麻也大幅度的轉動著身體，以右手為中心讓身體錯開紅色光柱的攻擊範圍，再用右手稍稍掠過光柱的邊緣。
光柱的軌道發生的偏轉，朝著右方之火射了過去。
飛鳥也在瞬間抽身。
「轟……」確確實實的攻擊到了，但是毫無效果。
「還有力氣動嗎。」右方之火瞥了瞥飛鳥，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做了個甩劍的動作後，擺弄起了遠程控制靈裝。
遠程控制靈裝淡淡地散發著不自然的紅光。
「警告，第二十九章第三十三節。『派克斯加魯瓦的深紅石』……距離完全發動還有七秒鐘。」
「什麼？！」上條當麻感覺到從腳骨到腳脖子、小腿、膝蓋，一種強烈的疼痛湧了上來。這種感覺接近於骨關節被強行拉伸的疼痛。似乎有一種看不見的東西利用地板，通過上條當麻的腳侵入了體內。
而旁邊的飛鳥也似乎在感受著和上條當麻同樣的感覺。
「唔啊……」上條當麻用右手猛擊自己的大腿，抹消了這股疼痛。
準備用右手往飛鳥身上碰一下的時候。
右方之火再次發動了攻擊。
「警告，第三十五章第十八節。『硫磺之雨，燒灼大地』……距離完全發動還有五秒鐘。」
剛剛接觸了飛鳥身上的魔法效果，橙色並且散發著熱氣的像是箭矢一樣的東西從天而降，從天花板附近出現的接近五十支箭矢，向下方襲來。
「不用管我……」飛鳥拉著上條當麻往後倒飛數十米，「你只要保護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但是……」上條當麻想要說些什麼。
「沒有但是……聽著，只要打倒那傢伙不就行了嗎，語氣在意我的安慰，不如省力氣去和那傢伙戰鬥。」
橙色的箭矢落在地面上，石質的地板頃刻間化為粉碎。但是，躲開了這次的攻擊。
「……」上條當麻沉默著，微微了頭。
兩個人已經退到了要塞的邊緣處，身後就是名為天空的懸崖。
飛鳥跳了起來，像是要轉移目標一樣不停地在空中四處亂竄著，擊碎要塞的石塊砸過來。
毫無意義的攻擊。
右方之火簡單的會動了一下『第三隻手』，所有的碎石反向朝著飛鳥砸了過去。
完全沒有躲避的機會，飛鳥直接被遠遠砸飛。
「切……毫無意義。」右方之火撇了撇嘴。
而上條當麻則突然出現在右方之火的身側，揮動著右拳朝著右方之火的『第三隻手』攻擊過來。
「這種小把戲……」
大劍從下至上削去。
沒有迴避的時間，也沒有擋開的餘地。
隨著輕的令人難以置信的聲音，上條當麻的右手從肩部處被切斷開來。
飛鳥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身體在地面上滑行了數十米才停下來。
用右手將上半身撐起來。
「卡……」手臂關節處朝著不自然的方向扭了過去。
「斷掉了……」飛鳥的表情變得慘淡起來，「兩隻手都用不了了啊……而且。」
腦袋無力的貼在地上，無法活動，似乎連脊樑骨都已經斷掉了。
「這下子是真的沒有戰鬥的能力了……」雖然還可以飛起來，但這個樣子又能做什麼，去賣萌嗎……
「果然，我其實是個很沒用的傢伙……還好不容易下定了必死的決心去戰鬥結果什麼都沒有做到……」苦笑著，嘴裡有種腥甜的味道，全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樣，不對，已經散架了……
「現在突然有些討厭自己是個穿越過來的人了……明明很多事都知道，卻還要表現的像傻瓜一樣，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腦袋裡浮現出麥野沈利和御阪美琴以及御阪美波的樣子。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穿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