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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二章 前途迷障 文 / 超級匪王

    第五十二章前途迷障

    「你不來我們怎麼會見面呢?老同學,你可是瘦多了,但是明顯地結實了。」

    「我們來圍剿的是你們?那你現在把我的部隊怎麼樣了?都殺了?」

    「什麼也沒怎麼樣的,就是都睡著了。我就拿了你的輕重機槍,迫擊炮。彈藥什麼的。其它的一概都沒動。你不要著急。我說過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我絕不會開第一槍,也不會動你的人一下。

    哦--還有一事你要原諒弟弟我。那些狙擊手是你訓練的吧?能不能讓給我?我可是連人帶槍一塊兒給收了。東西真好啊,放在你手裡也白瞎了,你們也用不上。在你們那裡也就是一個擺設。」

    「你也太貪了吧--那可是一百號子人、槍哪。我還訓練了好久的。」

    「人我有,我給你補回一百號子人好了。你放心好了人不會缺你的。」

    「好了,就算是還回你的人情。你拿走好了,我也不與你計較了。」

    水柔拉著段德章的手走出屋外,看看左右沒有人了輕聲說道,

    「老段阿,你們這回來可是中了日軍的奸計了。」

    水柔就原原本本地將日軍的電報原文,說給了段德章聽。又將日軍陳兵焦作的局勢也說給了老段。然後說道。

    「段哥哥,我們本都是**系列的部隊,一致對外的,都是**的部隊麼。你說我能在這個時候對你動兵麼?那我們不是兄弟自相殘殺麼?不是讓日本人高興麼?這個傻事我是不會幹的。就算是我犯了一些錯誤,那也不值得動槍動炮的圍剿我吧。」

    「水柔,謝謝你的提醒。我很慚愧。」

    「親兄弟,不要說了。弟弟有一事想跟哥哥你商量一下。你看這一回,你弟弟我看來是,徹底被軍政府給除名了。就是想回也再也回不去了。以後是什麼也不要想得到了。

    我也就因為在洛陽,被倉庫裡的那個狗主任氣的,一氣之下地搶了一點子彈。就要抓我進監獄,大呀殺的。你說說還有天理麼?

    我的部隊在上海、南京打的彈盡糧絕,部隊傷亡了一半還多。我就領一點子彈還要被剋扣,其餘的要是補齊了還得我自己拿錢來買,你說說這還有沒有天理可講了。

    我的部隊已經都一年沒有發過軍餉了,我去那裡給他們弄錢去?我真是屈呀,比竇娥還冤百倍的。

    你說說我要是為自己還說得過去,打罰都認。可我是為了部隊,為了作戰的需要。我的這個軍隊還是國家的軍隊,這道哪裡去說理呢?

    既然你來了。你看我們做個買賣行不?我呢--給你我繳獲的日軍的武器裝備,你報戰功,換回來彈藥武器。我用繳獲的日軍裝備與你換彈藥武器。你看怎麼樣?」

    「行啊?水柔,就你的腦袋好使。沒問題。」

    「這也不是在哥哥你這裡,做的第一筆買賣了。已經有過先例了,要不我用什麼來發軍餉?你不用擔心,絕不會露餡兒的。

    你這次回去,也報戰功,將你們在路上撿的武器裝備拿回去報功。然後報告戰損。另外你的駐地最好向我這邊靠一靠,一旦有了事情,我會隨時地支援你。咱們是親兄弟,我得為你的安全著想。」

    「謝謝你水柔。那就這樣說定了。」

    「哦---我這還有一些日軍的裝備武器,都使用過的。你也拿著以後用來報功。你們旅長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你的。一是你老子他惹不起,二是他也要獲得嘉獎陞官的不是?」

    就這樣,江水柔意外地獲得了彈藥補充的來源,以後作戰也不會畏手畏腳,害怕彈藥消耗沒地方報帳了。

    這邊解決了。回過頭來就該拿日軍開刀了。江水柔絕不是個吃虧的人。日軍給他下了這麼大的套子,他是決不甘心不報復的。打哪裡好呢?還要讓日軍感到劇痛。現在的日軍總體上還是龜縮在了大部隊的懷抱裡,不好下口。一個弄不好再傷著了自己。江水柔可不會頭腦一熱的胡來。仇歸仇,打歸打。那是兩碼子事。

    江團回到了駐地,日軍依然沒有行動。他們在等什麼?為什麼沒有行動?這很不正常的麼。難道是知道了警備部隊的作戰失利了?不敢下罩鐮了?害怕再被吃掉了?江水柔多方打聽也依然沒有音訊。

    水柔也就不再管他們了,決定抓緊時間訓練這些搶過來的狙擊手,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經過了段哥哥訓練的。總比生手強百倍。

    由狼牙負責訓練。與眼鏡蛇同樣的待遇。編成了一個作戰狙擊連,編製是分到了各個營裡面隸屬。專門消滅日軍的有價值的目標。使一個營的作戰能力,增強到了一個團的能力。

    江水柔通過這回的事情,已經知道了,自己這支部隊是徹底地脫離了國府了。成了無根之萍、無本之木。該何去何從?

    情報的來源徹底地沒有了。中統、軍統都不再會幫忙了。只有gcd這邊。還有希望。但是它們的紀律嚴的,實在是太嚴了,生活也是太苦了。這種苦日子可是水柔不願意看到的,那會及大地降低他們團的作戰能力,單兵的體能損耗太大了。

    可是沒娘的孩子,也實在是太孤單了,有了大家庭就會有溫暖。以後再說好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水柔內心的苦悶無處訴說,因為他是團的膽,眾人心中的無所不能的頭狼。水柔牽著他的紅孩兒。那是他給心愛的坐騎起的名字。信馬由韁,唱道:

    望山破河碎,

    看征衣未干;

    舞手中鋼槍,

    戮敵酋心膽;

    男兒征戰走四方,

    心歸何處是家鄉;

    溫我冷心化弘治,

    激我豪情上戰場。

    水柔邊走邊唱,信馬由韁;紅孩兒竟然馱著他來到了八總部,水柔見到了左副參謀長,如見到了大哥一樣的感到了親切。

    「你好,學長!」

    「怎麼這麼閒著?是來砍冰冰的麼?」

    「心裡憋悶,就出來走走嘍?---」

    「有什麼憋悶得?不是打了勝仗了麼?聽說你還繳獲多多的,有什麼好東西沒有拿出來看看?」

    在這裡只求與大家共同分享寫作的愉快,與大家共品關東的獨特魅力,若是大家覺得比較有興趣,那就給些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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