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25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文 / 炮醬
手邊的茶几變成碎片,留有鬍鬚的中年人站起來瞇眼看著炎,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看上去就像在爆發的邊緣,半響他才開口低沉的說道:「小輩,你就不怕風大閃到舌頭麼?」
也許是覺得被少年的氣勢給震住有些對不起自己勢力,又或許這個世界早就被穿越者玩壞,他們已經開始對某些光環免疫,所以他站起來想要維護高手的尊嚴,並且心中已經有某些想法,這小子真是留不得啊,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種話,應該說他是有勇呢,還是無謀呢?
也許現在一巴掌拍死他是很正確的選擇,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這道理他還是懂得。
只不過現在這中年人還是有點猶豫,布魯諾家他倒是不怕,不過這裡可不光布魯諾的人,尤蘭達還在旁邊圍觀呢,現在她可不是過去小小的聯盟主席,而是龍騎士,就算自己的勢力很牛逼,也要掂量掂量手中的力量能不能跟龍騎士抗衡下,真要動手到最後追究下來,自己也是個頂缸的,稍微有些不值得啊。
唔,看來現在不是下手的時候,不過機會多的是,晚上自己偷偷摸進來幹掉這小子也沒多大難度。
就在這位決定這樣做時,龍傲天卻在旁邊大呼幹得好,異界老怪物的名聲終於被你抱住了,而不是那些腦殘的有想法卻不付出實際行動,果然心黑手狠才是活下去的王道,你要真敢現在拍死對方,那某故事就真心神作了!
面對中年人的氣勢,少年臉色也有點古怪,看來他明白自己說的太過火了,對方只是稍微來點威壓自己就受不了,感謝他沒一巴掌拍死自己,讓自己這主角能繼續活下去,演繹後面的劇情。
不過既然是高貴冷艷的穿越者,要不做點什麼就實在對不起觀眾了,所以少年什麼都沒說,冷笑著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出一個字,然後甩在對面陣營的女神臉上,不屑的說:「今日之事今日了,不過三年之後我自然會去討教,今天恥辱我將百倍奉還!」
喂喂,你真把自己當主角了,竟然還在挑釁,我該說什麼好呢,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腦袋裡面是糨糊?
「你…你你你!你竟然敢休我!」看到紙上的字,女神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對她來說簡直是恥辱啊,而且這一巴掌打的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差點不顧形象吐血。
這種畫面看起來果然有愛啊,話說這都什麼時代了,為什麼要寫休書,哦,對哦,他們還沒結婚,離婚證明什麼的還輪不到他們寫,差點忘記這個梗了,不愧是恥球來的,看這毛筆字寫的真是…
等等等等,這個年代還有人用毛筆麼,話說為什麼會是毛筆啊,喂!
難道就是為製造視覺衝擊麼?
「三年就想上門挑戰,你果然還是當初那個自傲的天才啊,有信心?」這個時候尤蘭達開口說道,她的舉動很簡單,就是在告訴女神陣營的幾位,說三年就是三年,你丫誰敢耍小動作就是跟我埃盟做對!
中年的人想法只要不傻都能猜個一二,就算猜不出來也明白此事無法善罷甘休,作為埃德蒙的主席,布魯諾的盟友,尤蘭達肯定要在最後收場,刷下自己的存在感,雖然她不知道三年後這少年能不能踩死對方,但那也是三年後的事,自己反正已經仁至義盡了,至於能不能做到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看一眼尤蘭達,少年什麼都沒說,他習慣性的摸摸手指的黑色古樸戒指,看到他這動作龍傲天搖搖頭,這裡面肯定有老爺爺吧,如果沒有老爺爺自己絕對不承認這是廢柴退婚流的劇情!
「三年?嘿,那我們拭目以待好了,今日之事已經結束,我等告辭!」這中年人冷冷一笑,看上去相當不屑,並且帶著譏諷,如果沒有尤蘭達在場,他早就動手幹掉這少年了,就算真給他三年時間又如何?!
喂喂,前面才剛剛誇過你,說你保住異界老怪物的臉面,可這麼快就忘記了?果然是不能誇的典範,難道你不知道敵方adc都是後勁勃發麼,30分鐘就能打的我方潰不成軍,更何況還是有主角光環,有老爺爺,是個天才的超級adc?
三年後別說1打5,這樣的adc都可以跟世界為敵了,你果然是在作死麼?!
等對方離開後,布魯諾的家主跟尤蘭達稍微聊了下,這位家主沒說什麼感謝的話,有些事情不要說出來,心知肚明就好,臨走時龍傲天覺得少年好像看自己一眼,可當他轉過頭看向對方時,卻發現他低著頭雙眼直視地面,彷彿剛才自己感覺到的是錯覺。
難道說他也知道自己是穿越來的,主角和主角之間果然有某種特殊聯繫麼?
不過這種事跟老子有什麼關係,這次老子就是拎著醬油瓶子出來打醬油,圍觀順便吐槽的,才不是什麼主角,誰再說哥們是主角,哥們跟你們急。
「喂,你說對方有機會麼?」鑽進懸浮車內,尤蘭達就問道,龍傲天聳聳肩開口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咯,沒人幫助他都能天賦逆天,有人幫助他更跟坐火箭一樣,不信你等著看好了,三年後這世界上就會有個被人矚目的天才橫空出世,而又有誰知道這天才在三年前只是個廢物呢?」
龍傲天平靜的說道,兄弟你可要發奮圖強,在老爺爺的幫助下逆天成功啊,否則穿越者的臉面都會被丟光了,就算你走廢柴流可不要廢柴三年,最好今晚就立刻爆種,同為穿越黨真心精神上支持你。
此時就在剛才的大廳內,少年的父親問:「有信心?」
少年只是自信的笑笑,然後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說完他又習慣性的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