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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有人要倒霉 文 / 賽車手是不需要女人的

    青山有子名柯南,扮作死神現世走,每逢一周必殺人,縱使千話仍未結。

    這是後世無數為新哀、新蘭傷之頭腦無數死忠,對某青山姓,剛昌名的漫畫家長達十數年怨念的例證。

    在每五十集死神行走害人的日常劇情後,這位毫無節操可言的大師便會小心翼翼地參雜如一小部分精心調配的毒藥一一涉及黑衣人組織的主線劇情,以此再一次揪緊被坑眾日漸低落的心,展現一下身為超一流作家節操滿載的風光。

    以此為樂,十數年不改。

    這便是支線淹沒主線,流派的創始人。一自小二被坑,一坑轉眼成大叔的人為其所封。

    「青山老師,可以算漫畫界很有良心的作者了。不如……」

    服部後話還沒說完,裘紹便實在壓抑不住內心滾滾而起的愕然,一怒之下,把服部給請出了家門。著實弄得服部有點小鬱悶,思索再三也沒發覺自己此行有什麼不妥之處。

    「呼,一個搞定,真是麻煩死了……」服部對著漫天星辰深呼吸一口又緩緩吐出,抬眼瞄了下時間:「那死人這時候應該還再沒日沒夜的畫吧。……真是個麻煩的傢伙。」

    一想到昨日滿是鬍渣,宛若野人生存的好友,服部就有點惋惜。更有點煩躁。

    「還是再過去一次吧。」

    他撓亂了精心修飾的髮型,將一絲不苟的領帶解開,好好活動為了拗造型而有點僵硬,肩周炎未滿的頸部。抬手攬下一步正巧經過後巷的出租車。「師傅,北谷草。謝謝。」

    「好的,客人。不過,那裡可是很遠的,不如我載你到就近的車站轉乘吧。我正想早收工,可以回去看看我們家孫女的睡顏。」前排打扮端正的黑衣司機溫柔的說道。

    「不用。我有點急。等著去救人呢。」

    臨行前他隔著玻璃,又一次望向燈火通明的小館,仍可見那個猶如彗星般躥升的年輕人的樣貌,戳擊著玻璃自言自語道:「深邃的眼睛,令人難以看透,不按常理出招。即使被jump。希望他們信的你不會辜負吧。……見城徹所描繪的未來似乎也蠻有趣的。……」

    「但是,那並不是我的路。我,可是要成為新世代……哎喲……」

    ……

    「來來來,大家,過來開會了!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宣佈。」

    本著民主公平思想,裘紹翌日便以隊長的身份召集了其餘三人開會。

    「瞧你這一臉的尖嘴猴腮狐狸下巴。莫非是撿到了皮夾?」菊池有花絲毫不留面子的嘲笑起,坐在四張課桌拼成的議會台首席,某個要是有尾巴絕對已是老高的傢伙。

    裘紹「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出數張福澤渝吉,一一錯疊排列成紙扇,極為風騷地揮舞,「真香啊!皮夾子倒是沒揀著。不義之財倒是小發了一筆。」

    「正巧,裘紹,我們是好兄弟吧?……」千原兩眼放精光地接過話頭,話到中途卻是嚥了回去。一道殘影跨過他的視野,以極快的速度去二復返。他不由多想轉而偏頭,笑嘻嘻地朝裘紹正對方向,搓揉起大拇指與食指,瞇縫眼連眨,「原來是奈姐的。最近……跟由加,你知道的。手頭有點緊,能不能……能不能……稍微借我周旋一下,我保證,下周領零用錢了就還。」

    「得了吧!你上周問我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菊池有花再一次毒舌反駁。

    裘紹無視掉文化祭後媽媽桑功力日深的菊池有花,撲上桌子竭盡全力揮舞雙手。讚美之詞張嘴就來:「噢,奈奈,你的美就如繁星中最亮的那一刻,陪我走過沉寂的夜晚;就像清晨,掛滿晶瑩水珠的玫瑰,美麗動人,刻印我新一天的痕跡……」

    「……說的雖然有點噁心,但是……」奈奈將一疊子錢揮揮,當著裘紹的面,緩緩地塞入信封內,再塗抹上膠水,將啟口整整齊齊地封死,左右確認後,才是極為滿意地瞄了一眼裘紹,繼續道:「但是,我喜歡。多說一點吧。搞不好,心情一好,我就不還給昨天的那位帥哥噢。」

    「今天天氣蠻好的。」

    這種時候奈奈笑得越是歡騰,越是迷人,越是令人心醉神往,多半有人就要倒霉。作為此時唯一一個有所惹惱奈奈為人處世原則的裘紹,自然得行非常之事才可脫離怒火邊緣。下一秒,他拍響了課桌,一本正經地宣佈道:「柯南的作者,青山剛昌老賊似乎有意找我談點事……」

    為了吊足胃口,他拖起了一個長長的尾音。

    「所以,因為個人的感官,以及對未來發展的考慮,我回絕了對方。」

    咯登……裘紹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兩聲摔落地板的重聲。迎著奈奈不置可否的微笑,他再一度峰迴路轉,「最後,經過深思熟慮,為了大家的利益考慮,我決定去找他有一點事情。」

    停頓片刻,裘紹指了指散發著誘人香味的信封,「美麗的奈奈小姐是否願意與我同行?」

    「沒空!」奈奈擺了擺信封塞入書包,斷然拒絕,「星期六有培訓。」

    「我去,我去,我可想看看能畫出這麼可愛的柯南的作者是怎樣的了……要是為他唱一首歌,那該是多麼美好啊。」

    是一位絕對會讓你嚇一跳的怪蜀黍!

    「選我吧,裘紹,我們好兄弟這麼多年。你難道忍心讓我痛失給我床頭的小蘭照片覆上作者正版簽名的機會?」

    誰跟你是兄弟好些年吶,一邊去一邊去。

    裘紹心情不佳,對於一左一右兩人的踴躍舉手都回以慘無人道的吐槽,直勾勾地望著對坐。

    終於,奈奈收拾好書包,重新將注意力回歸會議台,為另外兩人打上死刑記號:「不過,我星期日上午還是有空閒的。」

    失落的重錘狠狠擊蕩在午後的教室內,原本踴躍好事的千原與菊池有花不約而同地伏趴上台桌,像是洩了氣的足球,又似毫無動力灰白的懶貓。

    過了不久,裘紹瞅瞅千原戳戳菊池有花,慢悠悠地說道:「其實,我沒有說只帶一個呀?」

    男人都是記仇的,特別是對於美女。周遊如是,裘紹至此。

    「不如我們討論一下,成名曲選哪首好呢?」趁著會議跌宕起伏調動起每個人的興趣,並且行至**,裘紹終於拋出了準備已久的議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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