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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50章 今夜誰人入睡? 文 / 憂鬱的橘子

    第250章今夜誰人入睡?

    按照鐘師師的計劃,趙海銘必須孤獨的成長,而不是像賈寶玉那樣被各種漂亮姑娘包圍。

    尤其是趙海銘此刻正面臨蛻變,鐘師師籌備多年,更不容許他接觸任何女人。

    可宛星芸不放心,因為她從特殊渠道聽說了,有人暗中提供賞金,增加對趙海銘的難度。

    雖然不清楚是馮小侯做的,還是其他仇家,又或者是鐘師師的仇家做的,但宛星芸知道,如果不幫趙海銘一把,說不定他就完了。

    女人之間,戰爭才是永恆的主題,即便是宛星芸,也不想將一切事情都告知鐘師師。

    因此她在確定這個熏香罐安全無害之後,和鐘師師做出了交換:她來見趙海銘,可以陪趙海銘顛-鸞-倒-鳳,但是,她必須在十點鐘之前離開,並且必須確保趙海銘睡著,而且還要點燃這個熏香罐。

    宛星芸答應了,代價是要害部位整夜都腫痛難抑。

    和趙海銘做-愛的時候,宛星芸也用了一些小手段,調用了一些靈氣,增加了自己的耐力。儘管如此,她並不是鋼鐵,而趙海銘雖然不是金剛鑽,也差不多。

    將趙海銘搞的死去活來的同時,她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原本她是自己開車來的,但她實在沒有力量開車回去了——從房間走到停車場,已經完全是她的意志力在作用。

    回到自己的家中,和父親打了個招呼,宛星芸就朝二樓走去。

    宛星芸住的並不是豪宅,只是一個寫字樓裡的普通尾端房。

    因為是寫字樓裡的尾端房,因此是兩層合併的,一樓是會客和起居,二樓是居住和娛樂的場所。

    雖然比不了別墅,但也還湊合。

    來到自己的房間,宛星芸掙扎著撕下衣服,將自己扔在床-上,伸手摸-摸還在浮腫的私-處,宛星芸的腦海一片空白。

    國貿,高露露站在燈火闌珊的街頭,暮然回首,卻看不到自己的情郎。她總覺得不安,更覺得煩躁。隨著力量的增長,她以為自己掌握了一切,結果一切都失控了。

    看到高露露心情不好,習慣了小心翼翼伺候大姐頭的花瓶很謹慎,問她要不要回去睡覺。花瓶告訴了高露露自己的名字,高露露和她換了電話號碼,就讓花瓶先離去了。

    雖然是暑假,花瓶一樣不能深夜不歸。剩下高露露一個人,坐在喧囂的街頭,看著大小招牌上的燈光閃爍,高露露忽然心生沮喪,自己不斷爭取,想要增加在趙海銘心中的份量,真的有意義嗎?

    或許,宛星芸姐姐說的,增加自己的重量,讓自己配得上趙海銘,又能獨立生存,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想到這裡,高露露忽然決定,一定要考到帝都的大學,並且借助花瓶,對華夏的整體局勢有一個瞭解,最好能進入異能者的圈子。

    花瓶說,她的母親是一個異能者。雖然她母親很謹慎,但花瓶的多年小跟班生涯,練就了花瓶的火眼金睛,所以花瓶一眼就看出來了。

    宛星芸師父的一個別野內,鐘師師和一個老嫗對面而坐,空蕩的室內,除了木地板,別無他物、

    兩人之間,一個棋盤橫亙,棋局中,黑白兩方各佔優勢,卻又相安無事,隱約透出殺機。

    棋局已經很久沒有落子了,一老一少,兩個女人,都在默默的想些什麼,而棋局,不過是為了掩飾寂靜的尷尬罷了。

    峻陵市,張海露正坐在路燈下的柵欄上,踢著腿驅趕蚊蟲,短褲襯衫馬尾,腳上一雙清新范的涼鞋,將她的清純展露無遺。

    蚊子在她身邊鳴叫不休,但卻始終落不到她的身上,妙風靈膚使,並不是一個稱號。只是蚊蟲碰撞她的小-腿,讓她感覺癢癢的,非常不舒服。

    「破小海哥!有了媳婦忘了全家!」張海露拿出電話,非常不滿的抱怨著。已經三天沒有接到小海哥的電話了,張海露很掛念他,又擔心撞破了那對姦夫淫-婦的你儂我儂,引出枕邊風和撒嬌大-法的打擊。

    「海露,都幾點了!還不回家吃飯!」正在張海露猶豫不決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何賽花的大吼聲。

    張海露對此倒不在意,但她怕老媽繼續喊下去,驚擾了四鄰,再次引來各路大媽大嬸的圍攻,今晚就樂子大了。

    「聽到了!」答應了一聲,張海露歎口氣,看了電話一眼,隨後將其塞進短褲後面的小口袋裡,噌噌噌往家裡跑去。

    峻陵市的另一個地方,沈采薇洗過澡,穿著一件寬鬆的襯衫,裡面只穿了那條黑色的丁-字-褲,她剛剛送走了小鹿,小鹿最近心情不好,總是又哭又鬧,讓沈采薇很頭痛。

    送走小鹿之後,沈采薇忍不住動手繪畫,在繪製的時候,她心裡有些茫然。等到繪製完成了,才發現自己繪製了小鹿大戰惡魔,守衛美女。

    只是畫上的劇情比較糾結,小鹿要保護美女,卻不知道,美女卻已經飢渴難耐,恨不得趕緊被大魔王抓走……

    俄羅斯,美女之城,葉璐琪帶著一個保鏢,在美女之城的街頭,『邂逅』了黃家的孩子。

    德意志慕尼黑,最近生意不錯的葉思雅很開心呢,跑來德意志觀察今年的汽車潮流,想要給自己添加一款低調而卓越的座駕。但半路上卻被茶茶等人引的跑偏了,轉道跑來了慕尼黑。

    雖然還不到十月,慕尼黑的啤酒節還沒有開始,但這並不妨礙她們的遊樂。按照茶茶的詭詐之言,在十月之前來慕尼黑,才是真正的享受。因為現在人少,不擁擠,能很好的維護葉思雅殿下的心情。

    雖然葉思雅對此半信半疑,但當苗條可愛的啤酒妹,一個人端來十大杯啤酒的時候,一群女人還是很給面子的鼓掌尖叫,順便給消費。

    等到一大杯啤酒下肚,葉思雅唯一思念的,只有家裡那個恆溫音樂馬桶,再也沒有心思去追究茶茶的諂媚欺詐,更沒有心思去想念侄女和侄女的男朋友了……

    其實,離開趙海銘,這個世界一樣會運轉的很好,除了張海露會寢食不安,又有誰會真正的活不下去?

    讓趙海銘學著絕情,未嘗不是一種公平。如果趙海銘全身心的愛著這些姑娘,而這些姑娘卻忙碌於自己的生活,只是將趙海銘當做減壓或者排解寂寞的工具,難道不是趙海銘吃虧嗎?

    即便不然,這些女人,憑借本性中的佔有**,豈會不干涉趙海銘的生活和軌跡?

    趙海銘的人生,由他自己,以及他的歷史淵源決定,不能受任何外界的影響。

    啪嗒!鐘師師的眉頭,忽然徹底舒展開,一身白衣的鐘師師,在棋盤上落下一枚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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