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22章 真個偷情滋味美 文 / 制附片
夜色之中,亭子周圍是花草,花影顫動,樹影印在寧王與林小寧的身上與臉上,一條條,一道道,明暗不清。
寧王微笑著把林小寧一把拉到懷裡:「你今天一天就胡想著這些嗎?蠢丫頭,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嗎?我也應承你了。」
林小寧被這一抱,又開始微微顫著。亭子藏在夜幕間,藏在花草假山樹叢間。又俗又美的風景。
寧王低頭在林小寧的耳邊輕語:「蠢丫頭,一整日就背著我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邊說著,一邊含住了她的那顆耳墜子,親吻著她的耳垂。
林小寧暗自恨著自己,但卻來不及了,寧王根本不容林小寧說一個字,便把她放在亭中的長木凳上,嘴貼了過來,溫溫熱熱的極為溫柔安寧,這個吻像是安慰。同時手也在她的背上遊走,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也是極為安慰。林小寧心中頓暖,她想:我發了一晚上的瘋,要的就是這句話?
寧王鬆開林小寧,雙手捧著她的臉:「我的丫頭吃醋了,吃醋的樣子更像小豹子。」
林小寧有些羞澀有些愉快,又輕輕的咬住了寧王的肩,咬了一口便鬆開:「你是我一個人的,你記下了沒?」
「是,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寧王把林小寧手中一直攥著的簪子輕輕抽了出來,又插回到林小寧的頭上:「拿著簪子胡思亂想。小豹子。」
林小寧臉上燒紅,低頭不語。
寧王抱住林小要在懷裡:「別胡思亂想,小豹子,在桃村時,就想這樣抱著你。」
「桃村的時候?」林小寧偷偷歡愉著。
「嗯,在桃村,在荒山上。」寧王說完便把臉埋進了林小寧的頸間。細細的親吻。他的呼吸就在她頸間,熱烘烘鑽到了她的心裡。林小寧喘不過氣來。寧王似是心神領會,再一次貼住了她的唇,這一貼上,如膠住了一般,再不鬆口。
林小寧感覺寧王的身體火熱,他的吻越來越熱烈,根本不容拒絕,她渾身燒灼,癱軟在寧王懷中。
寧王騰出手。解著她的衣扣,那盤扣扣得死死的。是護著什麼,卻又是召喚什麼。寧王的手是武器,那盤扣便是城門。是一場火熱的戰爭,是一場悄無聲息的夜襲。直到衣扣全被解開。林小寧頓覺胸前一涼,溫熱的手掌便撫了上來。
林小寧輕聲驚叫了一下,寧王吸吮著她的唇,輕撫著她的背,低語著:「別怕。」
寧王的聲音。寧王的味道,寧王的吻永遠讓林小寧喪失理智。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褻衣,在裡面火熱探索。攻城掠地。林小寧渾身顫慄,呻吟出來。寧王又含住了她的唇,吸吮著,又放開,輕聲道:「我們去房間。」
林小寧的房間裡掌著一盞燭燈,是梅子所點,是林小寧的習慣,人不在,燈要亮。房間是被曾姑娘佈置過的,雖不是奢侈,倒是極有曖昧之感,掛滿了各式輕紗,曾姑娘是個老姑娘,心裡總是裝著曖昧。
林小寧被寧王放到床上時,就感覺寧王身上散出的濃烈的氣息,這種氣息讓她酥軟,讓她焦渴。寧王仍是親吻著她,一邊低聲道:「一直想知道你的房間是什麼樣子。」
林小寧頭埋進寧王的懷裡,聲如蚊蠅:「燈。」
寧王笑了,又抱起林小寧,滅了燈,才又放回到床上。床上的感覺是柔軟又安全的,熟悉又溫暖的。與花園中的石桌不同,與花園中的亭子不同。
寧王再次伏身,嘴唇輕輕掃過林小寧的唇,卻不親吻,林小寧躺在床上,身如火焚,寧王的動作讓她又飢渴又顫慄,全身不由自主的顫著,她微張著唇,等待著。寧王還是那般輕輕掃過她的唇。手輕輕的撫揉著林小寧的柔軟溫香,直到花蕾綻放,便把臉埋下去,深深地嗅著,然後再親吻舔噬。
林小寧全身皮膚燒灼,沒有一處完好無損,沒有了心,沒有了神,沒有了魂,只有身體是她的,也是他的。林小寧呼吸沉重,意亂情迷,低聲哀鳴:「我要死了……」
「嗯,知道,」寧王話讓林小寧雙腿間熱流湧出,她極其壓抑地顫抖地呻吟著,寧王又溫聲道:「你是我的,丫頭。」便果斷地解除了林小寧所有衣物,伏身壓上去,又親吻著。寧王的吻乾淨濕潤,**蝕骨,他的腿分開林小寧的雙腿,林小寧雙腿間濡濕一片,只等著那一刻。
門口傳來梅子的聲音:「荷花,小姐房裡的燈不能滅,她沒進屋睡覺前不能滅,小姐不喜歡房間沒燈,你進去給掌上。咦,怎麼門鎖住了,荷花,你去叫安風來一下,這門是怎麼鎖住了。」
寧王的動作頓住了,低聲無奈道:「你蠢笨,你的丫鬟更是蠢笨。」
林小寧把頭埋進寧王的懷中,緊張羞澀不出聲,覺得心中空了,極為難耐。
又聽到梅子敲門,試探著問:「小姐,你是不是在裡面啊,小姐,您睡著了是嗎。」
寧王一把掀過毯子,蓋住林小寧,不捨地摸了摸她的面頰,然後起身穿衣。低聲輕笑道:「丫頭,看來是非得要等到洞房的時候了,等著我回來,娶你。」然後又伏身捧著林小寧的臉,溫柔安慰的吻了吻,低低地說:「是我不好,別怪我,等我回來,再好好疼你。」
林小寧又微微顫慄,好好疼你,如同催,情,藥,劑一般。她捂著毯子坐起,輕聲道:「早點回來,不然我咬死你。」
寧王翹起嘴角點點頭。
這時,安風的腳步近前。在門口時止住了,聽到安風的聲音:「門沒壞。小姐在裡面,不要打擾。」
「不會的,安風,小姐沒睡過這麼早,小姐頭前還讓我洗好草莓送到她房間,她還在花園裡消食呢,等小姐回來了。看到屋裡沒燈,會不高興的。」
寧王嘴角向上彎起,笑了,林小寧的臉羞紅一片。
寧王再次伏身親了親林小寧,低語著:「小豹子,我走了,要想著我,記住了。」
然後便推開後窗,飛身躍出去。
林小寧捂著胸前的毯子,心裡酸酸軟軟甜甜地想起了一句話:真個偷、情、滋味美!
便又恥笑了自己一下。抬聲道:「梅子,我在屋裡。我睡下了,你回吧。」
林小寧等門口的人退了後,便又閃進空間,好好洗了洗澡。還躺在湖裡小睡了一覺。
望仔在吃著三七,傻乎乎地咧嘴看著林小寧。
林小寧笑了笑,摸了摸望仔,便出了空間。
床上似還有他的氣味,林小寧躺在床上。偷偷地笑著,她看著暗黑的房間裡掛著的輕紗簾,一層層。一重重。曾姑娘真是女人氣,真是愛染心,真是世間純粹女人,這樣的紗,才能蓋住在床上的激情,不至散去外面,封在這個房間裡,輕輕柔柔地封住,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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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寧終於昏昏睡去,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起來後,洗漱完畢,換了乾淨衣裙。荷花怯生生地前來:「小姐,早膳還熱著的,我端去小廳,你吃一些吧。」
林小寧看著荷花笑了:「荷花,你不用那麼膽怯。去吧,我今天要好好的大吃。」
林小寧的胃口很好,不停的吃著,一直到梅子進來,看到林小寧還在吃,便勸阻:「小姐,少吃些,又不是沒得吃,會吃胖的。」
荷花也驚訝林小寧的胃口,但不敢出聲,聽到梅子這樣一說,有些忍俊,卻又不敢表露。
林小寧笑著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胃部:「梅子,幸虧你提醒我了,我這一邊吃一邊想事,就一直吃著,這都吃撐了。」
梅子捂著嘴笑著:「小姐想什麼事呢,都不知道飽餓了。」
林小寧嗔了一眼梅子:「去去去,忙你的去,今天要是曾姑娘與蘭兒來,你們去把那小宅裡的孩子的功課檢查一下。我就不去了,我今天還要去逛鋪子,昨天逛一下午,沒看到空鋪,還有,安風給尋來的那東西,給保存一下。」
梅子默契一笑:「昨天就保存了,小姐放心。」
「還有,小姐,你說空鋪的事,是不是等曾姑娘來了後,給出出主意,到底曾姑娘是京城人,比我們熟悉。」
「梅子,你有時也不蠢嘛,這倒是個好法子。」
曾姑娘半個時辰後帶著蘭兒與夏護衛進了府,一進門就尖酸道:「一個宅子都不知道怎麼建,一群廢物。」
林小寧一聽就笑:「嫣嫣,你就那麼關心你那宅子,人家可是你爹爹找來的老師傅,有經驗得很,怎麼會不知道怎麼建宅,定是你亂挑毛病。」
曾姑娘道:「小寧,我亂挑毛病,你瞎說什麼呢?那宅了的梁我覺得有點傻氣,想雕些花,但師傅說描著金才漂亮,金,你聽聽,多惡俗!我偏不肯,我說要雕花,要雕竹或蘭。還有那瓦,顏色就不對,青得就不正,不如你桃村的那種瓦。清凡說這裡沒有那種瓦,桃村的瓦泥不一樣,所以色極正。」
林小寧得意的笑了:「嫣嫣,這些你聽清凡的沒事,清凡在桃村可是燒磚燒瓦的了好一陣子。」
曾姑娘道:「小寧啊,我想與清凡去桃村拉磚瓦來建宅如何,我喜歡桃村的磚與瓦。」
林小寧想了想:「嫣嫣,你可知道,如果去桃村拉磚瓦,得多少時間,那你的宅子,在秋天時就不一定能建起了,到時你怎麼大婚?」
曾姑娘沉吟著,又眼一亮:「雇個百輛馬車的車隊,一趟拉完。」
林小寧無奈地搖頭笑著:「嫣嫣,你啊,你就折騰吧,不賺累得慌。」
曾姑娘輕蔑地看著林小寧:「小寧你就是品味差,你哪知道,宅子是住一輩子的,這可是我將來住的地方,不花心思,將來入住了後,日日眼見處就是遺憾與不足,那多揪心。」
林小寧笑得肚子疼:「嗯,是的,嫣嫣,我可不就是品味差嗎,可多虧了你有品,時時還拉我一把,和你站在一起,真是顏面增光。」
曾姑娘也笑了,故做淡然狀:「那是,知道就好。噯,聽爹爹說西南可能要開戰了。你大哥把西北邊境的磚燒好,估計就不會去西南了。不過不要亂說,這事是昨天夜裡我爹爹與幕僚在書房商議時我偷聽到的,聽得不是很清楚。」
「怪不得他說要去西南呢。」林小寧喃喃自語道。
曾姑娘聽到了,神秘地小聲問:「小寧,你給我說實話,你和那六王爺怎麼回事?」
林小寧頓時一驚:「沒怎麼回事。他為我解困,我答謝他,就這麼回事。」
曾姑娘詭譎地笑了:「小寧啊小寧,你就是品味差,那六王爺,面皮長得是不錯,可到底是皇室身份,還是唯一的嫡王爺,這種人,就是火坑,你還巴巴地跳進去。」
「嫣嫣,不要亂嚼舌根。」
曾姑娘八卦地笑道:「小寧,說,你們倆到哪一步了?」
「去去去。」林小寧白了曾姑娘一眼。
曾姑娘笑啐:「品味差就是品味差,只看面皮。」
林小寧轉換話題:「嫣嫣,我那棉巾,你一直在用的,那個棉巾,我想把它從茅坑物件鋪裡抽出來。這東西千金女子用,進那茅坑鋪子總有不適。我便想在東街賣布匹成衣的鋪子邊上開個新鋪,專門賣這個。但東街沒有空鋪賣了,你給出個主意,京城除了東街,還有哪條街適合賣這個?」
曾姑娘得意地笑了:「我們金蘭姐妹,這種小事,找我自然是對的。我在東街有兩間鋪子,是我的嫁妝,是賣布匹的與玉器的。」
「嫣嫣,我可不能要你的鋪子。」
曾姑娘誇張地歎了一口聲:「我說你啊小寧,你怎麼就一直那麼笨呢,我不送鋪子給你,你只是要賣棉巾不是,那就在布匹鋪子裡做一個隔間,專門由女子來賣這個棉巾,接訂單不就成了嗎。為何一個棉巾還要專門買個鋪面,你倒是不嫌空得慌。」
林小寧不好意思地笑了:「嫣嫣,我有時好像是有些笨啊,對吧。」
「可不是嗎,幸虧我是個聰明人,幸虧你有我這個金蘭姐妹,你就樂吧你。」(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